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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也覺得奇怪的很,但是還是笑著給林凡薇解疑:“這件事情也是聽清水城的老人們說的,說是這位主人家有一位知己,因沒有等到知己,就遲遲不願成婚,所以沒有子嗣。”


    “是知己,”林凡薇追問:“是心上人嗎?”


    管家的表情卻已經有點奇怪了,好像是不想談論這件事情似的,隻是說道:“知己,就是知己。”


    林凡薇見管家實在是不願意迴答的樣子,心裏奇怪也隻能是作罷:“多謝,你先去忙吧!”


    “是。”


    此刻的吳宅。


    去到廚房的時候,發現廚房上下已經是被打掃過了,去的時候廚師都還在打掃。


    明嘉樹過去趕緊攔住他:“今日是按照慣例打掃廚房嗎?”


    廚師一愣,趕緊搖搖頭:“不是的不是的,隻是今日二夫人吩咐了,要把廚房打掃一下,說是昨日吃到的菜不幹淨,許是蟲子爬過,肚子疼了。”


    “這麽巧?”顧長安很快察覺到了不對勁:“剩菜都處理掉了?”


    廚師趕緊搖頭:“還沒有,還在泔水桶裏,還沒有被運走。”


    泔水桶的味道,實在是讓人有點奔潰的。


    明嘉樹看著那泔水桶,默默的後退一步,然後對顧長安伸出手:“你先請。”


    你這時候我先請了?


    顧長安翻了個白眼,然後往前走了一步,那味道實在是太衝,又默默的後退了迴來,對上明嘉樹鄙夷的眼神,他實在是不知道明嘉樹有什麽資格可以鄙夷他的。


    他一招手:“把仵作叫來。”


    很快,仵作就檢查出了接過,興衝衝的跑過來要匯報,趕緊被顧長安叫住:“你站住!”


    仵作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停下腳步:“大人,怎麽了?”


    顧長安一點也不掩飾的捂住鼻子,半點麵子都不給人家的:“你就站在那裏說話就行了,別過來。”


    仵作表示自己的心髒受傷了。


    委屈巴巴的說道:“大人,檢查出來了。”


    “是嗎?結果如何啊?”


    仵作迴答:“在泔水桶裏確實是檢查出了砒霜的毒素。”


    “那就對了!”顧長安興奮的一拍手,正打算走過去,又硬生生的被味道給逼退了,在仵作期待的眼神中又默默的迴到了自己的位置,然後豎起大拇指:“不錯,不錯,很好,你先迴去洗個澡再過來吧!”


    委屈巴巴的一句:“是。”


    顧長安和明嘉樹分析:“那看來下毒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這府中的人了,要麽就是那個廚師,要麽就.......”


    “廚師太明顯了,”明嘉樹說道:“不大可能的,倒是突然讓他打掃廚房的那個二夫人有點奇怪,早不打掃晚不打掃,怎麽偏偏現在打掃?”


    顧長安點點頭:“其實我覺得那個兒子也是挺奇怪的,自己的父親去世了,你看他都沒有多少傷心的感覺。”


    於是把府中的下人叫了過來,特別是吳老爺身邊的人叫了過來:“今日都有誰來給吳老爺送吃的了?”


    吳老爺身邊伺候的人說道:“今早夫人來給老爺送了早點,午飯是廚房準備的,午後二夫人送來了湯水,之後少爺也送了糕點過來。”


    “啊?”顧長安有些頭疼:“今天這麽多人送吃的,幹什麽?”


    下人迴答:“老爺近日身體越來越差,夫人二夫人還有少爺都很擔心。”


    “之前天天都送嗎?”


    “這.......好似就是今日送了。”


    “全都是今日?”明嘉樹不可置信:“今日是什麽大日子?”


    管家搖搖頭。


    也是不知道的。


    “倒是有趣了,去問問看這三位,今日是什麽好日子。”


    第一個過來的是二夫人。


    年紀確實是不大的,看著和林凡薇的年紀差不了多少,這個小小的年紀配了吳老爺那樣子基本上可以當爹的,內心確實是不舒服的吧?


    二夫人顯得有些緊張,坐在位置上也有些坐立不安的樣子:“你們要問什麽?”


    顧長安笑道:“二夫人別緊張,我與吳老爺是忘年交,之前來府中,也見過幾次二夫人的。”


    二夫人笑了笑,還是有點緊張的樣子。


    顧長安問道:“二夫人清水城人士?”


    二夫人搖搖頭:“我是水莊人。”


    水莊在清水城附近,不屬於清水城,倒是屬於另一個地界的,但是偏偏又遠的很,是一個很貧窮的地方,一開始的猜想是正確的了,這二夫人與吳老爺在一起,怕是跑不開金錢上麵的糾葛。


    顧長安點點頭,開始步入正題:“今日你送東西給吳老爺吃了。”


    二夫人立刻抬起頭,緊張的說道:“我雖然給了,但是那裏絕對是沒有下毒的!”


    她一開始就擔心這個,果不其然這些人問的也是這個。


    頓時著急的不得了:“老爺如果死了對我也沒有任何的好處啊!我家裏貧窮,當初要把我賣到青樓去,都還是老爺救了我,娶了我。”


    說到這裏,又忍不住的紅了眼眶:“做人要知恩圖報,雖然我沒有讀過什麽書,但是這點我還是知道的。”


    這個倒是有點出乎意料。


    明嘉樹問:“你是自願嫁進來的?”


    二夫人拿出手帕擦了擦眼淚:“府裏上下都知道,我是願意的,願意跟著老爺的。”、


    就算是與情愛無關,就算隻是報答而已。


    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又怎麽會恩將仇報呢?


    “那為何偏偏是你說要打掃廚房?”這最大的疑惑無論如何也是要問出來的。


    二夫人倒是奇怪:“我昨日在飯菜裏吃出了一條蟲子,心中也有氣,打掃廚房不是應當的嗎?”


    還真是.......


    等到二夫人哭哭啼啼的走了,顧長安陷入糾結:“這二夫人我瞧著是不像的,倒是感覺真情實感的很,你覺得呢?”


    “她說的這些都是可以調查出來的,確實是不大像,再問問下一個吧!”


    “來人,去把吳少爺叫來。”


    此刻的林凡薇看著那地圖,倒是發現,這裏不止是翻新,還大了許多。


    遲遲找不到東西,便幹脆跟著地圖走了一遍府邸。


    走著走著,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逸雲你看,這裏是不是應該,有一個房間的?”她指著地圖上麵的房間問道。


    逸雲看了一眼:“好似是的。”


    “現在這個房間怎麽不見了?”


    逸雲指著前方:“與那個房間合並了吧?”


    林凡薇頭也不轉,直直的盯著那個房間:“你去幫我問問管家,這房間現在做何用,以前做何用的。”


    “是。”


    逸雲很快就迴來了,輕功在府邸走的是如履平地,又沒有人攔著他,很快就問了迴來:“管家說,這房間現在是堆雜物的,因為這個地方必較偏遠不好住人,平日裏顧大人也不喜歡留客人住,所以本該是客房,現在也是雜物間了。”


    “那原來是做什麽的?”


    “管家說也是雜物間,看不出做什麽的,就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堆的很是淩亂。”


    “我去看看。”林凡薇說著,抬腳走了過去。


    房間的門很沉,落了一把大鎖,但是最近應該是開過,然後又忘記鎖上了,鎖頭很重,確實是個雜物間無疑了。


    走進去就感覺一股木頭腐朽的味道伴隨著常年不開窗通風的灰塵和腐爛的味道,整個房間的味道真的是十分的難聞。


    林凡薇拿了一條手帕捂住鼻子。


    逸雲擔心:“夫人,這裏沒什麽好看的吧?不是都檢查過了嗎?”


    林凡薇道:“這句話我已經聽煩了逸雲你給我閉嘴!”


    逸雲果斷的閉嘴不說話。


    屋內的東西很多,光是桌子就三張,再是凳子,還有一張很久的床,堆放的很雜亂。


    “去問問管家,這些東西是原來留下的嗎?這房子裏的,可有原來留下的東西?”


    “是。”


    另一邊,吳毅清吊兒郎當的過來了。


    手裏也同明嘉樹一樣拿著一把扇子。


    隻是同樣是拿著一把扇子,他的感覺就頗為流氓了一些。


    所以說,東西雖好但也得看是在誰的手裏,一味追求同款的朋友們請理智一點。


    他有些不耐煩,也很沒有禮貌:“我說顧大人,我爹死了,大事情,我得在前麵忙著,您喊我過來幹什麽?該不是以為是我殺了我爹,我謀殺親爹吧?”


    顧長安點點頭,直截了當:“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沒想到顧長安一點也不客套,竟然就這樣子直截了當的說出來了,著實給吳毅清嚇了一跳,這一下也不裝淡定了,直接跳到了顧長安的麵前著急的說道:“不是吧顧大人?我怎麽可能謀殺親爹呢?那可是我親爹啊!我殺了他有什麽好處啊!”


    明嘉樹扇子“啪”的一下打開,煽風點火:“那可就多了,你爹在世得扣著你的零花錢吧?零花錢被扣了,就沒有辦法去花樓找喜歡的姑娘了吧?”


    吳毅清臉色一變,整個人都結巴了起來:“什,什麽喜歡的姑娘,胡說八道,你別汙蔑我清白啊!”


    “放肆!”顧長安一拍桌子,臉色都冷了起來:“你可知道你在和誰說話?敢這樣子!”


    吳毅清也被嚇了一跳,知道麵前的人不是常人,又慫了起來:“我,我真不是.......”


    “你腰間的香囊是女子送的吧?上麵的香味可不淡,布料雖然不好但是也是不錯的,繡花繡的是戲水鴛鴦,香氣是花樓裏慣用的。”明嘉樹說道,末了又補充:“我雖未去過花樓,但是這些還是知道的。”


    這句補充的話是給顧長安聽的,擔心他迴頭還要去告訴林凡薇可就不好了。


    自己可是清白的很的!


    顧長安知道他的小心思,忍不住要翻白眼,你個妻管嚴!


    吳毅清見被戳穿,有些不好意思了。


    撓了撓頭:“也就是這一點,我爹以前是必較愛管著我用錢這一塊,我也確實是有點不高興的,但是你要說因為這個殺我爹是萬萬不可能的啊!”


    吳毅清見倆人還是不信,咬咬牙開口說道:“你們是不是想問我以前也不怎麽孝順我爹,今天為什麽給他送吃的?”


    明嘉樹換了個坐姿:“既然說到這裏了,那你就說吧,為什麽。”


    吳毅清撇撇嘴:“行吧!其實,那就是一碗劣質的燕窩。”


    “什麽?”顧長安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吳毅清幹脆的說道:“其實就是一碗劣質的燕窩,我騙我爹說是上好的燕窩,說是皇城買來的。”


    顧長安還有點跟不上他的思維:“但是你說這個,和你找你爹有什麽關係?”


    吳毅清說道:“最近他知道我常去花樓找我的月兒姑娘,所以把我所有的零花錢都停掉了,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我就想著買一點好東西去討好一下我爹。”


    明嘉樹吐槽:“你都沒錢了,你還騙你爹說是上好的燕窩啊?”


    “所以沒騙過嘛!然後就被趕出來了,”吳毅清現在說起來都還覺得倒黴的很。


    師爺一直在旁邊兢兢業業的站著,聽到這話立刻接上去說道:“所以你怒從心頭來惡向膽邊生,對吳老爺起了殺心?”


    吳毅清嚇的趕緊擺手:“師爺您可別亂說,是真沒有的事情,我隻好迴去自己的房間裏看書假用功了,不信你們問府裏的人,都可以作證的。”


    “假用功,”顧長安笑了一聲:“行,你說的這些我都會去查,你先迴去吧!”


    吳毅清還不死心:“真不是我顧大人......”


    “你先迴去!”顧長安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嚇的吳毅清趕緊轉身就是跑。


    他扶額:“你看著這吳毅清如何?”


    明嘉樹扇了扇子:“我覺得這如果是說謊,也是很容易被拆穿的。”


    “都是這樣,那下一個問吳夫人?”


    “好。”


    吳夫人很快就被管家引著過來了。


    三個人裏,她是哭的最傷心的一個,手帕都濕了半條,眼眶也是通紅,整個人哭的都要虛脫的樣子,看上去就和一個病重的人似的。


    著實是讓人心疼。


    顧長安與這位吳夫人顯然是熟悉一點的:“吳夫人,還請節哀。”


    吳夫人在他們對麵坐下,點點頭,聲音還帶著哭腔:“謝顧大人。”


    顧長安有些不忍心問,畢竟是朋友的夫人,明嘉樹便自然的接棒過去:“吳夫人,我們隻是循例問幾句,還請吳夫人配合一下。”


    吳夫人點點頭:“大人請問。”


    明嘉樹道:“今早,你去給吳老爺送的什麽?”


    吳夫人迴答:“這是老爺昨日說想吃的,老爺說的我都記在心上,老爺昨日說想吃,我昨日就讓人去采購了過來,今天起的大早做的,與廚師都是一道的,您若是不信,可以去問問。”


    明嘉樹點點頭,又問:“吳夫人和吳老爺的感情很好?”


    說起這個,吳夫人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笑容:“是,我和老爺的感情很好,我們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長大之後兩家談婚論嫁,再到後來老爺做生意,我都是一直陪著老爺的。”


    “原來如此,”明嘉樹看著吳夫人臉上的神情,眼神是不會作假的,吳夫人眼中確實都是對於吳老爺的愛意。


    他問了一句:“那夫人對二夫人怎麽看?”


    這句話是問在點子上了。


    吳夫人臉色瞬間就變了,臉上剛剛出現的柔情也都消失的一幹二淨,眸子裏的愛意也在瞬間退散,好像是一瞬間從幻想的世界裏被打迴了現實中似的,她聲音冷靜了幾分,又變成了外麵麵前冷靜沉著的夫人:“沒有什麽看法。”


    明嘉樹笑了:“夫人對吳老爺感情如此深厚,對於二夫人應當就很不喜歡吧?”


    師爺在後麵暗示,這可是問話,可不能說謊!


    夫人的臉色幾變,最後還是咬牙說道:“我確實不喜歡那個女人!今日死的為什麽不是她!”


    顧長安打起了精神。


    夫人繼續咬牙切齒的說道:“也不知道她是使了什麽手段讓老爺娶了她的,老爺說好了今生隻與我一人在一起,但是臨近老了,卻還要再娶一個小妾過來,我著實是恨透了她。”


    明嘉樹追問:“你隻是恨她,沒有恨吳老爺嗎?”


    夫人一愣:“我恨老爺做什麽?肯定是她勾引了老爺啊!我若是手裏有砒霜,我也給她下毒啊!”


    這一句話說是真情實感不帶半點弄虛作假的。


    明嘉樹立刻就相信了。


    一連審問了三個最有嫌疑的人也都沒有一點的結果。


    顧長安都覺得有點累了:“柯南不好當啊!”


    明嘉樹奇怪的說道:“你當官這麽久,你就沒有碰到過什麽兇殺案,沒有點線索?”


    顧長安迴答:“我清水城人人安居樂義城內大家都友好相處夜不閉戶的,能出什麽事情?我這麽多年處理最多的也就是一些鄰居之間的瑣事還有占地之類的事情,稍微大一點的事情大理寺就來人了,哪裏用得著我來扮柯南啊?”


    頓了頓,又說道:“我看你才是柯南吧?清水城這麽多年,都沒出過什麽兇殺案,怎麽你一來就出兇殺案了?”


    明嘉樹把扇子在掌心轉了轉,似笑非笑的看著顧長安:“顧大人再說一遍試試?”


    顧長安咽了一口口水:“我們都是同胞,你不至於自相殘殺吧?”


    “那也不是的,”明嘉樹笑眯眯的說道:“反正我和你也不熟。”


    顧長安有些奔潰:“你這人怎麽這樣!”


    便要去找酒喝。


    人生無趣啊!還是酒好喝!


    但是明嘉樹連酒都不願意給顧長安喝,把他給攔了迴來:“現在案子尚且不清楚,你還去喝酒?有你這樣子當父母官的嗎?”


    顧長安迴答:“我現在腦袋亂成一團,急需一點東西梳理清楚我的思緒,我覺得酒可以。”


    “我覺得不行。”明嘉樹說道:“你現在趕緊派人搜查一下府邸,看看誰的手裏有砒霜才對。”


    顧長安難得有些得意了:“這還用你說,我早就讓人去找了。”


    明嘉樹感覺自己有點想打人了。


    逸雲這邊嫌一下一下的找管家麻煩,幹脆把管家找了過來。


    管家進來的時候著實是累壞了,氣喘籲籲的,一進來渾身的汗,瞬間沾滿了灰塵,整個人可謂是把“灰頭土臉”四個字詮釋到了極致。


    林凡薇還在研究房間裏的東西,見到管家過來就問道:“這房間裏的東西都是以前的?”


    管家迴答:“不是的夫人,這房間裏以前沒有東西的。”


    “沒有東西?”林凡薇一時詫異:“不是說是雜物間嗎?”


    管家迴答:“也不明確是雜物間,但是之前來看房子的時候,這房間裏頭確實是放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後來搬進來之前都被人給清理掉了。絕對沒有大人說的酒的,甚至於一個裝酒的東西都沒有,都是一些桌椅板凳什麽的,也不能裝酒吧?”


    林凡薇皺眉:“那這房間,就沒有別的東西了?”


    管家迴答:“之後覺得這房間有點小了,正好房間門前有兩根柱子,就順便把房間擴大了一些,把那兩根柱子放了進來。”


    “柱子?”林凡薇奇怪的問道:“這房間門口怎麽還有兩根柱子?”


    管家也有些摸不著頭腦:“在那一處確實是有點奇怪的,當然也許是以前主人獨特的審美也不一定。”


    “審美這個詞和你們大人學的?”林凡薇好笑的問道。


    管家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林凡薇走到門邊的位置,看著兩根柱子:“就是這兩根?”


    “是的。”


    她繞著柱子走了一圈又一圈,忽而伸出手,輕輕的敲了敲柱子。


    然後開始上上下下來來迴迴的敲著柱子。


    林凡薇的動作有些奇怪,但是逸雲一下子就看透了,也開始幫著林凡薇開始敲柱子,忽然眸子一亮:“夫人,是這裏!”


    林凡薇高興的喊起來:“好,打開來。”


    逸雲掏出一把匕首就開始戳。


    管家都攔不住,卻見到堅硬的柱子輕易的被一把匕首插進去,很快開始被鑿出木屑,那裏麵竟然是有一個暗格,暗格裏是一張紙。


    原來是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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