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行血淚從張碩眼中滑落,他激動的揮動胳膊,張父張母卻隻是茫然的看向四周,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就在麵前。


    “小碩!我聽到小碩叫我了!”


    老太太突然站起來,可隨即又靠在張父身上失聲痛哭。


    我雖然可憐老兩口跟張碩陰陽相隔,可心裏更著急我姐跟林梔。


    對方是窮兇惡極的殺人犯,還有條不明來曆的怪蛇,我現在心提在嗓子眼上不來下不去,心情沒比張家人強到哪去。


    程隊更是像熱鍋上的螞蟻,強逼著自己鎮定,隻有黃天賜,我竟然從他臉上沒看出一絲著急!


    難不成他給我姐她們留了啥保命後手?


    “爺,你說實話,你給我姐寶物了?”


    “沒有啊!”


    黃天賜搖搖頭,接著不知道想起了什麽,眯著眼睛一副老謀深算的模樣。


    看他這表情,我莫名心安起來。


    他比誰都在乎我姐,那是他親孫女,他都不急,那我也不急!


    程隊見我表情有了明顯的變化,竟然也長出一口氣,看著我幽幽開口道:


    “萬生,你咋不急?你不急那我也不急!”


    我……也不知道剛才誰急的都快拉拉尿了?


    “放心,有林梔在,她倆不能有事兒!”


    黃天賜突然來了這麽一句,我更懵了,林梔難不成哪位大神轉世?古希臘掌管嘴炮的神?


    跟林梔同一屋簷下這麽久,我還真沒發現她除了罵人厲害,還有什麽隱藏技能!


    要說我姐深藏不露我還相信,畢竟我爸他們在地底下,我姐真遇到危險,指不定磕破腦袋衝上來。


    “你別瞎猜了,白仙兒當初給你的藥你還藏了一顆,趕緊拿出來!”


    黃天賜一巴掌拍散了我的胡思亂想,隻是當初那藥我都吃嘴裏了,趁他不注意吐出來的,咋還被他發現了?


    我眼珠子都快轉飛出眼眶,也沒找出個理由拒絕,黃天賜看出了我的小九九,照著我屁股就踢了兩腳。


    “找打呢?”


    我沒辦法,隻能坐下來,脫下鞋,又在黃天賜詫異的目光中脫下襪子,從大母腳趾頭跟二母腳趾頭的夾縫中摳出那顆白家仙丹遞給他。


    黃天賜伸好的爪子猛的縮了迴去,示意張碩自己拿。


    張碩倒是不嫌棄,接過去費力的張開嘴,嘴裏吐出一大口黑煙,與此同時,法醫那邊傳來消息,張碩的屍體突然張開嘴,吐出一大口黑血。


    他嘴裏的殘渣是被燙化的舌頭。


    張碩把藥丸塞進嘴裏,臉上五官都痛苦的扭曲到一起,我想著白家仙丹萬一能起死迴生,那我這顆藏了這麽久也值了。


    天知道我都不敢當著黃天賜的麵洗腳。


    “呸!你咋不夾屁眼子裏?”


    再次被黃天賜看穿,我有點不好意思撓撓腦袋解釋道:


    “我這尋思著日後遇到危險,還能留條小命嗎!”


    我這幾次變傻都沒舍得吃,就怕哪天我跟黃天賜出大事。


    張碩的鬼魂蜷縮在一起不停地顫抖,就在我以為他魂魄能迴到身體裏時,他被折斷的胳膊突然伸直,接著是雙腿,四肢恢複正常後,他打著手勢,跟我要筆跟紙。


    我趕緊讓人給他拿紙筆,張碩握著筆,寫的很快,第一張紙是對自己父母道歉,讓他們白發人送黑發人,張碩邊寫邊流淚,直到血淚滴在紙上蓋住了文字,他才用力擦著雙眼。


    他動作僵硬的拿起第二張紙,隨著他落筆,我才知道,原來就連他姐姐張海燕的死,都沒這麽簡單。


    十七年前,長市。


    張海燕在季薄開的ktv上班,無意間撞見了季薄跟幾個東南亞人做du品交易,她悄悄報了警,可季薄太狡猾,利用密道把人送走。


    警方撲了空,張海燕很害怕,怕警察暴露是她報的警,可警方並沒有指出報警之人,反而派了幾個在ktv附近巡視。


    張海燕認出其中一個是她房東的兒子,知道對方身份,便自告奮勇幫警方盯著季薄。


    季薄很謹慎,可他的兩個兒子,一個自閉像個老陰比,成天跟誰也不說話,一個淫蟲上腦,見到漂亮的服務生就動手動腳。


    張海燕故意靠近季薄常,因為長得清秀,季薄常被迷的神魂顛倒,還沒占到便宜的情況下,就帶著張海燕跟du梟碰頭,張海燕找機會跟外麵警察裏應外合,警方一口氣端了季家ktv,可法人不是季家人,季家父子三人完美隱身不知去向,張海燕也隻能離開長市迴了老家。


    隻是沒想到,張海燕去市場買肉,竟然遇到了季薄在賣雞貨。


    季薄從沒有注意過她,因此根本沒認出張海燕在她家當過服務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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