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辦?涼拌!”


    黃天賜已經追了出去,剩下的空棺材裏還殘留著煞氣,這老太太是把活著時候遭的罪挨的打都攢到了死,這一死,直接屍變成煞了!


    “你爹媽之間到底咋迴事啊?村裏有沒有老人能知道?你帶我去問問。”


    柱子想了一會,說村長他爹今年九十多,是村裏年紀最大的,問他應該能知道。


    我立刻拒絕,哪個村子一出這事兒村長都好不了,村長他爹也不容易,還是放過村長他爹吧。


    隻是有些人我不去找他,他偏要來找我。


    我跟柱子迴家等,一進院子程隊正跟個羅鍋背老頭嘮著嗑,見到我,程隊立刻把我拉過來往老頭麵前一推:


    “七舅姥爺,這就是崔家請來看事兒的出馬先生。”


    老頭顫顫巍巍的拄著拐棍,情緒有些激動,我怕他一下子嘎過去,趕緊示意他進屋坐著說。


    這年齡村裏找不出第二個,正是村長他爹。


    “孩兒啊!這崔芳禮可不是個好東西,結婚那麽多年跟那姓白的妖精就沒斷過!


    這是把他婆娘欺負狠了,才在死後鬧騰,你快勸勸柱子,讓他給他爹媽埋一塊兒,不然村裏要出亂子了……”


    我想說老爺子來晚了,他娘都給他爹按糞坑裏了,現在埋那也不好使。


    隻是看著他一把年紀,我怕他跟著著急上火,隻是點頭答應著。


    老頭又給我們講了崔芳禮跟白月仙不少事兒,說有一次他出了趟遠門,迴來在火車站看到崔芳禮跟白月仙,在一個背人的角落,褲子都沒提上。


    還有白月仙鼓動崔芳禮打老婆,把她打跑,要是不願意走,幹脆給她打死。


    “秀珠命苦啊,她本來有個娃娃親,結果被白月仙勾搭走了!她自己卻踩進火盆子,這些年任打任罵的,還不是為了柱子!


    老話說,有後媽就有後爹,那白月仙能說出來讓崔芳禮把人打死的話,能是啥好玩意?她能對柱子好?呸!”


    最後這一口好像吐在了柱子的臉上,柱子整個人呆若木雞。


    他說他爹隻跟他說過自己跟白月仙是被金秀珠惡意拆散的,村長他爹卻說是白月仙搶走了他娘的姻緣?


    那他這些年對金秀珠的怨恨算什麽?


    可從小到大,金秀珠就像沒他這個兒子一樣,從沒給過他好臉色,怎麽可能是為了他忍受打罵?


    “哼!你爹放屁!你爹就是故意抹黑你娘!他自己管不住三條腿,還非給你娘頭上扣屎盆子!”


    村長老爹一聽柱子這麽說,一激動猛地站起來,拐棍拄地敲的噠噠響。


    “七舅姥爺,別激動!別激動!”


    程隊嚇夠嗆,這老頭一步三晃晃進來的,他是生怕他死這院裏,畢竟就我們幾個,村長鬧過來,咱們也說不清。


    不過還說不說,這老頭似乎對金秀珠挺上心。


    “他七舅姥爺,金大娘的娃娃親,不會是跟你定的吧?”


    除了這一點,我實在想不出他倆之間還能有啥關係。


    老頭臉色閃過一絲不自然,見我目光直直盯著他,好半晌才開口道:


    “我倒是想娶秀珠,可當時家裏條件不行,珠珠家裏不同意。”


    原來是暗戀。


    “好啊七舅姥爺!難怪你年輕時總往我家溜達,原來是惦記我娘!”


    柱子恢複神智,聽到村長老爹這麽說,第一時間就想上前薅老頭脖領子,好在程隊反應快,把他攔住了。


    “你個癟犢子不孝子!你有啥資格說我?這麽些年你娘為了你忍辱負重,你咋對你娘的?”


    不知道為什麽,我對村長老爹的話有些將信將疑。


    柱子兩口子不是混不吝的人,柱子說的金秀珠怎麽對待他這個兒子,也不像在撒謊。


    或許老頭知道的也不一定是真相。


    也不知道黃天賜追沒追上鬼煞,黃天賜沒迴來,柱子媳婦跟白家人一起過來了。


    “我老姑的屍骨整理好了,你家大爺的屍骨呢?咱們換個地方把他們埋了。”


    白月仙的侄子看都沒看村長老爹一眼,開口就問柱子。


    柱子聽了村長老爹的話,麵上開始猶豫,這是人家家務事,對於崔芳禮到底跟誰埋一起,還得看他唯一的兒子怎麽說。


    “要不……等我娘迴來,讓我爹跟我娘埋……”


    “不行!”


    我將剛才在地上撿到的畫畫紙藏進衣袖,應該是飛飛畫著玩的,上麵標注了一些人家,看著像這個村子的地圖。


    地圖整體像條臥龍,臥龍心口的地方寫著崔家祖墳。


    此地離長白山很近,傳聞長白山裏有龍王,如今兩個女人都想葬進崔家祖墳,這不像巧合,反而像大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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