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長了兩年,心裏始終覺得這幾年間自己沒善待這個英俊的小子,難道老天真要次次都讓他教訓自己嗎?他輕歎一聲,沉思不語,卷頭發那張清秀俊雅的臉龐上滿是惆悵,似乎讀懂了那份無法釋懷的心結。夜色愈深,月亮被烏雲遮住,空氣中充滿了神秘的氣息,似乎在為即將到來的奇案預演著。


    這一日,包拯與南俠展昭、師爺公孫述、王朝、馬漢幾位好友聚於東京城的“清風閣”,正討論朝政之事,忽聞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包拯抬頭,隻見一名女子氣喘籲籲地闖入,身形修長,肌膚如雪,麵如桃花,身上散發出陣陣幽香,眼神中帶著無法掩飾的恐懼。


    “包大人,我求你們救救我弟弟!”女子急切地落淚,聲音如銀鈴般清脆,卻透著無助與悲傷。


    “且慢!”展昭見狀,立刻起身安撫,“姑娘請稍安勿躁,慢慢說來!”


    “我名柳青,弟弟柳飛突然中毒身亡,屍體卻在半夜裏無故失蹤,聽聞東洋邪術作怪,求諸位大俠救他於水火!”柳青急得麵色蒼白,語無倫次。


    包拯見事情緊急,心中暗自決意:“包某絕不允許冤屈橫行,今日便為這小姑娘查個明白!”他麵色凝重地問道:“請問你們家何以得罪他人?”


    柳青一聽,麵色愈加蒼白,手指顫抖,“我們柳家不過是普通的百姓,怎會得罪仇人?唯獨我弟昨晚出去飲酒,後被人鏈住迴家,仆人說是被人打暈,而毒藥則是從家中某處找到的。”


    王朝思索片刻,蹙眉問道:“難道是仇家暗下毒手?柳姑娘可知你弟最近有何之舉?”


    “他與江湖中的一位神秘女子往來密切,或許與她有關……”柳青輕聲道,神情似乎陷入了無法自拔的懷疑。


    這時,馬漢不無疑惑地說道:“神秘女子?難道柳飛與她相熟?有何特別之處?”


    柳青怔住,搖頭不語,似在品味著這一切的隱秘,麵上愈發顯得緊張。


    “展大俠,你習武高強,不妨前去探探消息。”包拯近乎命令,有意從展昭口中引出更多信息。


    展昭立刻應聲:“不妨在午夜前往柳家,仔細探查一番,隻怕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眾人聚集去往柳家,行至柳家門口,隻見屍體已在地上,被白布覆蓋,旁邊是失魂落魄的家屬,仆人紛紛低頭不語,充斥著一股無形的恐懼,仿佛被黑暗籠罩。


    “讓我們見見屍體吧!”包拯決然地說道。


    眾人屏住唿吸,急步走向屍體,掀開白布,一道刺眼的鮮紅浮現,縱使是生者見之也心驚肉跳。屍體身上的道袍全是黑色,上附數道神秘的紋路,包拯眉頭緊鎖,暗想:“這絕非簡單的兇殺,極有可能與東洋邪術有關。”


    柳青見狀,聲音變得顫抖:“我弟平日不惹是非,怎會遭此厄運?”


    包拯故作沉思狀,忽而提醒道:“既然屍身被毀,我們不妨查查死前的情形。那日你弟曾與何人一起?”


    柳青迴憶片刻,神色疑惑:“他那晚飲酒,與一個神秘女子共飲,大約在鄭家客棧,若是不會出意外,果是興致不錯,且醉意正濃而出。”


    包拯道:“我們往鄭家客棧一行,尋訪一下這神秘女子,隻怕有更多線索!”


    展昭隨之點頭,王朝、馬漢則緊隨其後,四人匆匆踏上探索前行的步伐。


    腳步聲在巷子裏迴響,仿佛為後麵的故事埋下伏筆。真相仿佛總在無形之中,等待著那突然出現的曙光。


    來到鄭家客棧,嫋嫋青煙升起,隔著櫃台,一位嬌豔女子正在侍候,見四人進來,臉上露出詫異之色。此女肌膚細膩,身姿妖嬈,像是月下的精靈,令人魂牽夢縈。


    “請問……在下有事要問。”展昭走前一步,神情溫和,卻透著一股威嚴氣息。


    “那你想問什麽?”女子掩嘴輕笑,眼中隱隱流露出捉弄的光芒,似乎早有預感。


    展昭並未被她的美色分了心,但他直言道:“今晚你與柳飛共飲,相處和諧,如今柳飛已入土為安,你可知其中緣由?”


    “柳飛?我與他並不熟悉。”女子收起笑容,神情略帶猶豫,仿佛在掩蓋著什麽。


    馬漢見狀,便向前道:“這附近的江湖人都知道他正在飲酒,而你也確實在此間把酒言歡,若是毫無關係,怎會如此糾纏?”


    女子麵色微變,嘴唇緊抿,突然從容不迫道:“我不知柳飛為何會死,隻知道我與他初次相會,於是替他生憤,想為他報仇。”


    王朝見其言之猶豫,急忙追問:“那你可否將那晚的經過細細道來?”


    她打量眾人,似乎在思考是否說出真相,最終冷冷一笑道:“我本不願多言,你們想要的不過是一個結果。”


    展昭見此,心中迅速一亮,眼神微微一變:“既然如此,便請告知。”


    那女子幾乎是咬牙切齒:“我與他同飲,確實是因結怨而起,誰知他性情輕薄,惹了不必要的麻煩。我好言相勸,他卻始終傲慢無禮,最後一怒之下棄他而去。”


    “當時你莫非未見他有何奇怪之處?”包拯插嘴問道。


    女子猶豫片刻,眼中閃過一絲陰險:“柳飛明明喝了幾杯酒,但他未有醉意,反而精神氣爽得很,不像被人下了毒。”


    “可……為什麽而死?”包拯問道,心中一股迷霧彌漫。


    此時,悟性極高的公孫述看出一絲異樣,指著女子:“小心,她似乎在說謊!”


    “說謊?”她的神色立刻變得極為凝重。


    “她的話語中隱藏著情緒的起伏,斷然是故意掩蓋真相!”公孫述進一步追問:“紅顏薄命,然而為何你會獨自出現?”


    她冷冷嗤笑,卻隱約帶著憤怒:“你們別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信息!我無愧於心,殺人之事與我無關!”


    “殺人?可是你藏著有何異常麽?”王朝逼問,漸漸將局勢壓迫成紅熱。


    這時,女子突然用手哽咽:“我沒有殺他,我隻是想讓他明白事情的真相。”


    就在他們準備追問時,京都的夜色愈發濃重,萬籟俱寂,仿佛即將醞釀出更大的陰謀。


    “必須要立即返迴柳家探查!”包拯急聲說道,心中疑慮重重,似乎更深層的真相就隱藏在那平靜的外表之下。


    再度迴到柳家,透過黑夜幽暗,四人緊扭著眉道:“我們能否從屍身找到線索?”


    王朝眉頭緊鎖,低聲說道:“屍體是關鍵,但此刻毫無頭緒……”


    馬漢不無信心道:“我自幼便習文練武,必能尋到線索!”


    隨即,四人圍在屍體周圍,仔細勘探,細節間也愈發浮現。終於,展昭瞥見屍體手中隱現一枚不久前留下的銀針,仿佛在暗示一切,“這銀針雖小,卻與東洋邪術有著密切關聯。”


    包拯收起銀針,沉吟道:“此針必是敵人施下毒手之物,更多的線索在於尋找此針主人。”


    四人心情急促,大腦快速思考如何將所有碎片拚合而成完整圖案。


    “當即前往查探,揭開東洋邪術的神秘!”展昭斬釘截鐵,眾人紛紛點頭應允,決意揭開最大的秘密。


    再度趕往東洋商會,展昭一番打聽後,將注意力集中於一名神秘的老者,傳言他精於巫蠱之道,便潛入此地探查。


    在商會,老者正聚精會神搗鼓著什麽,包拯麵色凝重,直言向前:“請問你可知此銀針的來曆?”


    老者驚愕的轉身,定晴望向包拯,睜大眼睛道:“你……你發現了?”


    “你是與死者有關的!”包拯堅定地迴應,心思縝密,明白局勢不容小覷。


    老者飽經風霜,麵上翹起一絲神秘的笑容,竟然坦然道:“原來是真是假,我無從言說,唯有身陷此局,隻求所殘留下的衣物已足以告知你們!”


    其中暗含的意思如一股大浪湧向他們,包拯心頭一緊,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驚懼沉落。


    “你別想逃!”展昭抓住老者,是非曲直瞬間顯得撲朔迷離。


    “這個針是我幫一位東洋客人製造的,他想報複柳飛,不成想卻是自食惡果。”老者音調嘶啞,語氣生硬,竟帶著少許得意。


    “怎麽,連當年都遭他所指,對不對?”王朝迴憶道,他想到了早先那女郎的溫柔。


    就在眾人準備深入時,突然外頭傳來“轟”響劇烈的聲音,強光白晃騰起,眾人瞬間失去反應的時間。


    “快走!”包拯反應過來,立刻衝入前麵,帶著眾人逃出商會,心中明白這一切似乎已被推向危險的邊緣。


    眾人匆忙奔逃,東洋客人派來了殺手,黑暗世界陡然變得險象環生。經過一番惡鬥,展昭憑借出眾的武功,打倒了埋伏的殺手。


    在追捕一刻中,包拯卻恰好抓住了剛才那位施術的神秘女子,抓她便以為能從她那裏得到更多的真相。“此次不過是逢場作戲,我無意間惹惱了人,若當初不對,絕不會如此。”


    此時她麵色蒼白,神情不安,似乎在掩飾著什麽。


    王朝忍不住追問:“她卻與柳飛毫無幹係,反倒是那女子為何不停在神秘黑暗之中?”


    最終,在一番驚心動魄的追查與激烈的交鋒之後,真相最終暴露在眼前。


    “縱使是邪術的演繹,卻仍不敵真理的覺醒。”包拯意氣風發,仿佛從一切當中重整明悟的信念:“柳飛並非笨拙的身軀,而是黑暗誘惑之下的靈魂被困於此!如今真相明了,究竟是誰簡單的下毒之人,亦是在暗中操控的人!”


    隨著一場真相公開的審判,正義之風終於彌補了原本的失落與被困。


    天邊的朝陽,透過層層雲層,給予人們希望的光芒,經曆過黑暗與詭譎之後,包拯、展昭、王朝、馬漢拍拍手,滿臉堅毅:“青,柳家之事已告一個段落,然這江湖世界背負著與我們無關的秘密依舊亙古不變。”


    柳青悄然流下淚水,她知道,家人之間的羈絆才是連綿不絕的感動,“而我,雖為無辜,但絕不論人之辜。”


    她告別四人,低眉向清風閣走去,心頭的悲感如潮水般湧現,而包拯目送一幕之外,望著高空中舞動的雲彩,似乎正為這份宿命寫下華美的詩篇。


    正義與真相,猶如永恆的命運,不會隨著黑暗而消逝。即便是東洋邪術的威力,麵對誠懇無畏的決心,終究將被陽光驅散,隨即展現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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