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他吃的那顆,還剩下五顆。


    一顆為了讓尹老板相信,另外一顆是在拍賣之前,臨時選一客人當場服下,讓在場的人能立即看到效果。


    剩下的三顆用來拍賣。


    “若言,你不懂商場上那些人心。”張海峽微微歎息,又寫道。


    “如果這樣做,首先就會給人一種這藥並不是很珍貴的感覺,而且我明確告知對方,這藥是我們家主幾個月前在中麵邊界行商時,遇到一個異人交換而來的。”


    “家主身子康健,這藥雖說珍貴,但保存藥性的瓷瓶超過一年,會讓這些藥性流失。


    家主就打算隻留兩顆,以備一時之需,剩餘一顆是讓參與拍賣之人見證藥效,另外兩顆則參加拍賣,賺錢的同時也能結交一些人脈。


    奈何尹老板見了效果之後,非要纏著將所有的藥丸都買下,並提出了以上的購買方案,我就說需要下來請示你。


    至於拍賣的那顆,新月飯店的名聲在這個圈子中還是有保證的,許多客人非富即貴,也相信新月飯店不會拿自己的名聲亂來。”


    “這方麵海峽你比我厲害許多,你來決定就好,不管怎麽做都行,我相信你。”林若言寫完後,就收起筆。


    她這時才反應過來,即使自己學過書法,但還是習慣用簡筆字,海峽竟然什麽也沒問?


    他是能全部看懂嗎?


    張啟靈看了一眼張海峽,他的心思確實將各方麵都考慮到了。


    雖他一心為了若言,但對若言說相信他,心中還是不舒服。


    “那我再上去談,另外棲禪的人......是膏藥國。”


    張海峽將他們交談的紙張撕掉,裝進自己的西服口袋中。


    張啟靈眼見張海峽將他們交談的紙張撕掉,才歇了拿迴林若言字跡的打算,收迴盯著他動作的目光。


    膏藥國人?


    林若言看向石少堅。


    “確實是膏藥國人,我跟在那人的後麵到了那個包廂前,但下一瞬就什麽也不知道了。”石少堅垂頭說道。


    他爹迴去後,還不知怎麽教訓自己。


    “膏藥國人這些年在國內行為囂張,若言...你要小心,我很快下來。”張海峽掩去一絲擔憂,離開了包廂。


    “一百八十萬。”是膏藥國就更不能讓對方拍下了。


    拍賣再次被中斷,棲禪的人要求中場休息。


    台下的人一陣喝倒彩。


    “這掌燈位坐著一動不動也挺難受。”想起來走兩步都不行。


    “若言,這把刀是否花的太多了。”張啟靈低聲說道。


    一百八十萬,超了這把刀的價格,成交價最後還不知是多少。


    “不多,說好要送你一把好刀。”其實這些錢換算成軍費也是一筆不菲的錢財。


    但小哥是她很重要的人,說過要送他一把好刀,就要說到做到。


    而且之後的時間,她會努力掙錢的,等係統送她到那個戰亂年代時,清空自己空間中所有的物資送與他們。


    再上膏藥國的大本營中,將那些武器都帶迴來。


    “小姐,先生,外麵尹小姐有事想與你們相商,不知道可否方便。”旗袍女子進來詢問。


    尹?


    林若言兩人互看一眼,跟新月飯店的尹老板有什麽關係?


    “可以。”


    旗袍女子應下,等再進來時,身後就跟著一個五官精致,身形玲瓏的洋裝女子。


    第一眼看上去似有不足之症,但眉眼間靈動活潑。


    她進來後先是看了包廂內的人一眼,最後目光鎖在了林若言和張啟靈兩人身上。


    “你是林家主?”尹新月試探的朝著坐在掌燈位的林若言問道。


    林若言聽到林家主這三個字時,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


    “是,你是?”


    “我叫尹新月,沒想到闖下偌大家業的林家主竟然是女子,真乃我們女子中的楷模。”尹新月見自己猜對了,也是吃了一驚。


    她爹爹就是老思想,總想著讓她嫁出去,認為這份家業還是要過繼族中的堂哥堂弟們,才能讓她有個好的娘家後盾。


    殊不知,靠人永遠不如靠己,反正她是不願意嫁那個西北的大老粗。


    “尹小姐謬讚。”林若言尷尬的笑笑。


    她是沒這份能力的,還不如海峽說她是林家八大管家之一,也比說是林家家主靠譜。


    她純純的就是德不配位,這份家業也不是她闖出來的。


    “你是尹老板的愛女嗎?”林若言直接問道。


    尹新月,應該就是新月兩字沒錯吧。


    尹新月剛要迴答,就見旗袍女子又上來請示,門外棲禪閣的客人求見。


    “讓她進來吧。”膏藥國人,上門又想耍什麽花招。


    來人是一襲黑衣的膏藥國女子。


    “小姐,先生。”膏藥國女子在搬來的椅子上坐下。


    她的目光從林若言身上依次掠過到石堅身上。


    “我長話短說,這把刀是我們國家的古物,今天正常參加拍賣也是為了兩國的和諧。


    如今這價格已經到了我們所帶錢財的上限,我希望我們雙方以和為貴,不再鬥燈下去。”


    膏藥國女子單手漫不經心的從頭上拽下一根發絲,隨後雙手呈蘭指將發絲纏繞在手中,從桌麵的茶壺上方割下。


    “再鬥下去的話,總有一方會受傷,兩敗俱傷,相信都不是我們的本意,你們說呢?”


    茶壺肉眼可見的被她這根發絲一切兩半。


    不過茶壺即使被她分成了兩半,卻也沒有如她想象中,茶壺裂開,茶水四落的情形發生。


    “師兄,先看林道友的想法。”林九按住了石堅的抬手動作。


    “刀是你們的?我倒不知膏藥國原來是我國的國土,啊,我忘了,始皇時才派了人過去,將你們這些沒有人性如牲畜般茹毛飲血的人改造成如今這樣。”


    林若言淡淡的說道。


    “不過你看起來很喜歡這壺茶,少堅,我們作為地主,怎能不讓客人如願以償。”


    林若言輕敲桌子,原在她手中的茶壺從桌子上升起,與那女子臉部平行。


    “敬她一杯茶。”


    嗚嗚,林姑奶奶真好,還讓他報複迴來。


    石少堅不再看石堅的臉色,勾住半空中的茶壺把,就將茶壺中的茶水,倒在動彈不得的黑衣女子臉上。


    林九心下羨慕,自己和師兄剛入門,也不知什麽時候才能到林道友這樣,將靈氣運用自如的地步。


    一旁的尹新月看的目瞪口呆,好似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桌子下的手使勁掐著自己的大腿,奈何穿的有點太厚。


    “看來她不願意喝,退下吧。”


    石少堅鬆開了茶壺把手。


    林若言同時也收迴了靈氣,一分為二的茶壺掉落在黑衣女子的身上,茶水也是濺灑了對方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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