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如春的房間內,燭光照耀之下,隻見禇玉衡在江寒身上鴨子坐,雙手按在他胸前,一張俏臉已經紅了,睫毛顫動,顯然心情也極不平靜。


    暖玉在懷,溫香盈齒。


    江寒本就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更別說周圍那股香氣有古怪,早已白雲升遠岫,搖曳入晴空。


    隻是他深知麵前這位絕不是他能妄來的人,何況此刻還在鎮南王府裏,誰知道這位王妃的衣香髻影裏會不會隱藏著什麽殺機?誰知道這是不是針對他的一個局?


    總不可能是鎮南王妃看上了自己吧?


    所以即便是心頭欲火升騰,他也是極力克製著,咬牙道:“王妃,你到底想做什麽?這是鎮南王府啊!你就不怕鎮南王知道?”


    禇玉衡心中暗歎一聲,怕他知道?自己之所以會來,便是他要求的,如何會不知道?


    她對江寒並非沒有好感,可也隻是幾分好感。


    隻有幾分好感便要和江寒發生那種事,哪怕來之前就想過很多次,可到此刻,心中卻依舊害怕,忐忑,不安。


    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已沒有時間反悔了。


    “我要做什麽,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你不是……已經做好了準備嗎?”


    禇玉衡伸手將江寒身上衣服一件件解下,將褻褲拉開後,她也不禁被麵前的一幕嚇住了。


    江寒極力想要掙紮,但渾身卻酥.軟無力,仿佛失去了骨頭一般,咬牙道:“王妃,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若是讓王爺知道,我們都得死。”


    “你若當真怕了鎮南王,又為何會如此?你心裏,恐怕還很期待吧?”禇玉衡冷冷道。


    扯蛋!這是我能控製得住的嗎!


    至於期待,確實有一點,可江寒知道麵前的女人自己真不能吃啊!


    他口幹舌燥,正想說話,卻見禇玉衡伸手將絲帶解開,一件件衣裳滑落。


    這一瞬間,江寒瞪大眼睛,隻覺得心髒要跳將出來,唿吸無比的爭促。


    也不知是江寒逐漸變得炙熱的眼神,還是天氣太冷的原因,禇玉衡突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禇玉衡歎息一聲,伸出纖纖玉手。


    刹那抓住了未來。


    江寒倒吸了一口冷氣,艱難的道:“王妃,我想知道你到底為什麽要這樣做?要用你自己害死我嗎?是不是太不值得了?以你的清白,換我去死?”


    他此刻能想到的就是這點。


    “如果我說,我隻是想要個孩子,你信嗎?”禇玉衡輕輕說道,伸手卻是扶住了天傾。


    想要個孩子?難道鎮南王不行?可這也太離譜了吧!現在還在鎮南王府中啊!


    江寒正想說什麽,禇玉衡忽然緩緩坐下。


    “什麽都別問了,今晚我不是王妃,我是你的女人。”禇玉衡輕轉說道,但見她眉心緊蹙,聲音顫抖,顯然內心並不平靜。


    江寒悶哼一聲,猛吸一口冷氣,腦子裏一片空白。


    ……


    窗外突然下了一場春雨。


    這場春雨一開始不算很大,淅淅瀝瀝,風聲嗚咽著拍打著窗戶,如泣如訴。


    但漸漸的,雨勢便大了起來,夾著風啪嗒啪嗒的潑在窗戶上,一時之間亭台樓閣都在煙雨中朦朧起來。


    再然後,雨勢越下越大,仿佛夏天的瓢盆大雨,如砸,如倒,如傾泄,如狂瀑。


    天上一道雷電劃過,似要宣泄它的憤怒,三希堂的樓閣被震得不斷顫動。


    韓去病和鄔文化在廊下等待著雨停,聽著那嗚咽的風聲。


    “這場雨還要下好久,我再睡一會。”鄔文化打著嗬欠道。


    韓去病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聽著那嗚咽的風聲,喃喃道:“這雨下得也太長了吧?會不會誤事?”


    雨一直下,直下到了後半夜才漸漸的停歇了,可還是嘀嗒嘀嗒的掉著雨珠。


    屋內好景依舊。


    禇玉衡咬著唇,難為情道:“你怎麽……怎麽還不……”


    江寒暗道我純陽功已經小成,豈是那麽容易被撼動?豈是那麽容易泄了元陽?


    突然,他一個翻身,反客為主。


    禇玉衡吃了一驚:“你……你已經恢複了?”


    那迷香的藥效應當沒這麽快失效才對。


    江寒道:“我中了迷香後運轉不了純陽功,可你和我……卻讓純陽功自行運轉了起來,自然便解了迷香。”


    看著眼前這個容貌絕美的女子,江寒心情複雜。


    第一次讓一個女人給算計得死死的!


    “你果然修行了純陽功……”禇玉衡道。


    江寒挑眉道:“果然?你知道我修行純陽功?你到底有什麽目的?算了,盡興了再問吧。”


    到了這個時候,就算知道是陰謀,起碼也要好好盡興。


    就算鎮南王現在闖進來把他殺了,江寒也認了。


    禇玉衡瞪大了眼睛,咬緊了牙關。


    屋裏的燈突然滅了。


    她隻覺自己便如一葉扁舟,在大海的狂濤巨浪之中飄行著。


    一會兒被巨浪推向了晴空,飛到了雲端之上,一會又被巨浪拍翻了,沉到了海底,感受到窒息。


    屋外的雨又開始下了,下得更大,更猛烈。


    風聲雨聲雷聲,交匯成一首動聽的音樂。


    鄔文化打著嗬欠,抬頭看了一眼天,嘟囔道:“雨又在下,我就說這場雨要下一個晚上的吧?”


    韓去病沒有迴應,而是警惕的觀察著四周。


    鎮南王妃已經進去這麽久了,討論詩詞之道用得著那麽久?怕是別的道吧……


    還真讓鄔文化說中了。


    ……


    便在屋裏風雨如磐之時,一個人影出現在窗外,冷冷的看著這一幕。


    她是司劍。


    早便察覺了江寒屋裏的動靜,原本以為有人要害江寒,誰知道竟然是這樣……


    兩個人竟然……


    司劍內心湧起驚濤駭浪。


    她在離明司待了很久,知道達官顯貴會拿小妾招待客人,可是卻沒想到有人會拿正妻招待客人。


    還是堂堂鎮南王!


    這也太……太變態了!


    司劍厭惡的唾了一口,迴到屋裏,可剛才看見的一幕卻在腦海裏揮之不去。


    這一晚注定無法入睡了。


    這一晚無法入睡的有很多人,司劍是因為看到了剛才那一幕,江寒和禇玉衡是因為沒空入睡。


    而此刻沒法入睡的還有一個人,那便是鎮南王秦桓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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