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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皇上情緒和反應都這麽大,顯然已經在拓拔桁那意料之中。


    此刻值得安慰道,“你先不要著急,這件事情我倒是覺得有些蹊蹺。之所以迴來,是因為那人與皇宮密切相連!”


    聽到他這麽一說,皇上也開始陷入了一陣糾結之中。


    冥思苦想,卻忽然想到了什麽東西,眉宇之間也讀了幾分凝重之色。


    僅憑這幾張臉色,都寫滿了有故事三個字。


    拓拔桁深深吸了口氣,“難道皇上知道些什麽嗎,不妨直言告知。”


    聽到這番話,皇上卻什麽都沒有說,直接歎息著站直身。


    又衝著他招了招手,“雖然朕不太清楚,不過有一個人他或許清楚的,你就跟著我來吧。”


    在陸偉的帶領之下,兩個人來到了長老閣。


    這裏麵居住的,都是一些開國元勳的長老,雖然年紀大了,不過自己會上。


    坐在後麵指點江山,依舊是不成問題的。


    方才走了進去,就聽見一陣敲擊的聲音,如同地敲木魚。


    咚咚咚的,這幾分空靈。


    “咳咳。”


    皇上挑了個間隔,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行為。


    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立刻就盤腿而坐,麵前擺著一尊大佛,儼然已經歸於青燈。


    微微扭著腦袋,見這一身黃袍,卻也不由得汗顏了幾分。


    “皇上,如今數十年不見,你怎麽來了呀?”


    這邊疆無戰事,或者自然安於享樂。


    可是,這一來必然,就是有什麽不好的事情。


    見老者神色肅穆,皇上連忙搖了搖頭,“沒什麽,朕隻是想要了解一些事情。”


    此番話語落下,幾個人圍坐在一起,可是氣氛卻顯得有些怪異。


    長老上了年紀,偶有咳嗽聲從喉嚨中不斷的噴發而出。


    “你們不用這樣,人上了年紀都是這樣的,有什麽事情你們就直接問吧。”


    看著他們兩個拘謹的樣子,畢竟是在老一輩麵前總得保持一些距離的狀態。


    不過,長老卻並沒有講究這麽多。


    如此開明的說,拓拔桁也就不與他多加客氣。


    直接開門見山的詢問道,“您可知道,一個叫做付晨的人?”


    用起來的一番話,長老卻是微微一驚,本是輕鬆的姿態,卻略顯得有幾分惶恐。


    微微看了他一眼,幾分不可思議,又連忙跟著湊近一步詢問道,“你為何會提起他?你是她什麽人?”


    聽著長老的意思,這個付晨,顯然身份不一般。


    隻聽這長老細細說來,原來這個付晨,當年也是朝堂的一位重臣。


    隻不過,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麽事情,開始投靠江湖的邪門歪道。


    與其一起製毒,控製了百姓,別皇宮造成了不少的麻煩,也是讓百姓傷亡慘重。


    拓拔桁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可是關於具體的身份,長老卻始終沒有透露出來。


    “難道,就隻是單單的一個大臣這麽簡單嗎?”


    那個家夥一直要求他做皇上,恐怕事情並沒有這麽簡單。


    隻怕真相,要比他想象中的要複雜了許多。


    聽到這番話,老者再次傳來了一陣無奈歎息,“何止是朝中權臣,一是當時皇上的同足兄弟。作為長兄,皇位本應該是他的,可是卻不知為何……”


    長老看了一眼麵前坐著的皇上,


    後麵的事情他知道的不清楚,也就沒有多說,免得給自己添了麻煩。


    說完之後,一陣歎息。


    等到了解過事情之後,二人離開,卻看皇上也跟著有些愁眉不展。


    突然就開口詢問道:“你還未曾說過,他與他的關係。”


    從剛才的對話之中,皇上也是個明白人,能夠聽出其中的端倪。


    此刻看向旁邊的男人,不由得多了幾分考慮。


    拓拔桁微微一愣抖擻著身子,這才有檸檬搖頭,“沒什麽,隻是認識罷了。或許,我可以讓他收手!”


    聽那個長老說,付晨本該也是天之驕子。


    可是那其中不為人知的原因,想必就是他如今偏執的理由吧?


    轉眼之間,拓拔桁再一次找上了付晨。


    此刻的男人,坐在茶樓中喝茶,看著那表演的戲曲,愈發的覺得濃鬱。


    “你看看這場戲,講得像不像你的故事?”


    明明是一個小三上位的故事,可是運用到拓拔桁的身上,卻又感覺毫無違和感。


    男人微微蹙眉,突然卻勾唇淺笑一聲,“如果你想要做皇帝,當初就不會做這麽愚蠢的事情。恐怕你誌不在皇位,究竟想做什麽?直說吧。”


    作為長子,而且有能力頗豐,付晨本應該是天子之位的最佳繼承人。


    可是他甘願放棄一切,其中的理由,著實讓人值得深思。


    聽到這番話,男人微微蹙眉,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事一般。


    又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此刻蠕動著嘴唇,倒顯得有些糾結。


    深深的吸了口氣,將那茶水當作酒水一般,直接一飲而盡。


    其中的豪邁之態盡顯,可是好像又寫滿了故事。


    隨即,這才看著對方露出了一絲不明來意的苦笑。


    又跟著無奈的說道:“實不相瞞,我對皇位的確是不感興趣,我最主要的目的,隻是單純的想要拆散你和李長歌而已。”


    又是一番語出驚人,拓拔桁微微一愣,“我們何時得罪於你,為何偏偏要拆散我們?”


    在他的印象之中,和這個男人幾乎沒有過任何的交集。


    更別說,什麽時候得罪過這個家夥!


    如此,付晨卻早有預料他會這麽問,又跟著直言道:“因為我曾經深愛你的母親,愛而不得,所以我發過誓,也不能讓他的兒子好過。”


    這番話,說的風輕雲淡,可是聽著卻略顯差異。


    愛慕他的母親?


    拓拔桁沒有聽及長輩提起過這些事情,不過多年的往事,如今在牽連到子女身上,確實有些不太合適。


    “何必呢?愛一個人,不就是希望他一切安好嗎?”


    拓拔桁實在是不理解這個家夥,想要表達的真正深意。


    隻不過在他的眼裏,也許是和李長歌呆久了,所以也有一套自己的解決方法。


    對方沒有再繼續做的,隻是輕輕的抿著茶水,似乎是在思量著什麽。


    而反觀另一邊,李長歌雖然有解藥,可並非是全部的解藥,偶爾還會有病發的時候。


    在國公和秋水的努力下,兩個人總算是研究出了解藥。


    “如今這幾夭已經完成了大半,就隻差最後一樣東西來加持了!”


    國公看著這渾厚的藥,心中泛起了一陣漣漪。


    聽到這番話,李長歌微微一愣,“還差什麽東西?”


    “其實很簡單,也很困難。相愛之人交融之後,你們兩個的血液!”


    如今,李長歌這裏的血倒是可以直接去,可是遠在天邊的拓拔桁,又該如何是好的?


    糾結之後,幾個人最終還是選擇了暫時妥協。


    “我這裏還有一些解藥,還可以撐一段時間,到時候隻看拓拔桁,什麽時候可以迴來了。”


    說著,眼眸之中又多了幾分期待。


    這藍天白雲,秋風沙沙,兩個人的思念飄散在無盡的天邊。


    此刻,濃鬱而深沉。


    微微抬頭,仿佛就能夠看見李長歌的麵孔,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拓拔桁得知了一切真相之後,此刻卻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


    又跟著看了一眼付晨,“雖然不知道,你是否記在心裏。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沒有任何人對不起你,你做的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


    說著,拓拔桁轉身就要離開,也沒有任何想要匯報自己在皇宮進度的意思。


    男人微微一愣,連忙跨步上前,“皇宮的事情,難道你就不打算提一下嗎!”


    雖然,他對皇位沒有興趣。


    可是,這終究是一個自己作為長子,全方位優越,卻並沒有得到皇位的遺憾。


    如今,隻能夠依靠所愛之人的兒子,讓他榮登皇位,也算是彌補自己心理的缺陷。


    拓拔桁微微頓住腳步,卻不由得嗤之以鼻。


    就在這一瞬間的功夫,周圍的人四麵八方的湧了出來,直接將付晨包圍了個通透。


    “付晨,事到如今,難道你還要執迷不悟嗎!”


    其中一人為首,直接冷冷的對他嗬斥一番。


    突然的話語,付晨著實有些惶恐而難以接受。


    微微一愣,帶著幾分不知所措,“你們怎麽會在這裏?”


    可是念頭一轉,突然之間想明白了什麽,“是你把他們叫來的!”


    如今,付晨離開皇宮之後,早已經歸隱於其他種族。


    可是沒有想到,自己的主人,居然會冷不防的出現在這種境地,而且還是以這樣的方式見麵。


    付晨跌宕起伏的胸膛,卻並沒有讓男人有任何畏懼的意思。


    微微扭轉過身來,“他們也是你的親人,隻是不想看你誤入歧途。你想想你為何沒有獲得皇位,你真的覺得自己是完美無瑕嗎?”


    若非當年,付晨與那江湖幫派勾結,草菅百姓,給皇帝造成謀反的惶恐。


    如今,他也是一國之君,賢明之人。


    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他自己造的嗎?


    聽到這番話,付晨心中猛然一顫,瞬間像是明白了什麽。


    “嗬嗬,原來是這樣啊……都忘了,父皇說過,一個閑人的君主,是要愛民如子的。”


    所有的仇恨,原來都是一紙空談,真正的原因還是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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