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福嘴裏始終重複著那一句話,別的啥也不說,他跪在地上邊哭邊抽抽,倒是吸進去不少粉末。


    村民都捂著嘴瘋狂咳嗽,有的已經咳吐了。


    我看著這煙霧但不著急,有白仙在這,管他什麽病毒瘟疫那都不是事兒。


    我隻是突然覺得王根福的容貌越來越眼熟。


    之前他躺在炕上,我並沒有太看清他的臉,現在這麽一看,他長得怎麽跟村長有點像?


    隻是他比村長老。


    “這王老爺子模樣怎麽變了?我以前遇到他他不長這樣……”


    “對,他不咋出門,但是以前指定不長這樣。”


    “村長……俺怎麽看你倆有點像呢?”


    眾人紛紛看向村長,村長此時臉上更是寫滿了震驚。


    他上前一步想靠近王根福,卻被村民給攔住。


    “這老頭有古怪,加點小心!”


    我看著老頭使勁吸著粉塵,臉上的皺紋竟然越來越少了。


    “爹?是你嗎?爹!”


    村長試探著開口,王根福抬頭看了他一眼,停止哭嚎站起了身。


    “我兒都長白頭發了。”


    王根福聲音裏不見一絲蒼老,反而比年輕人還要清亮,再看他的容貌,臉上不見一絲皺紋,頭上不見一根銀絲,原本佝僂的身形站的筆直。


    一雙眼睛如鷹隼般淩厲,要不是他周身散發著陰煞之氣,倒有幾分古代大將軍的氣勢。


    “你……你你你你到底是誰?”


    村長被嚇得臉煞白,說話都變得磕磕巴巴。


    “哈哈哈哈哈,怎麽,兒子不認識老子了?”


    “你現在這樣,是適合當孫子。”


    我恢複的差不多,站起來似笑非笑的看著王根福,王根福也輕蔑一笑,張口吐出兩個字:


    “跪下!”


    一股夾雜著鬼哭狼嚎的陰風猛的朝我撞來,到我麵前時,陰風中露出個沒臉的人頭。


    “跪你媽!”


    我抬起剛才劃破的手掌,狠狠的拍在人頭上。


    符紙還粘在掌心,拍中人頭時火焰瞬間躥起來,直接將人頭燒成了灰。


    王根福身體微微晃動兩下,不等他再說話,我端起供桌下麵的大鋁盆,裏麵的黑狗血全部揚到王根福臉上身上。


    “啊——豎子敢爾!”


    王根福躲閃不及,被我潑的渾身滋滋冒煙,口中怒吼連連,雙手胡亂在身上拍打,好像有人拿火燒他了一樣。


    “你小子這些混招還真挺有用啊!”


    黃天賜讚賞的看著我,我瞬間覺得自己又行了,拎著武王鞭叫喚兩聲就朝王根福撲去。


    王根福此時已經被黑狗血灼燒的五官盡毀,聽到我的聲音,朝我麵前揮動胳膊。


    我狠狠砸中他的腦袋,同時躲過他的胳膊,現在他身側屏住唿吸。


    “啊——呀——啊——啊——”


    聽不到我的聲音,王根福發瘋的四處揮拳,等他正麵對著我,我掏出褲兜裏的冰綠茶瓶子,輕輕擰開瓶蓋,裏麵黃色“茶湯”盡數潑進他嘴裏,王根福幾乎瞬間失聲,喉嚨裏發出破風箱一樣的唿哧聲。


    “這小子陰招可真多啊!”


    胡仙不知道啥時候迴來了,蹲在牆頭上目瞪口呆。


    “陰招咋地了?你就說好不好使?”


    黃天賜語氣裏帶著自豪,並不覺得我使陰招丟人。


    “有用,孺子可教。”


    王根福渾身被黑狗血跟童子尿燒的千瘡百孔,臉上流出黑臭的液體,身體一點點癱軟下去。


    “爹……”


    村長語氣哽咽,村民死死拉著他的胳膊。


    “別叫了,他不是你爹。”


    王燦上前沉聲開口,立刻有村民出來懟他:


    “好你個王燦,平日裏你不吱聲不支氣的,合著咱們村的人都是你爺倆害的!”


    “就是,我不信你無緣無故把他撿迴家,這些年自從你撿了他,你就不跟大家夥走動,在家裏憋壞呢!”


    麵對村民的義憤填膺,王燦苦笑一聲跪在地上:


    “你們以為我願意管別人叫爹,可我自己有爹,我爹跟村裏人不一樣,他死的時候不到五十歲,是被這畜生活活掐死的……”


    王燦說王根福是突然出現在他家的,當時他跟自己親爹正在炕桌上吃飯,父子倆還喝了點小酒。


    王根福就這麽裹著一身黑氣出現在炕頭,讓王燦把他留在家裏。


    王燦父子嚇壞了,王老爹推著兒子下地快跑,可王燦還沒跑出屋,王根福就掐住了自己親爹的脖子。


    他眼睜睜看著老爹脖子被王根福捏碎,骨骼碎裂的聲音刺激著他的每一根神經。


    王燦發瘋的撲上去想拚命,王根福卻說,王燦死了,他還會去找下一家。


    村裏這麽多人家,肯定有願意把他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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