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神容易送神難？
康誌傑也笑了：“怎麽，聽你這意思，你們的草藥我們醫院不要還不行了？”
“不止如此。”葉擎天不屑道，“我還想問問這裏的院長，明目張膽的索要迴扣，該如何處置？”
“擎天，算了。”
楚淩煙這些年飽嚐生活之苦，深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
況且很多時候圈子都會共通的，康誌傑真要記恨上了，其他中醫院怕是也很難再打進去了。
楚淩煙的勸說，在康慧欣的眼裏那就是認慫，於是也就開始變本加厲了。
“其實這事兒不是沒有緩和的餘地，隻要你們誠懇的給我道歉，再把那黃玉鐲子還給我，還有的談。”
“你……”
楚淩煙怎麽都沒有想到，這會兒了康慧欣還惦記那個鐲子。
“想要鐲子沒有，但是手銬……一會兒就會送來了。”葉擎天冷笑。
“你什麽意思，嚇唬我？”康誌傑眼珠子一轉，“剛才你們的手機可都關了，沒有證據那就是汙蔑。”
“是不是汙蔑，讓你們院長來評判吧。”
說著，葉擎天開機撥打檢舉電話。
楚淩煙這次沒有阻止，反正已經是杠上了，那就杠到底唄。
“你打，你使勁兒打。”康誌傑示意康慧欣坐下，“今天新仇舊恨一起算，看看到時候戴上手銬的是誰。”
電話打出去沒一會兒，外麵就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門打開，三個人走了進來。
即將退休的老院長楊樹，百醫大會鍍金迴來，即將接任院長的柯鎮，以及主管違規的副院長王凱。
“康主任，到底怎麽迴事兒？”
楊樹馬上就要退休，決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出現閃失，所以顯得很著急。
“院長，是這樣的。”康誌傑指著葉擎天跟楚淩煙說道，“這兩人今天來咱們醫院推銷草藥，成色確實不錯，但就是要的價格太高。沒談妥我就打算送客，誰知道他們反咬一口，說我索要迴扣刁難他們。”
“沒錯楊院長，我路過時聽到了。”康慧欣幫腔。
“您是楊院長？”楚淩煙問。
“是的，您貴姓？”
“免貴姓楚。”楚淩煙解釋道，“楊院長，事情的經過其實是這樣的。”
聽完，王凱皺眉。
“楚小姐，這麽說的話，您跟康慧欣之前有過節，而康主任又是慧欣的二叔，所以他們公報私仇？”
“不隻是公報私仇，康主任之前還索要過迴扣，一分半的利。”
嘶……
這一聽，三位院長都是倒吸口冷氣。
如果是真的，這康誌傑的胃口也太大了吧。
“三位院長，你們別聽她血口噴人，我在藥劑科幹了九年，什麽時候拿過迴扣？再說了，她口口聲聲說我索賄，有證據嗎？如果能拿出來，我願意接受處理。”康誌傑吃了多年黑錢，怎麽可能留下尾巴。
果然，聽完楚淩煙沒了脾氣。
王凱苦笑道：“楚小姐，如果您真的拿不出證據，那這事兒可就麻煩了，康主任完全可以告你誣陷，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我……”
楚淩煙，徹底無話可說了。
“康主任，依我看不如這樣，讓楚小姐道個歉，事情就這麽算了。”楊樹林和完稀泥，碰碰旁邊，“老柯，你也表個態。”
柯鎮一個激靈，迴過了神來。
表態？
表什麽態？
從進門之後，從看到葉擎天跟楚淩煙的那刻起，柯鎮的腦子就被天雷劈中了。
他是怎麽都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碰上兩尊大佛。
不說楚淩煙，就說葉擎天。
如果不是他給了個聯係電話，自己能去參加百醫大會？
能順利的鍍金迴來，成為院長的接任者？
做夢去吧！
更讓他崩心裂膽的是，他有幸見到了那位電話的主人，居然是最神秘的那位藥王。
他至今記得，當戰戰兢兢的問出，可不可以靠葉擎天的關係參加百醫大會時，那位藥王給他的迴答。
“你拿到了藥聖的手諭，我敢不從嗎？”
當時，差點兒沒把柯鎮嚇死。
怪不得葉擎天醫術那麽通神，原來是傳說中的藥聖。
而現在，他們又見麵了。
康誌傑這個不不知死的東西，居然說藥聖兩口子誣陷他。
人家吃飽了撐的，誣陷你這種小角色？
“柯院長，您怎麽了？”康誌傑不明所以得問。
柯鎮根本就沒搭理他，趕緊摘下眼鏡跟口罩，急匆匆的走到了葉擎天跟楚淩煙麵前。
“葉先生，葉夫人，可還認得我？”
好嘛，這一下，整間辦公室就安靜了。
楊樹跟王凱對視，眼中露出疑惑。
康誌傑跟康慧欣，則是心頭一顫，不會撞釘子上了吧？
楚淩煙則是眼睛一亮：“柯大夫，您怎麽在這裏？”
“葉夫人，老朽不才，是這裏的副院長，不知道您和葉先生大駕光臨，萬請恕罪。”
“柯院長，您這是說的哪裏話，擎天……”楚淩煙示意打招唿。
葉擎天冷眸掃過，冷笑道：“你是這裏的副院長？”
“放肆，你怎麽說話呢？”康誌傑趕緊往外跳，“這是柯老，馬上就是新一任的院長。”
“這麽說，我得稱唿你一聲柯院長了？”葉擎天看都不看康誌傑。
“葉先生，您是要嚇死老朽嗎？”柯鎮趕緊說道，“在您麵前，我隻是個初涉醫界的無知老兒。”
“老柯，你是不是發燒了，怎麽說起胡話了？”
王凱就奇怪了，怎麽了這是。
“學無前後，達者為先。”
柯鎮說著，還給葉擎天深深鞠了一躬。
其他人看愣了，楚淩煙倒是明白了，上次在外公家裏，柯鎮一定是被葉擎天的方子跟養生功折服了。
“老柯，既然大家都認識，那就更好辦了，快表個態吧。”楊樹催促。
表態？
還讓自己表態？
柯鎮嚇得一哆嗦，恭敬的說道：“葉先生，您表個態吧，無論如何，院方一定給您個滿意的交代。”
“……”
這句話落下，在場的人都像挨了悶棍。
柯鎮是不是年歲上來，得老年癡呆了？
這姓葉的算哪根蔥，輪得到他表態？
“我這個人，講理。從不欺人，但別人也不能欺我，更不能欺負我老婆。”
拉著楚淩煙坐下，葉擎天翹起了二郎腿。
“公道，我隻要公道。”
“你們……”
看楊樹想說話，柯鎮趕緊阻攔，拽到旁邊耳語起來。
緊接著，楊樹的臉色就變了，仿佛見了鬼一樣。
到最後更是雙眼圓睜，嘴巴大張，跟雕像一樣僵在了原地。
“葉先生，我代表院方做出如下決定。首先，向您和夫人致以誠摯的歉意。其次，開除康誌傑跟康慧欣的同時，也對索要迴扣的事情展開調查，絕不姑息。最後，由我親自跟葉夫人商談藥物供需合同。”
“柯院長，為，為什麽？”康慧欣嚇得魂兒都飛了。
工作，又要丟了？
而康誌傑則瞬間冒出了冷汗，工作丟了沒事兒，真要查迴扣，就等著蹲大獄吧。
“柯院長，您是不是搞錯了，這件事情……”
“是啊老柯，至於如此嗎？”王凱勸著。
“柯院長，我覺得這位王副院長，也該一起查查。”
葉擎天早就注意到了，這個王凱是跟康誌傑穿一條褲子的，屁股上全是屎。
“我……”
王凱腿一軟，差點兒癱在地上。
“柯鎮，就算你是院長，也不能胡來，沒有證據動我們就是犯法。”康誌傑聲嘶力竭的喊著。
“葉先生，您看……”柯鎮也頭疼了。
正當葉擎天要說話時，外麵急匆匆跑進來個人，顧不上跟三位院長打招唿，語無倫次的喊著康慧欣。
“慧欣，你，你快去看看，你媽她，她不小心摔地上，出大事兒了。”
“我媽，我媽怎麽了？”
康慧欣的臉，瞬間沒了血色。
“沒氣了，沒了……”
“媽……”
康慧欣顧不上工作的事情了，哭喊著、踉蹌著朝著康複室跑去。
人命大於天，因此其他人也都匆匆追了出去。
“擎天，我們也去看看吧。”
不是為了湊熱鬧，楚淩煙想的是看看能否幫上忙。
不管康慧欣人品如何，她母親終歸是無辜的。
當葉擎天他們來到康複室，這裏已經徹底亂了套。
“三位院長，我們嚐試搶救過了，但是……”
“我們一起看看。”
鬧出人命，受牽連最大的就是即將退休的楊樹，趕緊催促柯鎮跟王凱。
三人蹲下仔細的探查過後，都是歎息連連，救迴來是不可能了。
“媽……”
看到三人搖頭，康慧欣雙膝砸地，直接撲了過去。
就在這時，葉擎天伸出了一隻腳阻攔。
“別怪我沒提醒，你要是撲上去，她可就真的救不迴來了。”
康慧欣本能的想要撒潑，當琢磨過來之後，跪著抱住了葉擎天的腿。
“我媽，我媽還能搶救，對，對嗎？”
“對。”葉擎天點頭。
“我求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救救我媽。”康慧欣趕緊磕頭，“隻要能救活她，我給你們做牛做馬都行。”
“擎天……”
楚淩煙最知離別的苦，不由的鼻子發酸，打算勸解。
“你不用做牛，也不用做馬。”葉擎天冷冷掃過康慧欣，又看向了康誌傑，“你要做的，是證人。”
康誌傑也笑了：“怎麽，聽你這意思，你們的草藥我們醫院不要還不行了？”
“不止如此。”葉擎天不屑道，“我還想問問這裏的院長，明目張膽的索要迴扣，該如何處置？”
“擎天，算了。”
楚淩煙這些年飽嚐生活之苦，深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
況且很多時候圈子都會共通的，康誌傑真要記恨上了，其他中醫院怕是也很難再打進去了。
楚淩煙的勸說，在康慧欣的眼裏那就是認慫，於是也就開始變本加厲了。
“其實這事兒不是沒有緩和的餘地，隻要你們誠懇的給我道歉，再把那黃玉鐲子還給我，還有的談。”
“你……”
楚淩煙怎麽都沒有想到，這會兒了康慧欣還惦記那個鐲子。
“想要鐲子沒有，但是手銬……一會兒就會送來了。”葉擎天冷笑。
“你什麽意思，嚇唬我？”康誌傑眼珠子一轉，“剛才你們的手機可都關了，沒有證據那就是汙蔑。”
“是不是汙蔑，讓你們院長來評判吧。”
說著，葉擎天開機撥打檢舉電話。
楚淩煙這次沒有阻止，反正已經是杠上了，那就杠到底唄。
“你打，你使勁兒打。”康誌傑示意康慧欣坐下，“今天新仇舊恨一起算，看看到時候戴上手銬的是誰。”
電話打出去沒一會兒，外麵就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門打開，三個人走了進來。
即將退休的老院長楊樹，百醫大會鍍金迴來，即將接任院長的柯鎮，以及主管違規的副院長王凱。
“康主任，到底怎麽迴事兒？”
楊樹馬上就要退休，決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出現閃失，所以顯得很著急。
“院長，是這樣的。”康誌傑指著葉擎天跟楚淩煙說道，“這兩人今天來咱們醫院推銷草藥，成色確實不錯，但就是要的價格太高。沒談妥我就打算送客，誰知道他們反咬一口，說我索要迴扣刁難他們。”
“沒錯楊院長，我路過時聽到了。”康慧欣幫腔。
“您是楊院長？”楚淩煙問。
“是的，您貴姓？”
“免貴姓楚。”楚淩煙解釋道，“楊院長，事情的經過其實是這樣的。”
聽完，王凱皺眉。
“楚小姐，這麽說的話，您跟康慧欣之前有過節，而康主任又是慧欣的二叔，所以他們公報私仇？”
“不隻是公報私仇，康主任之前還索要過迴扣，一分半的利。”
嘶……
這一聽，三位院長都是倒吸口冷氣。
如果是真的，這康誌傑的胃口也太大了吧。
“三位院長，你們別聽她血口噴人，我在藥劑科幹了九年，什麽時候拿過迴扣？再說了，她口口聲聲說我索賄，有證據嗎？如果能拿出來，我願意接受處理。”康誌傑吃了多年黑錢，怎麽可能留下尾巴。
果然，聽完楚淩煙沒了脾氣。
王凱苦笑道：“楚小姐，如果您真的拿不出證據，那這事兒可就麻煩了，康主任完全可以告你誣陷，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我……”
楚淩煙，徹底無話可說了。
“康主任，依我看不如這樣，讓楚小姐道個歉，事情就這麽算了。”楊樹林和完稀泥，碰碰旁邊，“老柯，你也表個態。”
柯鎮一個激靈，迴過了神來。
表態？
表什麽態？
從進門之後，從看到葉擎天跟楚淩煙的那刻起，柯鎮的腦子就被天雷劈中了。
他是怎麽都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碰上兩尊大佛。
不說楚淩煙，就說葉擎天。
如果不是他給了個聯係電話，自己能去參加百醫大會？
能順利的鍍金迴來，成為院長的接任者？
做夢去吧！
更讓他崩心裂膽的是，他有幸見到了那位電話的主人，居然是最神秘的那位藥王。
他至今記得，當戰戰兢兢的問出，可不可以靠葉擎天的關係參加百醫大會時，那位藥王給他的迴答。
“你拿到了藥聖的手諭，我敢不從嗎？”
當時，差點兒沒把柯鎮嚇死。
怪不得葉擎天醫術那麽通神，原來是傳說中的藥聖。
而現在，他們又見麵了。
康誌傑這個不不知死的東西，居然說藥聖兩口子誣陷他。
人家吃飽了撐的，誣陷你這種小角色？
“柯院長，您怎麽了？”康誌傑不明所以得問。
柯鎮根本就沒搭理他，趕緊摘下眼鏡跟口罩，急匆匆的走到了葉擎天跟楚淩煙麵前。
“葉先生，葉夫人，可還認得我？”
好嘛，這一下，整間辦公室就安靜了。
楊樹跟王凱對視，眼中露出疑惑。
康誌傑跟康慧欣，則是心頭一顫，不會撞釘子上了吧？
楚淩煙則是眼睛一亮：“柯大夫，您怎麽在這裏？”
“葉夫人，老朽不才，是這裏的副院長，不知道您和葉先生大駕光臨，萬請恕罪。”
“柯院長，您這是說的哪裏話，擎天……”楚淩煙示意打招唿。
葉擎天冷眸掃過，冷笑道：“你是這裏的副院長？”
“放肆，你怎麽說話呢？”康誌傑趕緊往外跳，“這是柯老，馬上就是新一任的院長。”
“這麽說，我得稱唿你一聲柯院長了？”葉擎天看都不看康誌傑。
“葉先生，您是要嚇死老朽嗎？”柯鎮趕緊說道，“在您麵前，我隻是個初涉醫界的無知老兒。”
“老柯，你是不是發燒了，怎麽說起胡話了？”
王凱就奇怪了，怎麽了這是。
“學無前後，達者為先。”
柯鎮說著，還給葉擎天深深鞠了一躬。
其他人看愣了，楚淩煙倒是明白了，上次在外公家裏，柯鎮一定是被葉擎天的方子跟養生功折服了。
“老柯，既然大家都認識，那就更好辦了，快表個態吧。”楊樹催促。
表態？
還讓自己表態？
柯鎮嚇得一哆嗦，恭敬的說道：“葉先生，您表個態吧，無論如何，院方一定給您個滿意的交代。”
“……”
這句話落下，在場的人都像挨了悶棍。
柯鎮是不是年歲上來，得老年癡呆了？
這姓葉的算哪根蔥，輪得到他表態？
“我這個人，講理。從不欺人，但別人也不能欺我，更不能欺負我老婆。”
拉著楚淩煙坐下，葉擎天翹起了二郎腿。
“公道，我隻要公道。”
“你們……”
看楊樹想說話，柯鎮趕緊阻攔，拽到旁邊耳語起來。
緊接著，楊樹的臉色就變了，仿佛見了鬼一樣。
到最後更是雙眼圓睜，嘴巴大張，跟雕像一樣僵在了原地。
“葉先生，我代表院方做出如下決定。首先，向您和夫人致以誠摯的歉意。其次，開除康誌傑跟康慧欣的同時，也對索要迴扣的事情展開調查，絕不姑息。最後，由我親自跟葉夫人商談藥物供需合同。”
“柯院長，為，為什麽？”康慧欣嚇得魂兒都飛了。
工作，又要丟了？
而康誌傑則瞬間冒出了冷汗，工作丟了沒事兒，真要查迴扣，就等著蹲大獄吧。
“柯院長，您是不是搞錯了，這件事情……”
“是啊老柯，至於如此嗎？”王凱勸著。
“柯院長，我覺得這位王副院長，也該一起查查。”
葉擎天早就注意到了，這個王凱是跟康誌傑穿一條褲子的，屁股上全是屎。
“我……”
王凱腿一軟，差點兒癱在地上。
“柯鎮，就算你是院長，也不能胡來，沒有證據動我們就是犯法。”康誌傑聲嘶力竭的喊著。
“葉先生，您看……”柯鎮也頭疼了。
正當葉擎天要說話時，外麵急匆匆跑進來個人，顧不上跟三位院長打招唿，語無倫次的喊著康慧欣。
“慧欣，你，你快去看看，你媽她，她不小心摔地上，出大事兒了。”
“我媽，我媽怎麽了？”
康慧欣的臉，瞬間沒了血色。
“沒氣了，沒了……”
“媽……”
康慧欣顧不上工作的事情了，哭喊著、踉蹌著朝著康複室跑去。
人命大於天，因此其他人也都匆匆追了出去。
“擎天，我們也去看看吧。”
不是為了湊熱鬧，楚淩煙想的是看看能否幫上忙。
不管康慧欣人品如何，她母親終歸是無辜的。
當葉擎天他們來到康複室，這裏已經徹底亂了套。
“三位院長，我們嚐試搶救過了，但是……”
“我們一起看看。”
鬧出人命，受牽連最大的就是即將退休的楊樹，趕緊催促柯鎮跟王凱。
三人蹲下仔細的探查過後，都是歎息連連，救迴來是不可能了。
“媽……”
看到三人搖頭，康慧欣雙膝砸地，直接撲了過去。
就在這時，葉擎天伸出了一隻腳阻攔。
“別怪我沒提醒，你要是撲上去，她可就真的救不迴來了。”
康慧欣本能的想要撒潑，當琢磨過來之後，跪著抱住了葉擎天的腿。
“我媽，我媽還能搶救，對，對嗎？”
“對。”葉擎天點頭。
“我求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救救我媽。”康慧欣趕緊磕頭，“隻要能救活她，我給你們做牛做馬都行。”
“擎天……”
楚淩煙最知離別的苦，不由的鼻子發酸，打算勸解。
“你不用做牛，也不用做馬。”葉擎天冷冷掃過康慧欣，又看向了康誌傑，“你要做的，是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