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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兩個人瞬間就被孤立。


    其他人幾乎都離她遠遠的,生怕是沾染了這不幹淨的氣息。


    李長歌無奈的看了一眼拓拔桁,多了幾分小小糾結,“我是不是又做錯什麽了?”


    實際上,好像也隻是說了句實話,雖然不太中聽了一些。


    拓拔桁輕輕的揉動著自己的腦袋,將她給攙扶了起來。


    “既然不想拜了,還跪著做什麽,起來吧。”


    二人站直了身子,那個撣去身上灰塵的動作,卻再一次受到了一眾人的鄙夷和蔑視。


    “現在該怎麽辦?我總感覺這個地方對我們,好像有一點偏見呀。”


    李長歌縮了縮脖子,第一次感受到這麽不友善的目光。


    明明有沒有與他們發生口舌,卻偏偏就陷入了眾矢之的。


    兩個人離開了大堂,然而,拓拔桁並沒有打算要走的樣子,卻直接繞了個後。


    “你這是要幹什麽?”


    李長歌就被這麽漫無目的的拖著,也不知其目的是啥,終點在何處。


    反正這個佛家之地,今天對於她,好像並沒有想象中的這麽友善。


    聞言,男人轉頭,帶著幾分不明意味的笑容,直言說道:“你等會兒就知道了。”


    不過片刻工,兩個人直接通過繞後,居然從這大佛堂的窗戶口,再次潛入進去。


    “我進來幹什麽?要是被人發現估計就死定了,說不定還說我們褻瀆神靈呢!”


    李長歌心中一顫,瞬間明白了拓拔桁多目的。


    別說不喜歡這地兒了,光是想象被老百姓唾棄的樣子,她就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聞言,男人捏著嘴唇淺笑一聲。


    輕輕的揉了揉女人的小腦袋,帶著幾分柔和的氣息,“這麽害怕幹什麽,你難道就不想知道,究竟誰在這裏裝神弄鬼嗎?”


    今日正值暖陽外麵,幾乎熱得都不透風,又怎可忽然起了大風。


    而且剛才通過繞後,周圍隻有一扇狹小的窗戶,方便透光使用。


    就算外麵有大風,也不可能直接透進來。


    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剛才那陣怪風,絕對有人在裝神弄鬼!


    如此,李長歌卻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目光仔細打量一番,略微顯得有些惶恐。


    哆嗦一下身子,身心都不太自在,“難道,我們今天就住在這裏?”


    男人的沉默,已經說明了一切。


    一直等到晚上,最後一對相克離開之後,二人幾乎都快困得打哈欠。


    就在二人困倦不已之時,忽然一陣涼風颯然而過。


    李長歌瞬間猶如受驚的兔子,渾身豎起了寒毛,此刻不由得都走了一陣。


    又連忙抓住了拓拔桁的胳膊,略帶幾分惶恐的氣息,“你說咱們一直呆在這裏,會不會真的有……”


    然而,並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反倒是前方,綢幔飄蕩之間,一個若隱若現的身影,此刻提著一把刀緩緩而來。


    拓拔桁眉頭一蹙,直接緊抓住女人的手,“那裝神弄鬼之人,不已經來了嗎?你等會小心點,緊跟在我身後!”


    說著,拓拔桁連忙起身,直接站直身子,與他奔赴而去。


    兩個人不由分說,直接扭打在一起,畫麵相當的激烈。


    火樹銀花,刀光劍影,猶如那千軍萬馬的駭人氣勢。


    李長歌深深吸一口氣,此刻的惶恐不言而喻。


    “上天啊,我究竟造了什麽孽,怎麽會讓我遇到這種事情?”


    此刻李長歌倒是知道,雙手合十,努力的保持著鎮定的情緒。


    “嗬嗬,還是有幾分本事的嗎?不過在我的麵前,你根本就不值一提!”


    對照了幾個迴合之後,拓拔桁也不再繼續試探對方的實力。


    突然劍鋒一轉,腳部扭轉之間,來了一個向右的假動作。


    對方上當之後,人瞬間改變了戰鬥姿態,以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換了方向。


    眼看著刀子如同蛇一樣的靈巧,就要刺向黑衣人的胸膛。


    黑衣人縱身一躍,精妙的躲過了那致命一擊。


    可是劍鋒掠過之際,卻帶走了他的一塊碎布。


    黑衣人捂住胳膊似乎略有不滿,又忍不住啜泣道:“可惡,等到日後,咱們在有緣相會!”


    黑人丟下這話,不做半刻停留,憑借著較好的輕功,瞬間消失不見。


    拓拔桁並沒有去追,又迴頭看了一眼膽戰心驚的李長歌。


    連忙湊了上去,多幾分關切,“你沒事吧?”


    聞言,女人搖了搖頭,“可惜讓他跑了。”


    拓拔桁卻不以為意,反而是踱著步子,突然彎腰,將那黑衣人的一塊布給撿了起來。


    來不及做細致的研究,又跟著迴頭看了一眼李長歌,“好啦,如今任務完成,咱們先迴去吧。”


    二人迴到客棧,對比優越的環境,李長歌的心也跟著慢慢的放了下來。


    不過看著那一塊碎布,從不了來看,其實也分不清男女。


    女人隨意的摸索著,卻帶著幾分欣喜的味道,“看來,這家夥還有點小錢,上等的鬆雲絲綢,一般人可穿不起呢!”


    拓拔桁倒是不以為意,“如果不出意外,應該就是那家夥,利用佛像的事情裝神弄鬼,騙取錢財。被這麽多人當做神一樣供奉著,能不有錢嗎?”


    說的倒是諷刺,聽的人也是一陣唏噓。


    李長歌無奈的歎息了一口氣,隨意的轉悠著手中的布條。


    此刻,一時間倒是沒了什麽主意。


    又忍不住抬眸,看了一眼不動聲色的拓拔桁,“既然知道這家夥心懷不軌,總不能輕易的放過吧?”


    如此下去,隻怕是會危害更多的人。


    “先休息吧,等明天早上,咱們出去打探一下情況。”


    這一夜,兩個人睡的倒是安穩。


    畢竟,在那冰冷的寺廟中折騰了大半夜,不想睡才怪呢!


    一直等到日上三竿,二人這才帶著倦意起來了。


    “小二,上一些包子,饅頭,還有小米粥吧。”


    李長歌大手一揮,銀子放在桌子上,倒是顯得尤為氣派。


    對於這樣的客人,那自然是店家最樂於見到的。


    連忙就跟著嬉皮笑臉的貼了上去,“好勒,姑娘,我這就去準備。”


    不過片刻工夫,好吃好喝端上來,還泛著騰騰熱氣。


    摸了摸正好饑餓的肚子,李長歌也不客氣了。


    不過看著旁邊隨時待命的小二,又覺得略微顯得有些尷尬。


    糾結之餘,忽然開口詢問:“對了,你們這裏有沒有武功高強,行事鬼祟,還喜歡遊蕩在寺廟的人?”


    這番問話,拓拔桁也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聆聽著小二的迴答。


    小二糾結了片刻,又連忙跟著說道:“你們說的,應該就是那一批小偷吧!”


    聽小二的介紹,原來這個地方,還有一個專門偷盜的團夥。


    平日裏,也就喜歡在城中做作惡,經常都是成群結隊。


    李長歌略微顯得尷尬,不過仔細一想,利用神說騙人,恐怕一個人也難以完成。


    跟著點了點頭,正當思考之時。


    小二卻連忙好心的提醒一句,“這些盜賊攔不住,你們要是不想被騷擾,晚上睡覺的時候點盞燈,他們看到人沒睡,就不會貿然行事了!”


    如此說來,李長歌感謝的點了點頭。


    連續過去了兩三天,倒也沒有發生什麽特別的事情,反倒是迎來了這裏人都畏懼的重陽節。


    “今天都是特殊日子,麻煩各位客官都給個麵子,這兩天可千萬不要出去啊!”


    客棧的老板,這每一個房間都挨個的提醒,而且還是不間斷的,生怕就出了什麽事情。


    “嗬嗬,這老板倒是有意思,說的歸檔真會攬事的,不就是危言聳聽嗎?”


    李長歌倒是不以為意,畢竟世上本無鬼,隻是心有鬼。


    還有一種可能,也就是那些造謠者罷了,人傳人,也就假的當成真的來看。


    拓拔桁並沒有放在心上,借著老板送的兩盆花生米,當作了下酒的料。


    今日,外麵冷風拂動,偶有烏雲蔽月,倒是顯得氣氛詭異而凝重。


    不過,客棧卻並沒有出現任何的事情。


    但是直到一大早,就開始聽見街坊鄰裏,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炸唿唿的聲音。


    “昨日就一個黑影,唰的一下閃了過去,你們看到了嗎?”


    “哎喲,我這還有兩個呢,我大氣都不敢出!”


    一個二個,那叫一個叫苦不迭。


    更有甚者,直接嚇得哭了起來,“昨日他一直在屋子徘徊,也不知今日還會不會再來!”


    光是這些議論聲,都直接將李長歌給吵醒了。


    看著早已經在窗口,聆聽了老半天的拓拔桁,忍不住揉搓著眼睛走過去。


    帶著幾分懶散的氣息,柔軟的爬到了男人的後,有氣無力的詢問道:“大早上的什麽事情這麽吵呀?”


    聞言,拓拔桁無奈的聳了聳肩,這才又挑眉說道:“一個二個都在說,昨天晚上見著鬼了,現在挨個哭訴呢。”


    男人說的雲淡風輕,轉過頭去,直接坐在了位置上,靜靜地品著茶。


    仿佛這一切,好像和他關係不大的樣子,卻直接讓李長歌大吃一驚。


    本是迷糊的眼神,瞬間就如同鍍上了一層銀光,此刻熠熠發亮。


    “什麽?你說他們看見鬼啦!”


    李長歌還是按捺不住疑惑,跟著湊到了男人身邊,“什麽情況,難道重陽節,真的能見鬼?”


    一個是眼瞎,難道一群人也是眼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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