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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五年前,我母親死了,我就沒有父親!”


    “我母親死於車禍,被碾壓的粉碎,葬禮結束當晚,親生父親帶著小三,還有一個與我同等大小的妹妹,小三霸占母親的床,那所謂的妹妹霸占我的床,把我趕出家門,你能想象,我在天寒地凍的夜晚,赤著腳,無處可去,家裏傭人不給我開門嗎?你能想象這一切,都是那個所謂的親生父親允許的嗎?你能想象從那天以後,每日,白天我遭受兩母女的欺負,晚上就在外麵流浪嗎?”


    “你以為欺負隻是普通的欺負?她們遣了傭人,讓我打掃,不開心了就用滾燙的燙水潑我……我遍體鱗傷,我連一隻狗都不如!”


    “你不是好奇我是哪個組織的嗎?我告訴你,“charm””


    楠蕭:“……”好耳熟啊……這不是經常騷擾梟爺的鬼組織…………


    “我就是至今還掛在歐洲紅罪原榜第五名的殺手“彼岸”。”


    楠蕭:“!!!”他腿腳有點哆嗦……


    “五年,我從一個普通人,被訓練成殺手,你以為,我吃了多少苦?”


    楠蕭:“……”他握著方向盤的手有點軟了……


    他滿目震驚。


    楠蕭雖然不是殺手,但自己也是被這樣訓練過來的。


    作為司家的助理,他需要接受的訓練並不亞於那些雇傭兵。


    因為司家這樣的家族,包含了黑白兩道的生意。


    迴想起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訓練,楠蕭心中隻有四個字可以形容,慘絕人寰。


    他一個男生,鐵骨錚錚的男兒,被折磨的痛不欲生,更何況一個女生?


    她該承受什麽樣的痛苦,才能在五年內被訓練的這般出眾?


    楠蕭知道,那個榜單上的名字,是西方資本家貼出的,按照傭金排名,代表他們想殺的人。


    第五名……


    他記得第一名已經掛了數十年,好像就是“魅”組織的老大。


    楠蕭忍不住看向時羽兮,她此刻目光平靜,若不是車內無他人,根本想不出這樣一段話,是從這個滿臉平靜的女人口中說出。


    楠蕭有些心疼後麵這個人……從另一種角度,他們算是同一類人……


    她也一定有最無助的時候,可是身邊沒人,做這種工作,都是將腦袋懸掛在褲腰上的,不可能輕易相信一個人。


    楠蕭不說話了。


    車內安靜許久,楠蕭喃喃:“放手去做吧,我在你後麵。”


    放手去做吧,我在你後麵……


    時羽兮忽然有些想哭,但她死死忍住,不讓眼淚掉下來……


    迴到華國,困難重重,第一個人對她說這樣的話,而這個人她還經常懟他。


    時羽兮沒迴答,她不知道怎麽迴答。


    而她與楠蕭之間的相處,似乎因為這句話,變得微妙起來。


    他開始勤奮,認真,似乎在努力做好一個下屬,她一天所有需要的東西,不用她說,他都幫她準備好。


    為她做早點,準備午餐……


    這一段時間,時羽兮再也沒操心過什麽事情。


    時間一晃而過,到了時柔兒訂婚當天。


    也就是二月十四號。


    早早地,楠蕭為她準備了禮服,專業的化妝師,造型師。。


    他知道,對於時羽兮而言,這一天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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