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比喻了一個手勢,王時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見麵熟,還一上來就和他說那方麵事情的人。


    程落伊覺得臉都快燒焦了,忍不住起身很是緊張的說:“我先去廁所一下。”


    說完匆匆就溜了,他去廁所的時候,聽到旁邊正在解手的人對話。


    “我去,真的假的,那個傅狄生也是公子哥!”


    另外一人,點頭說:“可不是嗎?不僅是公子哥,而且聽說也是世代家族產業,不過這次傅狄生挺慘,看來他們家要破產了,傅祁冥父親把傅狄生家產業都擠出了市場,傅狄生能不和傅祁冥拚命嗎?要是我我也的和他拚命。”


    “怪不得兩人,互掐。不過有錢人的事跟咱們沒關係。”


    “傅狄生那樣的人,在窮也比咱們有牌麵,畢竟餓死的駱駝比馬大啊!”


    兩人他一言他一語,程落伊到是聽的一清楚,出來的時候,他並不想迴寢室,就找了個清淨的地方,想坐一會兒再迴寢室。


    他剛坐到椅子上,就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他覺得奇怪,就順著聲音過去,就模糊的看到兩個人抱在一起好像在——,雖然看不清楚,不過程落伊瞬間就明白他們在做什麽了,他轉身臉紅著迴了寢室。


    他迴來的時候,看到白一龍並不在,隻有王時。程落伊看著他覺得很不可思議詢問:“白一龍呢?”


    “剛剛我們比賽了一下,他輸了就願賭服輸,搬走了。”王時笑的有些讓程落伊覺得事情有些不簡單。


    不過他又害羞不敢詢問,他們到底做的是什麽比賽。王時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程落伊的說:“別想那麽多了還是洗洗睡覺吧!”


    “嗯。”


    一直都沒有去學校的傅祁冥,自從從醫院迴來,他滿腦子都是傅狄生,他不知道該怎麽表達自己的那種心情。


    一整天,都不想吃飯,不想理會任何人。他在快晚上的時候,想要去找傅狄生,在下床的一瞬間,他突然發覺,他根本就不知道傅狄生他們家究竟在什麽地方。


    所以他起身又坐迴了床上,正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想到那個酒吧裏的人可能知道關於傅狄生的一些事情,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朝酒吧那邊過去。


    那個酒吧,還是讓傅祁冥很不爽,沒有大都市裏酒吧繁華的樣子,到是有一種衰敗景象。他推門走進去,看到唱歌的人已經變了,他來到酒吧吧台,要了一瓶酒坐到一旁對調酒師傅詢問:“你們這邊的老板呢?”


    “——??老板,你指得是那個老板。”


    傅祁冥看著此人,發現這人好像不是哪天的那個吧台調酒師,歎氣的放下酒杯說:“傅狄生……”


    那個人這才點頭,看著傅祁冥說:“哦,我們老板的兒子,你詢問這些幹什麽。”


    “我是他同學,我想問一下他們家住什麽地方,有些事情想要和他說。”


    酒吧老板看著他,似乎在思考傅祁冥找傅狄生做什麽,傅祁冥也望著他,兩人四目相望。


    然後那個老板,半天才開口說:“喲,他家地址啊!我其實不太清楚,不過我可以給你說一個人,你可以找他問問。”


    說完,他指了指那邊,笑著說:“你去找這個人,他應該會告訴你的。他叫蕭炎是劉少爺那邊的人。”


    傅祁冥點頭,轉身看過去,確實發現一個和他年紀差不多的人。吧台老板說:“來了,你放心他人挺不錯的!”


    傅祁冥點了點頭,起身朝那人走過去,那人有些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事,眼前這個人是誰。


    而酒吧店長趁著現在這個時候,拿起手機給傅狄生打了一通電話。傅祁冥看著眼前的人,有些為難的詢問:“我有一些事情想要找傅狄生,吧台那邊人說你知道。”


    這個叫蕭炎的人,打量一下傅祁冥,點了點頭說:“你找傅狄生幹什麽。”


    “我——我是他同學,有些事情我想跟他說,所以你能不能把地址跟我說一下。”


    那人想了一下,在猶豫的時候,看到吧台那邊吧台調酒師給了他一個眼神,他這才態度轉變,笑著說:“行,我把地址給你說一下,你要不先記在手機上吧!”


    那人一邊說,傅祁冥一邊把地址寫在自己的手機裏,最後那人說:“這兩個地址,我建議你都去看看,因為他住的不確定。”


    “好的,謝謝。”傅祁冥說完話,匆匆的從酒吧離開。


    吧台的調酒師,看著這個叫蕭炎的人,遞過去一杯雞尾酒,說:“劉少爺果然沒猜錯。”


    “少爺的聰明,是我們這些人比不上的,所以還是別亂說了。”


    說完,兩人碰了下酒杯。然後把酒舉起來一飲而盡。


    傅祁冥著急想去,給自己住的地方保姆打電話,讓他們立刻找一個人開車過來,那邊保姆接到電話,就開始安排了。


    傅祁冥在一路邊占了直到半個鍾頭,那人才開車過來。傅祁冥拉開車門打開手機,讓司機開著車子先朝第一個蕭炎說的目的地過去。


    司機其實是臨時找過來的,他來的時候說會給他一倍的價格,他才過來的。不過司機在開車的時候,看到後麵的傅祁冥很好奇這麽晚了,傅祁冥究竟要去什麽地方。


    抵達地方的時候,傅祁冥著急的朝傅狄生的樓房過去,按了半天門鈴也沒有人迴應。又在樓旁邊等了許久,下樓的時候看了下傅狄生所住的樓層,確定燈沒有亮他才讓司機開車帶著他朝另外一個地址過去。


    等到傅祁冥坐著車,來到第二個地方的時候,看到傅狄生所住的別墅集有人,燈亮著他很是高興。


    他在想,自己見到傅狄生該怎麽和他解釋時,突然聽到從二樓房間裏傳出什麽奇怪的聲音,還未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傅祁冥就看到,傅狄生所在的房間好像在被熊熊大火給吞沒,從窗戶裏冒出滾滾狼煙。


    傅祁冥看到起火,趕緊對一旁的司機說:“你趕緊幫我去打電話,我上去救人。”


    司機點了點頭,傅祁冥想衝過去救人,正在這個時候突然想到這種大火,必須保證口鼻有濕毛巾。


    車子裏的司機一邊拿手機打電話,一邊把一瓶礦泉水還有一毛巾遞過去。傅祁冥轉身接過去,拿礦泉水打開後弄濕毛巾,然後剩餘的部分把另外一毛巾弄濕,最後一點全部灑到自己身上。


    這才朝已經被大火吞噬的傅狄生住的別墅過去,他強行翻牆過去,然後來到門旁邊,發現門關著,撞了兩下根本撞不開。


    實在沒辦法,他隻能從旁邊爬牆上去,他正準備爬牆呢?就聽到裏麵被困的傅狄生在喊:“救命,救命——咳咳。”


    傅祁冥雙手抓著一旁的窗戶,開始往上爬。對著裏麵的人大聲喊:“你要給我頂住,我馬上就過去。”


    他喊完,就聽到整個房間裏發出一聲“撲通”聲音,具體發生了什麽,他也不清楚。隻能用盡全身力氣朝上爬。


    還好平時傅祁冥都有運動,所以身體素質還是很不錯的,他剛爬牆二樓的窗戶,發現二樓這邊窗戶被整個鐵絲固定住,想要進去必須把鐵絲網弄開。


    他顧不了太多,隻能用手去掰。還好他家的鐵絲網沒有那麽難搞定,傅祁冥費了不少力氣才把鐵絲網打開,強行把窗戶打開跳了進去,一股濃煙嗆的他隻咳嗽,趕緊拿出口袋裏的濕毛巾捂住鼻子,然後跳下去趕緊找傅狄生。


    傅狄生整個房間都是濃煙,不過他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人,害怕人出事,隻能喊:“傅狄生——你在哪個位置。”


    他唿喊並沒有任何人迴應,在他捂著鼻子往更裏麵深入的時候,看到傅狄生倒在了他房間外麵門口,整個人爬在地上。


    前麵大火已經被包圍,傅祁冥扶著人,想要把他背著,從樓下出去,不過下麵燃燒的更徹底,他拖著他隻能來到他房間,傅祁冥這個時候,放下傅狄生拍了兩下傅狄生的臉頰。


    傅狄生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的傅祁冥,想要開口說什麽又昏迷了過去,傅祁冥看到這裏,隻能找了個繩子,強行把昏迷的人綁在自己身上。


    然後從自己剛剛來的地方,小心的下去。還好傅狄生家別墅並不高,哪怕樓外高一點傅祁冥在想要救,都是不可能的了。


    當他把人救出來的時候,救護車也過來了。傅祁冥也跟著直接進了醫院,傅祁冥的父親得知兒子的做法,匆匆趕過來,想要詢問傅祁冥怎麽樣。


    不過傅祁冥並沒有打算見自己的父親。一直在等傅狄生有沒有醒過來,看到傅狄生沒什麽大礙被推出來時,他這裏的擔心才落地。


    躺在病床上的傅狄生,臉色很憔悴。對著一旁救他的人露出一絲苦笑,有氣無力的說:“謝謝你救我。”


    “現在別說那些了,你還是好好休息吧!”傅祁冥看著他臉色蒼白的安慰。


    傅狄生被送到普通病房,傅祁冥坐在床邊守著。看著眼前守著他的這個人,傅狄生明白,自己成功了,他也對麵前這個人露出滿足的笑容。


    傅狄生然後他望著一旁的傅祁冥說:“其實,你要不用管,不用救我,或許這種死法對我來來說也不錯,反正我們家也維持不了多久了。”


    “你在胡說什麽傻話,命和錢那個重要,錢沒了,隻要有命,想賺的話可以東山再起。但是命沒了怎麽辦。”傅祁冥很是生氣,並且提高自己的聲音又說:“火都那麽大了,你讓我不用管,你認為我是那樣沒有良心的人,願意看著你活活被燒死嗎?”


    “你挺好的,真的。”傅狄生望著他,忍不住的落淚。


    “其實我想去找你,就是想過去告訴你,我爸可能確實做了那些事,確實對不住你,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不能改變。”


    他看著床上的傅狄生,想了一下又說:“我去找你,就是為了告訴你,我幫你給我父親請求,無論如何我是不會讓你家徹底破產,更不會讓你無家可歸。”


    “——”傅狄生用一種無法理解的眼神看著傅祁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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