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萬!!!”見她不為所動,繼續咬牙加價。


    紅府賬麵上可以立馬抽出的兩萬大洋流動資金,也並不是揮揮手的事情。


    罷了,全當還了佛爺收留丫頭的人情,畢竟丫頭現在還在佛爺的府邸上住著。


    “隻要你不再拆房子,我這就迴去帶錢。”


    “早說啊。”林若言收了劍,小哥的買刀錢又湊了一點。


    二月紅不想再說什麽,隻拱了拱手,又看了張小魚一眼,匆忙迴去拿錢。


    “我沒錢。”張小魚木著一張臉,僵坐在地上。


    “跟著張起山都不給你發工資嗎?”林若言跟張啟靈又迴到了大廳中坐下。


    張小魚也被張啟靈拎著領子提了進來,扔在了地毯上。


    張小魚就不說話了。


    “還真的是啊?”林若言驚奇。


    “佛爺包吃包住,有給俸祿,不過錢財對於我們張家人來說都是身外之物,那錢我拿去接濟了一些困難的軍中兄弟。”張小魚忍不住反駁。


    林若言聽到這話,先是看了一眼張啟靈,又去仔細觀察張小魚。


    他的長相屬於那種可愛型的,眼睛很圓,兩邊各有一個很小的虎牙,有點像小哥昆侖中易容的可愛少年張學寶。


    張啟靈突然起身,走到張小魚身前,捏了與之前相反的位置,正好擋住了林若言的打量。


    等他再迴來坐下時,張小魚已經可以從地上起身。


    “不得不說,小哥,你們張家人好像還沒有長的醜——”林若言對上了張啟靈盯著她看的眼神,後知後覺,就自動消了音。


    “我的意思是說,你們張家人好像人美心善,都愛視錢財如糞土。”


    她強行給之前的話語解釋。


    張小魚怪異的看了他們兩人一眼,坐到了他們對麵下首位置。


    左手將自己斷掉的骨頭對齊,單手解開身上武裝帶,撕下一截衣服,將身上帶著的匕首放在最下方,用手和牙齒的配合,將衣服和武裝帶暫時當成了繃帶來用,固定住了匕首。


    叫張遠山的男子速度、力量、敏捷性遠超張小北,加上張家特有的發丘指,是本家人沒得跑了,張家執法堂出身的張曰山輸的不冤。


    林若言嘖嘖的看著,張家人對自己都狠,月氏墓張海言也是沒事甩著被自己捏骨裂的手腕玩。


    “看你們張家人一個個對張起山這麽忠心,不知可曾想過張家的族長?”


    她的話讓張小魚停止了動作。


    張家族長這四個字太久沒出現在他們的腦海中了。


    他們甚至連族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隻知道對方當上族長那年,是一個跟他們年紀差不多大的小孩。


    林若言的目光從沉默不語的張小魚移到張啟靈沒有絲毫在乎的臉上,為他心疼。


    “你沒錢也沒關係,不是還有張起山嗎?你對他這麽忠心,他要是不管也說不過去不是。”


    張小魚已什麽話都說不出,他原本還想勸說對方脾氣軟和一點,畢竟旁邊的張遠山是本家人。


    佛爺的脾氣跟二爺不一樣,他不想雙方兩敗俱傷,但在看到她那劍法,什麽都不想了。


    現在隻希望雙方不要大動幹戈。


    “張家分崩離析後,內鬥中,族長又不見蹤跡,我們這一代很多年輕人的所學所用沒了家族的凝聚。”


    張小魚想起了當時張家那些人的四零五散,他們這種無父無母的張家人,本就是張家做事才培養起來。


    沒了主事之人,原本偌大的張家空了起來,七幢的十三進本家大宅,他們這些外家也可以隨意進出了。


    人去樓空,那些沉澱歲月的陰沉空蕩,讓自己的以後更加迷茫,存在的意義不知何在。


    “前路渺茫之際,還是曰山想起上一代的起靈之孫在這裏站穩了腳跟,我們這些無處可去的可以投奔他,一身所學也可以用來守一方平安。


    雖說佛爺他們一家確實被張家除族,但卻依然毫無芥蒂的收留了我們,張小姐.....”


    張小魚說到這裏時,看了一眼的張啟靈,頓了一下又說道。


    “張守靈張小姐是以族長的未婚妻身份出現,她身上遇熱顯現的麒麟佛爺見到後,也多有禮遇。而且她的很多預知也一一應驗。


    眼下東北那邊膏藥國蠢蠢欲動,要不了多久就會有戰爭發生。佛爺心係家國,張小姐又失蹤很久,張夫人此時卻突然出現,言說張守靈並不是東北張家一族之人,佛爺心中顧慮夫人是否膏藥國派來的人,所以多有試探,並無其他任何惡意。”


    “上一代就被除族之人,就憑此肯定對方是張家族長未婚妻?”張啟靈冷聲道。


    “你的意思是說你們家佛爺跟張守靈有過肌膚之親?麒麟所在的位置可是有點私密啊。”


    林若言奇道,又去看了張啟靈一眼。


    心想,要真是小哥的未婚妻,那他這黑壓壓的頭發豈不是綠的發光。


    “不是!”張小魚的臉色有紅色上來,被氣得。


    “佛爺不是那種人,當時我跟曰山也在場。”


    張小魚對上林若言清澈的雙眼,那種一眼就能看到底的心思,就差直說他們三人真會玩。


    張小魚此刻有點討厭對方為什麽不會掩飾自己的心中想法。


    “不是你想的那種!當時在馬場時,張小姐的馬不知為何發狂不受控,佛爺追上後本想製服馬身,但是張小姐突然被馬甩下,他情急下去接,卻隻抓到了衣服。”


    “背後衣服破裂,當時張小姐可能受到驚嚇,體溫處在升高狀態,身上的麒麟紋身露出了一大半。她還因此受傷臥床半月,佛爺一直心有愧疚。”


    林若言聽到這裏,心下懷疑是不是薑盼盼故意為之,讓馬發狂,她能輕易做到。


    不過讓自己受傷臥床半月,也是對自己心狠。


    “有麒麟就一定是張家族長的未婚妻?”


    張啟靈並不在意張起山是如何看到張守靈的紋身。


    “那本家無論男女豈不都成了張啟靈的未婚妻?”


    這話一出,林若言就忍不住想笑出聲。


    小哥對他自己的調侃還真下得去口。


    張小魚被他這兩句也是噎的說不出話。


    身邊的張小北就是本家人,想想他是族長的未婚妻,就不敢想象,一時閉上了嘴巴又不說話了。


    張守靈對佛爺有用,身份倒是其次,這些也就是九門中人的對外說法。


    大廳中一時靜了下來。


    小哥不愧是話題終結者。


    沒過多久,院子裏響起了汽車引擎的響聲,張小北起身看了兩人一眼,低聲說道。


    “是佛爺迴來了,失陪。”


    林若言和張啟靈坐著沒動,隻是她目光含憂的看了張啟靈一眼。


    心頭血他不要,到了長沙後讓他走也不現實,帶他見張起山,不知是錯是對。


    外麵軍靴落地的聲音清晰傳來,腳步沉穩規律,聽起來人數並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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