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有意識以來就生活在一幅仕女圖中,她從來都沒有看見過和她一樣的同類。


    可是她又不能離開畫中,多少有點無聊。


    後來她被人發現,被掛在牆上被人欣賞。


    因為眾人對她的讚美亦或著喜愛,她能夠明顯感到自己的力量越來越大,再這樣下去就能夠離開畫自由活動了。


    那隻是理想的想法,遇到不理想的。


    原主對最近每天都來一次,對著畫中的她不重複話語的讚美的男人,他還非常深情。


    總是對他說著愛語。


    孤獨的原主漸漸地也就愛上了他。


    雖然每個遊客來看她,但是也隻是拍照讚美一句,根本就不會為她停留。


    還是第一次有人為她而停留。


    她每天期待著男人的到來,隻希望默默陪著她也行。


    但是男人漸漸不來了,而且臉色越來越蒼白憔悴,隔幾天才來。


    到後麵兩三周才來一次。


    又半個月過去了,原主真的好想知道男人在幹嘛,有沒有想她,會不會也喜歡其他的畫。


    畢竟她隻是一幅畫而已,代替品有很多。


    再一次,男人來了,臉上透著明顯的病氣。


    訴說著自己命不久矣,再也不能夠陪原主,希望原主能夠好好的。


    說完,男人一步三迴頭就走了。


    原主搖頭不敢相信,拚命想要從畫中才出來,把自己身上的靈氣都渡給男人。


    男人慢慢好了,隻是原主再也沒有靈動的感覺,甚至畫麵上有大片大片的汙跡,黑不溜秋的,怎麽也擦不掉。


    原主並不在意,希望男人能夠像以往一樣來看她。


    隻是並沒有來,甚至畫貶值了,不再被掛出來,收進倉庫。


    貶值被賣家買下送人,她才得以看見男人。


    隻是男人身邊正哄著一個女人。


    女人指著原主說:“這幅畫,像極了曾經你經常去看到那幅畫,隻不過這幅並沒有靈氣,而且還難看。”


    “曾經那幅畫也好看不到哪去,每天還要對她說情話,對著一幅畫說,人來人往差點就以為我是個神經病。要不是她有靈識,富有靈氣,對我的病有用,我也不會去看一幅畫。”


    “一兩次還好,都堅持了半年個,我都要吐了!”


    原主似懂非懂,有種隨時要沉睡過去一樣,但是她聽到男人的話還是清醒了。


    可還不如不清醒。


    知道這樣的真相,她的臉她所在的畫算什麽。


    原主就這樣被丟了,和垃圾在一起,沒有了靈氣,隻好靜靜等待著死亡。


    ——


    “咳咳咳!我就要死了,這次是我最後一次來看你,以後可能就不能老看你了,希望你一直都好好的,永遠漂亮。”


    趙弛說著想要伸手去觸摸畫上的美人臉,隻是又好像唐突了她一般。


    觸電般又把手伸了迴來,“如果我還能活著,我一定來看你。”


    “我多麽希望和你生活在同一個時代,能夠看一看真實的你,讓我死亡也願意啊!”


    “就這樣死去,實在不甘心!”


    趙馳捶胸頓足,不斷咳嗽,甚至吐出血來,直接倒地,眼睛還在深情看著畫中人,手也在空中顫抖向美人揮動。


    旁邊守著他的保鏢,立刻叫來醫護人員把趙馳帶走


    “姑娘……”


    蘇酥翻了白眼,叫什麽叫,死了就死了。


    不過就是想要身上的靈氣,想要活著。


    蘇酥感受到附在畫上的靈氣,還有畫中的房子和花。


    歪了歪頭,還有準備的路人台詞在耳邊想起,隻不過是在引導趙馳多可憐多可憐,而又怎麽引導原主把靈氣引渡到趙馳身上。


    蘇酥無聊得打哈欠,隨手把好幾張倒黴符貼在路人身上,一人一張,公平。


    不過是聽從趙馳來她的麵前賣弄的。


    晚上,展館並沒有人了,蘇酥就用身上的靈氣從畫中出來。


    毫不猶豫直接朝趙馳而去。


    趙馳還在和顏方商量著。


    “她真可以嗎?如果這次不行的話,再找其他的,可就沒有這麽多的靈氣了。”


    “咳咳咳!我真的受不了這個破敗的身體!”


    趙馳還在抱怨,可顏方卻在安慰:“放心吧!大師都已經算好了,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


    “但願吧!如果真的好了,我一定會好好愛你的。”


    趙馳雙手捉著顏方的手,眼睛裏充滿了深情。


    “等你好再說吧!”顏方撇過臉,根本就不相信趙馳說得話。


    趙馳和顏方是青梅竹馬,他們被兩家人認為著是一對的。


    隻是趙馳對於顏方一直不感冒,雖然和她糾纏著,但也會對其他的女人來者不拒,還口中花花。


    就是因為有一次喝醉酒,對當中的一個情人承諾會愛她一生一世。


    宿醉醒來轉頭就忘,而女人因愛生恨,要死要活糾纏著趙馳。


    被趙馳和顏方兩人弄死。


    在死前,女人不顧一切詛咒趙馳,一輩子都不得所愛,一輩子病入膏肓,腐爛在床上。


    原本他們對這些話都不感冒的,隻是至此趙馳就變得整個人都不舒服。


    去看病並沒有看出什麽,但病卻按照癌症來的狀況。


    碰到一些大師,雖然能夠看出趙馳的問題,隻是根本就不能解決詛咒。


    有一些還是騙子。


    而顏方也似瘋了一般,花錢去查找有玄學詛咒解除方法。


    終於在遇到一個荒廟中遇到了老和尚。


    他要求趙馳一步三叩頭走上山上的廟,但是趙馳已經病殃殃想,根本不能行動。


    顏方求著老和尚換她來求,她願意承受三倍的。


    求了又求,老和尚答應了。


    顏方在趙馳看著,額頭磕紅,磕紫,流血,暈倒又醒,繼續。


    趙馳終於懂得了,世界上最愛他的人是顏方。


    他後悔了,他現在愛上了顏方。


    可是顏方卻說,她為他磕頭,自此以往感情抵消,為她那無望的愛情。


    但是趙馳不願意放手了,甚至不願意解決詛咒,病也不治了,隻想要陪著顏方。


    在趙馳的祈求下,顏方知道自己不該心軟的,但是還是迴頭勸趙馳好好治病。


    所以在趙馳每次對原主說完愛語,轉頭又吐槽原主,並且對顏方說永遠愛她。


    而顏方明明知道趙馳最會甜言蜜語,自己不應該信的。


    可每一次都會心軟。


    這一次也不例外,趙馳瞧著顏方耳朵紅紅的,就知道他哄到心坎上了。


    “等我們好了,我們就結婚。”


    話落,一眨眼之間,兩人就直接換了一個地方。


    他們進入了畫裏。


    還在奇怪著,蘇酥就出現了。


    “hi,好久不見了!”


    “你們成為了了一幅畫,多好了啊!這樣就能夠長生了,也能夠一直在一起,不用怕生病怕死。”


    “你們兩個人都願望我一下子都實現了,不用謝哦!”


    蘇酥笑得很燦爛,隻是畫被這麽對待,都能夠在畫中顯現。


    她拿起那幅畫,打印了好幾千份,就就雇傭了好幾個人,往地上貼,隨便貼。


    隻要用車經過,他們便會經曆被碾壓的感覺,被人踩的感覺。


    一腳一個,畫毀了,人也沒了。


    畫在人在。


    還有冤魂纏身,時不時有個小驚喜什麽的掉落。


    隨後蘇酥就按照兩人的記憶,找到那間破廟,找到了一個滿身邪氣的老和尚。


    他身上渾身血氣,血腥味飄了個十公裏都不會散那種。


    蘇酥捂住口鼻,管他活了幾百歲的老東西,死了還禍害人,廟都沒有了,還想著要香火興旺。


    直接把老東西丟進了十八層地獄,一層層經曆,不洗脫血孽都不能停止那種。


    蘇酥拍拍手,又搞定一個。


    就想要迴到畫裏休息。


    但是她感應到自己的畫,好像被帶走了。


    蘇酥憑借著心中的感應,找到了被人團團守衛著的畫,還有其他帶有靈識的東西。


    例如繡花鞋,發簪,還有硯台等等。


    “你迴來了?你這幾天去哪裏了?”


    一個繡花球的靈識小孩湊過去,很是熱情對蘇酥道。


    “玩啊!”


    “不好意思,請問你叫什麽?我們事出有因才把你的畫卷搬來這裏的。”一位禦姐風的美人捂著小孩的嘴,示意她離開這裏,她和蘇酥有重要事情要說。


    “蘇酥!”


    “蘇小姐好,就是天眼突然檢測到你從畫中出來了,就是證明你已經完全具有自由行動自由意識,要經過龍組的審核,才能夠有身份行走在外麵。”


    蘇酥點點頭,也很配合他們。


    雖然他們問起趙馳和顏方在哪裏,還問這兩天都去哪裏了。


    蘇酥無所謂把他們的陰謀還有老和尚算計她,想要經過趙馳得到她本源靈力,得到力量。


    她以為自己不能出去,在畫裏睡幾十年,就要去另外一個世界了。


    這個世界才靈氣複蘇慢慢複蘇,現在正是關鍵時候,蘇酥不能讓七七帶她離開,要不然會打擾小世界升級的。


    隻不過蘇酥卻拿到資格證,還被邀請著收拾靈氣複蘇就出現的不可言說的東西。


    小天道也在蘇酥耳旁哭唧唧,想要蘇酥能夠答應。


    人類沒有規律的功法,隻能慢慢摸索。


    在七七坑來了一堆好東西後,蘇酥答應了,教導人類修煉。


    收集在曆史長河中,已經產生靈識的東西,組織起來,成立了一個管理局。


    自此她就輕鬆了,沒有什麽大事不出手。


    並且直到可以離開前,還浪蕩了十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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