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靖感覺姚彥筠有點冤枉:“不是他們自己去實驗室搶著動手,出的問題嗎?怎麽還能怪你?我到現在也不懂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


    姚彥筠解釋道:“他們實際上是叔侄倆,可名義上卻是父子倆。那個專家快要退休了,想用自己的方法給過繼過來的這個兒子鋪條坦蕩的大路。讓他能順利的繼承他的人脈和工作。”


    盧靖莫名感覺後脊梁發冷:“這是什麽理論?結果還害得他侄兒送了命?他也沒逃過去?何必呢?如果他不這麽急功好利,或許還活的好好的,慢慢培養不更好嗎?”


    姚彥筠慢慢的說:“他們家屬可不這麽認為。昨天下午的時候他們來鬧了一通,說是要找我的麻煩。被那個留下來保護我的人,給攔下來了。專家的老婆還信誓旦旦的說,不會放過我。


    在你們來之前,領導過來跟我說了一下,先考慮給我放半年的假,讓我吃藥,打針慢慢的把體內的毒素排出去,然後再考慮我的工作安排。”


    盧靖聽說心裏還是鬆了口氣的,她說:“那最好,起碼能讓你休息半年。隻是你那個研究課題怎麽辦?”


    姚彥筠滿不在乎的說:“能怎麽辦?大不了讓石副組長他們繼續唄?反正所有的資料我都給了石副組長了,按道理,如果不是他們搗亂的話,我們也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就能把這項工作完成了。


    其實在那裏他們就跟我說了,想讓我迴京城來的。我原來工作的那個實驗室一直在申請,要把我調迴來的。他們一直說讓我完成那個項目就走,我受傷又迴了京城。過後他們可能會考慮,等我傷好了就把我留在京城那個研究所工作了。


    實驗室裏的原材料,我知道是些什麽東西?現在我中毒了,半年不一定能排的幹淨,我的治療可能不會那麽輕鬆?”


    盧靖的臉都綠了:“那怎麽辦?要不我們去國外吧?就跟領導說你辭職了,隻要你不用這個身份,你就能跟我去國外治療吧?也許國外的醫術更好,更先進,更有辦法的呢?”


    姚彥筠輕輕的推了推盧靖:“你可千萬別說這話!他們該懷疑我要叛逃了?我從事的工作是有保密期的,我迴到京城,計估都得安排兩個人隨時隨地的監視我。注意別讓我出什麽意外,或者被人給惦記上了。你要是敢提出來,說要帶我出國,估計我倆都得被關起來了。


    你別做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心裏有數點。這種毒素會對我的身體造成一定影響,但是應該是沒什麽特別大的問題的。原材料是有毒的材料,但是使用的劑量卻特別特別小。又是從一個玻璃器皿裏,紮入我的身體了一塊玻璃碎片。


    可想而知劑量更小,我隻是猜測,半年不一定能排的幹淨。但是應該是可以慢慢來的,本來這些我不想告訴你的,但是又怕你後麵從醫生那裏知道了,會埋怨我瞞著你。所以現在告訴你這一切,也是為了讓你別擔心。如果你反而因為這件事開始焦慮起來了,那我不如不說了!”


    盧靖冷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態,然後小心翼翼的問:“那如果是休養,你可以住自己家嗎?是要在醫院裏住著?這裏似乎更安全,可是似乎不那麽方便?”


    姚彥筠指了指胸口:“這裏拆線了,就可以走了。我並不需要長期待在醫院裏,藥是每天必吃的。每隔一個禮拜要過來輸液,這種藥水隻有軍區醫院特批才能使用,外麵醫院沒有這些。”


    盧靖這才放心的問:“那你手和胸口是不是很疼?要不要吃止痛藥?如果不舒服,得趕緊告訴我!”


    姚彥筠搖了搖頭:“行了,你不用擔心我的傷口了。應該是沒什麽事了,就看這幾天會不會潰爛或者發炎了。如果沒有潰爛發炎,傷口的毒素就是清理的很幹淨,隻是血液裏有毒素了。


    你那個叫盧桂的侄兒挺好的,小夥子很細心,服務還挺周到的。就是他每次喊我姑父,我總覺得有些臉紅,他比我才小多少歲?”


    盧靖掰著手指頭算:”我怎麽知道這個輩分關係?反正他要喊八月叔叫爺爺,喊翠香姨叫奶奶?丁香都是他的小奶奶?他說是我八月叔家裏的親戚,其實就是我們家原來的家奴。得知他們迴國後過來投靠的,如果你不讓他喊你姑父,他就要喊姑爺,喊我小姐!


    所以總的來說,這個叫盧桂的小夥子,倒是挺安全的。所以八月叔才會帶著他在身邊給自己當司機的。因為他性格挺沉穩的,值得信任。這次八月叔才選中他來我身邊幫忙。


    所謂穿開襠褲的爺爺,白發蒼蒼的孫子,這個輩分的問題,我解決不了。我要是帶著你去滬市,開個宴席。你可以看到白發蒼蒼的老人跪在地上喊你姑爺萬安!這就是禮數問題了?你可以選擇的!”


    姚彥筠寵溺的看著盧靖認真的胡說八道,有些無奈。他也知道,過去舊社會對於主人和奴才的界限有多嚴格?盡管時間過去了這麽久,每次接觸翠香姨和八月叔的時候,他仍然能感覺她們骨子裏自帶的那種奴隸的天性,看到自己和盧靖他們表現出來的那種畢恭畢敬的感覺,完全沒有摻雜任何別的情緒。


    就好像自己是主人不可僭越,這一切僅僅是自己娶了盧靖。丁香雖然在蘇姨的調教下,好了許多。可是她每次那麽小心翼翼的給自己端茶遞水的時候,姚彥筠仍然能感覺她骨子裏的那種奴性。


    據說丁香在盧家伺候不過幾年,而且不經常見到主子,還是個倒夜宵的丫頭。可是這種禮數她表現的很周全。姚彥筠在她身上仿佛看到了舊社會典型的,奴才的麵目。


    盧靖和姚彥筠不同,她其實沒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不是她習慣了這種事情,而是她也有她的無奈。羅安娜在羅家一直是受寵的大小姐,性格囂張跋扈。原來在羅家當姑娘的時候,那些奴才們都怕她?所以到現在羅家的那些舊奴才都對她是很恭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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