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雨晴在得知此事之後,也是連連搖頭歎息。


    “唉,我早就跟飛哥說過那阿花不是個善茬兒,肯定沒安什麽好心眼兒。隻可惜飛哥當時被愛情衝昏了頭腦,根本聽不進去我的勸告。這下可好,飛哥怕是要遭受重大的經濟損失嘍!”


    傅景逸那張俊朗的麵龐此刻也滿是無可奈何之色,他微微皺起眉頭,長歎一口氣說道:


    “唉,事已至此,咱們還是趕快過去瞅瞅飛哥那邊到底啥情況吧!我估摸啊,就眼下這情形,飛哥心裏麵肯定不好受,指不定得多煎熬呢!”


    話音未落,隻見他倆腳下生風一般,腳步匆匆地朝著飛哥家所在的方向疾馳而去。


    一路上,兩人都沉默不語,但那急促的唿吸聲和匆忙的腳步聲卻仿佛在訴說著他們內心的焦急與擔憂。


    沒過多久,他們終於來到了飛哥家門前。


    站定之後,其中一人伸出手來,輕輕地扣動著那扇略顯陳舊的門扉,發出清脆而又短促的聲響。


    “咚、咚、咚……”


    敲門聲在寂靜的小巷裏迴蕩著,似乎帶著一絲急切和關切。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就在他們有些按捺不住的時候,隻聽得屋內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緊接著,那扇緊閉的大門緩緩打開了。


    隻見屋內的飛哥麵容憔悴、神色黯淡,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幾歲似的。


    飛哥瞧見他倆來了,嘴角勉強扯出一抹苦澀至極的笑容來,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唉,都怨我有眼無珠啊,居然就這麽稀裏糊塗地被那個女人給騙慘咯!”


    飛哥重重地歎了口氣,滿心懊悔與憤恨。


    一旁的楚雨晴趕忙上前輕聲安慰道:


    “飛哥呀,您先別隻顧著自責,眼下最要緊的事兒,就是趕緊尋思個法子,盡可能地挽迴些損失才好呐!咱大家夥兒一塊兒動動腦筋,總能想出個應對之策的不是?”


    這時,一直站在旁邊沒吭聲的傅景逸突然開口說道:


    “我說你們二位是不是把這茬給忘嘍?之前飛哥可是已經將一部分股份轉讓到你這兒了,如此一來,即便那女人再怎麽折騰,她所能掌控的也不過隻是其中極小的一部分罷了。”


    然而,飛哥卻搖了搖頭,滿臉愁容地迴應道:


    “別提這檔子事兒了。這不前段時間,眼看著孩子快要呱呱墜地了嘛,我一高興,就把股份轉讓的事兒原原本本地跟她說了。哪曾想到哇,她知曉後竟然會變成這般模樣!我當時隻想著,反正我整座廠子遲早都會歸她所有,隻要她能順順利利地替我把孩子平平安安生下來就行……可如今倒好,她不但卷走了我的錢財,連廠子都一並給變賣嘍,人更是跑得無影無蹤,根本找不著去處!”


    聽到這裏,楚雨晴和傅景逸不禁雙雙緊皺起眉頭,一臉無奈又氣惱地數落道:


    “哎呀,飛哥你這迴可真是犯迷糊啦!瞧您幹的這叫什麽事兒呀!這下可好,她拍拍屁股走人了,您這廠子也沒了,往後的日子可咋過!”


    傅景逸皺著眉頭,像是腦海裏靈光一閃,忽然說道:


    “那個建國呢?”


    聽到這話,飛哥原本就愁苦不堪的臉上更是增添了幾分愁緒,他長長地歎了口氣,無奈地搖著頭迴答道:


    “也跟著走啦!那小子恐怕還真就是她親生的兒子啊!我這頭頂都快被綠成一片草原了。”


    一直沉默不語的楚雨晴此時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景逸,要不你去公安局查查看吧!瞧瞧她是不是有什麽案底之類的東西。”


    傅景逸聽後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於是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轉過身,邁著大步朝門外走去,徑直奔向公安局。


    不一會兒功夫,傅景逸便來到了公安局門口。


    他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走進警局向值班民警說明了自己前來的目的和情況。


    得知事情原委之後,那位熱心的民警立刻答應幫忙查找相關檔案資料。


    經過一番緊張而忙碌的搜索查詢工作,最終果然有所收獲。


    原來阿花曾經有過詐騙犯罪的前科記錄,並且還不是僅僅作案一次那麽簡單。


    就在傅景逸這邊查出重要線索的時候,另一邊留在家裏的飛哥正心急如焚地翻箱倒櫃,試圖從中尋找到哪怕一丁點兒阿花留下來的蛛絲馬跡。


    他把房間裏的每一個角落都仔細搜查了一遍,然而始終一無所獲。


    正當飛哥感到有些心灰意冷之時,突然間,他的目光落在了衣櫃底層的一個角落裏。


    隻見那裏靜靜地躺著一本看上去有些陳舊的日記本。


    打開一看,隻見那本破舊的筆記本上麵密密麻麻地記錄著阿花的詳細計劃,字裏行間透露出她那不可告人的陰謀。


    原來,從一開始阿花故意接近飛哥,便是為了能夠順利地騙取廠裏的錢財。


    這一切都是她精心策劃好的陷阱,而單純善良的飛哥就這樣毫無防備地掉進了這個溫柔的騙局之中。


    傅景逸懷揣著這個驚人的消息匆匆趕迴飛哥家中。


    他剛剛踏入門口,便瞧見飛哥正呆呆地坐在沙發上,手中緊握著那本日記,目光空洞無神,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離他遠去。


    傅景逸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上前去輕聲唿喚道:


    “飛哥……”


    然而,還未等他把話說完,飛哥便苦笑著抬起頭來,有氣無力地說道:


    “都清楚了……”


    聽到這話,傅景逸不禁心頭一緊,連忙安慰道:


    “飛哥,事已至此,您也別太難過了。咱們得想辦法解決問題才是啊!”


    幾日之後,一則令人震驚的消息如狂風般迅速傳遍了大街小巷。


    阿花和建國竟然在鄰省被警方成功抓獲了!


    得知此訊後,飛哥毫不猶豫地親自前往處理這件事情。


    當他終於見到阿花時,卻發現曾經那張熟悉且迷人的臉龐如今隻剩下一片冷漠與無情。


    麵對這樣的阿花,飛哥的內心早已平靜如水,再也掀不起絲毫漣漪。


    然而,就在這時,飛哥突然注意到阿花微微隆起的腹部此刻竟然變得平坦如初。


    他瞪大了雙眼,滿臉驚愕與疑惑,顫抖著聲音問道:


    “我的孩子呢?!”


    刹那間,飛哥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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