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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聶銘的身份錦衣衛們自認是清楚的,所以比起其他人上樓的層層檢查,他的迴歸顯得閑庭信步。


    在徑直的迴到了屋中之後,木易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瓶子,之後從中取出並服下了一枚丹藥,做完這些準備後他撕開了這封帶著香氣的信封。


    聶銘這麽謹慎自然不是因為他對於青樓戲子有多麽的忌憚,不過這種三教九流匯集的地方向來是魔教藏身的好去處,所以經驗豐富的他自然會防止對方在其中加了什麽作料。


    不過出乎他預料的是,這封信內竟然沒有任何的機關與埋伏,再取出那封特質的信紙後房中出現了一股濃鬱的花香,是雪蓮花的香氣,似乎這個倌人還真是個風雅的家夥。


    至於其中的邀請也很有意思:


    “聶銘公子親啟:


    久聞漠北客大名,心神向往,近日聽聞尊駕竟在此間客棧小住故而發出邀請,今夜小女子將於天香樓上設宴相迎,望尊駕準時光臨。


    ——雪姬。”


    看到這個名字聶銘的眉頭就是一皺,他可沒有忘記天魔教的一個聖女的封號可就是雪姬,同時這裏可不是他成名的淮揚地區,最出名的清倌人竟然莫名其妙的邀請他,這可不是什麽正常的情況。


    不過聶銘思索了一陣之後還是決定接下這場邀約,畢竟他對自己有著絕對的自信即使對方有著什麽花花腸子他依舊有著絕對的信心,而且他可不是一個人啊!


    他的嘴角微微揚起,默默的走到了牆角的書桌前,研磨潤筆,揮毫而作,洋洋灑灑十餘字躍然紙上。


    “去又何妨,來又何妨,聶某必到。”鐵鉤銀劃的大字力透紙背,直接印在了實木的長桌上。


    收筆之後木易慢慢用將內力將紙上的磨痕慢慢的蒸幹了,之後將之這好放迴了原來的信封中。


    做完一切之後木易再次走下了樓,將信封以及一錠銀子丟到了送信老者的懷中。


    “把信送迴去,就說我迴準時到的。”聶銘說完便坐迴了常做的茶桌上。


    而這個時候周小種也坐在這裏,看到聶銘走來他冷冷的一瞥:“呦,這不是雪姑娘都看上的聶公子嗎?怎麽不巴巴的跑去天香樓還在小店喝茶呢?”


    聶銘微微一笑:“怎麽?周姑娘這是吃醋了?要不小生就在這裏陪著周姑娘,不去天香樓了?”


    周小種聞言勃然大怒,隻見她柳眉一豎便抄起了桌邊的掃帚作勢欲打道:“去去去,這裏可沒你的位置,要喝茶到別家去!”


    聶銘原本有些焦慮的內心突然便釋懷了,他突然起身運起步法閃到了對方的身後,他手掌一抓便直接抓住了對方的小手。


    周小種突遭襲擊俏臉一紅,但她掙紮了幾下都沒有成功的掙脫,而她環視四周發現其他的錦衣衛都是一臉看熱鬧表情,明顯沒有幫手的意思。


    她隻能氣鼓鼓的開口道:“放開我!”


    “別生氣啊,你的茶藝我還是很滿意的,我們坐下喝茶吧。”木易將對方慢慢的壓到了座位上,之後緩緩的將一包茶葉放在了他的麵前,“別生氣,對方的身份可不是這麽簡單的。”


    周小種默默的打開了麵前的茶包,之後輕輕的嗅了一下:“去年的大紅袍,聶公子手段還是強的啊,去年可不是豐年,似乎是沒有茶葉從官麵上流出去的。”


    “西北的商路畢竟還是茶葉的生財之道,大紅袍還是有份額的,下午就麻煩你了。”聶銘坐迴了位置上,“你要知道我們對青樓女子是沒什麽興趣的。”


    聶銘的解釋加上極品茶葉的誘惑成功的轉移了小種的注意力,原本對方心裏因為雪姬信件生出的無名火也突然的消了下去。


    在品茶休息之中一個下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聶銘的心情在小種的調解下變的被長的美麗,他將以一個極佳的狀態迎接晚上的會麵。


    而在暗處的林伏虎也就沒有這麽開心了,看著聶銘與周小種的“打情罵俏”以及雪姬對聶銘的邀請,一種叫嫉妒的情緒充滿了他的身體。


    不過對於雙方的實力差距他是十分清楚的,所以他的目標一直都不再聶銘的身上,今夜他的目標是不僅是周小種,還有他家的客棧!


    ······


    天色漸暗,木易騎著另一匹李叔提供的戰馬走向了天香樓,之所以不用常用的馬倒是擔心出什麽意外,一匹好馬可不是這麽容易尋找的,所以聶銘並不願意帶著他冒險。


    聶銘雖然是第一次前往天香樓但是也沒有遇到什麽困難,因為鎮子本就不大,而長慶坊的位置還非常中心,況且他還曾經熟悉過這個地形。


    聶銘隻花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便從客棧走到了一片富麗堂皇的建築前,雖然對方改了名字但是長慶坊預計天香樓的關係他還是知道的。


    而且不明真相的商人第一次見到這個地方一定會以為這是什麽達官貴人的別院,因為幾經擴建的長慶坊占地及廣,傳聞中的三樓六院十八閣並不是虛數。


    長慶坊的核心便是天香樓,它以這棟華麗的為中心足足占下了周圍三條街小半的地域,如果在正常的州府這種占地巨大的商肆的根腳早該被調查個底朝天了,但是長慶坊沒有,他的幕後者隱藏的很好,一直沒有被發現。


    不過這可與天高皇帝遠的聶銘無關,他可是來赴約的,所以直接走進了長慶坊敞開的大門。


    夜幕籠罩下的長慶坊已經成為了一個車水馬龍的地方,大量的車馬停在了入口,而更多的手有老繭的農人們也會在閑暇之餘來此聽曲放鬆。


    不過木易並沒有搭理他們,而是直接越過了所有人走到了入口處,原本有許多人準備發作,但是看到了他身後的長戟便默默的閉上了準備張開的嘴。


    江湖中的農人商賈十分樸實,他們是知道什麽人能惹什麽人不能惹的。


    而到了門前自然有一個倨傲的侍女候在了這裏,看到木易出現後她立刻躬身行禮:“聶公子這邊來,馬匹可以讓龜奴先帶到後院。”


    聶銘點了點頭之後翻身下馬,順手還將馬韁繩甩到了一邊:“帶路吧!”


    他一眼便看出了這個侍女身上的功夫可是不淺的,所以默默的提著自己的速度,而對方仿佛也看出了聶銘的意思,二人的速度不斷的提升。


    原本林伏虎走了半個時辰的路程二人隻花了兩刻鍾便輕鬆的跨越了,而出現在二人麵前的天香樓紅燭高掛,在輕紗的掩映之下充滿了旖旎的氣息。


    侍女笑道:“聶公子可真是有麵子呢,要知道天香樓可是第一次在晚上迎客,而你也是雪小姐的第一個入幕之賓。”


    “那我真是榮幸呢。”聶銘神秘莫測的笑了笑,慢慢的將手中的長戟插在了背後,“不知你們準備的如何了。”


    “自然不會讓公子失望的,既然你準備了利器的話。”侍女慢慢的推開了天香樓,“公子裏麵請,姑娘在三層等你。”


    聶銘笑道:“你不進去嗎?”


    “不了,我就隻是個領路的,樓內自然是有其他人為你指路的。”侍女笑道。


    聶銘點了點頭,慢慢的走入了天香樓中。


    就在聶銘踏入中之後,巨大的木門轟然關閉!


    雖然退路轟然關閉但是樓中的聶銘沒有任何的心理波動,他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四種旖旎的環境,默默的感受倒了潛藏其中的殺機。


    “西域的曼陀羅香配合天山上的銀蛇草可以配出異香撲鼻而且令人寧神的香氣,而這種香氣可以很好的掩蓋其他的藥物的香氣,天魔教的手段還挺潮?”聶銘笑出了聲。


    “聶公子既然如此識貨那小女子便不出手了,您直接上二層吧。”四個紅衣侍女各持一個花籃從暗處走出,“一樓依靠藥理可以輕鬆通過,對您肯是十分簡單的,但是二樓可就沒這麽容易了。”


    聶銘慢慢的走到了上樓梯口,接著突然揮出了綁在背後的長戟,四個侍女隻覺著麵前一花便聽見了清脆的斷裂聲。


    做完一切後聶銘再次不緊不慢的走上了樓梯,直奔二樓而去。


    當她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麵色一變:“聖女的天蠶絲竟然被發現了,這個家夥果然不愧為江湖留名的漠北客!”


    此時聶銘的聲音從樓上傳下:“謝謝提醒,不過記得跟你們的聖女說一聲,天蠶絲在遇見寒氣的時候所會有著一種奇異的波動的,這並不是布置好就可以避免的。”


    說話間聶銘已經踏上了二層的花廳,此時他已經無法看到對麵的樓梯了,因為他的麵前是一條條斜著拉滿的紅布。


    麵對這個情況聶銘輕笑:“是不是這裏的規矩是我應該破陣,而且不能用利刃撕裂這個陣法,同時還要成功到達對麵呢?”


    “聶少俠高才,沒有錯,這便是聖教的十二紅羅陣,想見聖女的真容難度可是不小的呢。”一個嬌媚聲音從陣中傳來。


    “好啊,那邊讓我試試吧。”聶銘說著抄起了背後的短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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