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雖滿心不情願,可在劉寒花那惡狠狠的威逼之下,也隻得咬著後槽牙,罵罵咧咧地朝糞便池挪去。那糞便池恰似野獸張開的血盆大口,正散發著能把人靈魂都熏臭的惡臭,仿佛在囂張地叫囂著:“來啊,傻逼們!”


    秀才剛挨近,那股濃烈得好似實質的氣味就跟長了眼睛似的,“嗖”地直往他鼻子裏猛灌。秀才頓覺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差點把隔夜飯都吐出來,隨即扯著嗓子怒吼:“這他媽什麽味兒啊,簡直能把人熏得七竅生煙,直接歸西!劉寒花,你個心如蛇蠍的臭婊子,居然逼我來幹這種下三濫的事兒,你是不是想讓我被這屎臭味熏死,好跟劉茶辦那混蛋雙宿雙飛?”


    秀才一邊嘟嘟囔囔地咒罵著,一邊極不情願地拿起工具開始在糞便池裏攪動。那黏糊糊、髒兮兮,還蠕動著蛆蟲的糞便在工具的翻攪下,“咕嚕咕嚕”直冒泡,散發出的臭氣愈發濃烈刺鼻,就像無數個惡魔在放屁。秀才隻覺自己的胃裏像有千軍萬馬在奔騰,“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跟這堆爛屎打交道!這日子比在地獄還難受!”


    這時,劉茶辦那孫子跟個沒事人似的,晃晃悠悠地溜達過來。瞧見秀才那副狼狽不堪、被屎臭熏得滿臉扭曲的模樣,立馬咧開嘴,發出一陣比夜梟啼叫還難聽的大笑:“哈哈哈,秀才,你瞅瞅你現在像啥?活脫脫就是個掏大糞的傻逼窩囊廢!這髒活兒就他媽適合你這種沒本事、隻配跟屎尿打交道的軟蛋!”


    秀才一聽,頓時火冒三丈,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裏麵仿佛要噴出能把人燒死的怒火。他猛地一揮手中沾滿糞便的工具,那架勢好似要跟劉茶辦拚命,怒吼道:“劉茶辦,你個狗娘養的雜碎,你再笑一個試試!看我不把你這張臭嘴打得稀巴爛!”話音未落,那坨糞便如同炮彈一般,裹挾著惡臭,直直地朝著劉茶辦那張欠揍的臉飛去。“啪”的一聲悶響,糞便不偏不倚,正好糊了劉茶辦一臉。有幾坨甚至掉進了他嘴裏,那滋味,簡直比吃了屎還惡心。


    劉茶辦被這突如其來的“屎彈襲擊”打得暈頭轉向,臉上瞬間被糞便糊得嚴嚴實實,隻露出兩隻驚恐又憤怒的眼睛。那股惡臭像無數隻無形的手,死死地捂住他的口鼻,讓他差點窒息。他也忍不住怒吼起來,可嘴裏含著屎,那聲音聽起來就像含含糊糊的“嗚嗚”聲:“秀才,你個瘋子!你竟敢用屎扔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這是想跟我同歸於盡啊,你個傻逼!”


    秀才看著劉茶辦那副慘不忍睹、人不人鬼不鬼的糗樣,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那笑聲在糞便池邊迴蕩,顯得格外刺耳:“哈哈,讓你笑,遭報應了吧!你就好好享受這‘美味’的屎吧,你這張臭嘴就該被屎堵住,省得整天放屁!你現在看起來比我還像個掏糞的,不,你就是個被屎淹沒的傻逼!”


    劉茶辦氣得渾身發抖,像個被激怒的瘋子,伸手就想衝向秀才:“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你個混蛋!我要把你大卸八塊,扔到這糞便池裏喂蟲!”


    秀才卻絲毫不懼,反而笑得更大聲,笑聲中充滿了嘲諷:“來啊,你以為我怕你?你現在這副模樣,連野狗見了都得被你嚇跑!你就是個被屎打敗的可憐蟲,還在這兒說大話,也不看看自己現在像什麽東西,一堆會移動的屎!”


    兩人又在糞便池邊僵持起來,互相對罵。劉茶辦邊罵邊用手瘋狂地擦拭臉上的糞便,可那股臭味卻像惡魔的詛咒一般,怎麽也散不去,反而越擦越臭。“秀才,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把你也扔進這糞便池裏,讓你在裏麵好好泡個澡,跟那些臭蟲來個親密接觸!我還要把你祖宗都挖出來,讓他們也嚐嚐這屎的味道!”


    秀才冷笑道:“你有那本事嗎?你現在就是個被屎搞得焦頭爛額的失敗者,還在這兒大言不慚!我看你連自己臉上的屎都弄不幹淨,還想跟我鬥?你就是個笑話,一個被屎包裹的笑話!”


    就在兩人吵得不可開交、仿佛要把糞便池都掀翻的時候,劉寒花聽到這邊的動靜,急匆匆地走了過來。一看到眼前這混亂又汙穢到極致的場景,她也驚得目瞪口呆,隨後扯著嗓子怒吼道:“你們兩個是不是瘋了?在這兒鬧什麽?這糞便池都快被你們折騰成戰場了!都給我滾遠點,別把這裏弄得更髒了!你們是不是想把整個村子都變成屎村啊?”


    劉茶辦被秀才那尖酸刻薄的嘲諷刺得惱羞成怒,仿若被惡魔附身的蠻牛,“嗷嗚”一嗓子,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猛地衝向秀才,那眼珠子瞪得好似要蹦出眼眶,嘴裏噴著唾沫星子怒吼道:“你個嘴賤如公廁臭蟲亂爬的東西,看我今兒個不把你這狗雜種扔到這糞坑裏淹死,讓你跟那些屎尿蛆蟲永生相伴!”言罷,他使盡渾身解數,好似要把秀才生吞活剝,雙手像兩把鐵鉗死死箍住秀才的腰,兩條腿如同裝了馬達一般,使勁往糞坑方向拖曳。


    秀才拚了命地掙紮,那雙手在空中毫無章法地亂舞,活像個溺水之人妄圖抓住救命稻草,“劉茶辦,你敢!你要是把我弄下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我要纏著你,讓你夜夜被噩夢嚇尿,把你的屌咬掉!”然而,他在盛怒且力大無窮的劉茶辦麵前,就如螻蟻撼樹,“撲通”一聲巨響,整個人像個破麻袋般被無情地扔到了糞坑裏。


    糞坑裏那股惡臭恰似千萬隻腐臭的惡魔之爪,瞬間將秀才緊緊裹住。他隻覺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如洶湧澎湃的海嘯般湧上喉頭,“哇”地一下狂吐不止,那穢物與糞便相互交融,濺得四周到處都是,仿佛一場屎尿的狂歡派對。


    秀才一邊吐得肝腸寸斷,一邊聲嘶力竭地破口大罵:“劉茶辦,你個王八蛋操的,你這是要我的命啊!這屎都快把我淹死了,你怎麽如此歹毒,你是不是從地獄深淵爬出來的惡魔?你全家都不得好死,祖宗都在地獄被烈火焚燒!”


    劉茶辦站在糞坑邊,望著秀才在裏麵如困獸般掙紮的淒慘狼狽樣,仰頭發出一陣比夜梟啼鳴還難聽的狂笑:“讓你跟我作對,這就是你的下場!在裏麵好好待著吧,你這坨人形大糞!你就該在這屎堆裏度過餘生,跟臭蟲搶食!”


    秀才好不容易在糞坑中勉強站穩,那滿臉都糊滿了糞便和嘔吐物,活脫脫一個從屎坑地獄爬出來的惡魔,他憤怒地瞪著劉茶辦,那眼神仿佛能射出兩把利刃將其千刀萬剮,“你以為這樣就完了?等我上去,我要把你也拖進來,讓你嚐嚐這生不如死的滋味!我要把你的頭按進屎裏,讓你喝個飽!”


    劉茶辦不屑地從鼻子裏哼出一聲,恰似一聲陰毒的冷笑:“就你?還想把我弄進來?你先從這屎堆裏爬出來再說吧,傻逼!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麽?就是個被屎淹沒的可憐蟲,還在這兒嘴硬!”


    秀才掙紮著往坑邊攀爬,雙手在滑膩膩的坑壁上亂抓,嘴裏還像機關槍般不停地咒罵:“劉茶辦,你不得好死!你和劉寒花都不是什麽好東西,你們狼狽為奸,就會欺負我!你們是不是在床上天天謀劃怎麽整我,是不是想把我搞死,然後瓜分我的財產,雖然我也沒什麽財產,但你們這貪婪的嘴臉真讓人惡心!”


    劉茶辦一聽,臉色瞬間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黑夜,“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再把你按到屎裏去,讓你永遠也別想出來!我要把你的嘴縫起來,塞滿屎!”


    秀才好不容易爬出了糞坑,那渾身散發著足以熏死十裏八村人的惡臭,他像個失去理智的瘋子一樣衝向劉茶辦,“我跟你拚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要把你打得你媽都認不出你,把你的骨頭拆下來當柴火燒!”


    劉茶辦沒料到秀才真的敢不要命地衝上來,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那骨子裏的蠻橫又讓他鎮定下來,“來啊,我怕你不成!看我不把你打得跪地求饒,把你當狗一樣牽著走!我要把你打得生活不能自理,然後扔到大街上,讓所有人都看看你這坨被我打敗的臭狗屎!”


    兩人又像兩條纏鬥的惡犬般扭打在一起,那拳頭如密集的雨點般重重落在對方身上。秀才邊打邊吼:“你把我扔到糞坑,這筆賬我一定要算清楚!我要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你這無恥之徒!”


    劉茶辦也怒吼著迴應:“是你先挑釁我的,你這是自找苦吃!你就像個跳梁小醜,在我麵前蹦躂,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劉茶辦與秀才一番昏天黑地、如倆頭發情公豬搶食般的惡鬥,直打得兩個人都像被抽幹了精氣神的爛泥,“噗通”“噗通”癱倒在那滿是塵土與穢物的地上,唿哧唿哧喘著粗氣,好似兩個破舊的、滿是鏽跡的破風箱,許久許久才勉強緩過那一絲勁兒來。


    夜幕仿若一塊巨大的、散發著腐臭氣息的黑色幕布,“嘩啦”一下將這世間籠罩得嚴嚴實實,四周陷入一片死寂般的黑暗。秀才拖著那疲憊不堪又渾身散發著能熏死十裏八村人的惡臭身軀,像個剛從屎堆裏爬出來的行屍走肉般一步步艱難地挪向屋子,心裏頭就隻想著能趕緊進屋,躺在那床上睡個好覺,把這一天的倒黴事兒都拋到九霄雲外。


    他好不容易挪到門口,還沒等他那髒兮兮、滿是糞漬且還掛著幾條蟲的手碰到門把,劉寒花“哐當”一聲猛地把門打開,那動靜好似打雷一般,緊接著飛起一腳,這一腳猶如炮彈發射,直直踹在秀才胸口。秀才毫無防備,“哎喲”一聲慘叫,像個斷了線的風箏向後倒去,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還驚飛了幾隻在附近覓食的老鼠。


    秀才頓時火冒三丈,那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仿佛要從眼眶裏蹦出來,從地上爬起來扯著嗓子怒吼道:“劉寒花,你個臭娘們兒,你是不是瘋了?幹嘛踹我?你是不是想把我踹死,好跟劉茶辦那狗雜種雙宿雙飛,然後一起在我墳頭蹦迪?”


    劉寒花站在門口,捂著鼻子,那表情就像看到了一堆剛從茅坑裏挖出來的新鮮熱乎屎,滿臉嫌棄地說:“你看看你自己,一身屎臭,你簡直就是個會移動的大型化糞池,還想進我屋?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想得美!你就應該滾到豬圈裏跟那些豬睡在一起,說不定豬都嫌你臭!”


    秀才氣得跳腳,雙腳在地上跺得“咚咚”響,“我這還不是被劉茶辦那混蛋害的!你不讓我進去,我睡哪兒?這大晚上的,你想凍死我啊?你是不是想讓我在外麵被野狗叼走,然後你就開心了?你是不是想看著我被野獸撕成碎片,然後你拿著我的骨頭去敲鼓?”


    劉寒花冷哼一聲,那聲音冷得像冰刀,“我管你睡哪兒,反正別在我這兒,你這味兒能把人熏死,趕緊滾遠點!你要是敢靠近這屋子一步,我就拿掃帚把你打得屁滾尿流,把你的卵蛋都打爆!”


    秀才瞪大了眼睛,那眼神裏滿是憤怒與不甘,“劉寒花,你怎麽能這麽絕情?我在這個家也出了不少力,就因為這點事,你就要把我趕出去?你是不是忘恩負義的臭婊子,被劉茶辦那根屌迷昏了頭?你是不是晚上跟他在床上的時候,就商量著怎麽把我趕走?”


    劉寒花雙手抱胸,那胸脯挺得高高的,像個不可一世的女王,“你出的力?你今天幹的好事,把家裏弄得烏煙瘴氣,還跟劉茶辦打得死去活來,現在又臭成這樣,我沒把你扔到河裏洗幹淨就不錯了!你就應該自己找個臭水溝跳進去淹死算了,省得在這兒丟人現眼!”


    秀才咬牙切齒地說:“劉茶辦先挑釁我的,他把我扔到糞坑裏,你不去找他算賬,卻來針對我,你是不是跟他一夥的?你們是不是在背後商量好了怎麽整我,是不是想把我搞死,然後瓜分我那點可憐的財產,雖然我也沒什麽財產,但你們這貪婪的嘴臉真讓人惡心,就像兩個屎殼郎盯著一堆新鮮的屎!”


    劉寒花不耐煩地說:“我不管你們誰對誰錯,總之你現在別想進屋,你要怪就怪自己太窩囊,被人欺負成這樣!你就是個沒種的孬種,隻知道在這兒嘰嘰歪歪!你就像個被拔了毛的雞,隻會瞎撲騰!”


    秀才怒極反笑,那笑聲在黑夜裏顯得格外陰森恐怖,“好啊,劉寒花,你可真行!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你這樣對我,遲早會遭報應的!你會被雷劈死,然後被燒紅的鐵叉捅屁眼!”


    劉寒花一聽,也來了脾氣,那臉漲得通紅,像個熟透的番茄,“你說誰是小人?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拿棍子把你打出去!我要把你打得你媽都認不出你,把你的骨頭打斷,拿去喂狗!我要把你打得滿臉開花,像個爛西瓜!”


    秀才仍在門口叫罵:“你打啊,你以為我怕你?你這樣對我,遲早會遭報應的!你會不得好死,全家都跟著你遭殃,你祖宗都在地獄裏為你哭泣,被惡魔們當成奴隸,永世不得超生!”


    劉寒花不再理會他,“砰”地一聲關上了門,把秀才關在了門外。那關門聲在寂靜的夜裏猶如一聲炸雷,震得秀才耳朵嗡嗡作響,也仿佛是將他與這個家徹底隔絕的宣判。


    秀才在門外又氣又急,像個瘋子一樣不停地捶打著門,“劉寒花,你給我開門!你不能這樣對我!你這個狠心的臭婊子!你是不是想讓我在外麵凍死,然後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跟劉茶辦鬼混了?”可屋裏毫無動靜,隻有他的怒吼聲在黑夜中迴蕩,秀才無奈,隻能在屋子外找了個角落蜷縮著。


    秀才在屋子外被凍得如同風中殘葉,上下牙齒“咯咯”作響,好似破舊的木門在狂風中劇烈晃動,那寒冷仿若無數根淬了毒的冰針,兇狠地直刺骨髓,令他痛苦難耐。他心中的怒火恰似燃燒的地獄業火,熊熊烈烈,咬著後槽牙,發出如惡鬼咆哮般的怒吼:“劉茶辦,你個狗娘養的龜孫子王八蛋,還有劉寒花,你們這對不知廉恥、狼狽為奸的狗男女如此這般折磨我,我他娘的絕對不會輕易咽下這口惡氣!我非得狠狠報複你們這群雜種不可,讓你們他媽的好好嚐嚐我被你們這群傻逼逼到絕境後爆發的厲害!我要讓你們知道,我可不是好惹的軟蛋!”


    隨後,秀才趁著那如墨般濃稠、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色,像個偷雞摸狗的賊崽子般悄悄潛迴屋內。此時的劉茶辦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唿唿大睡,那唿嚕聲震天動地,跟個發情的公豬似的,對即將降臨的滅頂之災毫無察覺,仿佛活在自己的傻逼世界裏。秀才滿臉猙獰扭曲,好似被惡魔附身,惡狠狠地踱步到床邊,雙手如同一對沾了屎的鐵鉗,“嗖”地一下猛地死死抓住劉茶辦和他那髒兮兮、散發著酸臭味的被子,使出渾身解數,“嘿”地一聲將劉茶辦連人帶被像扛著一袋長滿臭蟲的野狗般扛到肩上,接著大步流星地邁向那荒無人煙、仿若被詛咒的野外。


    一路上,秀才嘴裏還不停地嘟囔著各種不堪入耳、能讓惡魔都臉紅的咒罵髒話:“你就他娘的乖乖在外麵待著吧,你這坨人形垃圾!看你還怎麽在我麵前裝逼犯賤!看你這傻逼玩意兒還能囂張到幾時,是不是以為老子好欺負?我今天就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比被千刀萬剮還慘!”到了一處鳥不拉屎、偏僻得如同被世界遺棄在角落的荒野,秀才把劉茶辦像扔一塊破抹布般狠狠扔到地上,“撲通”一聲悶響,劉茶辦那蠢貨依舊沉浸在美夢中瞎幾把扯淡,對自己身處險境渾然不知。


    秀才冷笑一聲,那笑聲好似來自九幽地獄的陰森冷笑,轉身便揚長而去。過了許久許久,劉茶辦被一陣能把人凍成傻逼、仿佛要把靈魂都凍結的寒意給硬生生弄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身處這荒郊野外,四周黑得像被撒旦的屁眼噴出的墨汁所籠罩,隻有冷風吹過草叢發出的“沙沙”聲,好似無數野獸在低吟哭泣。他頓時傻了眼,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這是他娘的哪裏?我怎麽會在這兒?是不是秀才那孫子幹的好事?他是不是想把我扔在這兒喂野獸,然後他好去跟劉寒花那騷貨在床上翻雲覆雨、顛鸞倒鳳?”


    劉茶辦慌了神,從地上爬起來,聲嘶力竭地大聲怒吼:“秀才,你個混蛋,是不是你把我扔到這兒的?你他娘的給我滾出來!你是不是想把我凍死在這兒,然後你就可以繼承我那點可憐的財產?”可迴應他的隻有無盡的黑暗和那能把人耳朵刮聾、如惡魔咆哮般的唿嘯風聲。


    劉茶辦又驚又怒,在原地像個傻逼陀螺似的轉著圈,“我怎麽這麽倒黴?這可怎麽辦?我是不是要被野獸吃了,或者凍死在這兒,然後變成一具無人問津、被蒼蠅圍繞的臭狗屎?我還不想死啊,我還沒玩夠女人呢!”他試圖尋找迴家的路,可是在這黑得一塌糊塗、四周景色都長得跟孿生兄弟似的荒野,他很快就迷失了方向,像個無頭蒼蠅般亂撞。


    劉茶辦像個沒頭蒼蠅般亂走,嘴裏不停地罵著:“秀才,我要是抓到你,我非把你大卸八塊,然後把你的肉喂狗,把你的骨頭拿去敲鼓不可!你竟敢這樣對我,你這是要我的命啊!你這是想讓我在這兒跟野狗作伴嗎?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牛逼,把我扔在這兒就萬事大吉了?我告訴你,等我出去,我要讓你全家不得安寧,我要把你祖宗都從墳墓裏挖出來,讓他們看看你這逆子幹的好事!”走著走著,他發現自己走進了一片樹林,樹枝刮在臉上像被人用帶刺的皮鞭狠狠抽打一樣生疼,“哎呀,這什麽鬼地方!到處都是樹枝,是不是想把我這張帥臉刮花,然後讓我找不到女人玩?”


    他試圖唿喊求救:“有沒有人啊?快來救救我!我可不想死在這兒,我還沒玩夠呢!我還想繼續喝酒吃肉、玩女人呢!”但那微弱的聲音很快就被風聲像吃屎一樣給吞了。


    劉茶辦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怒,卻又無可奈何,隻能繼續在這荒野中像個傻逼一樣亂走,期盼著能找到出路或者有個傻逼來救他,不然他真得死在這兒,變成糞便,被後人當成笑柄,說這是個被人扔在荒野凍死的蠢貨。


    劉茶辦在那荒野之中,像個被詛咒的傻逼,亂轉了老半天,好不容易憑著那點模糊得像坨屎的記憶和撞大運般的狗屎運摸迴了家。他這會兒已是頭發亂得像鳥窩,衣服破破爛爛,狼狽得跟剛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魔似的,可心裏頭那股子怒火啊,燒得比火還旺,那倆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直冒兇光,活脫脫一個要吃人的惡魔。


    劉茶辦一腳把家門踹得“哐當”一聲震天響,跟個發了瘋的蠻牛似的徑直衝向秀才所在之處,二話不說,大手一伸,像拎小雞仔一樣把秀才從屋裏拖了出來。秀才被這突如其來的屌毛舉動嚇得一哆嗦,但很快就迴過神來,開始死命掙紮,嘴裏還罵罵咧咧:“劉茶辦,你個狗日的想幹啥?”


    劉茶辦把秀才像扔破麻袋一樣扔到地上,對著他扯著嗓子怒吼道:“秀才,你個陰險狡詐的小逼崽子!竟敢把我扔到那荒野喂狼,你是不是想整死我,然後霸占我的女人,你這不要臉的東西是不是連我的根都想搶?”


    秀才從地上爬起來,脖子一梗,跟個不要命的傻逼似的迴應:“你先把我扔到糞坑的,這是你自找的!你這傻逼就該在野外待著,被野獸玩屁眼!”


    劉茶辦一聽,那頭發都豎起來了,簡直怒發衝冠,“那你也不能把我扔到野外,差點凍死我!我今天非好好教訓你這個狗雜種不可!”說著,掄起那沙包大的拳頭就朝秀才砸過去,那拳頭帶起一陣風聲,唿唿作響。


    秀才機靈得像個猴子,側身一躲,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擊,一拳打在劉茶辦的鼻子上。隻聽“哢嚓”一聲,劉茶辦的鼻子立馬就像開了個血噴泉,鮮血直流,那血濺得到處都是。


    劉茶辦疼得“嗷嗚”一聲慘叫,那聲音跟被宰的豬似的怒吼:“你個混蛋,竟敢打破我的鼻子!我要殺了你,把你的心挖出來喂狗!”


    秀才冷笑一聲,那笑聲冷得像冰刀:“你以為我怕你?你這是罪有應得!你這張破臉就該被我揍爛,讓你媽都認不出你!”


    劉茶辦捂著鼻子,血從指縫間一個勁地往外湧,跟個大姨媽失禁似的,“你這是下三濫的手段,有本事光明正大地打!你是不是個孬種,隻敢背後偷襲?”


    秀才不屑地撇撇嘴:“跟你這種人還用講什麽光明正大?你對我做的那些屌事就光明正大了?你就是個無恥之徒,整天就知道欺負人!”


    劉茶辦氣得渾身發抖,像個抽風的癲癇病人,“好啊,那我也不客氣了!”說完,又跟個瘋子似的不顧一切地衝向秀才,兩人再次扭打在一起。


    劉茶辦邊打邊罵:“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在這個家就你最沒出息,還敢跟我作對!你是不是想翻天,你這坨爛泥還想糊到我臉上?”


    秀才也不甘示弱,揮舞著拳頭邊打邊吼:“你別以為自己多牛逼,你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惡霸!你除了會欺負我,還會幹啥?你這傻逼玩意兒!”


    兩人拳來腳往,互不相讓,周圍的桌椅板凳被碰倒一片,“劈裏啪啦”響個不停,屋子裏瞬間一片狼藉,像個被打劫過的豬圈。


    就在他們打得難解難分、跟兩條發情的公狗搶地盤似的的時候,劉寒花聞聲趕來,看到眼前這混亂得像世界末日的場景,她又驚又怒,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你們兩個是不是瘋了?整天就知道打架,還嫌這個家不夠亂嗎?你們是不是想把這個家拆了才甘心?”


    可是劉茶辦和秀才此時都已經紅了眼,跟中了邪似的,根本沒有理會劉寒花的話,依舊在瘋狂地扭打著,仿佛要把對方徹底打倒,踩在腳下,像踩死一隻臭蟲才肯罷休,那架勢就差沒同歸於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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