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枚直、毛毛倆人還沒睡醒,一大早就被江大川給鬧醒了,三個人在城內找了個僻靜點的地方,正在吃早飯。


    江枚直看著江大川狼吞虎咽的樣子,說道,“吊毛,他昨晚做什麽了,一大早喝這個騷裏騷氣的狗肉湯。”


    “二狗子,你不懂,他昨晚虧大了。”


    “啥意思?”


    “我聽映月說,昨晚他一人和六個女子折騰了一夜。”


    “怪不得一大早我感覺他人都瘦了一圈。”


    江大川滿心滿意地喝完最後一口湯,舒坦地打著飽嗝,扶著腰坐直了,說道,“你們倆也太小瞧老子了,老子外號叫什麽來著,毛毛,你還記得不?”


    毛毛“切”的一聲,“就你這個鬼樣子,還好意思自稱為抖王?”


    江枚直問道,“啥是抖王?”


    江大川身體一震,接著放鬆下來,笑著說道,“等泡澡的時候你就知道什麽是抖王了。”


    身邊傳來一個聲音,“我隻聽說你一肩挑兩王,怎麽還有個抖王稱號?”


    江枚直、毛毛一激靈,江大川不在乎的拉開一張椅子,“香蝶夫人,來了就坐,荊王說這裏的狗肉最好,大夏天的,能吃到狗肉可不容易。”


    眼前一閃,香蝶夫人帶著麵罩施施然坐下,“虎煞,守信得很啊。”


    江大川點點頭,“我晚來一天,你豈不要殺人?”


    “昨晚一人禦六女,精神頭還行嘛。”


    江大川頓時虎著臉,“什麽意思?你昨晚就混在慕容府上?”


    江枚直沒忍住,“不會吧,香蝶夫人,你昨晚聽他房?”


    香蝶夫人一手伸出,江大川當即一掌同時探出,“嘭”的一聲響動,氣浪炸開,江枚直和毛毛被激得倒飛而去。


    江枚直嚇得臉都白了,“操,說出手就出手啊。”


    眼看周邊禦前司的人要過來,江大川擺擺手,再多的人過來也是送死,香蝶夫人笑著說道,“一夜春宵盡,快活似神仙,虎煞,果然是頭色虎。聽聞今晚是你的大喜日子,給你兩天,後日來玉階山見我。”


    身影晃動,如月華散去。


    江枚直、毛毛跑過來,“這臭娘們,武境真高。老江,她說了啥?”


    江大川苦笑著說道,“玉階山。”


    江枚直大怒,“媽的,她把我皇家園陵當什麽了,玉階山那裏埋的可都是我的老祖宗啊。要不要我封山?”


    江大川搖搖頭,“她武境太高,去多少人也沒用,放心吧,有我在,沒事的。老板,老板,別怕別怕,再來一碗,多放點辣子。”


    這一天,帝都發生了轟動天下的大事,皇帝賜婚,一是奉武宗宗主和昔音公主、國師府慕容淺淺喜結良緣,二是慕容家的大公子慕容昱和漱玉公主結為道侶。


    這涉及到帝國王室、副國相慕容家、天下第一宗奉武宗,慕容府所在的街道被送禮的車馬堵得嚴嚴實實,朝臣送禮就不說了,僅僅是天下各商行、武道世家衝著奉武宗的麵子,前來送禮的就太多了,這還不連越王、濟王、珈南帝國。


    因為時間緊,送禮的人又多,奉武宗的女子也多,後院月嬋宮主壓根就沒時間出門,六個人躺在床上,累得不想起來,伺候淺淺、昔音公主洗漱的慕容家女眷、後宮宮女一律不給進。


    月嬋宮主一個一個瞧過去,桃花仙子軟媚妖嬈、清散真人清秀端麗、豫兮溫柔婉約,淺淺長得極為精致,在活潑中多了一份穩重,江昭昔靈動聰慧,可愛中多了一份狡黠,這幾個人中,淺淺、江昭昔最小,淺淺卻掌控國師府偌大機構,江昭昔多次在戰場衝殺,幾個女子越看越喜歡。


    月嬋宮主說道,“今天晚上才是大橘子的正日子,咱們讓一點。”


    桃花仙子咯咯咯笑道,“昨夜是你浪的最兇,搶都搶不過你吧。”


    月嬋宮主眉頭一皺,“你還廢話?我堂堂抱玉宮宮主總不能躲在床上吧。一會咱們都穿了衣服起來,好好替淺淺和小昔收拾打扮一番,畢竟是人生大事。”


    桃花仙子懶洋洋的撅著屁股說道,“我才不起來呢,太丟人了,沒臉見老三了。”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眾人心頭一沉,月嬋宮主一愣,“是誰?”她已經感知到不是江大川了,誰這麽大膽子推門就進來了。


    紅帳一挑,昭陽帝、談鈺倆人笑眯眯地看著床上的六個人,昭陽帝說道,“哎呦嗬,月嬋宮主、清散真人,抱玉宮是把家都搬到床上了麽?”


    清散真人大羞,她和豫兮倆都是麵子薄的人,低頭不敢說話;桃花仙子委屈道,“老大、老四,救救我啊,這娘們總打我。”


    月嬋宮主眉毛一挑,“老大?哼,伯賞昭陽,你在這裏還當老大?過來,咱們幾個人是要排排序。”


    伯賞昭陽、談鈺倆人加起來都不是月嬋宮主對手,談鈺在桃花仙子心中是老大,哪裏想在這裏跟月嬋宮主比,倆人轉頭就要走;月嬋宮主怎麽能讓,她雖然這時候沒穿衣服,但都是破了聖師境的人,雙手一揮,捂在淺淺、江昭昔胸膛上的紗巾飛出,似流雲飛袖,一下子把這倆人拽上床。


    伯賞昭陽說道,“我堂堂一個帝國國君,還能和你們一起論資排輩?”


    談鈺不高興了,“咦,老四,怎麽的,轉眼就變了?”


    淺淺一把抱著談鈺,“談姐姐,你當老大麽,哼,大川哥頭一個見到我的,第二個見到的是我師父,你們都應該排在我後麵。”


    江昭昔不幹了,“那不行,我堂堂一個帝國公主,雖然年紀小,總不能排到最後吧。”


    大床上唧唧喳喳、鶯鶯燕燕,連豫兮、清散真人也不管了,把伯賞昭陽、談鈺又剝了個精光,衣服遠遠扔出去。


    桃花仙子說道,“你們都不知道,老大老四經常一起和大川那個,她們倆都習慣了。”


    月嬋宮主“哼”的一聲,“留個位子給南雅,我是老大、南雅老二、乖徒兒老三、紅雨老四、鈺兒老五、昭陽老六、小兮老七、淺淺老八、昔音公主老九,誰讚成、誰反對?”


    昔音公主“哇”的一聲就哭了,“月嬋宮主,你,你欺負我,今天是我好日子,你把我當成最小的了。”


    淺淺不樂意,“今天是我們倆好日子,你怎麽能把我和小昔排在最後?”


    月嬋宮主說道,“按武境排的。”


    桃花仙子怒道,“那我比你徒弟強啊。”


    清散真人笑著說道,“你強什麽強,我和大川認識可早了,排在南雅後麵,我也就認了。”


    倒是豫兮笑道,“這也就是這麽排一下,小昔、淺淺,你們倆別急,宗主對咱們好,不會因為誰是老大誰是老幺就有所偏愛的。”


    月嬋宮主道,“還是小兮懂事,昔音公主,如果你再鬧,給你排老十三,哼,靑鳶、小儀、花曼曼都沒排上了,還有那個生穀翊,腿那麽長,遲早也要被大橘子給吃了。你們再想想,還有一個落顏羽呢。”


    昔音公主一想,也是啊。


    她看看眼前的這些姐姐們,說道,“其實我也不在乎,反正年紀比你們小,紅雨姐姐都三千多歲了,還不是當老四。”


    月嬋宮主說道,“今晚拜堂,江枚獻定然要來,咱們都起來,讓大橘子在外麵拜一次,到後院再拜一次,姐妹們一起拜堂,如此可好?”


    江昭昔眨巴眨巴眼睛,“那靑鳶姐姐、曼曼姐姐她們呢?”


    月嬋宮主說道,“不管她們,誰讓她們昨晚不進來的,今晚想拜堂,哼,遲了。”


    昭陽帝說道,“那你們答應我一個條件,我畢竟是帝國國君,鈺兒也是越王,以後到了珈南國、越王治下,還必須重新拜一次,不然昭陽帝國、越王的顏麵何在。”


    月嬋宮主說道,“就這麽辦。”一伸手在桃花仙子屁股上又抽了一下,“還光著屁股做什麽,快起來,今天我爹、長公主、玄雲子、上官無極等人都要過來了。”


    談鈺笑道,“那你們還把我和昭陽的衣服剝了做什麽。”


    眾人這才輕輕溜下床,到處找衣服;房間裏嘻嘻哈哈,春色滿屋,虧得江大川不在,否則今晚估計連路都要走不動。


    驅鬼真人、上官無極、玄雲子、江無月、元啟等人在晚上到了慕容家,他們幾個和江大川、江枚獻、伯賞昭陽、談鈺、夏侯瑛、元啟、端木蒼生、慕容征等人聚在一起。


    江大川把嬰石之事說了,又和眾人論及武道,提及外方界戰力、狼叢的兵力等等,這些人都是當世牛逼人物,一一商定諸事。


    當晚,江大川穿著大紅袍,一手牽著淺淺、一手牽著江昭昔,拜天拜地拜父母。


    拜了之後,在後院,江大川請了豫止、楚人、大武和尚、拓跋七清、譚蠡五位大長老作為男方,請資格最老的江無月坐在正首位置,一旁坐著江枚獻、驅鬼真人、慕容征、伯賞聖塗、蘭陵老祖、上官夫人,以及公孫弈的母親等人,江大川當麵掏出軟香玉,替淺淺等人帶上,並在眾人麵前行叩拜大禮。


    公孫弈的母親認了桃花仙子、耶律靑鳶為幹女兒,成了她們的娘家人。


    耶律靑鳶因為昨晚不敢進去,但她和江大川元神早就在一起嗨過,也被拉著一起,後來才知道自己當了老十,氣得眼淚都要下來了;好在桃花仙子小心賠不是,掏出了當年昭陽帝給的定魂珠,耶律靑鳶這才作罷。


    眾人都是武道中人,深知奉武宗事關天下安危,不在意什麽形式;但江大川還是把禮數盡量多做到位,主要是給這些女子們一個身份。其實,在這一武道世界,做了道侶也就做了,通常沒有人這麽大操大辦。江大川用心良苦,眾女子都明白。


    倒是花曼曼、令狐儀、生穀翊三人內心失落,三人恨自己,昨晚進去也就進去了。


    江大川當晚牽著這十個人還是在淺淺的房內,胡天胡地,又是折騰了一夜。


    好在眾女子允許他調用元炁,不然江大川今晚得死在床上;折騰一夜後,江大川開了大通經華境把眾女子放進去泡澡;淺淺看到桃花仙子的紅肚兜,氣得趴在江大川身上咬了半天,眾人問了究竟,這才知道當年在梅山,他被百足魔螂弄得光著身子拿淺淺的肚兜擋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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