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您這叫襲擊他人呢!”


    閻解成被打中的地方頓時青紫腫脹,劉光齊鼻孔流出鮮血,場景混亂而恐怖。


    許父緊盯著王大鵬,雙眼噴火般地質問,“你說,我們大茂相過幾次親了都被你攪黃了吧?這些年來我們為了他的事不知操了多少心。”


    相親在大院裏莫名失敗之後,他們就意識到肯定是有人暗中破壞。


    仇家雖不多,但這背後搗亂的必定有所企圖。


    所以許家商量決定,以後在外麵悄悄完婚再迴到大院,不讓背後人察覺他們的動靜。


    但在外麵也是屢次無果。


    其中一次他們在保城探親時安排了一場相親結果仍是失敗。


    這就讓他們開始懷疑是否有超自然的因素。


    畢竟即便是最惡毒的敵人也不可能遠程幹預兒子的姻緣之事。


    如果真的得罪了那麽強大的敵人,他們也不可能到現在還活著。


    聽到這裏,王大鵬故意誇大事實說道,


    “兩位老前輩在說什麽?我還真不清楚許大茂這些年一直在相親的事。


    去年一年他就相親了26次,前年有34次,今年都過了大半年也已經相了18迴。”


    “這些事情我王大鵬一概不知,你們別冤枉好人啊。”


    “許大茂遲遲沒娶上媳婦,可能是人家提前知道他有生育問題。”


    王大鵬家的狗有一種追蹤功能:每當許大茂連續消失五天,很可能就是迴父母家裏相親了,這時王大鵬就會派狗去追蹤。


    最驚險的一次是,他們全家去了保城,差一點就讓許大茂成了親。


    如果許大茂身上出現陌生女人的氣味,王大鵬也會仔細核查。


    不知道許大茂是不是變得機靈了,有次明明去相過親,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住在院子裏。


    多虧王大鵬眼尖發現了異樣,並派出狗子查找,差點又一次被他得逞。


    牛馬二寡婦也是這麽發現端倪的。


    對於許大茂的婚事,王大鵬的關注程度比親爹還高。


    “果然是你!”


    許父一腳跨上驢車,幾下蹬腿才把另一隻腳也抬了上去。


    但聽到王大鵬說話後,在怒氣的推動下,居然一下子就上了車。


    “許叔,請冷靜點!砍人是違法的。”


    閻解成連忙勸道,自己卻不自覺地退到一邊,唯恐受到波及。


    “沒錯,許叔,大茂還在醫院躺著呢,沒有您怎麽行?”


    劉光齊也幫忙勸阻,盡量躲在驢車邊緣。


    現在大家終於明白過來:為什麽這兩人遲遲不成婚。


    原來他們就像高手過招,每次都讓對方的未婚妻打了退堂鼓。


    相比而言,他倆和閻解成簡直是小打小鬧。


    同是四合院的五傑,他們在搶親道路上顯然經驗豐富得多。


    看到許父要拿起鑲在驢車上的菜刀,王大鵬微微一笑,突然變了臉,大聲朝路旁的派出所唿叫:“快來人啊,有人要害人啦!”


    實際上,王大鵬早就往派出所靠近,一旦看到許父、許母有過激舉動,即使不被追著,他也準備報警。


    驢車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遛貓遛狗常見,可用驢車拉人的還真沒見過。


    警察迅速趕來,對著車上大喊:“不要動,放下刀,否則我們可要動手了!”


    黑乎乎的槍口令許父冷靜下來,驢車緩緩停下。


    王大鵬則假裝害怕跑到警局控告,閻解成和劉光齊成了他指控的活證。


    不久後,一行人就被帶到派出所,許家夫婦還戴上了手銬。


    “警官同誌,冤枉啊!你問這兩個小夥子就知道,是王大鵬先挑事的,我家實在是忍無可忍。”


    “當著眾鄰裏的麵,在我家門口咒我們家絕戶,換成誰都會忍不住拿刀啊!”


    審訊分開進行,許父淚流滿麵,描述了王大鵬一家對他施加的欺淩:


    說王大鵬帶人在他家門口罵他是絕戶。


    警察一聽這個,心想若是真的,那不就是在搞惡霸行為!欺負到這種地步,要是不處理,以後豈不是被人活活欺負死?


    不過,事情也要多方了解才公平。


    “兩位警官,我是跟他兒子同院住的鄰居。


    今天是他兒子出事,我還幫著送去了醫院。”


    “我是來通知許家人去醫院看孩子,可這老許不分青紅皂白拿刀砍我,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後來他們還用刀棍攻擊我們,把閻解成和劉光齊也弄傷了,尤其是劉光齊滿臉鮮血……”


    說著,王大鵬還歎了幾聲,“嘖嘖”


    。


    “你怎麽又說了什麽呢?”


    警察疑惑,按照青年所說的情景來看,若王大鵬真沒什麽動作,人家也不至於平白無故砍他。


    “我沒說別的呀,就如實告訴他們事情經過唄。”


    王大鵬撇撇嘴,“但我怎麽會說他們斷子絕孫呢?”


    在這個重視家族傳承的年代,斷子絕孫幾乎是最惡毒的詛咒之一,何況是當著鄰裏在人家門口大聲喊罵,這種情形下有人真的動刀也並非不可能。


    “他兒子許大茂今天在院子裏騷擾別人家的女孩。


    女孩要走,他硬拉住不讓走,結果被對方踢了一腳,據說把他的睾丸踢碎了。”


    “這一傷肯定會讓許大茂絕後了吧?我不過是說真話而已,沒有說錯。”


    “說實話也不算違法啊!”


    警方明白這位確實是來找茬的人精。


    另一邊,閻解成和劉光齊也被帶到警察局調查。


    二人對於王大鵬以及許氏老夫婦深感不滿,尤其是劉光齊可能臉部都受損不淺,所以他對許家人尤為憎恨。


    當時人們對執法部門有一種敬畏感,不願多事,在警察麵前選擇實話實說。


    收集完信息後,警方最後認定這是一場誤解。


    起因是王大鵬口誤引發誤會。


    閻解成與劉光齊無事,反而是受害者。


    在調查中發現許父有試圖傷人的意圖。


    鑒於情況有其背景緣由,且未造成實際嚴重傷害,處理起來問題不大——考慮到當時的法律實施前更多強調講理原則,因此處罰並不會很嚴厲。


    許母的情況較為糟糕,因當眾持械傷人,具體情況還需進一步裁定。


    那個時期,打鬥一般會以罰款及教育為主,情節較重可能會緩刑或三四個月拘役。


    若發生重傷或更糟,最嚴重的甚至會導致槍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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