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時間之內,粉蛇便被莫南愁打瞎了一隻眼睛,實際上莫南愁殺掉這隻靈獸本應該是花不了多少時間的。


    但是心中想要在在月聲麵前表現一番的莫南愁卻並不像這麽早就幹掉這隻靈獸。


    在月聲望著莫南愁與那靈獸的戰鬥,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她說了不要莫南愁出手,就不要他出手,還真以為救自己一次就能讓自己傾心於他不成。


    正當她在月聲腦子壞掉了不成?


    這樣想著,在月聲便要從儲物戒中拿出法寶,欠誰都行,反正就是不能欠莫南愁的人情。


    就算在浪費,她也必須搶在莫南愁之前先幹掉那隻靈獸才行。


    “汪~~~”


    這時,還沒等在月聲拿出法寶,便忽然間聽到煤球一陣叫喚,在月聲心中覺得奇怪,便抬頭望了一眼,卻見一條蛇尾忽然往她這邊飛了過來。


    在月聲見狀,頓時臉色大變,想要閃身脫離,可閃躲的路徑卻正好被張寒給擋了下來。


    “月聲仙子莫怕,有我在。”張寒笑著說了一句。


    說完,緊接著張寒便拿出一把長刀,將飛來的蛇尾一刀斬斷,被斬斷的蛇尾一般飛到了另外一邊,而另一半飛出去的過程中流出的粉色血液卻剛好低落到了在月聲的臉上。


    “我跟你們兩個...勢不兩立。”


    在月聲用手摸著臉上的鮮血看了一眼,接著一臉陰鷲的說了一句,隨即便感到腦海中一陣頭暈目眩,一下昏倒在了地上。


    不久後,處理完粉蛇的莫南愁走了過來,看到昏迷在地上的在月聲,無視了對著他們兩個齜牙咧嘴,萬分警惕的煤球,頓時驚訝的問道。


    “月聲怎麽了?我不是讓你保護好她嗎?你到底在幹些什麽?”


    聞言,張寒垂下眼眸,帶著笑意說道。


    “這都是在下的錯,在下一時疏忽了,不過這反而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嗎?”


    頓了頓,張寒接著道。


    “恭喜莫公子,得到了一個天大的機會啊。”


    聽到張寒的話,莫南愁卻顯得極為“不解”。


    “你這是什麽意思?月聲倒在這裏,能有什麽機會。”


    張寒偷偷瞥了莫南愁一眼,接著道。


    “公子身為玄元宗的親傳身份高貴,對這些粗鄙之事可能有所不知,剛才公子斬殺的那條蛇,名為粉欲蛇獸,其體內有一種毒,身體中每一絲每一寸都有著挑起人類情欲的效果,就連血液也是如此,所以......公子大可......”


    接下來的話張寒沒有說下去,而是用一種“你懂得”的眼神看了莫南愁一眼。


    “竟然如此,這我還真是不知啊。”


    莫南愁聞言,頓時大驚失色,接著又像是想了想張寒的意見,隨即搖頭,義正言辭的道。


    “這件事不可,我對月聲的愛天地可鑒,絕不可能用這種下作的手段去得到月聲,這樣隻能得到月聲的身體,並不能得到月聲的心,我要的,可不光是身體。”


    聽到這話,張寒眼中閃過一絲鄙夷,心中暗道。


    “都這時候了,還裝。”187


    張寒可不覺得莫南愁真不知道粉欲蛇是個什麽樣的存在,而且以莫南愁的實力,怎麽可能偏偏飛了一根蛇尾過來。


    當看到這條尾巴的時候,張寒就明白了莫南愁的想法,他隻不過是配合了莫南愁而已。


    身為莫南愁的狗腿子,他張寒總是承受著比別人更多的“責任”。


    將心中的一絲鄙夷壓下去,最終還是要笑著麵對生活。


    “公子,這女人嘛,先得到了身體,那心不也就遲早的事嗎?況且公子你一生風采,天上絕無,地上僅有,那是絕世無雙啊,還怕得不到月聲仙子的心不成?”


    “嗯......”


    這時,莫南愁才仿佛被張寒的一番花言巧語給“說動”了,猶豫的看著地上的在月聲。


    此時的在月聲臉色不在如之前麵無血色的蒼白,而是變得緋紅,看起來如同熟透的蘋果,極為動人,一看便知道那粉欲蛇已經開始逐漸對在月聲起作用了。


    隻是看了一眼,便讓莫南愁和張寒一齊咽了一口唾沫。


    特別是張寒,心中還不斷的說著,這次便宜莫南愁了。


    想歸想,張寒現在得當那一根壓倒駱駝的最後一隻稻草。


    “公子,你想啊,縱然月聲仙子知道這件事之後第一時間會恨你,但是女人心裏終究會對得到自己第一次的人記憶猶新,這愛恨交加之下,都是遲早的。”


    說罷,張寒再次加重了語氣。


    “再者說,這粉欲蛇毒若是不及早處理的話,月聲仙子怕是就要香消玉殞了啊。”


    “這...這樣啊,你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這樣的話我就堅決不能袖手旁觀了,若是讓月聲因此而喪命,這就是天大的罪過了。”


    莫南愁貪婪的目光望向在月聲,口中的哈喇子都掉到了地上,顯然已經不準備在裝下去了。


    他是真的想要救在月聲的,隻不過現在在月聲的情況實在是過於緊急,他也是為了在月聲的安全,這可不是什麽乘人之危。


    他莫南愁一人做事一人當,是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人,完事之後一定負責。


    對,一定負責。


    想著想著的,莫南愁忽然間便開始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下意識的便向在月聲伸出手去。


    手伸到一般,莫南愁便忽然停下了,幹咳一聲,語氣不悅的道。


    “你還在著幹嘛?”


    聽到這話,張寒可惜的望了在月聲一眼,接著便要離開此地。


    “等等,把這隻狗帶走。”忽然,莫南愁又指著守在在月聲旁邊的煤球道了一句。


    接著,張寒轉身,便伸手要將煤球帶走,卻被煤球一下躲了過去,並且還在手上留下了一道爪印,而煤球也頓時開始出聲的吼叫著莫南愁還有張寒。


    被煤球所傷,張寒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可是金丹境修士,卻被這隻連二階都不到靈獸給抓了。


    正當張寒還想抓住煤球的時候,卻聽到莫南愁忽然道了一句。


    “廢物,連這點事都做不好。”


    話音落下,莫南愁便準備一腳將煤球踢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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