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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比那傻丫頭淡定的多。”拓跋桁不滿的說道,順便和她分享一下長樂最新消息,“她近日就像是著了魔,整日念叨著長維的名字,三句話不離他,他若再不迴來,長樂怕是會變成望夫石。”


    “長維沒給她寫信嗎?”


    對於長樂這種表現,李長歌大概是猜得到的,她在這的時候,長樂就想的不行了,像害了相思病,她不在的日子裏,沒人聽她訴說,當然思念也是變本加厲,陸長維出一趟任務,反倒苦了長樂。


    “寫了,可若見不到人,總歸是不一樣。”


    人家常說,見字如麵,這句話在長樂身上,倒是一點都不管用,她收了信,非但沒有平靜下來,反而更想念陸長維,隻是怕影響他做事,所以這些話沒敢對他講,隻能在宮裏嚷嚷兩聲了。


    她比從前,懂事不少。


    “那長維何時能迴來?”作為長樂的好姐妹,李長歌也很關心這件事。


    “他早就可以迴來了。”提起此事,拓跋桁更頭疼,“我也有心喊他迴來,可他卻不肯聽我的,執意留在南疆,已經說服不了他了。”


    他做事很暢快,順從自己的心,卻讓拓跋桁頗為煩惱,近日總要惦記著他,生怕他在南疆再出什麽意外,到時別說是陸家了,他對長樂,恐怕都不好去交代。


    “長維為何不肯迴來?”


    凡事都是有因有果,陸長維應該也不喜歡留在異國他鄉吧,既然他要堅持,想必定有他的道理,李長歌首先要弄清楚這件事。


    “說是發現了條線索,要查清楚。”


    陸長維信裏的內容,拓跋桁可記得真真切切,現在迴想起來,仍舊曆曆在目。


    “這不是好事嗎?”李長歌不明白,“你又何必非要讓他迴來?我想等到事情查清楚,他會迴的。”


    “南疆不比端南,留在那裏,無人庇佑,實在兇險。”拓跋桁總是比別人想的多些,顧慮也是更多,“萬一事情沒有查清,他再出了什麽意外,那可如何是好?”


    他雖然也想弄清楚一切,可不想讓陸長維去冒險,他比真相更加重要,現在拓跋桁隻想召迴他,將他置於安全之地,至於牧雲禮的事情,來日方長,總能查個一清二楚。


    “你的顧慮,也有一番道理。”仔細想想,李長歌認為他說的沒錯,畢竟就算為了長樂,也得保證他的安全,“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但可以試一試。”摸著下巴,很快她就計上心來。


    “什麽辦法?”


    拓跋桁現在是黔驢技窮,沒有一點主意,所以他想聽聽,李長歌有何高見,要是可以的話,他也想去試試,說不定能讓陸長維平安迴來。


    “我們讓長樂稱病吧。”李長歌說出了她的主意,“長維一定是在意長樂的,我們隻要放出消息,說長樂染上了重疾,生命垂危,想必到那時候,就算我們不去聯係長維,他也會馬不停蹄的趕迴來的。”


    這就像是一場賭注,賭陸長維對長樂的感情,雖然現在不知結果,可李長歌確定,她一定不會輸,陸長維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想必在他心中,長樂比任何事都要重要,想要順利召他迴來,用長樂做誘餌最合適。


    一拍腦門,這件事就這樣定下了,“這是個好辦法,我們不妨一試。”


    拓跋桁讓人傳出去消息,說長樂染了病,還是重病,現在臥病在床,生命垂危,消息已經散播出去,接下來就等著陸長維迴家了。


    “長歌,你是我的福星,你一迴來,我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拓跋桁忍不住誇讚道。


    “哪裏有你說的那麽誇張?”他誇的是誠意十足,可李長歌聽著,卻有些難為情,“我也隻是略施小計,還不知道成不成呢。”


    事情沒有成功之前,她可不想攬功,拓跋桁也別對她誇誇其談了,等到陸長維真的迴來了以後再說,屆時想怎麽誇,她都承受得起。


    “成,怎麽不成?”她不自信,但拓跋桁信心十足,“我很了解長維,他平日裏重情重義,也很在乎長樂,眼下聽到這個消息,怕是要馬不停蹄的往迴趕吧。”


    兩人不隻是君臣的關係,更是朋友,陸長維是什麽性格,他不可能不清楚的,之前隻是頭腦迷糊,一時沒有想到這個主意,現在機會已經有了,陸長維絕沒有視而不見的道理,他信得過自己的朋友。


    “那便好了。”見他如此信誓旦旦,李長歌也不再懷疑,“等他迴來,不僅是你要鬆口氣,恐怕長樂也要高興的跳起來。”


    她盼著陸長維,不是一時半刻,要是真見到人,必定比誰都要高興,拓跋桁這樣做,也算是成全了長樂。


    拓跋桁笑了笑,“那個丫頭,心思全都寫在臉上,被你猜個正著。”


    他的皇妹,心裏想些什麽,恐怕已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這做皇兄的,自然要成全她。


    “長樂孩子心性,如此難能可貴,這才讓長維喜歡她,對她死心塌地。”


    也許在別人的眼中,長樂心性不夠成熟,略顯幼稚,可在陸長維的眼裏,她卻是天真爛漫,生性可愛的,也讓他選擇她,或許這便是情人眼中出西施,長樂好福氣啊。


    “先不討論那丫頭了。”李長歌從迴來到現在,一直在說長樂的事,關於她這次的出行,拓跋桁卻一無所知,“你怎麽樣?一切還順利嗎?”


    “不太順利。”李長歌搖搖頭,迴想她的經曆,實在失敗的很,沒有半點值得慶幸的事,即便李長老透露了一些內容,可是在她看來,說與不說,沒有什麽兩樣,畢竟該她知道的事,一樣的不知情。


    她把來龍去脈,前因後果,如實的告訴給拓跋桁,讓他心中有個準備,不要對她抱有太大希望,不然最後隻會更加失望,她真的盡力了,奈何結果卻又不如人意。


    “沒有關係。”知道她在自責,拓跋桁不可能責備她,隻是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說,“反正來日方長,不急於這一時半刻,你也別太心急,我相信這件事,早晚都會有結果的。”


    萬事最怕強求,所謂強扭的瓜不甜,勉強做的事情,隻會不盡人意,他希望李長歌放鬆一些,平和的麵對所有的結果,千萬不要急於求成,否則事情到了最後,收獲的就隻有失望。


    況且此事並不著急,她可以慢慢來,據他了解,這兩位使臣一時半會兒不會離開,他們還有時間,能夠從頭再來,細細琢磨。


    “也隻能這樣了。”李長歌現在算是看透了,著急沒有任何用處,很多結果急是急不來的,她也隻好放鬆心情,順其自然,希望圖安能夠帶給她好消息。


    “這些天你也辛苦了,先別操心這件事了,迴去好好休息。”


    那件事情固然重要,結果他也著急,可是比起這些,李長歌更重要,拓跋桁希望她休息好,別太勞累。


    “我沒關係,不要緊的。”有他這句話在,李長歌就很欣慰了,“我不在的日子,可有發生什麽意外?兩位使臣都還好嗎?”


    他們折騰了這麽多,就是為了確保使臣們的安全,不希望任何人傷及他們性命,威脅他們安危,離開這麽久了,她最關心的還是他們倆,生怕出了意外,會影響到端南。


    “你放心吧,他們一切都好。”拓跋桁告訴她,“這些日子風平浪靜,什麽事情都沒發生,就算是牧雲禮,也安靜的很呢,沒有掀起任何風浪。”


    耶律斯是一個老實人,並沒什麽野心,從來不會興風作浪,拓跋桁對他很放心,唯一令他擔憂的隻有牧雲禮,畢竟不止一個人說他是危險人物,不提防些怎麽能行,好在他也相安無事,並無任何反常之處,倒是讓拓跋桁欣慰許多。


    “如此安靜,還真有些不像他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千古良言,自有它的道理,李長歌希望是她多想了,而不是牧雲禮真有狼子野心,隻是背地裏小心地謀劃。


    經過那件事情之後,她應該很信任牧雲禮,至少不該這樣懷疑他的,努力打消她的疑慮,她在心裏告誡自己,以貌取人,失之子羽,不能因為牧雲禮長相的問題,就認為他詭計多端,或許他也是無辜的。


    “無論如何,隻要他別惹出什麽亂子,安安分分的等到離開之日,我也便可以踏實了。”


    拓跋桁對牧雲禮實在沒什麽要求,隻求他不要太招搖,不要耍些陰謀詭計,也就行了。


    “放心吧,他會的。”


    某一方麵,李長歌有著和他一樣的期許,畢竟牧雲禮惹出麻煩事,對誰都沒好處,最後麵吃虧的,還是他們,所以由衷希望,牧雲禮老實些,但願她這次不要看錯人。


    “時間不早,我送你迴府吧。”該說的事,都說完了,拓跋桁隻想一個人憂慮,不想李長歌跟著他還要操心,“李將軍也等你等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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