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龍家大院。


    龍登眼睛一白,身子一搖,暈眩過去。


    龍豐掐人中,龍小波找來辣薑刺激,好不容易才讓龍登悠悠轉醒。


    “三千萬......不,白水碼頭估價是三千萬,算起來是四千萬啊!”龍登痛唿。


    “還有議會上的七百萬......”不知哪個族人,好死不死地提了一句。


    龍登剛轉醒,聞聲登時又噎住,看模樣又要二次暈倒,幸虧龍豐在一旁將他扶住。


    龍小波不敢言語,直到現在他都想不明白,那個小紈絝陳浮,為何變成了一個高手,連職業球員都不能爭鋒。


    “父親,那個小廢物肯定有問題,他哪裏有這種本事!”龍小波不服氣地小聲開口。


    “莫非!還能是神仙幫他不成!幫他下棋,幫他打球!”龍登大怒,若不是隻有一個兒子,估計真會出手打個半死。


    “大哥,周阿坨的事情......”龍豐在一旁聲音發冷。


    龍小波捂著臉,這一次真是不敢開口說話了。


    龍登慢慢平順氣息,周阿坨出手打了自己兒子,他是知道的,但這好比一頭獅子衝你吼了兩聲,你敢去打獅子嗎?


    “忍一忍,我已經稟報上去,上麵很快會來人了。”龍登咬著牙,咬得“咯吱”“咯吱”響。


    這個世界遵循一個道理,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而蝦米隻能吃泥塵了。


    淮城龍家,不過一尾小魚,哪怕在給陳家下套的事情中,也隻是一尾攪混水的小魚,真正的大魚,其實另有其人。


    ......


    在淮城裏,白雲樓是響當當的名字,和雲豪大酒店,算得上是兩處奢華富貴之地。出入白雲樓宴堂的人,大多非富即貴,世家子弟,商場精英,甚至各方權勢人物。


    周阿坨將陳浮約在這裏吃飯,顯然是用了心思。


    “相公,香香!”老遠的,林善兒便嗅到了白雲樓裏的香味。


    林震嘯更是誇張,若不是被周遠山拉住,恐怕就要直接跑過去鑽廚房了。


    “今晚敞開了吃。”陳浮笑笑。


    如今在他的身邊,除了忠誠管家周遠山,還有林震嘯這對父女,顯然,不能一直住在村下地方了。


    是時候,重新在淮城裏立住腳跟了。


    白雲樓前,豪車林列,遠遠看去,滿目的璀璨。


    不說淮城,哪怕是附近的幾個城市,白雲樓也是頗具盛名的,時常有其他地方的人,專門馳車而來,享受一番。


    張劍便是如此,他並非是淮城本地人,今日來白雲樓,是受了周阿坨的邀請,要給他介紹一個朋友。


    每一座城,極大概率的,都會有一位強勢的地下人物,而張劍,則是附近湖城的地下龍頭。


    不同於周阿坨,張劍的發家史,似乎更加暴戾,拆遷,開檔口,做河盜......但凡來錢快的,張劍幾乎都觸及過。


    八年前,他和周阿坨因為淮城船運的事情,大打出手,到最後,兩人都是性子豪爽的人,不打不相識,遂結為至交好友。


    “什麽樣的人物,才讓周阿坨這般惶恐?”張劍訕笑。


    說是赴宴,其實更像賣一個麵子,他大概猜得出,淮城有這麽一位小人物,想借著周阿坨,來攀附自己,畢竟這幾年,哪怕一些大世家,很多事情,都是要委托自己來做的。


    門童認出了張劍,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劍哥”。


    張劍抬了抬手,跟在後麵的保鏢,拋了一小摞鈔票過去。


    江湖中人,講的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豪爽,錢分新舊,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上樓,推門,再拋了一摞鈔票給迎賓美女後,張劍扭了扭脖子,大大方方地走入了包廂。


    周阿坨正在與人交談,抬頭看了他一眼,隻伸了伸手,示意他先坐下,全程沒有起身的意思。


    這讓張劍很不爽。


    什麽樣的人,才讓周阿坨這般小心翼翼。


    所以,張劍翻了翻眼睛,將頭側過去。


    發現坐在周阿坨旁邊的,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年輕,略微高瘦,麵容帶著些冷峻,在聽了周阿坨的話後,隻是淡淡“嗯”了一個字。


    啪!


    張劍自己倒了一杯茶,爾後將茶壺重重砸下。


    聲音很大,嚇了周阿坨一跳。


    陳浮轉過頭,淡淡掃了一眼張劍,隨後重新端坐起來。


    來之前,周阿坨便告訴他,會介紹一些人認識,左右自己以後要在淮城立足,免不了要和各色各樣的人打交道,這也是陳浮答應赴宴的原因之一。


    很明顯,眼前的這位寬臉大漢,似乎脾氣有點不好。


    周阿坨拱了拱手,走到張劍身邊,小聲地叮囑了幾句,換來的,卻隻是張劍淡漠的笑容。


    又來了幾個人,各自拱了拱手後,圍坐下來。


    老嶽父林震嘯,剛進包廂的那一刻,便嚷嚷著上菜了,周阿坨無奈,打算著等下重新再上一輪。


    眼下,林震嘯正抬手,指了指麵前的一盤芙蓉雞,示意自己女兒吃個大雞腿。


    一個吃油了嘴,一個吃花了臉。


    當真是虎父無犬女!


    “這位是?”張劍眯了眯眼睛,指著陳浮。


    “這位是陳大少,淮城陳家的人。”周阿坨開口,又指了指張劍,“這一位是湖城的張大頭,與我......一個職業。”


    陳浮翹了翹嘴巴。


    他問過周阿坨,關於淮河河盜的事情,這張劍,他也是聽過的,據說以前可是和河盜有染的。


    若要白水碼頭重現輝煌,力壓新港,那麽整治河盜,就是一件重中之重。


    “喝酒!”張劍忽然咆哮一聲,手一動,將桌上一瓶高度白酒抓了起來,拳頭一捅,瓶頸碎了一小半,不少碎玻璃渣,沉入酒裏。


    張劍冷笑著再抓來兩個酒杯,各自倒滿,當然,隨著“嚓嚓”的聲音,不少碎玻璃渣,也跟著滾入了酒杯。


    江湖上這叫“割喉酒”,若是看某個人很不爽,又礙於麵子,往往會使用這種手段。


    別說那些世家老爺,就算是一些酒場老手,也不敢貿貿然喝下這樣的酒,咽下去的時候,輕則割傷喉嚨,重則怕是要割裂腸胃了。當然,這也有些竅門,比如喝的時候,將玻璃渣子壓在舌頭之下,頂多是傷到舌頭。


    周阿坨站起來,剛要勸兩句,張劍已經冷笑著微微張口,將其中一杯一口飲盡。


    玻璃渣子,被他熟練地壓在舌頭下,刺得隱隱發疼。


    包廂裏的人,有不少懂道兒的,都忍不住驚了驚,不都是朋友麽?這張劍果然像傳聞中的那樣,脾氣真是暴戾!


    那個陳大少,怕是要慘了,這細皮嫩肉的模樣,哪裏懂壓舌頭這些道道。


    林震嘯頭也不抬,依舊吃得不亦樂乎。


    陳浮輕笑一聲,抓起鋪滿碎玻璃的酒杯,站起身子,仰著頭,一飲而盡!


    站起來,還仰著頭!這碎玻璃渣不是都滾到喉嚨裏了麽!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嶽父是五嶽劍尊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蘇不醒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蘇不醒並收藏我嶽父是五嶽劍尊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