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


    李北玄大笑。


    “說到茶,那你可要嚐嚐我為你準備的茶葉了。”


    李北玄壓低了聲音,“我讓敢叔兒去六安縣,把齊頭山周圍的荒山都買了下來。”


    “齊山雲霧?”嚴正則掀開茶碗,明顯愣了一下,“咦,這不是齊山雲霧?”


    “這個叫六安瓜片!”李北玄解釋道,“是我從齊山雲霧演變出來的品種,采茶的時候隻取二、三葉,求壯不求嫩。所以在味道方麵,十分獨到。”


    “茶葉形如瓜子,衝開如蓮花,不帶任何芽梗,濃香沁人。”嚴正則讚譽道,“形美、色綠、香濃、味醇占全了,有機會成為貢茶。”


    “入一股?”李北玄問。


    “我就算了。”嚴正則略微沉思,“但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品茶名家,如果他入股必然成為貢茶,還能遠銷南洋。”


    “此人是誰?”李北玄興致十足。


    “暫時保密。”嚴正則指了指正在打賞的人群,“師弟,打賞定價定低了!另外,這麽大的事情,為何沒開一個盤口?”


    “我哪能放棄任何撈錢的機會?”李北玄神秘一笑,“我現在是有身份的人,為民做主的好官,自然不能拋頭露麵,事情交給梅勇去做了。”


    “如此甚好。”


    能參加花魁大選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台下的看客們,被姑娘們迷得不要不要的。


    因為打賞限額,姚少秋有些坐不住了。


    就走到了李北玄的這一桌,虛心請教嚴正則。


    在他心裏,嚴正則比台上的評委專業得多。


    嚴正則給出來的解釋是一般。


    生怕打擊姚少秋的自信心,嚴正則又象征性的安慰了幾句,“此女我見過一次,在京城號稱蕭瑟雙絕,適合多情不適合風情。”


    “哎呀!”姚少秋狠狠一拍大腿,“既然號稱蕭瑟雙絕,那為何要選擇古箏,這不是拋棄自己的長處……”


    “……”李北玄像是看傻逼一樣看著姚少秋:


    我師兄都說的這麽直白了,你竟然沒聽懂?


    如果以逛窯子的心態去邀月宮,就選擇技術熟練的湘君姑娘。


    但如果純粹是青樓風月,隨便找一個伶人,提供的情緒價值都要超過湘君姑娘。


    但姚少秋似乎還沒反應過來,對著相識的人一使眼色,那群人紛紛開始給湘君姑娘打賞紅綾。


    一曲作罷,第二位上場表演的是凝香仿彩雲姑娘。


    一眼望去,姑娘長得很可人,豔若桃李小家碧玉。


    “妹夫,你覺得這個怎麽樣?”姚少秋問。


    “彈唱本該撥動男人的心弦,可她卻對著看客們拋媚眼,這就很不專業了。”


    “麵對台下的男性牲口們的撩撥,她要先表現出嬌羞欲拒還迎。”


    “用手輕輕遮腮,做出幾個閃躲的動作,然後再拋媚眼。”


    聲音不大,可台上的彩雲姑娘卻照做了。


    如李北玄說的那樣,接連拋出幾個撩人的媚眼,看客們的心瞬間小鹿亂撞起來。


    “師弟,你這算是久嫖成魁了!”嚴正則笑道,“上麵那位也照做了,效果不錯。”


    “我聽老王說過,有一些受過專業訓練的人,能看懂唇語。”李北玄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彩雲姑娘,“她,應該就是這樣的人。”


    一曲作罷,彩雲姑娘一共得到了三十條紅綾子,相當於一千五百金。


    接下來,姑娘們陸續登場,台上的評委們,也都會給出精準專業的評價。


    興致和氣氛烘托到位,大學士們還會現場吟詩一首,以示對姑娘們的讚許。


    姑娘們贏麻了,看客們也贏麻了,遠遠超出舉辦者們的預估。


    緊跟著,


    是瀟湘院、群芳樓、春風閣、醉月樓……


    掃了一眼名單,壓軸的兩位是柳香蘭和董詩詩。


    柳香蘭率先出場,舞台上的燈光,瞬間變得忽明忽暗起來。


    樂班子們,突然也變得興奮活躍起來。


    緊湊的節奏下,柳香蘭也跳了一支勁爆的舞蹈。


    這完全是一種全新的表演形式,就連看客們也紛紛起身,跟著樂曲的節奏搖擺起來。


    鏗鏘有力的聲音,也響徹整個大劇院:


    “給我你的手和你的腰肢,讓我們融化在這節奏裏;”


    “不要在意昨日的憂傷片段,不要理會那些未曾兌現的承諾;”


    “讓我們一起搖擺,一起搖擺;忘記所有傷痛來,一起搖擺。”


    觀眾瞬間被帶入到了歌曲的氣氛之中,所有的煩惱和惆悵也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強勁的節奏,獨到的嗓音,讓他們跟著節奏下意識扭動身體。


    原本,這首曲目柳香蘭是拒絕的,她認為這樣的曲目第一次出現,無法獲取觀眾們的共鳴。


    但李北玄卻說,簡單不輕浮,單純更美好,這首歌傳遞的是對生活的態度,極易引發觀眾們的共鳴。


    誠如李北玄所說,一成不變的精彩總會讓人期待,但偶爾的改變才讓人更加驚喜。


    柳香蘭在台上也更加的賣力表演。


    一曲作罷,觀眾們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紅綾子足足打賞了二百多條,占了全場的九成之多。


    自古以來,能壓軸的都是最好的,他們更加期待董詩詩的最終表現了。


    大劇院的燈光突然黯淡下來,舞台上突然亮起來幾盞紅燈籠。


    一層紗帳後麵,緩緩浮現出一個小巧玲瓏的身體。


    雖然看不清容貌,但她絕美的身姿卻一覽無遺,台下的觀眾們全都是心頭一喜。


    “她是悠悠一抹斜陽,多想多想有誰懂得欣賞。”


    “她有藍藍一片雲窗,隻等隻等有人與之共享。”


    慵懶的舞姿,搭配著嫵媚的聲音,觀眾們整個人都感覺麻酥酥的。


    這就是李北玄為董詩詩量身打造的舞曲:《癢》!


    這首歌,向來是老幼通吃!


    別說這些看客了,就是當初訓練的時候,李北玄都險些把持不住。


    如果條件允許的情況下,李北玄真想給她搞一套短裙、黑絲、攻速鞋!


    一開場,舞台北京就陷入到了曖昧的氛圍之中。


    再加上魅到了骨子裏,卻一點都不騷的唱詞,更是讓在場觀眾們心癢難耐。


    “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來啊,愛情啊,反正有大把欲望;”


    “來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


    “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風光。”


    這首歌的每一個字,都如同勾魂的妖精。


    它不僅表達了肌膚的癢感,


    更象征了一種情感上的渴望和悲傷,


    得不到又忘不了的糾纏在歌詞中顯現得淋漓盡致。


    這種情緒讓在場聽眾仿佛找到了自己的影子,迴憶起那些難以忘卻的瞬間。


    “啊!”


    “《癢》!”


    最後一句唱完,在場所有人瞬間寂靜下來。


    就好像是歌詞唱的一樣,他們的心早就瘙癢難耐了。


    舞台的燈,再次亮了起來。


    觀眾們關們也終於看清了董詩詩的精致長相。


    大手一揮兒,紛紛給出五十金的打賞。


    董詩詩近乎是全紅通過。


    這讓那些表演完的姑娘們,羨慕險些發瘋。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


    她們寧願給李北玄做牛做馬,也要換來次一飛衝天的機會。


    此次花魁大選的魁首,已經沒有任何爭議了。


    那些聽說李北玄要開青樓的人,也紛紛擔憂起來:李北玄這是要一統青樓的節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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