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感覺到了旁邊的那一個睡得正香的女人,立馬就想到了醫館裏麵的喬念念,這樣的事情,的確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難不成這輩子就和姚冰這個女人結下了不能解開的情緣了嗎?公治瑾心裏說不出有何種感覺。


    隻見那女人,躺在床上的時候還小聲的說了一些夢話,大概就是一些像情話一樣的東西,但公治瑾聽了之後,立馬覺得自己這次真的做錯了,渾身上下都有一種想要把自己皮都給剝開的感覺。


    一個做錯事情的人,想要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來挽迴,那已經是無藥可救了,又是從自己內心上都不能原諒自己,那這件事情或許就會成為別人口中的笑話,但公治瑾已經知道自己作為一個男人,跨出了最難以原諒的行為。


    公治瑾沒有多說話,隻是房間裏麵采光還行,所以就起來把地上的那一些衣服都給撿起來,都把自己的撿起來了,然而那個女人的依舊躺在原來的地方,所以看起來地上還是那麽的亂,公治瑾匆匆的將衣服穿上了。


    可是剛剛才穿完這個女人躺在床上便輕輕的睜開了眼睛,兩片長長的睫毛,似乎在說著今日早上對公治瑾的愛意,那迷離的眼神當中,似乎對公治瑾產生了更加濃厚的感情,但眾人皆知以前的感情就已經夠公治瑾消受的了。


    “你怎麽這麽早就起來了?”姚冰在想和公治瑾繼續糾纏一會兒,但公治瑾表情大變,沒有昨日晚上那種快活感覺了。這讓姚冰心裏麵又緊緊的繃了一下,感覺好像是一塊不停勒緊自己脖子的橡皮筋一樣。


    “我想不必了吧,大概我們兩個就到此為止吧,這隻是一場錯誤,但不能讓錯誤再繼續下去,這個道理你也明白,若是讓你父皇若是讓周圍的人知道這些事情,你看看他們該如何對待我們。”現在公治瑾知道這些道理。


    但並不意味著姚冰就會這樣做,姚冰可是一個大膽到連下人都敢偷偷處死的公主,還會怕這樣,別人嫌棄的眼光更加不會怕所有的人反對他們兩個的事情,再說生米都已經煮成熟飯了,還有什麽可以抵抗的呢?


    “現在你說什麽都沒有用了,我這輩子都是你的人了,你瞧瞧,這上麵都已經見紅了。”姚冰說話的時候,順便就將自己身上的那些棉被都給掀了起來,這一層薄薄的棉被掀起來之後,隻看見床上真的有一朵血紅色的花。


    那一朵血紅色的花看起來如同一些不規則的形狀,但公治瑾立馬內心就被震驚了,這還是第一次他看到這樣的情形,遇到這樣的事情,還不知道該如何善始善終,也許這一場孽緣終究是開始了。


    不過姚冰倒是笑嘻嘻的,像個可愛的小女孩一樣,但這隻是假象,是姚斌一直以來都覺得心裏不太舒服的假象,但還是堅持過來了,覺得這樣的效果給他帶來了意外的收獲,結果簡直令人震驚。


    永遠都有人無法想象到,在那一天雙雙不停的朝前跑去的時候,究竟遇到了什麽人,也隻是稍稍一個人能見到那個人的模樣,所以並不可以多做描述,但也許雙雙看到那個人的時候隻是眼睛都不敢向上看了。


    像個獅子一樣的人出現在雙雙的麵前,雙雙掉頭就開始跑,本來想要迴到自己平常住的小醫館,但卻發現那個人老是堵著自己的路,雙雙準備往迴跑,迴去找淩寒和喬念念。順便讓他們帶自己迴去。


    果然是個聰明的小女孩,但可是雙雙真的沒有想到那個像獅子一樣的男人直接將雙雙的衣領給拎了起來,就這樣像抓一隻小貓一樣,把雙雙給抓走了,如此輕鬆簡單,甚至雙雙的嘴巴也早已被一塊臭襪子給塞住了。


    這下子的事情真的讓很多人都沒有想到過,周圍的人似乎都已經是看不見那兩個人,也不知道那兩人究竟是父女關係還是其他的關係,所以他們隻是默默的看著這一切,也沒有挺身而出,問問是怎麽迴事。


    接下來那些人都繼續行走著,而喬念念走到了剛剛雙雙被抓的位置,也沒有停留,隻是以為雙雙還是像往常一樣生氣了的話,就會往前麵走,說不定走到前麵就經過門口想要迴去了呢。喬念念的思想終究是好的。


    推開門之後,喬念念叫了幾聲雙雙的名字,可是左看右看,發現周圍都沒有人,也沒有人進來的痕跡,按道理如果有人進來,地上估計會有一些腳印,但現在不僅沒有,而且地麵上顯得如此的光滑。


    月光照射在這院子裏麵,像是如同酒吧裏麵那些照射下來的采光一樣,喬念念已經很久沒有去過酒吧了,但依舊能迴憶起那個時候的日子,隨即喬念念就發現可能事情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


    雙雙這一次是真的離家出走了,盡管這個醫館並不會像是一個家,對於如意來說,因為這隻是簡陋的醫館裏麵充斥的那一些藥的味道,根本不可能算作是一個真正的家,離念念盡量不去想這些,隻是靜靜的坐在門口等雙雙迴來。


    喬念念不會像一般的那一些大夫。他們有一些大多數看到自己的那些小童女小童子,離開自己或者偷偷跑出去玩耍的時候,就會拿一把戒尺在門口等候,等到那些迴來了之後,就會狠狠的打罵他們。


    喬念念心裏是下不去手的,所以現在的喬念念不會繼續打嘛,雙雙啊,隻是雙雙的這一些行為,讓喬念念心裏麵,真的如同被浸入了河裏,或者被進入了充滿冰塊的河底。喬念念不會多說些什麽,但願雙雙能夠按時歸來。


    像是一個年紀已過花甲的七旬老人一樣,現在的喬念念覺得自己滿是滄桑的感覺,這周圍除了雙雙能夠每一天和自己呆在一起,差不多以前,偶爾過來關心自己的人,隻有淩寒和公治瑾了,現在公治瑾早已將自己忘卻了。


    不過很明顯現在真過來了,隻不過腳步稍微的慢了一些,因為淩寒之前,就在飯店裏麵付賬,然後才找到方向,跑了過來,但卻發現喬念念坐在這裏的時候表情難過不已,似乎淩寒需要做點什麽。


    “怎麽了?你們兩人吵架了嗎?還是其他的事情?”


    淩寒過來得很及時,正當喬念念的眼淚差點流下來的時候,淩寒開口說話,讓喬念念立馬止住了眼淚,一個月止住眼淚的方法,不過就是稍微的側過臉,用自己的手絹把那些多餘的水給擦掉罷了。


    公治瑾捂住了自己的腦袋,也許這一刻是他見過自己犯過的最大的錯誤,若是今夜過後,然而這個公主竟然懷了自己的孩子,那麽事情就這樣往從來都不可預測的方向發展了,也怪自己實在在關鍵的時候沒忍住。


    “來人來人啊,這不可能是真的,這不可能是真的,這真的不可能是真的。”公治瑾腦海當中不停的在重複這句話,心裏麵整個每個身體的角落都已經在重複這句話了,可是這句話顯然看起來蒼白無力。


    不管是文字還是語言,都是一些蒼白無力的東西,它們靜靜地躺在那裏,或者隻是存在於空氣之中,傳播過後就消失得無邊無際了,也許在某一瞬間公治瑾知道該如何行動啊,他不可以讓自己的身邊女人不是喬念念。


    因為他心裏麵愛喬念念,又是對其他女人產生的想法,那定是一些膚淺的喜歡,所以他為自己找了很多的借口,並不是不夠愛你如雲,而是其實麵對這樣的事情隻不過是因為喬念念不在身邊罷了。


    這是荒誕不羈的借口,但隨即下人們過來了,看著這裏麵的情形又立馬退了出去,仿佛捂住了眼睛之後,表示自己什麽也沒有看見,這有一點像是掩耳盜鈴,但公治瑾也不會多做解釋,隻是叫下人去辦一件事情。


    “你們都去給我找最好的大夫,給我開那種事後避免懷孕的藥物,然後親自照顧這個公主,要看著她喝下去。”公治瑾說話是在外麵說的,隻是聲音如同螞蟻一樣小聲,但是恰恰是湊在了下人的耳邊。


    讓人聽的一清二楚之後,那個下人就直接走了出去,因為這些人是公治瑾最值得信任的人,所以辦事情的效率也會大大的提高,也不會做什麽手腳,但是現在這件事情做不好的話,下人也知道有什麽後果。


    這個夏天什麽也沒有說,立馬走了出去,公治瑾便知道這人是去做他該做的事情了,所以並沒有多說話,這一次公治瑾到時好好的進房間,先是討好這個姚冰,隨後才能夠讓自己的目的得逞,才不會出亂子。


    “公主,昨夜晚上你與我這番折騰,想必身體上可有一些不舒服,要不留在我府上多休息幾日,等到調理好身子之後再迴去吧。”公治瑾可以說表情十分到位,那一種出於愛意的關心,立馬就顯露了出來。


    但那並不是真正的,那隻是像狐狸一樣偽裝出來的,如果有人可以知道公治瑾心裏麵在想什麽,那便是無時無刻的咒罵這樣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在這個時代,這樣的女人是很讓人討厭的。


    可是如果公主到時候說是公治瑾輕薄了自己,那麽那邊的皇上一定會怪罪下來,可能有時候會是特別大的懲罰,株連九族,有的時候也會變成挑個日子把頭砍了。公治瑾知道這條命並不值錢,但如果今後的日子沒有人保護喬念念,那可就不好了。


    公主殿下知道了這些事情之後,立馬心情就像是綻開的花朵一樣,享受著陽光和雨露,這是公主這樣的態度,讓公治瑾吊起來的那顆心漸漸都放下來了,公主如果一直呆在自己的府上,那麽不僅可以讓他吃下那個藥,也可以讓自己以後沒那麽難過。


    如果公主不願意吃的話,公治瑾也可以想盡法子讓自己喂她吃,總之是不可以耽誤這些藥的,但總之現在的那些情況都隨著公治瑾一步一步的努力,而變成了自己最後能挽迴的模樣。但公治瑾一直都在想該如何和喬念念解釋呢。


    如果喬念念並沒有想看到雙雙迴來,永遠會急得哭出來的。但是那如果遇到了這樣的情況,也不知道究竟找誰幫忙才好,現在淩寒在自己的身邊,從門口那邊在搬過來了一個小凳子坐在喬念念的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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