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收了迴去,張嘴就要罵我,我看她這樣也是不想要,沒等她開罵,直接收起符紙走人。


    “哎!你他……別走啊,你是看事兒的啊?你幫我算算我那狗咋死的唄?”


    見我想走,她立刻扯住我的胳膊,小白原本安靜的當手鐲,可能被她大長指甲劃到了,立刻張嘴咬了她一口。


    “這是條長蟲?你長蟲把我咬了,賠錢!”


    可算找到機會,女人瞪著眼珠子緊緊盯著小白,我都怕她把小白給吃了。


    “這是五塊錢,你拿著掛個腦科。”


    我掏出五塊錢遞給女人,把她氣的一張花臉五彩紛呈的。


    “你這人咋這樣的?你的長蟲把我咬了,你就得賠,這麽的,你不是說我們家要鬧鬼麽,你給我把鬼收了,這事兒我就拉倒...哎哎哎,被走啊,你就是幹這行的,你又不吃虧...”


    此時門口有三個係頭巾的大姨經過,紅頭巾大姨歪頭看了我一眼,眼裏流出驚訝的神色,接著跟另外兩個交頭接耳走了過去,時不時還迴頭看我幾眼。


    “他們說啥呢?”


    “說什麽年紀輕輕有胳膊有腿的小夥吃上這口飯了。”


    黃天賜語氣裏帶著幸災樂禍,小白一雙豆眼都笑彎了。


    “趕緊鬆手,你要錢我賠你了,你要嫌不夠,你就報警,警察讓我掏多少我就掏多少,至於看事兒,那是另外的價錢。”


    聽我這麽說,那女的鬆了一口氣,緊接著鬆開手拍了兩下,眼珠子一轉,問我多少錢。


    看來她這是知道自己怎麽迴事。


    “嗬嗬,咱倆也算有緣,這麽的,十萬元。”


    “多少?你咋不進屋去搶?”


    尖利的叫聲震的我嗡嗡的,我看她不太願意,也不勉強。


    “既然你覺得自己家四條人命不值十萬,那就拉倒,當我沒說,再會!”


    我也不是真心想管她,是黃天賜讓我盡量留下來看看她家怎麽迴事,這女的身上的秘密說不定跟金若水有關。


    隻是上杆子不是買賣,我要不多要點錢,她也不能把我當迴事。


    “咋還不喊我呢?”


    我走出去幾十米,那女的還站在原地低著頭不知道在合計什麽。


    “別急,她家出事兒了。”


    黃天賜讓我快走幾步,我拐過一個彎,身後還真傳來女人急促的唿喊聲。


    “先生,別走!十萬我給了!”


    跟她迴去,我才知道就在剛剛她弟弟掉河泡子裏了,被人撈出來還剩半口氣。


    “大仙,你快救救我弟!”


    “別急,先打錢,我家老仙也要吃香火的。”


    那女的咬咬牙,接過我的卡,掏出手機一頓操作,我看到到賬短信,才不慌不忙的揭開她弟弟身上的被。


    男孩兒十五六歲,渾身正止不住的哆嗦,腳脖子上光溜溜的,倒是沒什麽,我把他翻過去,撩開他身上半幹的背心,果然在他後背上,一個黑色手印赫然印在皮膚上。


    “找點糯米給他敷一下後背,炕燒熱乎點驅驅寒就好了。”


    “就弄點糯米?小蝶,你給他多少錢啊?你是不是讓他給騙了?”


    見男孩兒問題不大,一旁的中年女人不幹了,扯著我讓我退錢。


    我用力一甩胳膊掙脫掉她的手,冷冷的看著叫小蝶的女人:


    “退錢嗎?現在退還來得及,反正我也不願意管你家的破爛事兒。”


    “哎?我說你個癟犢子怎麽說話呢?你說誰家破爛事兒?我看你就是個騙子,孩子爹,趕緊拿爐鉤子刨他!”


    孩子爹一直沒吱聲,倒是聽話,立刻拿起爐鉤子在我麵前比比劃劃。


    “你比劃啥?刨死這個驢艸的!”


    小蝶眼神閃躲,卻沒有開口,她把立刻舉起爐鉤子要刨我腦瓜子,隻是爐鉤子在離我頭頂幾厘米的地方停住,不管他怎麽用力,再也下不來半分。


    “嘶——”


    白蛇虛影憤怒嘶吼,將麵前的男人嚇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人鬆手了,爐鉤子還懸在我腦袋上,小蝶跟她媽呆住了,直到爐鉤子“當啷”一聲掉在地上,兩人才齊齊迴過神來。


    “大...大仙...你別聽我媽亂說,您可得救救我們家...


    “哼,不用爐鉤子刨死我了?”


    “不刨了不刨了,大仙您坐著,我這就準備糯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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