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不親?不親的話你今晚睡…”溫凜深還想往下,薄唇上宛若被什麽東西輕觸了一下。


    還沒迴神,薑桉已經迅速垂下眼簾,不敢抬眸:“親完了。你可以走了。”


    “親了就不負責了?你這售後保障做的也太過分了吧?”


    “我真的累了,溫凜深,你別了。”


    “好,先放過你一次,以後我可沒那麽好說話。”溫凜深意猶未盡的吻她的額頭,最後從薑桉周身離開。


    她不經意的來了句:“你什麽時候好說過話?”


    “說什麽?”


    薑桉慌忙的把枕頭抱到身前:“沒有!困了。晚安。”


    “晚安,桉桉。”


    當晚徹夜難眠,輾轉反側的實屬薑桉,


    怎麽辦怎麽辦!她不想跟溫凜深有點半毛錢關係啊!隻想趕緊迴家!


    迴到她在禦京租的那間小屋子裏。


    這麽久了沒迴去,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雖說她都有在按時交房租,但是臨走時還真沒怎麽收拾,迴去肯定落灰了


    ——


    羨雲,薑家。


    “目前公司的情況就是這樣,一切都順利。您放心吧!”薑杭戰戰兢兢的同薑父匯報完畢。


    也是奇了怪了,從薑桉迴來起,她不僅發現了老先生留下來的一大筆資金,


    公司甚至從此後,資源源源不斷的湧來,像是約好了似的,遇見什麽都能迎刃而解。


    “嗯,繼續保持吧!最近有沒有跟妹妹聊天?”


    別人都是不知道怎麽跟女兒相處,到了薑父這,反而變成了不懂和兒子相處。


    許是以前太過於嚴厲,讓他下意識的覺得,他跟薑杭之間多了一層隔閡。


    不似寶貝女兒薑桉。


    “有的,妹妹說恢複得不錯,我呢也有給她打錢。”


    “嗯,這點做得很好,你對妹妹好啊,那是應該的。”薑父滿意的點點頭,


    “好了,爸約了人去釣魚,不多呆了,記得我說的。”


    “非淡泊無以明誌,非寧靜無以致遠!”薑杭頓時站的筆直,順溜的讀出家訓。


    薑父原先嚴肅的表情由此鬆懈了些。


    “爸,我問一句啊,又是跟餘叔出去啊?”


    薑杭口中的餘叔正是介紹給薑桉的賣保險的爸,也不知是猴年馬月開始,


    薑順與這位餘叔來往的特別頻繁。


    ‘叩叩——’


    “進來。”


    門把從外麵向下,方形臉的西裝男人出現在了門外,人還沒進來,挺著的大肚腩先進了來,


    麵上始終掛著笑,看著很是老實憨厚。此人就是餘鍾毅,也就是專門賣保險、董薑兩家皆看好的相親對象。


    薑杭捂了下臉沒眼看,他就說嘛!在長輩眼裏,但凡沒五官具在,那就一個字:帥!


    “薑叔叔,杭哥,沒打擾到你們吧!”


    “哪有!來啦鍾毅!最近保險賣得怎麽樣啊?”


    餘鍾毅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笑:“很好,又加了好幾單,準備升職做主管了。”


    “哎呀這年輕人!就是年輕有為啊!”薑父越看越順眼,說罷,大掌就往餘鍾毅胳膊上拍。


    相比於薑杭劍拔弩張的氣氛,某人頓時懷疑,不會他是被抱來的吧!餘鍾毅才是親兒子!


    “您過獎了叔叔,叔叔,桉桉妹妹還沒迴來嗎?”


    薑杭剛想找點事做降低存在感,聽見關鍵詞,驟然豎起兩隻耳朵來聽。


    “沒~也是我們不好,太過縱容著她,不然也就不會摔到腦袋了,你放心吧!到時候她一迴來,


    我就叫上你和你爸,來家裏吃飯,怎麽樣也見見,不過,不合適的話,咱們也不能勉強啊,對吧!”


    薑父不是那種不開明的人,如若薑桉真的不樂意,他也不會強求。


    “好,額那什麽,我爸在客廳等了,今天我休息,剛好跟你們一起去釣魚。”


    “是嗎!太好了!走走走,咱們馬上出發。”


    書房迴歸寧靜,薑杭總算由此鬆了口氣,


    通過汽車聲響起判斷,老爸應該走了,他這才從書房離開,去了廚房,將糕點裝好往薑老夫人房裏走。


    老夫人近期的精神狀態不錯,總喜歡坐在藤椅上悠哉悠哉的曬太陽。


    有時還能讀一些老先生留下來的文章。


    “奶奶,我來看您來了。”


    老夫人將目光從書上挪下來,看著大高個的孫子進來,“來啦!剛好,臭小子幫奶奶看看,這什麽字啊?”


    薑杭在石桌上放下食盒,湊上前一瞧,故作不識,“奶奶,您都看不懂的字,我怎麽可能看的懂嘛!”


    “瞧瞧,咱們薑家到了你們那一代喲,就隻有桉桉一個才華橫溢的咯。”


    康姨在身邊很是捧場,“可不是嘛!隻有大小姐一個人讀到了研究生階段。”


    “妹妹可是咱們家最最最厲害的!所以啊,等她從國外治好病迴…”話音未落,薑杭察覺到了自己說漏嘴,


    聲音戛然而止。


    “臭小子,你剛說什麽?桉桉不是……一直在禦京嗎!我記糊塗了?!”


    她的記憶力下降的厲害,幾個月前見到薑桉,還以為她仍然在十九歲,


    後來逐步清醒後一問身邊人,才曉得自個記錯了。


    薑桉今年已經24了……


    “在啊,在禦京,我說錯了,奶奶,您沒記錯的。”他努力的圓謊,還不忘將求助的眸光轉向身邊的康嫂。


    顧及到老夫人的身體不好,薑桉受傷被送出國治療的事,全程都瞞著老太太的。


    “不行,我不放心,我記得我有個老人機來著,康嫂,你給我收哪裏了?拿過來,我給桉桉打電話。”她被不安縈繞,是她足不出戶的緣故嗎?


    怎麽大家都在瞞著她?


    眼見康嫂難為情模樣欲往屋子裏去,急得薑杭出聲製止:“不行!有時差的奶奶!”


    “你剛不是說她在禦京?!在禦京有什麽時差!瞎講!”


    完了,紙包不住火了。


    “妹妹,她生了點小病,曉得吧奶奶?就是腦門上,長了個痘痘,老大了,擠不掉。妹妹是女孩子嘛!愛美,所以啊,她出國治痘痘去了。”薑杭急中生智的絞盡腦汁扯謊,


    滿腦子都是薑父在祠堂訓他的場景。別再讓他背家訓族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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