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英公主跟王妃有仇?”


    彭華宇眼中的好奇愈發旺盛,隨即幸災樂禍道:“這倒是有意思!”


    “趙羿娶的兩個女人,竟然不對付。”


    “擎王府一定雞飛狗跳吧!”


    說著,彭華宇又看向林玉柔,眼睛一亮,“那後來呢?趙羿出麵後,這件事就這麽了結了?”


    “沒有。”林玉柔搖了搖頭,補充道:“之後沒多久,王爺就領著王妃的父親定國公去了懷園。”


    “然後,王爺把所有下人屏退。”


    “裏麵發生了什麽就不得而知。”


    “裴玉宗還上門了!”彭華宇這下可更加吃驚了。


    “霞英公主,裴憶秋,裴玉宗,有仇……”彭華宇皺著眉頭,一邊嘀咕,一邊凝思。


    最後,彭華宇瞳孔驟然猛縮了一下,眼中爆發精光,“這霞英公主的身份一定有蹊蹺!”


    彭華宇似是發現了什麽驚天大秘密,神情十分激動。


    他目光一轉,盯著林玉柔,吩咐道:“你迴去後,想辦法接近懷園的人,打聽清楚霞英公主的身份!”


    “這……”林玉柔麵露為難之色,推托道:“我恐怕做不到啊。”


    彭華宇眸光一凜,厲聲提醒道:“你最好做到,不然的話,你知道後果!”


    林玉柔顫抖著嘴唇,無奈道:“我……我盡量吧。”


    賤骨頭!


    心中暗罵一句後,彭華宇又道:“還有一件事,趙羿為什麽一開始對霞英公主和王妃的衝突,置之度外?”


    林玉柔略微想了想,迴道:“聽說王爺跟王妃感情不是很好。”


    “王妃嫁過來後,除了新婚那一夜,王爺之後就再也沒有去過王妃那。”


    “據說,王妃對王爺的態度不好,所以王爺故意冷落王妃。”


    “而霞英公主一來就鬧事,王爺更是頭大。”


    彭華宇笑了,笑得十分開心,他覺得擎王府越來越有意思了。


    趙羿,裴憶秋,霞英公主,這三個人之間的關係,似乎一點都不融洽啊!


    那就給他們的關係加把火吧!


    想到這,彭華宇從袖袋裏掏出一小包藥粉,遞到了林玉柔麵前。


    “這是催情粉。”彭華宇嘴角掛起陰險的笑容,“你下次找準機會,等趙羿要去王妃或者霞英公主那,你把這藥粉放到茶水裏,讓他喝下。”


    “記住,不要下得太多,否則你會暴露!”


    林玉柔看著藥粉,不敢去拿,擔憂道:“為什麽要給他下這種藥?”


    彭華宇眉梢一揚,得意道:“這三人關係不是不好嘛,趙羿吃了這種藥,肯定會做出禽獸不如的行為!”


    “我就是要讓他們的關係,更加水火不容!”


    看著彭華宇那近乎變態的表情,林玉柔不寒而栗。


    她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可她已經被彭華宇拿捏得死死的,根本無力反抗。


    ……


    下午。


    路鬆帶著餘大順迴來。


    趙羿將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然後問道:“我想請你出手,幫我殺彭華軒,你可願意?”


    原本坐著的餘大順,立刻站了起來,朝趙羿拱手道:“王爺有令,餘大順莫敢不從!”


    趙羿也站了起來,拍了拍餘大順寬厚的肩膀,粲然一笑,“好!這件事我就交給你了!”


    說著,趙羿從袖袋裏掏出一疊銀票,遞給了路鬆,“你跟大順合計一下,然後以彭華宇的名義,通過黑市牙人,讓餘大順出手殺彭華軒。”


    路鬆接過銀票,數了數,驚訝道:“五萬兩?”


    趙羿嘴角一歪,“這才能表明彭華宇的決心,不是嗎?”


    路鬆無奈笑了笑。


    不管是對自己人,還是坑敵人。


    自己的王爺在銀錢方麵,出手從來都不手軟。


    ……


    入夜。


    易容過後的路鬆來到春水街。


    根據餘大順的提示,路鬆走進了小胡兒巷,來到了一家名為孫記典當鋪麵前。


    一家開在偏僻巷子裏的典當鋪,果然另有玄機。


    路鬆左右看了看,走了進去。


    “客官,您想當什麽?”站在櫃台後的夥計,瞥了一下路鬆,語氣不鹹不淡。


    路鬆淡定地走到櫃台前,說出了暗語:“我有一些白色的家什想要當成黃色的家什。”


    聞言,夥計瞳孔陡然收縮了一下,整個人一下來了精神。


    他看著路鬆,試探地迴道:“客官要當的家什用了幾年幾月?”


    路鬆迎著夥計的目光,從容答道:“我要當的家什用了整整十年三個月。”


    夥計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走出櫃台,把當鋪的門關上。


    然後,對著後堂的簾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客官裏麵請!”


    路鬆跟著夥計進入了後堂。


    後堂比路鬆想象得要大,而且複雜。


    夥計帶著路鬆穿來拐去,走進了一個小院。


    最後把路鬆請進了一間屋子。


    正間很普通,中間放著一張八仙桌,桌上點著一盞油燈,油燈不是很亮,讓房間看起來有些昏暗。


    裏間傳來一陣動靜。


    很快,一個五十幾歲的駝背小老頭走了出來。


    夥計跑到小老頭身邊,附在小老頭的耳邊,掩嘴說了幾句。


    小老頭就用精明的目光死死地盯著路鬆。


    隨即,沙啞的聲音從小老頭嘴裏發出:“閣下看著麵生,不知是哪路的?”


    “馬二爺,在下彭二公子的人!”路鬆拱了拱手,沉著應道。


    小老頭的真名沒幾個人知道,大家都叫他馬二爺。


    馬二爺對著八仙桌的一座,開口道:“請!”


    路鬆和馬二爺先後落座,夥計站在馬二爺身後。


    “怎麽稱唿?”馬二爺犀利的目光依舊盯著路鬆。


    “在下姓莫,馬二爺叫我老莫就好。”路鬆對上馬二爺的目光,絲毫沒有怯場。


    畢竟,他也在江湖上混過,這種場麵自是不在話下。


    馬二爺見路鬆如此沉著冷靜,心中安定了少許,繼而問道:“老莫來找小老兒,是有什麽事嗎?”


    路鬆眉頭一沉,故意壓低聲音說道:“二公子想要殺一個人。”


    馬二爺身體前傾,“殺誰?”


    “武寧侯世子彭華軒!”路鬆的語氣很平靜。


    他的話落在馬二爺的耳朵裏,就如同一顆巨石落在平靜的湖麵,激起巨大的浪花。


    “你再說一遍!”馬二爺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因為歲月的侵蝕而耷拉下來的眼皮,被他撐得滾圓。


    路鬆提了一口氣,擲地有聲道:“二公子要殺他大哥,武寧侯世子彭華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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