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這女警好白,鎖骨這麽漂亮的嗎?”


    “不止,你看看多有料,老子等不及了,哈哈哈哈……”


    狂笑聲連綿不絕不止,好像他們要把所有的欲火全都發泄了一樣,


    絲毫沒覺得自己是在犯罪,而且犯罪的對象還是一名女警,隻覺得荷爾蒙爬升,精蟲上腦,控製了全部的絲襪。


    “刷……”


    隨著貼身襯衣被撕破,女警身上隻剩下最後的遮羞布了。


    她無助的流著淚,多麽的渴望,這個時候能有一個人來救自己。


    或許是上蒼也看不下去這些畜生的暴行了,一隻粗壯的手臂,伸進了後排,拉著最上麵的小混混直接單手丟了出來。


    一個兩個三個……


    他的手臂,強壯有力,泰森看了都要搖頭。


    僅僅幾下,車內的小混混全都被他清理出去,丟到了五六米外,砸在地上不停的哀嚎。


    “怎麽樣,你沒事吧?”


    來人脫下自己的短袖,丟給了女警,讓她遮住身體。


    女警這時才看清了來人的麵孔,被嚇得說不出話了,隻能點頭迴應他。


    “還好高副市長猜到了,對方肯定不會罷休的,讓我駕車來支援,要不然可要出大事了。”


    謝一忠感到慶幸的自語道,隨後直接衝過去,迅速的從幾名小混混手裏把攀寧嬌給搶了迴來。


    然後把她拉到警車旁邊,對著女警和攀寧嬌兩人說道:


    “你們照顧好自己,給,拿著防身,要是不行,自己看著辦。”


    他把那支莫寒掉在地上的手槍奪了迴來,丟給了女警。


    意思很明顯了,如果自己救不了他們,不想被侮辱的話,就自行了斷。


    女警畢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已經差不多迴過神了,她衝著謝一忠點了點頭。


    表示自己明白他的意思,就在謝一忠離開前,她說道:“我相信你可以的,我等你帶我迴去。”


    她的眼神裏,帶著對謝一忠的擔憂,也帶著一絲不明不白的情緒。


    謝一忠沒敢和她對視,隻是點點頭,‘嗯’了一聲。


    麵對四五十名小混混,謝一忠絲毫不懼。


    撿起了地上的棒球棍,衝過去就是一陣狂敲。


    說實話,他那一米九的體格子,加上全身的肌肉,這些個瘦不拉幾的小混混,根本就抵擋不住。


    而且他還是見過血的人,身上那股殺氣,壓都壓製不住。


    幾下子,地上就躺倒了一片,這種陣仗,哪是這些個欺軟怕硬的小混混見識過的。


    平時他們欺負的人,都是弱者,連同等實力的人都不敢瞪一眼。


    也就是那幾名警察太辣雞了,但凡有個身體素質比較猛的,幹翻幾個,他們就全都懵逼了。


    “臥槽咧,這也太猛了吧?”


    “我可不想為了一千塊錢把命搭在這裏,各位好兄弟,大難臨頭了,下次見。”


    一名小混混怕了,轉身就騎上不知道是誰的摩托車,加油門跑了。


    “臥槽泥馬,那是老子摩托車,你給老子騎走了,明天我媽上班都沒車了……”


    摩托車的主人,眼見自己的車被騎走了,衝著遠去的背影大喊。


    同時也是一個健步,跑到最後,隨便騎了一輛最新、最好的摩托追了上去,為了表現真的是去追自己的車。


    嘴裏還不停的大喊道:“狗雜碎,騎我車,讓我追到你老子弄死你。”


    別看今天的小混混來了不下二十輛摩托,四十多號人,可是大部分平時都隻打過一個照麵。


    車要是丟了,保準第二天就在哪個修車行手裏了。


    那還得了,所以他們騎車來的,還打個屁的架,


    衝過去,那堆積在一起的摩托車,騎上就跑,管他是誰的。


    也就是三分鍾時間,現場隻剩下十一二個躺在地上翻滾、慘叫的小混混。


    其餘的人,就算沒車,也跑進了路兩側的巷子裏。


    眼前的男人這麽猛,過去不跟找死是一樣的嗎?誰都沒那麽傻的。


    躲在後方觀察的趙勝車內,坐在副駕駛位上的人看到現場的情況後,開口了:


    “老板,要不我出手吧,”


    “黑子,你確定你能拿下他?”


    原來這人就是傳說中溪山市黑道一霸的黑子哥。


    黑子搖搖頭,動用拳腳和冷兵器,兩個他都不是那個如鐵塔一樣男人的對手。


    他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對著趙勝展示道:“我有這個,天下無敵,呂布來了也得給我跪著。”


    “那你去吧!”


    趙勝也是挺無語的,剛剛還以為他裝那麽大一個b,實力肯定在那個男人之上,結果你告訴我,你要用槍?


    瑪德有槍老子還不是一樣幹掉他?


    瞬間就覺得請黑子出手的三百萬不值了,自己搞個死刑犯出來,給他三十萬殺個人,他對自己還得感恩戴德的。


    隻是黑子剛剛下車,迎麵看到了大批的警車,其中不乏三四輛特警的依維柯。


    剛剛落地一隻腳的黑子,立馬坐了迴來,對著後排的趙勝說道:“老板,計劃有變,行動失敗了,快走吧!”


    “我?????”


    趙勝也是挺無語的,溪山市第一殺手黑子哥,還怕警察?說出去不得丟死人了。


    “老板,理解一下,人我找機會殺,保證今晚就讓她死,但是特警手裏有步槍、衝鋒槍、狙擊槍、霰彈槍,我小手槍幹不過。”


    “開車,繞路走。”


    趙勝都懶得聽他解釋了,直接讓司機走人。


    現場,十幾名特警全副武裝的下車後,看著地上一片狼藉,腦漿白花花嘣了一片,有些沒經曆過這種場麵的年輕特警,轉身就吐。


    哪怕是老特警,那也不好受。


    至於普通的治安大隊民警,更別提了,看都不敢看。


    “怎麽樣?我們的警員有傷亡嗎?”


    曹蓉的聲音從後方響起,她快速走進被特警包圍起來的核心區域。


    看著地上的狼藉,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變化,十分的平靜。


    謝一忠從這一方麵,迅速的判斷出,曹蓉之前殺過人,或者是經常看過槍決現場,要不然不可能如此淡定的,哪怕你膽子再大,接受能力再強,都會有反應。


    曾經的自己,第一次殺人後,吐了一個星期,瘦了十斤,心理輔導了三次,這才緩過來。


    “一忠,你沒事吧?你們都把槍放下,他是我派來支援的人。”


    曹蓉看到謝一忠的一刻,就知道了,肯定是峰哥不放心,安排了這一手。


    都怪自己飄了,成了常務副局長後,又分管了市局內幾乎最重要的幾個部門,讓她自以為不會有誰敢跟她作對的時候,還真冒出了不怕死的來。


    那也好,省得自己一個個去找了,她倒是要看一看,到底是誰在針對高峰。


    那就準備接受她的雷霆怒火吧。


    “曹局,我沒事,你快去看看他們吧。”


    謝一忠說完,拿出手機,撥通了高峰的電話,過了幾秒,電話接通了,


    “副市長,人救到了,很安全。”


    高峰聽到攀寧嬌安全,懸著的心落了下去。


    根據謝一忠在礦山另外一副經理口中得知,攀寧嬌手裏掌握了一份非常重要的證據。


    就因為這份證據,礦山的老板趙勝不敢輕易的殺了她。


    她也怕這份證據流落出去,成了他的催命符。


    別看趙勝仗著老爹的威勢,挺狂的,其實內心也是慌的一逼,生怕到手的錢沒了。


    “你把人交給曹蓉,她會保護好攀寧嬌的。”


    麵對高峰的命令,謝一忠猶豫了,安全嗎?要不是自己及時趕到,現在的攀寧嬌已經生死未知了。


    他對警局內部產生非常大懷疑,特別是戰友一家的遭遇,大部分都是警察造成的。


    謝一忠不知道,他該如何說服內心,去相信警察,把戰友的妻子交給他們。


    高峰遲遲沒聽到電話裏的答複,知道謝一忠的擔心,說道:


    “你如果舍不得魚兒,就釣不出大魚的……”


    謝一忠聞言,瞬間明了,答道:“是,我聽命行事。”


    可以說,他把自己和戰友一家的未來全都押寶在了高峰身上,如果他不行,溪山市就再也沒有人行了。


    曹蓉第一時間查看了攀寧嬌和那名女警官,發現兩人都沒有受傷,看到車內,被撕碎的警服,以及女警官身上裹著的短袖,她瞬間就明白了。


    “葉子明,周鶴……”


    她起身,對著遠處大喊。


    很快,兩名肩膀上扛著一級警司的警官,立正站在曹蓉麵前。


    他們分別是治安大隊大隊長葉子明,特警大隊長周鶴。


    “曹局,葉子明,周鶴前來報到,聽候您的命令。”


    兩人筆直的站在原地,已經感受到了曹蓉那滔天的怒火。


    曹蓉轉過身,指著被特警一一銬起來的小混混,怒道:“從現在開始,到明天這個時候,24個小時,今天參與了這起襲警事件的所有人我都要看他們,如果做不到,明天這個時候,你們兩人給我提交辭職報告。”


    “記住了,我說的是所有人,少一個,你們兩個就去指揮交通,聽到了嗎?”


    “是!”


    麵對這樣氣勢的曹蓉,兩人那可是後背都在冒冷汗。


    曹蓉現在的狀態,已經到了會拿著槍直接衝過去殺人的時候。


    同為女人,看到手下的女警官遭受到這種待遇,以及攀寧嬌那憔悴、虛弱的模樣,她如何能忍。


    除了這些外,經偵大隊一中隊中隊長莫寒全身十幾處皮外傷,右手大臂骨頭撕裂,另外一名警員腿骨折,全身多處皮外傷。


    兩名四十歲左右的老警員,沒遭受什麽實際性的傷害,就是被小混混撒尿衝到身上侮辱了。


    至於那位子承父業的警二代副中隊長,腦袋被開了飄,不過不嚴重,這就是連躲都沒躲掉的。


    8月16日22點,治安大隊、特警大隊,同時行動。


    市民在街頭能看到忙碌的警車,就是聽不到警笛。


    各大夜場,什麽酒吧、網吧、遊戲廳、賓館酒店的電腦房,全都被警察搜了個底朝天。


    一共四十七人參與了襲擊行動,在治安大隊內,葉子明用了兩個小時,就從抓迴來的十二名小混混口中,把這些人的名字、情況全都掌握了。


    你期盼這些人講江湖義氣,怎麽可能。


    晚上的行動,那自然是非常的順利。


    與此同時,煤老板趙勝請的殺手黑子哥,嚐試了潛入市局殺死攀寧嬌,可惜還沒行動,剛剛騎車出門,來到街上,就遇到了大量的警車,嚇得他隻能原路返迴。


    並且告訴老板趙勝,今天占卜了一卦,忌出門,希望對方能延長一天,明天晚上必定要弄死她。


    趙勝也算是看出來了,什麽黑子哥,還外籍軍團服役了八年,參與過多次實戰,殺過的人,兩隻手都數不過來,全幾吧吹牛的,為的就是把名頭搞響亮了,讓不知道情況的人害怕。


    趙勝估計,最多就是個出國找了什麽雜牌的槍械俱樂部,勉強學會了開槍,就迴國裝逼了。


    再結合之前的黑子哥的行為,趙勝是在心裏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直接就不給他麵子的說道:“你給老子我滾蛋,我給你的三十萬定金,一天內給我退迴來,要不然老子讓你橫著。”


    說完,他就掛斷電話了。


    黑子哥一愣,都沒反應過來,怎麽趙勝就變臉了?


    那可是三百萬,幹完這一單,夠他出國瀟灑好幾年了,到時候換個身份再迴來,接著幹。


    他想打電話過去解釋,結果打不通了。


    後續就有另外一人,聯係他,讓他一天之內把定金交到什麽地方。


    攀寧嬌被帶迴市局後,暫時的關在了經偵大隊負責的區域內。


    曹蓉考慮到經偵大隊自己已經帶了半年多了,警員全都是她信任的,也比較可靠,安全性會比較的有保障。


    淩晨五點左右,一個偷偷摸摸的人影很是順利的進入了經偵大隊,他在大廳內猶豫了一下,最後咬牙往關著攀寧嬌的二樓走去。


    而經偵大隊內,負責留守的人,壓根就沒發現這人的異常舉動。


    包括看守在二樓口的兩名警員,也全都客客氣氣的跟他打招唿。


    走廊上,噠噠噠的皮鞋聲音,聽得睡得很淺的攀寧嬌立馬坐起來了身子。


    她好像預感到了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露出驚恐的目光盯著門的方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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