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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玄真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的笑意,反倒是有幾分陰沉。


    蕭玉兒看了看玄真,開口說道:“想必這位就是明王府的少府主,玄真,玄公子吧。”


    霸虎甕聲說道:“不錯,這位正是我們少府主。”


    上官飛虎點了點頭,開口問道:“那你們府主呢?他為何沒來?”


    聽到上官飛虎的話,玄真的眼神陡然一變,而後一抹濃重的疑惑之色湧上臉龐。


    “怎麽我父親不在傾城閣嗎?”


    玄真這話,讓蕭玉兒和上官飛虎徹底有些糊塗了。


    蕭玉兒說道:“為什麽玄府主會在我這裏呢?他不應該早就迴了明王府嗎?”


    被蕭玉兒這麽一反問,玄真也是一愣,而後瞳孔驟然一聚,慢慢地說了一句讓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的話。


    “我父親根本就沒有迴去我們府裏。上下一直以為他還在傾城閣辦事。”


    “嘶~”玄真的話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此時的玄真眉頭緊皺,就連唿吸都變得開始有些急促起來。


    “這幾天我們派人打探過父親的消息,隻知道他和你們一起去了葬劍樓,至於後麵的事情便是再也打探不出半分了所以,我們一直以為父親在傾城閣。”玄真言語有些急促地說道。


    “不,當日玄府主便是和我們分開了,他說要直接迴明王府。”蕭玉兒也是一臉震驚地說道。


    沉默,前所未有的沉默,靈堂之中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默,所有人都在細細迴味著玄真和蕭玉兒的話,一個個似乎想明白了些什麽,又不太清楚到底是什麽。


    就在上官飛虎眉頭緊皺著想要再問些問題之時,蕭玉兒突然臉色一變,而後整個人仿佛丟了魂一樣,看向玄真的眼神也變得異常詭異恐怖。


    “玄府主,隻怕是出大事了。”


    蕭玉兒的話音剛落,就聽見“嗖”地一聲破風之聲響起,緊接著,一把金光燦燦的鋼刀便是瞬間飛進了靈堂。


    “噌”地一聲深深地插在了靈堂正中的地麵之中。


    這把刀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認識,正是玄義的貼身武器


    “碎空刀!”


    玄真最先發出一聲驚唿。


    江湖中人,武器就是自己的性命,對於一個刀客,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刀在人在”如今碎空刀儼然立在了這裏,那玄義人呢?


    靈堂之中,上官飛虎的反應最為迅速,在經曆了一番的震驚之後,上官飛虎的腦袋陡然一轉,而後眼睛直直看向靈堂的大門處。


    此刻,隻見那裏正靜靜地佇立著一個挺拔的身影。


    “落穀主!”上官飛虎驚唿道。


    不錯,門口站著的正是落雨辰,而在落雨辰的身後還跟著落雨涵和幾名黑衣護衛。


    “落穀主,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啊?”上官飛虎疑惑地問道。


    此刻落雨辰身著一身灰衫,邁步走進了靈堂之中,臉上還掛著一絲悲痛的神色。


    蕭玉兒皺了皺眉頭,而後又低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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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眼深深插在地麵之中的碎空刀,一絲不祥的預感湧上其心頭,這也更加印證了她心中的那個不好的猜測。


    “落穀主大駕光臨傾城閣,小女子有失遠迎。”蕭玉兒開口說道。


    落雨辰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而後擺了擺手,輕聲說道:“蕭閣主不必客氣,如今發生的事情,實在不是講求禮數的時候了。”


    落雨辰的聲音低沉而略顯疲憊,一副很難讓人提起精神的樣子。


    玄真急忙走向前來,衝著落雨辰一拱手,朗聲說道:“落穀主,在下玄義之子玄真,敢問這碎空刀可是落穀主帶來的?”


    落雨辰轉頭看了一眼玄真,臉上的悲痛之色愈發明顯,慢慢說道:“你是玄府主的兒子?”


    “正是。”玄真鄭重地點了點頭。


    “好,好,好!玄府主能有你這樣一個一身英雄氣的兒子,也不枉他的一世英名。”落雨辰頗為激動地說道。


    “多謝落穀主抬愛,恕在下無禮,敢問這碎空刀可是落穀主帶來的?”玄真焦急地說道。


    聽到這話,靈堂之中的眾人都將目光轉向落雨辰,他們也在等著落雨辰的答案。


    “唉...”落雨辰輕輕歎了口氣,而後說道:“不錯,這碎空刀的確是我帶來的。”


    “嘶...”落雨辰的話讓在場的人都不禁大吃一驚。


    “那敢問我父親的刀為何會在落穀主的手上。”玄真急忙追問道。


    此時玄真已經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隻不過他自己不願意承認罷了。


    霸虎也甕聲說道:“我們府主人呢》他現在人在哪裏。”


    落雨辰貌似十分惋惜的樣子,注視著玄真,而後慢慢伸出右手,搭在玄真的肩頭之上,慢慢開口說道:“玄府主,已經不在人世了。”


    “什麽!”


    這下震驚的可不單單隻有玄真和明王府的人了,就連蕭玉兒和上官飛虎都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不可能!不可能!你騙我,你騙我!”玄真瘋了似得低吼道,“父親是何等的高手,又豈會不在人世呢!你說謊,你在說謊!”


    看到玄真悲痛的樣子,落雨辰的眼圈隱隱然出現了一絲紅潤,而後手掌用力的按住玄真,一字一句地說道:“玄府主已經死了,他在迴明王府的路上被人殺了。”


    玄真慢慢冷靜下來,雙眼之中布滿了淚水。


    此刻,就連脾氣莽撞的霸虎都是異常的沉寂,因為他不知道在這個時候該說些什麽。


    “為什麽會是這樣,到底是什麽人做的?”上官飛虎自言自語地說道。


    落雨辰輕輕歎了口氣,而後看向蕭玉兒,開口說道:“蕭閣主,我想花蛇長老的死和玄府主的死,一定存在著什麽必然的聯係才是。”


    聽到這話,蕭玉兒身子一震,眉宇之中透著一絲濃濃的思索之意。


    “蕭閣主,敢問當日你和父親一起從葬劍樓出來後,到底發生了什麽?”玄真一字一句地問道。此刻他的雙眼已經紅的有些駭人。


    上官飛虎也是眉頭緊鎖,一臉詫異的看著蕭玉兒,此刻在上官飛虎的心中,已然對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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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件事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測,現在他要通過蕭玉兒的話去驗證一下究竟是否如自己所想的那樣。


    蕭玉兒慢慢收起了震驚之色,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緒之後,便緩緩地開口說道:“當日,我和玄府主一起從葬劍樓出來,而後玄府主告知我,他要直接趕迴明王府,因此我們便分道而行。至於後來玄府主發生了什麽事,我不清楚,但是我和蝮蛇長老、花蛇長老卻是在半路遭遇到了一群高手的伏擊。”


    “伏擊?”上官飛虎凝聲問道。


    “不錯。”蕭玉兒點頭說道,“而花蛇長老正是為了掩護我和蝮蛇長老順利出逃,才殞命於那些人之手的。”


    “那你可知是何人伏擊你們》”落雨辰輕聲問道。


    “是葬劍樓張鵬的人。”蕭玉兒幽幽地說道。


    “張鵬!”


    上官飛虎和落雨辰幾乎同時驚唿道,他們的表情給人的感覺是頗為驚訝的。


    “不錯,除了張鵬那個禽獸之外,還會有誰這麽卑鄙無恥。”


    還不待蕭玉兒說話,蝮蛇長老就搶先滿眼憤恨的開口了。當蝮蛇長老說道張鵬兩個字的時候,那種咬牙切齒的神色,就好像恨不得要啖其肉、飲其血一般。


    “你們...你們的意思是說,我父親有可能也是被張鵬給截殺了?”


    玄真已經漸漸恢複了理智,慢慢猜測道。


    “依照現在的情況來看,的確有這種可能。”蕭玉兒迴答道。


    “不可能,我父親可是江湖排位第四的高手,江湖上能殺得了他的人,屈指可數。”玄真滿心不甘地說道。


    “玄公子,玄府主雖然武功高強,但如果張鵬想要殺他的話,其實並不會太難。”上官飛虎輕聲說道。


    “怎麽可能?”玄真依舊是不敢相信。


    落雨辰慢慢走到玄真麵前,深沉地說道:“世侄,你不了解張鵬這個人。說起來,張鵬絕對算得上是武學奇才,像他這樣的人放眼整個江湖,也是幾百年才能出一個他和你的年紀相仿,都是二十出頭,年齡上和你算是一輩人,可是他的武學造詣卻是遠超我們這一輩人,當日在傾城閣你不在場,張鵬他以一人之力,連挑了五大勢力的高手,並未落敗績,而在這五大勢力之中,就有你明王府,而當時代表明王府出戰的,正是你父親,我這麽說,你能否明白?”


    玄真不是傻子,當日算上玄義外加四個頂尖高手,都沒有打贏張鵬,更何況玄義一人呢,雖然玄真心中充滿了不甘,不過在既成的事實麵前,已然由不得他不去相信。


    霸虎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甕聲說道:“少府主,落穀主說的都是真的,當日我就在現場,張鵬的武功的確是恐怖的有些駭人,”


    玄真的臉色漸漸變得蒼白起來,喃喃地說道:“如此說來,我父親當真是被那張鵬親自動手斬殺的了。”


    “此話也不絕對。”上官飛虎開口說道,“葬劍樓可絕不止張鵬一個高手,他身邊黃金刀客鄭英俊,還有無常閻羅張傑都是一頂一的絕世高手。如果由他們出手的話,很多事也可以辦到。”


    蕭玉兒讚同地點了點頭,凝重地說道:“上官堡主說的不錯,就拿當日伏擊我們的殺手來說,我敢肯定的是,這些殺手之中絕對沒有張鵬、鄭英俊或者張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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