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白瑾瑜張了張嘴,因為手臂被擰的青紫,疼的眸中流出了淚,似是失去了意識,下意識的喃喃說道:“是……是假的……”


    “白瑾瑜!”


    遊雪瑤額上青筋直爆,怒吼出了聲,便要伸出手來,掐住白瑾瑜的脖頸,逼她說出那個真字!


    “你快說是真的,快說!聽見沒有!”


    白瑾瑜說出那個假字之後,便垂下了眸子,再不言語,就在遊雪瑤的手,要掐住白瑾瑜脖頸的那一瞬間,牧塵冷冷道了聲停:“本家主已經知道她說的是什麽了,來人,將遊為暫行關押,擇日處斬,本家主再定遊家的罪名!這一盒金子,仍歸劉家所有!


    來人,擬寫公告,將公告貼在牧家門口!再去拿著這些證據,去鎮主府做個登記。”


    遊為聽到這句話,額頭上青筋直爆,血紅眼珠子凸起,緊緊盯住了遊雪瑤!


    此時遊雪瑤也猶如失了魂魄一般,完全傻在了那裏,遊為忙掙紮著爬了起來,湊到遊雪瑤耳旁,同她交代了幾句話,遊雪瑤迴過神來之後,惡狠狠的瞪了白瑾瑜一眼,朝她啐了一口:“白瑾瑜,你給我等著,你今日這般待我,日後有你罪受的!”


    這下子徹底完了!她本來以為,自己能夠趁著這次機會,家中多些銀財,身份更往上一步,沒有想到,她父親竟然被人設了局,這下子全都完了!


    不……不對!


    父親剛剛同她說,要她去找林家的人!對!找林家,她要找林家去!父親可是林家老爺子手底下的人!這件事,林家老爺子一定會管的!


    遊雪瑤雙眸迅速轉動了起來,滿目陰沉的朝著四周望了一眼,便準備轉頭離開,杜萍忙伸出手,緊握住了遊雪瑤的手腕,眸中盡是迷茫不解:“雪瑤啊,這是怎麽迴事?你父親好端端的,怎麽會被治罪呢?”


    她說罷,麵色一動,頗顯得有些慌亂,便湊到了遊雪瑤的耳旁,小聲問道:“雪瑤啊,那些金子呢?萍姨怎麽沒瞧見呀?”


    杜萍不問還好,她一問,遊雪瑤唇角的笑意,頓時便僵硬了下來,麵色變得極不好看。


    金子?哪裏還有什麽金子,今日他父親都被壓入牢房內了,若是明日牧家主一細查,再發現她家裏人也和這件事有瓜葛,整個遊家都沒有好果子吃!


    現在她隻想著保全父親,保全遊家,哪裏還有心思,管金子不金子的!


    然而,遊雪瑤知道,此刻她還不能和杜萍撕破臉皮,萬一遊家人真的完了,她那兩袖清風的村長舅舅,再不接濟她這個人犯家的女兒,她就隻能找杜萍救濟了。


    遊雪瑤額上的青筋直爆,費力的朝杜萍擠出一絲笑,便伸出了手,麵色陰沉的朝著白瑾瑜指了過去:“遊姨,我這般同說吧,都是因為這個半奴,我才拿不到金子的,您可一定不能輕饒了她!”


    遊雪瑤說罷,便將自己的手腕,從杜萍的手中抽了出來,轉過頭便朝著牧家門口跑了過去,情緒有些崩潰。


    白瑾瑜雙眸微動,朝著連青玉使了一個眼色,連青玉會意,忙派了一個人,偷偷的跟在了遊雪瑤身後。


    遊方殺害了十幾條人命之後,還這般的有恃無恐,背後說不定有人護著,而遊雪瑤此時離開牧府,極有可能,就是去尋那個人求救了。


    她倒要看看,給遊方撐腰的,究竟是什麽人。


    杜萍聽罷,麵色驟然一冷,猛地轉過了頭,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樹枝,一步步朝著白瑾瑜走了過去,怒道:“白癡,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麽蠢事?”


    杜萍原本滿懷希望的進到了牧府,希望手中能分得一杯羹,可是她沒有想到,遊雪瑤居然說這金子的事吹了!還跟白瑾瑜有關!杜萍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想要先抽白瑾瑜一頓泄泄氣!再仔細盤問於她!


    白瑾瑜緊低著頭,不發一言,身上的存在感極低,微微閉上了丹鳳眸,就在連青玉準備出手的時候,丁念一忙擋在了白瑾瑜的麵前,緊抿著了薄唇,將白瑾瑜緊緊抱在了懷中!


    樹枝“咻!”的一聲,便抽到了他的背上,杜萍心中惱怒,這一下抽的極狠,隻是她沒有想到,她居然抽在了丁念一的背上,一時手足無措,立即便怔住了。


    “念……念一,你這是做什麽?”


    杜萍的聲音顫抖,幾乎是怒吼出的聲!


    丁念一那雙桃花眸中,帶著一抹揶揄的笑意,眸底漆黑深邃,同白瑾瑜雙目對視,一字一句的道:“瑾瑜,我以前說過,母親打你一次,我便要替你擋一次,若是有旁人欺負你,我便像上次一樣,同他們打,幫你去擋。我雖然沒有練過武,但是,我卻有一顆真心在你身上,你明白嗎?”


    三年了,他早就將心,全部都交給了瑾瑜。


    丁念一就這樣靜靜的朝白瑾瑜望著,第一次鼓起勇氣,十分正經的,將自己心中想的話,毫無保留的同白瑾瑜說了出來。


    白瑾瑜怔怔的望著少年那雙眸子,心髒跳動的極快,心中漾起了一片暖意,她見少年說完這句話之後,輕咳了一聲,桃花眸飄忽不定,似是有些緊張,卻又在努力裝出輕鬆的模樣,似是還想哼段小曲兒。


    白瑾瑜眸中含著淺笑,便湊到了丁念一的耳旁,小聲道:“我也是。”


    丁念一身體一怔,眸底帶著一抹震驚,他喜歡大喜,忙將白瑾瑜又抱的緊了一些,若不是場合不合適,他背上又挨了傷,疼的厲害,八成要抱著白瑾瑜轉個幾個圈:“小瑾瑜,你知道嗎,我這輩子,第一次這般開心,我……不成,我心裏太激動了,我說不出來話了……”


    少年微微歪著頭,麵色有些緋紅,他那雙單純的眸子中,帶著一抹欣喜和頑皮,便湊集了白瑾瑜的耳旁,低聲說了悄悄話。


    杜萍見丁念一和白瑾瑜湊在一起,不知是在說些什麽,還以為他們是在罵自己,麵色一沉,也不顧這是哪裏,便撒潑似的坐在地上,大聲的哭嚎了起來:“她不過是一個半奴而已,你替她擋什麽擋?我的兒啊,你怎麽就被這個賤人給蠱惑了呢?”


    杜萍今日在牧府門口大鬧了一次,現在又要在牧府裏麵鬧,丁念一對她,是真的失望了。


    以前……他一直以外,娘雖然脾性不好,卻是個明事理的人,可現在看來,並非是這樣。


    丁念一歎了口氣,桃花眸掠過一抹失落,便不再管杜萍,緊握住了白瑾瑜的手,微抿著薄唇,便帶著白瑾瑜一起,朝著牧府門口走了過去。


    他往前走了幾步,想喚杜萍同他們一道迴去,可杜萍沉著一張臉,如何都不願意走,就算是旁人硬拽她,都沒有什麽用,她大概是覺得今日牧塵沒有盛情款待她,還在懷著一絲希望,在等待著牧塵的招待,覺得她不能就這般簡單的離開!


    牧塵等白瑾瑜離開了之後,便也任由杜萍呆在這裏,懶得去管他,帶著小廝和劉家少年一起,離開了此處,連青玉眸中含笑,掠過了一抹微茫,緩緩地蹲在了杜萍的麵前,柔聲道:“這位大嬸,家主馬上就要用膳了,您要不要也跟著一同完膳?”


    杜萍見牧塵離開了,連句客道的話都沒有同她說,心中憤懣不止,委屈的快要落下淚來,原正打算冷著一張臉離開的,她聽了連青玉的話,忙抬起了頭,欣喜的朝著連青玉望著,連連點頭:“好的好的,我……我這就去用膳,哎呀,我今日性子急,倒讓姑娘看笑話了!”


    連青玉搖了搖頭,笑的溫柔,將杜萍給扶了起來:“不必客道,大嬸,您隨我來吧。”


    連青玉說罷,轉過頭以後,眸中掠過了一抹戲謔和譏諷。


    杜萍忙跟在了連青玉的身後,一邊走著,一邊恬不知恥的問道:“那個……上次你們家主給我的那一百多兩銀子,我在半路上遇見了山賊,然後就……牧家這般財大氣粗,也不在乎那一點錢,不知家主能不能再……”


    “大嬸,你說的這是哪裏話,不過一百兩銀子而已,丟了便丟了,就憑我們家主和你們家的交情,就算是再給你一千兩銀子,那也隻是一句話的事。”


    連青玉麵透嘲諷。


    “是是是!隻是家主一句話的事,隻要他一揮手,牧家便會將銀子給我了!”


    杜萍一連兩次被連青玉拒在牧家門外,心中原是不喜連青玉的,但如今卻是越看連青玉,越覺得順眼,她想了想,最終還是嘴快,沒忍住將自己內心的想法,同連青玉說了出來。


    “這位姑娘,你雖然隻是丫鬟身份,但我見你知書達理,模樣也生的俊俏,也是能配得上我家的,今日,你也看見我兒子了,你看你……”


    杜萍話剛說到一半,連青玉麵上便浮現了一抹譏諷的笑意,她又帶著杜萍朝前走了幾步,輕輕觸了一個機關,杜萍的腳下的地板便不見了,她不受控製,猛地朝下跌落了十幾米,才落到了水牢裏!水牢內伸手不見五指,水有一人高低,一個不慎,便會直接被水給嗆死!


    這水裏麵什麽髒物都有,連青玉站在上麵,都能聞到一股子惡臭味,她眸中含笑,伸出手來,輕輕捂住了鼻子,朝身後的人吩咐道:“待會兒弄幾條無毒的水蛇丟進去,等到明日早晨,人多的時候,再將她給扔出牧府!”


    這個女人敢欺辱主上,一有機會,自己便要好好教訓教訓她!


    “是,連姑娘。”


    ————


    在這戎鎮內,林家和牧家雖是死對頭,但是兩家卻離的不是很遠,遊雪瑤花錢雇了一輛馬車,走了約一刻鍾的時間,便來到了林家。


    林家的守門的小廝,見遊雪瑤神情急切,忙走到了她的麵前,雙手抱拳,詫異的道:“不知這位姑娘有何事?”


    “我要見林家老爺子。”


    “這……姑娘可有信物?”


    遊雪瑤一怔,忙伸出了手,在懷中掏了一掏,拿出了一枚林家的令牌,交給了那小廝,小廝將那枚令牌接了過去,眸色一深,言語間又增了幾分恭敬:“老爺子現今正在用膳,姑娘直接跟我來吧!”


    遊雪瑤手中的那枚令牌,是幾月前遊為交給她的,且讓她隨身攜帶著。可能那時候,遊為便因為劉家的事,有些心神不寧,生怕自己會出什麽事,提前做好準備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跌落神壇後狂到沒邊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李長亭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李長亭並收藏跌落神壇後狂到沒邊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