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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青玉蹲在地上,忙點了白瑾瑜的周身幾個大穴,給她止了血,將自己全身的內力,全都朝著被瑾瑜的身上傳了過去,眸色血紅,冷冷的朝著劉勇盯著:“劉勇,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你忘記了當初是誰下令,救了你們全村的人嗎?


    你如今居然連救命恩人還要殺!真是恬不知恥!”


    因為隊伍實在是走的太慢,連青玉又太過擔心白瑾瑜,便讓牧塵帶著隊伍,繼續往這邊趕,自己便運起輕功,一刻都不敢停下,提前來到了這裏!還好……還好來得及!


    “殺救命恩人?嗬嗬,我什麽時候殺救命恩人了?我們劉村的救命恩人,的確是鬼門門主沒錯,但是我現在並不知道白瑾瑜是鬼門門主啊!我又怎麽能算得上,是殺了我的恩人呢?”


    劉勇一臉的笑意,眸底泛著陰毒之色,就在這時,牧塵終於帶著大批的鬼門人馬,趕到了此處!


    劉父劉母中年得子,如今年事已高,被鬼門之人攙扶著,走兩步一打顫,遠遠地看著劉勇的動作,便被他氣的麵色漲紅,怒罵出了聲!


    “劉勇!你這個沒良心畜生!你立即給我停手!”


    劉父拄著拐杖,踉蹌著朝劉勇走了過去,便高舉起了拐杖,便朝著劉勇的頭上敲了過去!“砰!”的一聲響起,劉勇的額頭,便流下了好幾道鮮血!


    “你這個畜生!你究竟有沒有良心?居然連救命恩人都要殺!我殺了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我殺了你!”


    劉父渾濁的眸中老淚縱橫,氣的胡子都在發顫,咳嗽了幾聲,竟被劉勇氣的,生生咳出了一口鮮血!


    劉勇麵色大變,急的額上冷汗直冒,他死都沒有想到,牧塵他們,居然將他的父母親給接來了!劉勇忙讓那些男人們住手,跪在了地上,攙住了劉父的手,悲憤的哭出了聲:“父親!誤會,這全都是誤會啊!我並不知道白瑾瑜是鬼門門主啊!”


    “誤會?你是我養的,我還能不知道你?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我今日非打死你不可!”


    劉父紅著一雙眸子,便高高舉起了拐杖,追著劉勇到處打了起來,劉母也蹲在地上,大聲的嚎哭了起來:“原本以為你跟了鬼門的護法,自此以後能有出息,報效鬼門,可你怎麽淨幹這些混賬事呢!你這可是要遭天譴的啊!你要遭天譴啊!”


    牧塵忙走到了白瑾瑜的麵前,單膝跪地,沉聲道:“屬下參見門主!屬下救駕來遲,還請門主責罰!”


    白瑾瑜渾身無力,躺在連青玉的懷裏,眸色陰沉,冷聲道:“立即殺了劉勇和李世手下的這些人,今日之事,不得往外泄露半分!”


    “屬下遵命!”


    牧塵點了點頭,便立即站起了身,率領著鬼門在戎鎮內的所有人馬,同劉勇的人馬,一起廝殺了起來!


    因為劉勇此時被劉父纏著打著,無法指揮戰鬥,牧塵手下的人馬,又比劉勇手下的人馬多太多,很快劉勇手下的人馬,便被牧塵率人剿殺了個幹淨!


    劉勇如今手下沒了人,又被劉府打的一身血肉模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再也沒有膽子反抗了!


    他渾身是血,在劉父的怒視下,跪著爬到了白瑾瑜的身邊,“砰砰砰!”幾聲,不停的給白瑾瑜磕起了頭,哭的悲憤萬分:“門主,門主我求求你了,你饒了我一條狗命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我忘恩負義,我利益熏心!我被豬油蒙了心!我……去不是個好東西!


    我父母中年得子,就生了我這一個兒子,我現在隻想要好好贍養父母,隻要門主肯饒了我這條狗命,我日後隻在家耕田種地,再也不參與門派之間的爭鬥了!求求門主饒了我吧!”


    白瑾瑜腰上的傷,此時已經被包紮完畢,也讓連青玉給丁念一喂過解藥了,白瑾瑜沉著一雙眸子,唇角噙著一抹邪笑,緩緩地站起了身,朝著劉勇緊近了過去。


    劉勇麵色慘白如紙,心中驚懼,坐在地上,不停的朝後挪了過去,身上的血在地上拉起了一道血線。


    “門……門主,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饒了我吧!”


    “你不是說過,若我是門主,你便是皇城四大家族的家主嗎?”


    白瑾瑜眸色陰沉,似笑非笑的朝著劉勇望著,半蹲下了身子,劉勇心中大駭,忙跪在了地上,使勁的朝著白瑾瑜磕起了頭!不一會兒的功夫,他的額頭便在地上磕出了大片的鮮血!


    “門主,我該死!我該死!我該死!我該死!”


    “你該不該死,還是要看你的表現的,若是你肯給這北山上的所有人,解了魂香的毒,再向本座透露一些有關李世的秘密,本座說不定,能饒了你一條狗命。”


    白瑾瑜唇角噙著淺笑,緩緩地坐在了一張石椅上,垂下了眼簾,朝著劉勇望著,猶如高高在上的神抵一般,讓人絲毫不敢生出謀逆之心。


    若白瑾瑜身體沒有受傷,能夠正常使用內力,別說一個劉勇了,就算是十個劉勇,白瑾瑜想要殺了他,也隻是動動手指頭的功夫而已,隻可惜……


    “門……門主,您懷裏的那一瓶解藥,用來解毒已經夠了,這解藥可以直接服用,也可以用來燒香,香味也可以解毒!至於李世護法的事,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李世護法老謀深算,甚至想要利用我將您給殺了,又怎麽會全心全意的信任我,將他的事告訴我呢!”


    白瑾瑜垂下了眼簾,眸色極冷:“那留著你,也沒什麽用了。”


    “不不!門主,我有用!我有用的!林家不是剛剛得到了一塊玉石,威脅到了牧家在戎鎮內的地位嗎?林家人曾經找過我,說是隻要我願意刺殺牧家家主,便將那玉石給我把玩三日,讓我看上麵的武功秘籍!


    到時候我可以協助門主,將計就計,將那玉石搶奪過來,再將其獻給門主!”


    白瑾瑜眸色微轉,認真的朝著劉勇望著,唇角的笑意微深:“將計就計?我可沒這個時間,陪你將計就計。我現在就隻對李世的事情感興趣,既然你不知道他的事,那你就先李世一步,在黃泉路上等著他吧!”


    白瑾瑜一臉淡漠,朝著地上一把浸著鮮血的長劍望了過去,右腳輕踩劍尖,劍身便立了起來,白瑾瑜握緊劍柄,還未等劉勇說出求饒的話來,便“呲!”的一聲,將長劍刺穿了劉勇的胸膛!


    劉勇麵色慘白,渾身不停的顫抖著,嘴唇哆嗦了幾聲,疼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費勁的轉過頭,朝著劉父劉母望著,發現兩位老人家,隻顧互相紅著眼攙扶著,就連看都不肯看他一眼,一時心中疼痛到了極致。


    他知道他做錯了事,可是他們畢竟是他的親生父母啊!他現在連命都沒有了,他們居然連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好恨,好恨!若是他今日有幸能夠活下來,他一定會將白瑾瑜碎屍萬段!


    什麽狗屁恩情!得罪他的人,全部都得死!


    然而,劉勇還是眼前一黑,便“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他在尚有一些神識的時候,便聽見了劉父劉母,要將他的名字剔除祖籍的消息,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白瑾瑜,滿心都是不甘怨怒,直到徹底沒了意識,他也沒有合上眼睛,死不瞑目。


    白瑾瑜將長劍從他的胸膛內抽了出來,隨手丟到了地上,眸色淡漠,緩緩地朝空中望了過去,眸底帶著一抹憂愁。


    如今鬼門之內有人作亂,林家又針對於牧家,常鎮內也出了事,她身上的內力,現在一點都無法使出來,要想解決這些事,無異於難於登天。


    這些年來,她什麽藥都用過,可是體內的傷還是好不了,一旦運起內力,傷便會加重,究竟要用什麽藥草,才能讓她身上的傷痊愈?


    白瑾瑜伸出了手,揉了揉太陽穴,眉宇間帶著一抹煩悶,連青玉也知道,白瑾瑜此時在憂愁什麽,她緩緩地走到了白瑾瑜的身旁,伸出了手,搭在了白瑾瑜的肩膀上,輕歎了一口氣。


    “主上,世人都說,走一步看一步,咱們既然遇見這個坎兒了,便不要因此煩悶,走下去便好了。


    說不定什麽時候,主上身上的內傷,便會在機緣巧合好了呢?主上的武功,也能突破到另一境界。”


    連青玉說罷,白瑾瑜眸色淡然,恩了一聲:“除了你和牧塵以外,鬼門內可有旁人,知道我受傷的事?”


    “啟稟主上,沒有了,李世八成也不知道,若是他知道的話,又怎麽會讓劉勇帶了這麽多人前來殺你?單是劉勇一人便夠了。”


    白瑾瑜點了點頭,將懷中的一瓶解藥拿了出來,朝著牧塵丟了過去:“用火將這一瓶解藥燃了,給北山上之人解毒。”


    牧塵伸手將解藥接過,雙手抱拳,微微低下了頭:“屬下遵命!”


    “連青玉,你現在可以將今日發生的事,都同我說了,說重點。”


    “屬下遵命。”


    連青玉雙手抱拳,朝白瑾瑜行了一禮,便將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了白瑾瑜。


    牧大小姐被捉之後,牧塵他們之所以沒有前來向白瑾瑜稟告,則是林家人又用鋪子的事作文章,他們都在忙著處理鋪子的事。


    等到事情處理完了,林家又故意生事,在牧家門口挑釁,牧家的一千私兵,便和林家的私兵,在街道內打了起來。


    本已亂成一團亂麻了,誰知這時候,連青玉安排在李世身邊的眼線又來報,說是李世派了劉勇,要去北山上取白瑾瑜的性命,連青玉了解清楚劉勇的身份之後,便命人將劉勇的父母請了過來,帶著他們一同前去了北山。


    “主上,我和牧塵兩人,是暫且先從牧家離開,爾後又帶著戎鎮內所有鬼門之人,前來北山的。現在林家的私兵,九成還正在牧家門口鬧事,也不知牧家私兵還能不能抵擋的住!”


    連青玉眉頭微蹙,沉聲道:“若是牧家在這戎鎮內失了勢,主上在這戎鎮內便失了保護/傘,日後定危險重重,步步難行,這戎鎮,主上也不能久呆了!”


    白瑾瑜垂下眼簾,靜靜地聽著連青玉的話,菱唇微抿了一抿:“老門主說過,秘密就在洪村,我暫且不能離開。”


    “可是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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