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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怨靈大合體


    說到這裏,蕭清風看了看天空中的已經完全閃出來的太陽,轉身對小道士,說道:“是時候了,你趕緊速速跟狼哥和二哥他們抄近路登頂,去辦你該辦的事情去吧。”


    小道士聞聽,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大叫道:“唉,我怎麽把這件大事差點給忘了。狼哥,你們兩位趕緊前麵帶路,走,快走!”說完拉著兩人,飛奔而去。


    靜心緩緩的在浪子和娃娃的身邊走來走去,不時的抬頭去看飛奔而去的三人。


    看看三人還要一段時間才能返迴,蕭清風看了看剩下的靜心和蒙山龜、笑彌勒三人,笑著說道:“你們上山的時候,注意到一座氣勢雄偉的石橋了嗎?”


    靜心道:“不錯,在走過那個‘獨雨亭’沒多久的地方,我注意到了在山道的一側的的確確是有一座石橋。當時我還納悶,是誰這麽有閑情在這群山之中修建了這麽一座氣勢雄偉精美絕倫的石橋呢。要不是今天的日子特殊,而且天殘老弟還有要緊事要辦,我真想好好欣賞欣賞那座修建在這高山之上的宏偉石橋呢。對了,當時我還真的特別注意到了幾點,似乎在那座橋身上竟然還有幾個極其明顯的龍頭配飾和一些浮雕的龍紋,像這種規格的飛拱石橋,原來我還真的很少遇到過。隻是隱隱感覺,似乎有些像那些皇宮大殿或者帝王級別陵墓前麵的禦橋樣式。”


    蒙山龜道:“靜心姐姐不愧為南宮少主人,果然目光如電,僅僅隻是不經意的瞄了兩眼,就看出了這座石橋的真身。不錯,你猜測的一點不錯,這座石橋應該正是建在陵墓前麵的那種所謂禦橋。而且那個地方,在早先的時候我的確曾經跟侯爺專門來過一次,隻是直到現在還有諸多的謎團沒有解開。”


    說到這裏,蒙山龜稍稍停頓了一下,像是在認真迴憶著什麽,然後這才接著繼續往下說道:“其實從那座石橋的北麵上行三百多米,的的確確還真就真實存在著一座‘奇特’的明代樣式的陵墓。而且這座陵墓整體的氣象格局,幾乎就是堪輿風水學中的一個完美樣板。陵墓依山傍水,坐落在蓮花山的主峰之陽的半山腰處,左右兩邊是拱衛護持的翡翠二峰。陵墓掘山為穴,藏風聚氣,前麵朝山案山分明,隱隱萬山朝拜之象。整個陵園依山而建,坐北朝南,正是暗合‘前朱雀、後玄武、左青龍、右白虎’的風水格局。現在根據現存的遺址,仍然可以看出它的規模宏大。不僅有保留至今的完整禦橋,而且還能清楚的分辨出三處大殿的位置和規模,另外在外圍還有殘留的城牆痕跡。就單單這一座保留幾乎完整的禦橋,就能看出這絕非普通達官豪強和那些巨富商賈所能修建。這座石橋長約百米,寬達數十米,高度達十餘米。兩側的橋身上,各有九個精美的龍頭配飾。不僅石橋的規格極高,就說在這種群山之中,修建如此規模的石橋,恐怕沒有數萬工匠費時數年,是絕對辦不到的。而且令人驚異的是,這座石橋所用的石材,竟然沒有一塊是蓮花山本地的石頭,全是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運進來的。就光石材運送這一項,就絕非一個簡單工程。這些精美絕倫的大批巨石,真不知道當年僅憑人力,是如何運到群山之中四五百米海拔位置的。”


    蒙山龜說到這裏,輕輕歎了一口氣,接著幽幽的說道:“誰曾想,如此規模,故此規格的陵園。然而等到了最後最為重要、最為核心的地宮位置,卻是著著實實讓所有親眼見過的現代人都大跌眼鏡,甚至直接就都被裏麵的情形給雷住了。墓壙內竟然沒有修建相應規格的墓室,裏麵也幾乎沒有任何有價值的陪葬品,僅僅殘留有幾片明代陶俑的殘片。據推測,在這個墓室並未被正式完工時,不知什麽原因,就草草下葬了墓主人。另外,根據專業的考古人員分析,這個並未建成就草草下葬的墓室,後來還應該曾被大規模的人為破壞過。這也就是,在墓室中並未發現殘留屍骸和能證明墓主人身份的任何東西的緣故。應該是,後來的那次大規模的人為破壞,不僅拿走了裏麵的所有陪葬品,甚至還把墓主人的屍骸扔出了墓室,讓他曝屍荒野。試想,像這樣規格規模的陵墓,怎麽會出現這種讓人難以置信的事情呢。”


    靜心道:“不錯,當時我沒怎麽仔細的看,似乎在大橋往上去的山窩裏,隱隱可以看出氣象嚴謹的寶城格局。我記得,好像在那個所謂寶城的周圍,還殘留一些早已坍塌的青石堆壘的低矮石堆,應該就是你說的當年遺留的陵園圍牆痕跡吧。實不相瞞,這座蓮花山我也是第一次過來,對這裏還真不怎麽熟悉,隻是原來聽狼哥他們說過幾次。如此看來,這個地方還真有點深厚的文化底蘊。隻是,怎麽我在咱們yz市的地方誌記中,卻是從來沒有看到過這裏有什麽明代帝王或者親王的陵墓記載呢?”


    就在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笑彌勒,也突然冒出來了一句:“對呀,這座宏大而又怪異的陵墓既然真實存在,那他的主人到底是何許人氏?”


    蒙山龜笑了笑,說道:“彌勒哥這迴算是問到了正題,這座陵墓怪就怪在至今一直沒有明確的答案。不僅官方的誌記沒有明確的記載,就連民間的一些隨筆劄記,也都沒有絲毫的準確記錄。不僅如此,前幾年當地政府還專門對這座陵墓進行了仔細的保護性挖掘,到最後同樣也沒有任何的正式報告。後來,據說上麵的相關部門,也為此進行過嚴謹的考證和學術討論,依然沒有確切的結論。隻是根據墓中出土的陶俑殘片和整個陵園的建築風格、規模規格,大致可以斷定這肯定是一位明代的帝王或者是一位顯赫的親王陵墓。因為這座陵墓的規模和規格,已經超過了一般的親王待遇,幾乎可以和明十三陵並駕齊驅。但是,苦於沒有任何的碑記和相關的官方文字記載,所以一直沒有人敢對它妄下結論。甚至它還經曆過被二次的大肆人為破壞,這更是一個難以解釋的未解之謎。”


    蕭清風看著滿臉迷惑的笑彌勒,又看了看仍在昏睡的浪子和娃娃,微微一笑,說道:“我現在有一個大膽的推測,這座陵墓的墓主人,恐怕就是現在還殘留在這兩位體內的兩個怨靈元神的真身。這一點,我從當時他們兩人的奇異變身,可以得到大致的印證。”


    靜心似乎想到了什麽,趕緊接過蕭清風的話頭,說道:“不錯,剛才他們兩人和我們激戰的時候,兩人的確發生過奇異的變身。我記得阿浪化作了一位高大威猛的明代親王模樣,娃娃化作了一位明代王妃的模樣。而且,阿浪的身法舉動,隱隱就是一派宗主大家的風範,舉手投足之間自然的流露出一副高貴典雅的風采。雖然他後來的招式陰狠歹毒幾近癲狂,但是依然可以看出他曾經受過嚴格而又正規的貴族式教育。”


    笑彌勒道:“不會吧,我的南宮少主人,我雖然沒能有幸看到你們的大戰。但是,我不相信你能僅從武功身法之中,就能判定他受過什麽樣的教育,這未免也有點太玄了吧。”


    蕭清風道:“靜心所言不錯,我也正是從他的身法舉動之中,加上他們當時的奇異化身,才基本判定他們應該就是這座古怪陵墓的真實主人的。我要是所料不錯的話,他們應該就是一對明代帝王或者親王夫婦。也就是說,他們就是這座陵墓中,數百年來一直沒有散去的戾魂怨魄。當然,咱們不可得知,他們當年究竟經曆了什麽樣的淒慘巨變。但從種種的未解謎團,可以看出他們在生前甚至死後,都曾經遭受到了常人不可想象的巨變。以致於,他們生前不能眼見自己的陵寢完工,就連死後還要遭受被人掘開棺木,最後落得個曝屍荒野的荒唐境地。最後導致,數百年來他們的魂魄無法安寧,慢慢變成了遊離於中元界中的戾魂怨魄,永世不得超生。也正是由於他們生前和死後遭受的這種種的慘變,才讓他們慢慢的變成了中元界中無限怨毒的怨靈。他們數百年來,一直在苦苦的修煉,苦苦的等待。希望有朝一日,一舉衝破禁製,衝破中元界,對陰陽兩界進行報複性的毀滅性攻擊,以此來發泄數百年來的重重怨恨。”


    靜心聞聽,稍稍露出了悲天憫人的眼神,淡淡的說道:“侯爺,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現在你們已經擊破了他們的魂魄,等下隻要再把他們的元神一舉徹底毀滅,這一切就算是徹底的完結了。但是這樣的話,他們以後永遠就不會讓重新複原,再世超生了嗎?可是這麽做,真的就對他們公平嗎?他們生前和死後所遭受的那些屈辱,又如何消解呢?但是如果不把他們徹底的消除,那冤冤相報何時了呢?唉……”說完輕輕歎了一口氣。


    聽她如此一說,蕭清風也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沉聲說道:“其實,我和阿龜、天殘三人也隻是能把他們的魂魄擊散,還無法將他們的元神徹底消滅,我現在也隻是用禁製暫時把他們的元神控製住而已。剛才我已經說過,他們的這種無盡的怨毒加上數百年的苦修而成的元神,已經形成了一種虛無縹緲的無限存在。就算看是把他們的元神徹底的消滅了,但是隻要有一丁點的逃遁,日後他們還是會慢慢重新聚集起來的。”


    笑彌勒驚叫道:“那,那,有沒有什麽什麽辦法,徹徹底底的把他們的元神消滅,或者用什麽辦法把他們的元神永遠的禁製住?”


    蕭清風淡淡的說道:“這個,恐怕任何人也無能無力。除非……”


    靜心道:“除非,除非什麽?”


    蕭清風道:“除非,我們能夠找到什麽辦法,讓他們徹底的平息了他們元神中的那股怨氣。隻有平息了他們元神的怨氣,才能讓他們自動解除對陰陽兩界的無盡怨恨,這樣怨靈也就不攻自滅。現在隻有寄希望於天殘老弟恩師所托的那個怪夢了,我的直覺告訴我,他的這個怪夢中的某種東西,應該就是可以消除他們怨氣的法寶。”


    就在這時,小道士滿臉歡笑的飛速來到了大家的跟前,雙手之上還恭恭敬敬的托著一個圓圓的碗口大小的烏黑色木盒。不一會,孤狼和啞巴也高高興興的緊隨而至。


    就在小道士堪堪落地的時候,浪子突然嗯了一聲。大家看去,隻見浪子和娃娃都微微動了一動,看起來他們馬上就要醒來了。


    蕭清風伸手拿過小道士雙手托舉的圓形木盒,隻覺得這個小小的烏黑色木盒竟然異常的沉重。仔細打量一番,在木盒的上麵隱隱刻著一些奇怪的圖符,但是自己一時之間看不出是究竟是什麽圖案。隨後接著又把木盒交給了小道士,什麽話也沒有問,隻是靜靜的期待著小道士下一步的舉動。


    隻見小道士先是示意大家稍稍退開一些,全部俯下身形,同時誰也不要出聲。然後他慢慢的,把這個烏黑色的小木盒放到了浪子和娃娃兩人的正前方。緊接著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用的什麽辦法,輕輕挪開了木盒的蓋子,挪開到了三分之一的位置。隨後,他麻利的往後稍稍一退,趕緊也俯身趴下。還別說,他這一俯身趴下,就更像一隻奇怪的大烏龜了。但是,在此情此景之下,大家自然誰也都沒有心情欣賞他拙劣的怪摸樣了。


    就在大家都緊張的直盯著看著那個小木盒時候,俯身趴下的小道士,竟然在那裏自顧自的嘟嘟囔囔念起了什麽。反正大家誰也沒聽明白,隻是感覺他好像在學老道士做法念咒一般。隻是大家認識他也快十年了,可是畢竟誰也見過他平時玩過做法念咒這一套呀。


    就在大家都在好奇他這一係列奇怪舉動的時候,讓人不可思議怪事再次發生了。隻見,從浪子和娃娃兩人的百會穴處,竟然各自緩緩的飄出了一股淡淡的碧綠色煙霧。隻見這兩股碧綠色的煙霧,一開始的時候還在試圖上下左右的掙紮扭動,看樣子是想趕緊的從兩人頭頂百會穴處逃遁而去。但是這時那個打開了三分之一的小木盒,卻像是有某種神奇的磁力一般,把那兩股碧綠色的煙霧一點點的強行全部吸了進去。等最後的一絲煙霧艱難的鑽進去之後,小木盒便自動的完全合上了蓋子。緊接著,小木盒在經過十幾秒鍾的激烈震動之後,終於自己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這時,隻見小道士猛的站起身來,上前拿了小木盒,一言未發,直接轉身匆匆離去。隻見他全力的施展輕功,再次飛速的往主峰的頂部奔去。與此同時,浪子和娃娃兩人揉著眼睛,雙雙站了起來,一臉茫然的看著大夥。蕭清風緩緩走到兩人跟前,凝視了一會,微微的笑了。他知道今日之事,到此才算是終於暫且告一段落了。


    又過了一會,浪子和娃娃完全清醒了過來。兩人開始問眾人,剛才都發生了什麽。大夥看蕭清風沒吱聲,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直急的兩個急性子的人原地亂蹦撒起潑來。最後還是靜心實在看不過去了,把兩人拉到一邊,一五一十的給他們講述了剛才那段驚心動魄的經曆。直把兩人聽得一愣一愣的,聽完之後,竟然直接呆在了那裏,過了好大一會才慢慢的迴過味來。緩過來之後,兩人趕緊對眾人又是鞠躬又是道謝。最後,兩人這才突然想起,在他們差點遭遇大難的時候,笑彌勒這個死胖子竟然美美的大睡了一覺。兩人紛紛又對笑彌勒展開了攻擊,一邊取笑諷刺,一邊拳腳相向,三個活寶頓時又鬧成了一團。弄的笑彌勒連連求饒,又是賠禮,又是重新承諾:等迴去後之後,拿出自己一個月的工資請大家痛痛快快的大喝一場,浪子和娃娃兩人這才大笑著放過了他。


    很快,小道士又高高興興的返迴了原地。蕭清風問道:“一切都弄妥了?”小道士道:“這是必須的,現在咱們可以放心的下山迴去了。”蕭清風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就下令大家收拾各自的裝備,開始從一側的山道繞路下山。


    在下山的路上,蒙山龜道:“我說天殘老弟,你給大家講講你這兩次登頂的經曆吧,我剛才問狼哥他們,他們半天也沒說出來個子醜寅卯來。”小道士接過笑彌勒遞過來的礦泉水,喝了幾口,邊走便給大家講述了他兩次登頂的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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