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用刀撐地迅速後翻,這才躲過了壯漢淩厲的攻擊。滋滋的雷光和唿嘯的狂風不斷的從他周圍湧出。


    這讓壯漢看了之後更為興奮了:“沒想到你還是一個雙屬性法相的天才,嘿嘿嘿...你的金丹將會成為我的戰利品。屆時我欠下的錢就可以還清了。”


    壯漢起圖用言語來刺激張三,手中的攻擊卻從為有半點減弱。沿路的椅子,路燈以及周圍的牆壁都被壯漢手中的大刀一一砍碎。周圍的人見狀紛紛逃離。


    就連遭受波及的店麵主人也唯唯諾諾的躲在後麵觀看,壯漢瘋狂的叫囂著,張三想反擊,不過這個前提是他必須硬扛壯漢一刀才行。


    “一味的逃跑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不如停下乖乖赴死!”


    “屁話這麽多,平時憋得挺辛苦的吧?”


    追逐很快就有了盡頭,張三被逼入了一個巷子中。壯漢愈發的猙獰,雙眸充滿血絲的他舔了舔舌頭:“小東西,跑不了了吧?”


    壯漢周圍開始升騰起棕色的蒸汽,一頭站立的爆猿盯著張三,犬齒不斷的發出磨牙的聲音。


    “得想個法子出去才行,魅影的右腿部分已經損壞,到現在還沒有修複完成。如果隻憑一隻腿部裝甲的話很難維持平衡,要是因此被他抓住了破綻的話可就真的沒機會了。


    風屬性的應龍也需要一定的時間來完成凝聚,除了繩索槍之外我現在好像沒有其他的逃走手段。


    ‘你不是還有你的二弟麽?’菲娜提示了一句,不鹹不淡的話中似乎藏著其他的意味。


    “一味的憑借外力是不可能有太高的成就,凡是還是得靠自己。這次可以靠他,下次也可以靠他那麽我還修練作什麽?”


    壯漢揚起嘴角,保險起見的他將手中的大刀擲向張三,刀柄卻停留在了他手中,細小的鐵鏈連接著刀柄和刀身。


    麵對如此簡單的攻擊,張三當然是輕鬆的用飛沫將其彈開。不過正當他微微鬆下一口氣的時候,一道鳥首龜身蛇尾的旋龜瞬間將其籠罩。


    ‘轟’


    刀身瞬間化為碎片,旋龜法相周圍鑲嵌滿了密密麻麻的細小刀片,壯漢見狀微微吃驚:“速度係,強攻係和防禦係的三種法相!


    哼哼,我改變主意了。等你死了之後你的金丹會成為我的一部分的,隻要我能保留你的一項能力就心滿意足了。”


    趁四濺的濃霧,壯漢快速掠出,張三被一腳踹飛。迅速穩住身形的他吐了一口淤血:“可惡,明明知道他要幹什麽,但是我卻躲不過去,真的是太窩囊了!”


    煙霧散去,壯漢那強壯的身體緩緩的顯露了出來。他擺動手中的刀柄,粗壯的鎖鏈不斷的將分裂出去的細小鎖鏈以及刀片快速收迴。


    一柄完好無損的大刀重新出現在他手中,張三在背後緩緩的完成了一道銀色的陣紋。


    有了底氣的他此時也不再如剛開始那麽懼怕:“你覺得你吃定我了是麽?”


    “怎麽?這個巷子的高度最起碼也在二十米左右。如果沒有人幹擾我相信你確實能夠跳上去,不過現在麽你覺得你還有機會麽?”


    將飛沫放迴刀鞘的他就好像一副任命的樣子,這讓壯漢殘忍的揚起嘴角:“怎麽?已經放棄了是麽?不過現在放棄已經晚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等我玩夠了之後你才能陷入永恆的長眠。”


    兩手空空的他,從印記中掏出了繩索槍。不斷的把玩著繩索槍的張三沒有一絲的緊張:“我都要死了,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啊?”


    “哼,告訴你也無妨,反正終究隻是一個死人罷了。我叫潘濤,接下來你可以去死了。”


    “潘濤是吧?我記住你,我想以後我們還會有一筆賬要算的。”


    ‘咻’


    強而有力的爪子瞬間抓住了屋簷,看見這一幕的潘濤故技重施的將手中的大刀擲出。


    這一次他卻驚訝的發現細小的刀片卻穿過了張三的身體,掀起的波紋讓潘濤皺緊了眉頭:“你以為你跑的掉嗎?給我死來!”


    張三沒有說話,隻是冷冷的看著他。原本萬裏無雲的天空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變得烏雲密布起來,刷刷作響的雨滴伴隨著密集的雷霆讓潘濤沒有任何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張三逃走。


    極為不甘心的潘濤怒吼:“你死定了!你將會被影砂追殺!不死不休!”


    “我等著。”


    張三那冷漠且無情的聲音透過雨滴傳入了潘濤而耳中,在屋簷上迅速消失的他讓這片喧囂的巷子逐漸平靜下來。


    安全後的張三一個踉蹌差點沒跌倒,這讓菲娜極為擔心的看著他:‘怎麽迴事?’


    “他的武器有問題,居然能夠無視法相直接穿透。我身上現在充滿了密密麻麻的細小傷口,也不知道他的武器上麵有沒有其他的毒素或者有害物質。”


    呂布用手托著下巴:“不同等級的法相堅硬程度是不一樣的,築基能夠召喚法相的一部分;金丹召喚法相;元嬰賦予其意識;到了內宙則是會發生更大的變化。


    屆時,你的法相將會受到你小世界的潤養,按照我師傅的說法就是能夠讓它在你的世界中重生。


    這些都是一些題外話,金丹境的法相有太多金屬能夠穿透了,隻有到了元嬰才能免去大部分金屬。


    通過你的身體我可以感知到,那個潘濤的武器上凝聚著一種損壞神經的毒素。現在你已經無藥可醫了,畢竟它們已經充分且完全的進入了你的身體。”


    “這又是怎麽迴事?”


    “運動以及情緒會加速血液的循環,你覺著剛才那麽一係列的操作下來你的血液循環的速度還不夠快麽?


    另外你注意到沒有,潘濤始終是一臉淡定的樣子,即便是你從他手中逃脫了,他的眼眸也沒有任何波瀾。


    說的那些話都是為了麻痹你的,而中招的後果就是你現在很危險。”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一定有方法解決是不是?別給我整這些魅用的,早點把東西拿出來,免得大哥我受苦。”


    張三也沒有怪他剛開始的時候沒有提醒自己,因為張三知道,如果沒上過一次當的話說什麽都不會記住的。


    呂布聳了聳肩:“這個還是得靠你自己來完成,我最多就是告訴你方法而已。”


    嘴唇有些發白的張三舔了舔舌頭:“講唄,說實話我現在已經感覺身體逐漸失去控製了。”


    “火焰和雷霆帶來的不僅僅是毀滅,還有新生。就拿火焰來說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所以你完全可以利用火焰和雷霆本質中的生機來修複自己。”


    張三有些艱難的撓了撓頭:“雖然有點明白你說的意思,但是我感覺自己完全沒有任何思緒啊,難道用雷劈自己?還說用火焰燒自己?”


    “你可以自己試試,反正我隻會在你快死的時候才會幫你一把。至於這其中所遭受的痛苦你都得記住了,如果我估計沒錯的話你還有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


    “哎,既然你是用火的,那我就先用火試試好了,反正不會死,最多遭點罪。”


    ‘轟!’


    漆黑的戾炎瞬間將張三籠罩,恐怖的黑炎卻沒有對他造成半點傷害,反而一股淡淡的刺骨寒意卻不斷的刺激著張三的神經。


    五分鍾,十分鍾,半個小時。


    張三都沒有任何感覺,除了脾氣已經差道幾乎無法遏製的地步之外沒有任何收獲。


    他有些暴戾的聲音響起:“說好的修複呢?為什麽除了冷一點之外沒有任何感覺?還有我對身體的掌控力已經下降到一個可怕的地步了。


    可以說現在和一個癱瘓沒什麽區別?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不然的話哼哼..”


    “哎,沒徹底掌控戾炎的話會隨著時間的流逝不斷的被其負麵情緒所幹擾。”


    正當呂布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張三身上的戾炎驟然爆發,原本無害的戾炎卻將張三瞬間燒的個遍體鱗傷,幾乎捶死的他這才恢複神智:“你大爺的!”


    麵對這種突然情況,呂布也沒有任何辦法了,他隻能強行接過張三的身體。


    一個比之前更為猛烈的戾炎砰然爆發,與張三之前不同的是,戾炎反而在不斷的修複著張三那瀕死的身軀。


    “暖洋洋的,怎麽做到的?”逐漸恢複控製權的張三有些好奇的盯著呂布。


    “這我也說不上來,會就是會了,不會任由我說的天花亂墜你也聽不懂。


    想當年我師傅也是在我瀕死的時候這樣教導我的,他隻是給我演示了一遍而已。”


    “可是我不是什麽都沒有麽?”張三一臉黑人問號。


    呂布長歎一口氣:“說是演示,也隻不過是給我看了一下他那紫火而已。話說迴來,你的悟性可要比我差得多了。”


    “.....”


    假裝沒聽見的張三感受著丹田以及各個穴位的變化,他有些似懂非懂的閉上眼睛感受著火焰對他的灼燒和修複。


    僅僅是過了五分鍾,張三的身體就恢複如初了。戾炎逐漸的褪去,而呂布的聲音也再張三的耳邊逐漸淡化。


    整個巷子都十分的安靜,沒有任何人的打擾。張三就這麽倚靠在牆壁上,感受著之前的一切。


    突然他張開了眼睛,眼眸閃過的一絲精光卻將他的喜悅顯露無疑。


    “雖然還有些地方不明白,但是我相信讀書百遍,其意自現。我想以我的天賦過段時間就能整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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