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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其它的五座山峰,倒是沒有什麽確切的說法,估計隻有親自看到之後,可能才會真正的弄清楚它們那些奇怪隱語所暗隱的真實含義吧。


    應該是和它們的實際的山勢形狀有相應的關係,或者說是在風水格局上有一定的暗合,又或者是在上麵有什麽奇特的寺廟道觀一類的古跡建築。這個等到了跟前,倒也應該不難弄清。


    另外的一句隱語,則就是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聽起來倒像是宗教中的什麽偈語。七星山(七刑山):玲瓏女,女玲瓏,七刑九竅玲瓏成。蕭清風想了很久,也沒有弄清楚它的真實含義。


    倒是在唐宣宗年間的一些劄記中,這句隱語卻又反複的出現了幾次,看來它還是有著一定的曆史背景,隻不過無法查到更多的相關信息罷了。


    至於傳言中的什麽穆桂英曾經在此練兵,則更是一些好事之人的演繹杜撰而已。因為根據史學家的考證,楊家將的傳世史料十分的有限。


    就算是大名鼎鼎的楊業,在當時也不過隻是一名頗有名望的勇將而已,地位也隻相當於現在一個戰區的副司令。曆史上根本就沒有楊宗保和穆桂英其人,所以也就無從談起什麽穆桂英在此練兵了。


    另外,蕭清風還在這兩句隱語的出現資料中,多次的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詞組——曌教。這個“瞾”字不難理解,它本來就是一代女皇武則天為自己專門造的一個字——日月當空照,暗示了武則天的誌向和心胸。但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一個“曌教”,更無法弄清楚它的來龍去脈和曆史淵源了。


    在家裏認真的考證了幾天之後,仍然沒有什麽進一步的進展,蕭清風決定親自去七星山進行一次實地的地形考察。從堪輿學的角度,進行一次係統的察看和推演,看看在實地的精研過程中,能不能對這兩句隱語有更深一步的認知和詮釋。


    這一天的晚上,蕭清風聯係了最近相對清閑的靜心和笑彌勒,大家約定第二天一早直接駕車前往一百五十公裏外的七星山,來一次簡單的實地調研。


    第二天的一大早,三人就直接驅車到了七星山外圍的一個小村莊。在那裏簡單的吃完早點之後,三人按照大致的坐標和早餐店老板牛氣哄哄的隨手一指,便駕車繼續前行。


    按照早餐店老板的指引,說是要在最後的停車位置後,直接前行翻過十幾座的山頭,就可以到達這個傳說中大名鼎鼎的什麽七星山還是七刑山。當時笑彌勒還開玩笑說,相對於他們身具內家玄功的三人,這也就是地圖上的直線,分分鍾就可以輕鬆到達。


    但是等到了山裏,笑彌勒才知道什麽是現實中的距離,真正知道了這個在地圖中幾乎不可見的山地丘陵地帶,到底有多麽的漫無邊際。


    笑彌勒不禁的笑著嘟嘟囔囔的抱怨道:“那怪人家那個老板娘一直在好意的勸咱們,說是不讓咱們輕易的去找這個什麽七星山。人家還說,在早就聽老輩人說過,就現在的山裏采藥和專門玩野味的老客們,都幾乎沒有人能夠找到具體的真實位置。甚至說,這個什麽七星山根本就不真實的存在,隻不過是一個演義傳說中的一個叫法而已。我就怕咱們三人悶著頭在這裏麵轉上半天,到最後什麽也沒找到。當然,就憑咱們三人,倒也不至於在裏麵迷了路走不出來了,嗬嗬嗬……”


    靜心道:“我最近也查了很多的資料,對這個七星山(七刑山)確實沒有什麽正式的相關記載。隻是在唐朝


    的後期宣宗年代,在一些資料中有過一些片言隻語的零星記載,當時它也隻是以七刑山的名字偶爾的出現過。至於七星山的稱唿,則是到了明清之後才出現的。現在對於這個七星山和七刑山,到底是不是一個地理上的確切概念,我到現在也還吃不準。我為此還專門的就這個斷代時期,請教了一些相關的專家,他們也沒有確鑿的考證和論據。但是咱們所掌握的那兩句相關的隱語,他們確實在一些相關的材料中見到過。當然這些也都是偶爾的稍帶而已,並沒有詳盡的詮釋和注解,所以說並沒有什麽真實意義上權威論據。”


    侯爺道:“是不是在那裏曾經發生過一些特殊的曆史事件,而恰恰這些曆史事件又不方便被正式的記載入史冊。又或者是,在後來被人故意的從一些正式的文獻中刪除了。尤其是當在發現‘曌教’這個奇怪的字眼的時候,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它應該是一個奇特的宗教組織。由此延伸推理下去,我就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極有可能這是當時的一個什麽極端的邪教組織。它在曆史的長河中,隻是在某個相當短的時間段裏偶爾的一閃而過。”


    靜心道:“應該是這樣的,那這個‘曌教’為什麽又隻是曇花一現呢?”


    蕭清風道:“估計是在當時才剛剛形成了一定的氣候,就在朝廷的雷霆痛擊下徹底的雲消霧散了,從此也就永遠的消失了。甚至一些相關的記載,也都被當時的朝廷特意的銷毀了,以至於到現在我們看不到任何的正史記載。就算在一些相關的劄記中,也都隻是一些零星的隱晦旁記。”


    就在三人漫無目的的攀爬和找尋下,不知不覺的過去了三四個小時,差不多翻越了十幾座的山頭,仍然沒有找到這個七星山的具體位置。甚至就連傳言其中的兩個比較明顯的“四崮黑岩”和“五澗赤水”,三人都沒有找到相對應的山峰。


    等到了一個較高的小山峰的頂上,笑彌勒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笑著說道:“我說侯爺,要不咱們讓狼哥給發個具體的坐標吧,這樣尋下去也不是辦法。再說了這個地方,大大小小的山頭甚至不止資料上說的百餘座吧,鬼才知道哪幾個才是真正的什麽七星山。至於那描述的很奇特的什麽陽崮和陰澗,不會也是一些好事之人人雲亦雲胡亂瞎傳的吧。明明隻是在特定的時間或者特定的角度,才能分辨出的一些象形存在,被他們故意的渲染誇大成了什麽極為明顯的重大特征。就像是現在的一些所謂的景區裏,你如果不是在人家專業的導遊特意的講解下,估計就算你想破了腦袋,恐怕也看不出絕大多數景點的什麽特殊看點。”


    蕭清風和靜心聽他這麽一講,也隻好同意了它的意見,當場給孤狼撥通了電話。


    當孤狼得知,他們三人已經進入了山區開始進行外圍的調查之後,立即用比較鄭重的語氣迴複道:“具體坐標,我馬上就可以發給你們。但是你們一定要按我原來特意交代的,隻可以在外圍進行大致的察看。現在我一直在等待著上級部門的相關指示,在沒有得到明確的通知之前,咱們絕對不能貿然的深入險地。”


    稍稍停頓了一下,孤狼接著繼續往下說道:“另外,在附近地下暗河中發現的那些疑是人體骨骼的物體,經鑒定那隻是一些古代人的遺骨殘骸。但是在同時發現的那些野生動植物的殘骸,倒是確實千真萬確,而且其中的一大部分還都是級別較高的國家重點保護物種。由此可以肯定的是,在這附近一定暗隱著一個相當規


    模的犯罪組織,所以也就存在著相當的危險因素。如果在沒有周密的安排下,貿然的深入,打草驚蛇不說,說不定還會有一定的危險,這是絕對不能允許的。”


    在聽到孤狼的再三交代後,三人馬上向他保證絕對聽從指揮,不會貿然亂動。


    在收到相應的具體坐標之後,三人立刻根據坐標展開了有方向的搜尋。再又翻過了七八座的山頭,差不多到了下午三點的時候,他們才在一個高峰上發現了那個所謂的“陽崮”。


    笑彌勒用望遠鏡仔細的看了一會,笑著說道:“我暈,這就是什麽‘四崮黑岩’的‘陽崮’山嗎?我怎麽沒有看出來有什麽傳言中的那些特征呀,和其它周邊的山峰也沒什麽大的不同呀。隻不過,在快到山頂的時候,四下比較的陡峭而已。至於什麽岩石黝黑的顏色,在這漫山遍野的灌木雜草的遮擋下也看不清楚呀。我估計要不是狼哥的坐標,我就算到了跟前,也無法真正的辨認出來。看來,這可真是相見不如聞名!”


    在他嘟嘟囔囔的發著牢騷的時候,蕭清風伸手拿過望遠鏡,站在這個山峰的製高點,認真的看了看那個“陽崮”周圍的山勢格局。嘴裏還不時的喃喃自語:“一、二、三、四、五、六、七。”


    又過了一會,他把望遠鏡遞給了靜心。靜心按他手指的方向挨個的看了一遍,之後又把望遠鏡交迴了笑彌勒。笑彌勒看到兩人的表情似乎有點嚴肅,也就立馬接過了望遠鏡,同樣在蕭清風的指引下,看了一圈。最後三人把目標就鎖定在了,連那個“陽崮”在一起的七個山頭上麵。


    的確,按照蕭清風的解釋。七個山頭正是按照“鬥柄指南,天下皆夏天”的方位,排列分散在諸多的山頭之間,或是緊緊相連,或是各自獨立。隻是這些山頭的高度都大致相似,並沒有什麽特殊的差異,極不容易辨識。


    正如笑彌勒所言,如果不是孤狼的坐標標注,就算到了近前,恐怕也真的難以分辨出來。但是當你慢慢的把它們各自對號入座之後,你卻又能在遠處清晰的看出一個標準的北鬥七星的形狀。


    說實在的,一開始要不是那個“四崮黑岩”的陽崮峰和“五澗赤水”的陰澗峰有點象形,而且位置特殊,就連蕭清風也無法確認其它的五個山峰。


    三個人在仔細的看了一會之後,笑彌勒首先開口說道:“按照侯爺的指點,我倒是也看出了鬥柄南指的北鬥形狀,也看出了‘陽崮’(天權峰)和‘陰澗’(天璣峰)的大致意思。對於鬥柄的什麽瑤光峰和開陽峰、玉衡峰,我也大致的分辨出來了。但是那什麽相對應的‘一虎當道、二狼爭吻、三鷹折翼’,我可是一點也沒看出來是什麽意思。至於‘六佛無頭’的天璿峰和‘七觀自像’的天樞峰,更是隻看到了兩座稍高的山峰而已,其它的什麽也沒懂。”


    看了蕭清風一眼,見他沒有什麽反應,笑彌勒接著繼續往下說道:“說實話,我的好侯爺,咱們是不是被狼哥的信息給套路了。你們看看就這麽個破地方,除了荒山就是荒山,除了丘陵就是丘陵。我真的除了一些低矮的灌木和雜草,其它的還真沒看到什麽,別說連個活人,就算死人的荒墳我都沒看到半個。甚至,連一些在這種地方極為常見的野兔和山雞,我都沒有看到。”


    “停!”靜心突然打斷了笑彌勒的牢騷。靜心突如其來的喝斷聲,著實嚇了笑彌勒一跳,還以為她突然有什麽重大的發現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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