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舅媽咋教孩子日語呢?哎?我知道了,抗戰的時候這邊都是日本人學校,我奶上學的時候就學的日語。”


    程隊這麽想似乎很合理,這個我也知道,小時候村裏老人在門口嘮嗑,偶爾就會說幾個日語的字母。


    我好奇問他們,他們也說小時候上學都教日語。


    可前有村長爹脫口而出花姑娘,後有金秀珠教孩子日語,這二人之間還有段不為人知的感情,讓我很難不懷疑,他倆都是小日子!


    我以為它們在雞糞坑裏弄出個鬼門已經夠不要臉,沒想到它們還想截斷龍脈!


    本打算等黃天賜迴來跟他說,可天色漸晚,我莫名有些心慌。


    按理說他就算迴不來,也該找個小黃皮子通知我一聲,該不會又像上次,遇到了埋伏?


    吃過晚飯,家家戶戶早早就閉了燈。


    我正準備把村長爹抓出來逼問一番,門外卻響起了敲門聲。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聲音急促雜亂無章,柱子出來問了句誰,門外沒有迴應,隻是一味的把門拍的震天響。


    “不迴話你就敲吧!敲死你!”


    我以為柱子會開門去罵,結果他一把扯過一個孩子進了屋,留著我跟程隊在院子裏懵逼。


    “在小說裏,他應該去開門。”


    都說藝術來源於生活,可生活裏的尖人還是很多的。


    程隊讚同的點點頭:


    “要不我去開?”


    外麵來者不善,我攔住程隊親自去開門,門一開,外麵一個五六十歲的男人直接撞了進來。


    “操你媽的誰把我爹氣吐血了?是你不?你是警察?警察牛逼啊?把我爹氣的差點過去,我他媽今天整死你!”


    這語氣比糞坑裏的沼氣還衝,一上來就興師問罪,可不就是村長麽!


    “你可別在這跟我碰瓷兒啊!我可沒罵你爹一句!”


    程隊覺得莫名其妙,可我們兩個人站在一起,村長肯定認為是他罵的。


    他小時候來這邊串過門,嘴損罵哭了個老太太,被老太太傳的滿城風雨。


    不過這次還不是他罵的。


    我憋著笑,擋在程隊麵前:


    “我罵的你爹,我罵他咋地了?他就欠罵!眼瞅著入土了跑到人家對著人家的家務事指手畫腳,當我們是草船啊?


    來我們這發賤來了?我告訴你你爹不說人話,我不僅罵他,要不是他拐棍跑得快!我還要捶他!


    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麽教育老人的!一點沒素質!”


    村長被我噴一愣,抹了把臉上的口水,張著嘴嘎巴半天也沒嘎巴出一句話。


    “你個小逼崽子!你等著你給我等著!”


    說著人朝著牆角的鐵鍬跑去,拿起鐵鍬轉頭就要往我腦袋上劈,我從身後抬起武王鞭擋了上去,“鐺”的一聲,村長被震出去好幾米,我看了一眼鞭身,沒留下任何痕跡。


    “你還我爹命!”


    村長突然崩潰,在院子裏號啕大哭,原本已經關燈的左鄰右舍聽到聲音紛紛開了盞小燈,有的甚至出來詢問。


    “村長,大晚上你在這叫魂兒呢?滲人扒拉的!”


    聽到有人說話,村長更來勁兒了,非讓我去給他爹看看。


    正好我也想去探一探他爹的究竟,於是欣然答應。


    “萬生,我跟你一起去!”


    程隊看了眼天色,不放心我,非要跟我一起去。


    “程哥,你在家看著崔家人。”


    畢竟家裏還有兩個孩子呢!


    我跟著村長迴他家,一出院子門就感覺到陰風陣陣,好像指望我自投羅網。


    “村長,你爹是怎麽個不行了?”


    我手伸進兜裏,摸到還有兩張符紙,才微微安心一點。


    “哼!我爹從這迴去剛喝兩口水就吐血,說被個王八犢子給罵了!沒想到是你小子!”


    雖然天黑,我還是仔細觀察村長的麵相,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他分明是一副從小喪父喪母的倒黴相。


    難不成他爹不是他親爹?


    “村長,他真是你爹嗎?”


    村長氣夠嗆,似乎終於相信,他爹那樣是我氣的。


    “你個逼崽子少放屁!你趕緊跟我去給我爹磕幾個響頭認錯道歉,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我想說他吹牛逼,可半路上才發現,四周有些過於安靜了。


    “你瞅啥?趕緊走!”


    我停下腳步,手中握緊武王鞭,四周除了村長的聲音就沒有其他動靜,隻有偶爾閃動的黑色鬼影告訴我,我被盯上了。


    正好我也想會會對方。


    在一個黑色影子悄無聲息落在我身後時,我猛的將武王鞭朝它砸去,那鬼影怪叫一聲消散了。


    “啥聲?小崽子,你剛才聽到啥聲兒沒有?”


    村長閉上了罵我的嘴,伸出兩根手指頭,小心翼翼拽著我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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