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一杯就倒
剛畢業，我在鄉村當老師 作者：十六泯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裝修豪華的酒店內，林景深帶著許念知往裏麵走去，王助理留在了車內。
立馬有服務員來幫他們打開包廂門，大圓桌上已經坐滿了人，隻留了正對著大門的兩個座位，明顯就是給林局長留的。
眾人正在熱鬧攀談著，桌上已擺好了名酒，不少人一邊抽煙一邊大聲笑談，聽到包廂門的動靜立馬都朝門口看去，見到林局長到了都紛紛起身。
“林局長好。”眾人開始打招唿。許念知明白了這是局內聚餐。
“都坐吧，大家等得辛苦了。”林景深又露出溫和的笑，令人如沐春風。
“不辛苦，不辛苦，林局長日理萬機比我們要辛苦多了。”
其中一人明顯要比其他人更會來事兒，搶過服務員手裏的水壺，一邊給林局長拉椅子，一邊給林局長的杯子添水，點頭哈腰極盡諂媚姿態。
許念知在林景深一旁的座位自覺坐下，殷勤的李主任又給許念知倒上水，打量了她一眼，試探性地向林景深問道：“林局長，這位女同誌怎麽從來沒見過，是您的新助理嗎？”
許念知見問到自己，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迴答，連自己借調後的職位都不知道就被拉來應酬，她不知道怎麽開口，難道要說自己是老師，但老師又怎麽會在局內的聚餐活動出現。
“是的。”身旁的的林景深給了肯定迴答。
許念知愣住了，借調後的職位竟是林局長的助理？！自己可從未當過助理，自己最擅長的是教學，根本不知道助理的工作內容都有哪些，這個借調安排是怎麽一迴事啊。況且這不就意味著，以後要天天跟林局長打交道了。
怎麽辦？一會飯局結束後一定要向林局長問清楚。
許念知心裏想著，開始感到有些惶恐。
“我說李主任啊，別再說了，還讓不讓林局長吃飯了。”另一位人開口，雖然語氣帶著笑意，但明顯就是看不慣李主任的諂媚樣子。
“行行，我閉嘴，林局長我話太多了，一時把不住門，您別介意啊。”李主任嘴上這麽說著，內心卻怪剛才那位多管閑事，朝剛剛打斷他的那個人輕輕瞟去一眼，內心已經對他翻了無數個白眼。
那人看到後朝李主任得意地笑了笑。
林局長隻是點了點頭，沒說話。
各種佳肴陸續上齊，皆是色香味俱全。沒人敢在林局長之前動筷。
陣陣香味飄進許念知的鼻子裏，到瑤溝村教學有一段時間了，鄉下連個像樣的飯館都沒有，更別說有外賣啥的，每天吃的要麽是食堂，要麽就是自己做的沒啥好味道的簡單飯菜。
許念知已經很久沒吃過大魚大肉了，再加上一上午都沒吃飯，現在餓的不行，於是全部注意力都在眼前的各式菜品上，心裏剛剛產生的惶恐都消失了一大半。
林景深看到旁邊的許念知像個饞貓盯魚那樣目不轉睛，嘴角難以察覺地彎了彎，心想小姑娘從城市來到鄉下確實有一段時間了，再怎麽樣吃的肯定沒之前好。
於是他動了筷子，夾起了麵前一道色澤誘人的口水茄子。
眾人見局長動了筷，這才開始吃了起來，許念知也開始大口大口地吃起來，哪個菜轉到自己麵前，她都會夾上一筷，吃的速度極快，麵前盤子裏堆成小山的菜肴，不一會就被吃的幹淨。
於是又開始下一輪夾菜……
林景深在旁邊看的一清二楚，驚歎許念知的胃口可真不錯。又怕她吃的太快噎住，於是小聲提醒道：“慢點吃，不夠再點就是了。”
這句話林景深幾乎是用氣聲說出來的，低沉的嗓音像是飄過來一樣，讓許念知感到像是一股氣流鑽進耳朵裏，她頓了頓，下一秒就被噎住了。
“咳，咳，咳……”許念知開始咳嗽起來，臉憋的通紅，拿起旁邊的水杯就大口往嘴裏灌，絲毫沒注意拿錯了杯子。
林景深看她這副痛苦的樣子急得連杯子都拿錯了，招了招手，服務員趕忙過來為喝空了的杯子加滿水。
終於平複下來後，她才發現自己右手邊還有個杯子，那麽剛剛用的杯子是林局長的，還用他的杯子喝了兩大杯水，臉上準備消退的紅暈更紅了，但還是轉頭對林景深說：“對不起，林局長，我拿錯了你的杯子，實在是不好意思。”
林景深隻是溫和的笑道：“沒關係。”
冷冽的俊臉笑起來卻很溫柔，許念知開始覺得看似嚴肅冷峻的林局長私底下脾氣還挺好的，應該也不會太難相處。
飯局開始進行到敬酒環節。
眾人拿著滿滿的一杯酒，像是商量好一般，輪流到林景深麵前敬酒，人人都想讓局長多注意到自己。
“林局長，您是我跟過最好，最有能力的領導，我真的萬分榮幸！”第一個搶著上前的就是李主任，說完便一口將杯子裏度數不低的白酒一飲而盡。
林景深笑著點了點頭，輕輕一抿手中的酒杯，隻堪堪將嘴唇沾濕。
“林局長，當初若不是您略施援手，我根本不會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上，認識您榮幸之至。”下一位人又是一口悶完杯子裏的酒。
……
等所有人差不多都敬完一遍，林景深的杯子裏的酒都還有大半杯，像是走了個過場。
許念知看到這種場景，心想自己該不會也要敬酒吧，她從小到大對酒這個東西絲毫沒有興趣，近幾年流行出女生喝的酒，體驗微醺的感覺等等誘人的廣告詞都沒能讓她駐足買過一瓶酒。
正想著，有人就又閑不住了，看林局長旁邊新來的助理坐在那一動不動，就想上來敲打她。
“這位新來的助理怎麽稱唿啊？”又是那個李主任，端著一杯酒上前，向許念知問道。
“我叫許念知。”許念知看著來人，都喝的麵紅耳赤了，還沒倒。
剛才敬酒的人，許念知都在心裏默記了一下他們的麵孔，發現其他人都還算正常，隻有這個李主任沒皮沒臉的愛湊到林局長麵前，生怕別人看不出他有多殷勤。
“許助理啊，這杯我敬你，表示歡迎你加入我們局內大家庭，以後在林局長麵前可要多為我美言幾句。”說罷一飲而盡，然後看著許念知的反應，催促著她趕緊喝酒。
許念知是第一次被人敬酒，自己又滴酒不沾，她不知道要不要喝，但還是說了一句：“抱歉，李主任，我不會喝酒，您看要不我以茶代酒迴敬您。”同時眼神看向身邊的林景深，向他求助。
“來吃飯哪有不喝酒的，許助理就這麽不給我麵子嗎，喝一杯又不會怎麽樣。”李主任還在催促著，實際上等著看林局長的反應。
從不近女色的林景深身邊突然多了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助理，任誰都要多想，李主任就是想借此看看林景深會不會阻攔，判斷他與這位女助理的關係。
這時林景深發話了：“李主任，我的助理可沒有陪你喝酒的義務，差不多得了。”
林景深果然偏愛女助理，他有點不甘心於是又道：“林局長說的對，是我冒昧了，但許助理初來乍到，能在你身邊工作，總要敬您一杯吧，你說對不對啊，許助理？”
許念知本來要鬆一口氣，誰知道這個討人厭的李主任不依不饒，她知道自己今晚可能必須得喝酒了，周圍這麽多雙眼睛正看著他們，一味讓林局長庇護自己可不行。
於是她沒等林景深的發話，舉起酒杯說了句：“這杯我敬林局長，感謝林局長給我在您身邊工作的機會。\"說完這句客套話，許念知看了看杯中的酒，鼓起勇氣，一口喝了下去。
一股熱流從喉嚨直躥到胃裏，像是喝了岩漿般難受，喉嚨立馬開始刺痛起來，許念知難受地皺緊了眉頭，臉頰立馬開始變紅。她趕緊又喝了好幾口水來緩解口中難受的滋味，果然酒可真難喝，隻是一小杯，許念知喝下去不久，頭就有點發暈。
林景深隻看到自己還沒來得及阻止，許念知就學著別人一口氣喝完，她那種難受的反應，一看就是第一次喝酒，他有點好笑又有點心疼，關切地問道：“許老師，沒事吧？”
“我沒事，就是第一次喝，很不習慣。”
飯局終於到了尾聲，隻見林景深站了起來要走，眾人也開始站起來。許念知連忙起身，一瞬間酒勁發作，讓她站不穩踉蹌了一下，林景深見狀趕忙抓住她的手臂，扶了一下，見她站穩了才鬆開手，許念知的胳膊很細，他想。
到了酒店門口，眾人又是一陣寒暄，客套話怎麽都說不完，圍繞著林景深，各種話翻了花樣地說，許念知被外麵午後正熱烈的陽光照的睜不開眼，隻想趕緊迴到車裏，她眯著眼睛看向人群中的林局長，仍是溫和地笑著，看起來饒有耐心。
局長就是不一樣啊，情緒不是一般的穩定，許念知心想。此時林景深看過來，仿佛看出了她在想什麽，微微一笑，五官分明的臉在陽光下格外耀眼，許念知這次沒有立馬移開視線，一杯烈酒的作用，讓她的反應慢了不止一拍。
終於人群散了，林景深走到她麵前：“發什麽呆呢，一杯酒就醉了嗎？”
許念知這才反應過來下意識道：“沒有，局長我們快走吧。”
兩人坐迴車裏，車內空調溫度適宜，她沒了早上坐在林景深旁邊的窘迫，開始昏昏欲睡，但她知道自己還沒個住的地方，自己的行李還在車上，自己還想問林局長什麽問題來著？徹底睡過去的前一秒，她想的是再也不喝酒了，根本控製不住睡意。
頭一歪靠在林景深肩膀上就睡了過去。
立馬有服務員來幫他們打開包廂門，大圓桌上已經坐滿了人，隻留了正對著大門的兩個座位，明顯就是給林局長留的。
眾人正在熱鬧攀談著，桌上已擺好了名酒，不少人一邊抽煙一邊大聲笑談，聽到包廂門的動靜立馬都朝門口看去，見到林局長到了都紛紛起身。
“林局長好。”眾人開始打招唿。許念知明白了這是局內聚餐。
“都坐吧，大家等得辛苦了。”林景深又露出溫和的笑，令人如沐春風。
“不辛苦，不辛苦，林局長日理萬機比我們要辛苦多了。”
其中一人明顯要比其他人更會來事兒，搶過服務員手裏的水壺，一邊給林局長拉椅子，一邊給林局長的杯子添水，點頭哈腰極盡諂媚姿態。
許念知在林景深一旁的座位自覺坐下，殷勤的李主任又給許念知倒上水，打量了她一眼，試探性地向林景深問道：“林局長，這位女同誌怎麽從來沒見過，是您的新助理嗎？”
許念知見問到自己，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迴答，連自己借調後的職位都不知道就被拉來應酬，她不知道怎麽開口，難道要說自己是老師，但老師又怎麽會在局內的聚餐活動出現。
“是的。”身旁的的林景深給了肯定迴答。
許念知愣住了，借調後的職位竟是林局長的助理？！自己可從未當過助理，自己最擅長的是教學，根本不知道助理的工作內容都有哪些，這個借調安排是怎麽一迴事啊。況且這不就意味著，以後要天天跟林局長打交道了。
怎麽辦？一會飯局結束後一定要向林局長問清楚。
許念知心裏想著，開始感到有些惶恐。
“我說李主任啊，別再說了，還讓不讓林局長吃飯了。”另一位人開口，雖然語氣帶著笑意，但明顯就是看不慣李主任的諂媚樣子。
“行行，我閉嘴，林局長我話太多了，一時把不住門，您別介意啊。”李主任嘴上這麽說著，內心卻怪剛才那位多管閑事，朝剛剛打斷他的那個人輕輕瞟去一眼，內心已經對他翻了無數個白眼。
那人看到後朝李主任得意地笑了笑。
林局長隻是點了點頭，沒說話。
各種佳肴陸續上齊，皆是色香味俱全。沒人敢在林局長之前動筷。
陣陣香味飄進許念知的鼻子裏，到瑤溝村教學有一段時間了，鄉下連個像樣的飯館都沒有，更別說有外賣啥的，每天吃的要麽是食堂，要麽就是自己做的沒啥好味道的簡單飯菜。
許念知已經很久沒吃過大魚大肉了，再加上一上午都沒吃飯，現在餓的不行，於是全部注意力都在眼前的各式菜品上，心裏剛剛產生的惶恐都消失了一大半。
林景深看到旁邊的許念知像個饞貓盯魚那樣目不轉睛，嘴角難以察覺地彎了彎，心想小姑娘從城市來到鄉下確實有一段時間了，再怎麽樣吃的肯定沒之前好。
於是他動了筷子，夾起了麵前一道色澤誘人的口水茄子。
眾人見局長動了筷，這才開始吃了起來，許念知也開始大口大口地吃起來，哪個菜轉到自己麵前，她都會夾上一筷，吃的速度極快，麵前盤子裏堆成小山的菜肴，不一會就被吃的幹淨。
於是又開始下一輪夾菜……
林景深在旁邊看的一清二楚，驚歎許念知的胃口可真不錯。又怕她吃的太快噎住，於是小聲提醒道：“慢點吃，不夠再點就是了。”
這句話林景深幾乎是用氣聲說出來的，低沉的嗓音像是飄過來一樣，讓許念知感到像是一股氣流鑽進耳朵裏，她頓了頓，下一秒就被噎住了。
“咳，咳，咳……”許念知開始咳嗽起來，臉憋的通紅，拿起旁邊的水杯就大口往嘴裏灌，絲毫沒注意拿錯了杯子。
林景深看她這副痛苦的樣子急得連杯子都拿錯了，招了招手，服務員趕忙過來為喝空了的杯子加滿水。
終於平複下來後，她才發現自己右手邊還有個杯子，那麽剛剛用的杯子是林局長的，還用他的杯子喝了兩大杯水，臉上準備消退的紅暈更紅了，但還是轉頭對林景深說：“對不起，林局長，我拿錯了你的杯子，實在是不好意思。”
林景深隻是溫和的笑道：“沒關係。”
冷冽的俊臉笑起來卻很溫柔，許念知開始覺得看似嚴肅冷峻的林局長私底下脾氣還挺好的，應該也不會太難相處。
飯局開始進行到敬酒環節。
眾人拿著滿滿的一杯酒，像是商量好一般，輪流到林景深麵前敬酒，人人都想讓局長多注意到自己。
“林局長，您是我跟過最好，最有能力的領導，我真的萬分榮幸！”第一個搶著上前的就是李主任，說完便一口將杯子裏度數不低的白酒一飲而盡。
林景深笑著點了點頭，輕輕一抿手中的酒杯，隻堪堪將嘴唇沾濕。
“林局長，當初若不是您略施援手，我根本不會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上，認識您榮幸之至。”下一位人又是一口悶完杯子裏的酒。
……
等所有人差不多都敬完一遍，林景深的杯子裏的酒都還有大半杯，像是走了個過場。
許念知看到這種場景，心想自己該不會也要敬酒吧，她從小到大對酒這個東西絲毫沒有興趣，近幾年流行出女生喝的酒，體驗微醺的感覺等等誘人的廣告詞都沒能讓她駐足買過一瓶酒。
正想著，有人就又閑不住了，看林局長旁邊新來的助理坐在那一動不動，就想上來敲打她。
“這位新來的助理怎麽稱唿啊？”又是那個李主任，端著一杯酒上前，向許念知問道。
“我叫許念知。”許念知看著來人，都喝的麵紅耳赤了，還沒倒。
剛才敬酒的人，許念知都在心裏默記了一下他們的麵孔，發現其他人都還算正常，隻有這個李主任沒皮沒臉的愛湊到林局長麵前，生怕別人看不出他有多殷勤。
“許助理啊，這杯我敬你，表示歡迎你加入我們局內大家庭，以後在林局長麵前可要多為我美言幾句。”說罷一飲而盡，然後看著許念知的反應，催促著她趕緊喝酒。
許念知是第一次被人敬酒，自己又滴酒不沾，她不知道要不要喝，但還是說了一句：“抱歉，李主任，我不會喝酒，您看要不我以茶代酒迴敬您。”同時眼神看向身邊的林景深，向他求助。
“來吃飯哪有不喝酒的，許助理就這麽不給我麵子嗎，喝一杯又不會怎麽樣。”李主任還在催促著，實際上等著看林局長的反應。
從不近女色的林景深身邊突然多了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助理，任誰都要多想，李主任就是想借此看看林景深會不會阻攔，判斷他與這位女助理的關係。
這時林景深發話了：“李主任，我的助理可沒有陪你喝酒的義務，差不多得了。”
林景深果然偏愛女助理，他有點不甘心於是又道：“林局長說的對，是我冒昧了，但許助理初來乍到，能在你身邊工作，總要敬您一杯吧，你說對不對啊，許助理？”
許念知本來要鬆一口氣，誰知道這個討人厭的李主任不依不饒，她知道自己今晚可能必須得喝酒了，周圍這麽多雙眼睛正看著他們，一味讓林局長庇護自己可不行。
於是她沒等林景深的發話，舉起酒杯說了句：“這杯我敬林局長，感謝林局長給我在您身邊工作的機會。\"說完這句客套話，許念知看了看杯中的酒，鼓起勇氣，一口喝了下去。
一股熱流從喉嚨直躥到胃裏，像是喝了岩漿般難受，喉嚨立馬開始刺痛起來，許念知難受地皺緊了眉頭，臉頰立馬開始變紅。她趕緊又喝了好幾口水來緩解口中難受的滋味，果然酒可真難喝，隻是一小杯，許念知喝下去不久，頭就有點發暈。
林景深隻看到自己還沒來得及阻止，許念知就學著別人一口氣喝完，她那種難受的反應，一看就是第一次喝酒，他有點好笑又有點心疼，關切地問道：“許老師，沒事吧？”
“我沒事，就是第一次喝，很不習慣。”
飯局終於到了尾聲，隻見林景深站了起來要走，眾人也開始站起來。許念知連忙起身，一瞬間酒勁發作，讓她站不穩踉蹌了一下，林景深見狀趕忙抓住她的手臂，扶了一下，見她站穩了才鬆開手，許念知的胳膊很細，他想。
到了酒店門口，眾人又是一陣寒暄，客套話怎麽都說不完，圍繞著林景深，各種話翻了花樣地說，許念知被外麵午後正熱烈的陽光照的睜不開眼，隻想趕緊迴到車裏，她眯著眼睛看向人群中的林局長，仍是溫和地笑著，看起來饒有耐心。
局長就是不一樣啊，情緒不是一般的穩定，許念知心想。此時林景深看過來，仿佛看出了她在想什麽，微微一笑，五官分明的臉在陽光下格外耀眼，許念知這次沒有立馬移開視線，一杯烈酒的作用，讓她的反應慢了不止一拍。
終於人群散了，林景深走到她麵前：“發什麽呆呢，一杯酒就醉了嗎？”
許念知這才反應過來下意識道：“沒有，局長我們快走吧。”
兩人坐迴車裏，車內空調溫度適宜，她沒了早上坐在林景深旁邊的窘迫，開始昏昏欲睡，但她知道自己還沒個住的地方，自己的行李還在車上，自己還想問林局長什麽問題來著？徹底睡過去的前一秒，她想的是再也不喝酒了，根本控製不住睡意。
頭一歪靠在林景深肩膀上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