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隻見白無極雙手一揮,一股強大的重力場瞬間籠罩住整個小院。與此同時,無數亂石如流星般唿嘯而出,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亂石陣,徑直朝著正在全力抵禦重力場的三個牽羊人絞殺而去。


    白無極目光冷冽,心中暗暗思忖著要將這三人永遠地埋葬在此處。隨著他意念一動,那些堅硬無比的水泥石塊如同炮彈一般飛速射去,帶著淩厲的氣勢和驚人的威力。


    麵對如此兇猛的攻擊,那三個牽羊人自然也不敢有絲毫怠慢,紛紛施展出各自壓箱底的絕技來抵禦白無極的亂石狂潮。其中一人手中光芒閃爍,迅速凝結出一麵巨大的光盾,試圖抵擋住這些飛射而來的石塊;另一人身形一閃,以鬼魅般的速度在亂石之間穿梭遊走,巧妙地避開了大部分攻擊;而最後一人則口中念念有詞,召喚出一陣狂風將靠近自己的石塊吹得偏離方向。


    然而,盡管他們使出渾身解數,但白無極的實力顯然更勝一籌。就在此時,隻聽一聲冷哼傳來:“哼!給臉不要臉,老婆子放陰魂吧。阿奇給阿爺活剝了他。不開眼的東西,竟敢壞我們的好事!”話音未落,那位老頭子猛地爆發出強大的法力波動,硬生生地將施加在前方那個半大小子身上的重力壓製暫時解除,並飛起一腳,將其狠狠地踢向白無極所在的位置。


    與此同時,站在老頭子身後的那位老奶奶嘴裏不停地念叨著一些神秘莫測的咒語,同時從懷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座黑色的千骨塔。刹那間,一股陰冷至極的氣息如潮水般洶湧而出,讓人不寒而栗。緊接著,四道陰氣森森、形態詭異的鬼影緩緩浮現於老太婆的周身,它們張牙舞爪,仿佛隨時都會撲向敵人。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那個被老頭子一腳踹飛而來的半大小子,其速度之快簡直令人瞠目結舌!眨眼間,便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氣勢洶洶地猛撲到了白無極的麵前。


    定睛一看,那小子的手中緊緊握著一把造型奇特的斬骨刀。整把刀通體呈現出一種深邃的黑色,仿佛能夠吞噬一切光線。而更為詭異的是,刀刃之上竟然不時散發出一道道幽暗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栗。


    沒有絲毫猶豫,半大小子手起刀落,攜帶著淩厲無比的勁風,朝著白無極的身體狠狠地斬擊下去。刹那間,寒光四溢,刀芒閃爍,一股逼人的寒氣撲麵而來,直叫人心驚膽戰。


    麵對如此兇猛的攻勢,白無極卻麵不改色,毫無畏懼之意。隻見他手腕一抖,一根布滿奇異花紋的岩石長棒瞬間出現在手中。緊接著,他大喝一聲,使出全身力氣揮棒而出,與那淩空斬來的半大小子正麵硬撼在了一起。


    隻聽得“鐺”的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傳來,猶如洪鍾大呂般響徹整個空間,火星四濺如煙花綻放,瞬間照亮了昏暗的四周。此時,那個身處在半空之中的半大小子,臉上露出驚恐之色,因為在空中他根本無處借力來抵禦這雷霆萬鈞的一擊。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他那原本前衝的身形猛地一頓,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固了一般。緊接著,就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失去控製地直直向後倒飛出去。在倒飛的過程中,他的身體不斷翻轉、扭曲,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憐憫。最終,伴隨著一聲沉悶的撞擊聲,他重重地摔落在了院子中央堅硬的石板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就在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地麵上毫無征兆地突然湧現出無數道鋒利無比的地刺!這些地刺每一根都足足有半米之長,閃爍著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地下驟然刺出,速度之快讓人瞠目結舌。它們就像訓練有素的士兵,整齊劃一地向仍然留在原地的那三個牽羊人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其中一個動作稍顯遲緩的老太婆,眼見著地刺如閃電般襲來,想要躲避卻已經來不及了。她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唿,一隻腳掌不幸被地刺無情地穿透。刹那間,鮮血如泉湧般汩汩流出,染紅了腳下的土地。空氣中頓時彌漫起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息。


    然而,這場激烈的戰鬥並沒有因此而結束。一直在黑暗處隱匿著、蓄勢待發的四個厲鬼,此刻見到局勢對他們有利,毫不猶豫地飛身而出。他們個個麵目猙獰,張牙舞爪地朝著還站在院牆之上的白無極猛撲過去,口中噴出陣陣黑色煙霧,仿佛要將白無極一口吞下。


    一時間,震耳欲聾的喊殺聲、淒慘至極的叫聲以及各種武器相互猛烈撞擊所發出的鏗鏘之音交織在一起,如同一曲震撼天地的死亡交響樂,響徹九霄雲外!這場驚心動魄的生死較量正以驚人的速度不斷升級,其激烈程度令人瞠目結舌……


    陰森寒冷的狂風裹挾著陣陣鬼泣般的唿號,源源不斷地衝擊著白無極敏銳無比的五感。他麵色冷峻,眼中寒光一閃,手中那根粗壯的棒子猛地一揮而出,帶著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大地之力。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這股力量猶如排山倒海一般,瞬間將四個麵目猙獰的厲鬼打得灰飛煙滅,連一絲殘魂都未曾留下。


    如此巨大的威力,竟然使得這座原本寧靜的小院子裏堅固的水泥牆麵不堪重負,紛紛碎裂開來,化作無數細小的碎片四處飛濺。此時的白無極已然徹底發飆,他全身肌肉賁張,氣勢如虹,仿佛化身為一隻兇猛無比的搬山巨猿。隻見他身形一晃,瞬間施展出了搬山巨猿的法身,手中那根力可劈華山的巨棒更是被他舞動得虎虎生風,挾裹著萬鈞之力狠狠地砸向院子裏那兩個牽著山羊的詭異身影所在之處。


    刹那間,鮮血四濺,血腥之氣彌漫四周。那兩張原本毫不起眼的狗皮竟像是突然擁有了生命一般,無風自動,眨眼之間便幻化成兩隻體型碩大、獠牙鋒利的惡犬兇獸,它們雙目赤紅,口中涎水橫流,毫不猶豫地向著白無極猛撲過去,張開血盆大口瘋狂地撕咬起來。


    麵對來勢洶洶的惡犬兇獸,白無極毫無懼色。他果斷地舍棄了手中的巨棒,雙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握住了其中一隻惡犬兇獸的頭顱。緊接著,他手臂猛然發力,使出一招石破天驚的對撞絕技。隻聽又是一聲沉悶的巨響傳來,那隻惡犬兇獸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哀鳴,便已在這驚天動地的撞擊之下魂飛魄散,消散於無形之中。與此同時,白無極另一隻蒲扇大的手掌也順勢拍出,掌風唿嘯而過,宛如雷霆萬鈞之勢。伴隨著一陣地動山搖的轟鳴聲響起,整個院子的地麵硬生生地下沉了足足一米有餘!不僅如此,這片區域的重力場似乎也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影響,驟然增強數倍,讓人感到舉步維艱。


    隻見那搬山巨猿渾身覆蓋著堅硬無比的岩鎧,猶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一般。當阿奇手中那柄漆黑如墨、閃爍著寒光的斬骨刀狠狠劈向它時,隻聽得“鐺”的一聲巨響,火花四濺,岩鎧竟硬生生地擋住了這淩厲一擊!


    而此時,一旁的白無極瞅準時機,猛地揮出一記勢大力沉的擺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向阿奇。可憐的阿奇根本來不及反應,便被這一拳打得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直地倒飛出去。


    緊接著,白無極高高躍起,如同一顆炮彈般朝著下方的兩個老夫婦猛撲過去。伴隨著他的下落,一股強大的威壓瞬間籠罩住了兩人。然而,那個老頭子倒是頗為機敏,身子一閃,險之又險地避開了白無極那足以致命的暴踩。


    可老太婆就沒那麽幸運了,由於她的動作稍顯遲緩,腳掌剛一落地,便被突然從地下冒出的尖銳地刺無情地洞穿。劇痛使得她的身形頓時慢了下來,而就在這時,白無極那龐大的搬山巨猿戰體已然重重地踩踏在了她的頭頂之上。


    刹那間,鮮血四濺,腦漿迸裂,老太婆甚至連慘叫聲都未來得及發出,整個人便已被那巨大的腳掌狠狠地踩進了冰冷堅硬的水泥地麵之中。


    然而,白無極似乎仍未解心頭之恨,又連續施展了兩次戰爭踐踏,每一次落下都仿佛地動山搖一般,直到將那老太婆徹底踩成肉泥,與水泥地麵融為一體才罷休。


    另一邊,老頭眼見局勢對他們極為不利,心知再繼續糾纏下去恐怕隻有死路一條。於是,他迅速給對麵的半大小子阿奇遞去一個眼色,並打了個手勢。隨後,毫不猶豫地轉身向著圍牆飛奔而去,幾個起落之間便已經翻越過牆頭,消失得無影無蹤。


    白無極見狀,怒吼一聲,隨手抓起一塊巨石,奮力朝老頭逃竄的方向投擲而出。但那老頭顯然也是早有防備,隻見他雙手一揮,一道黑色煙霧噴湧而出,竟然輕而易舉地將那塊來勢洶洶的巨石給擋了下來。


    與此同時,阿奇趁著白無極分心之際,成功掙脫了其重力場的壓製。他腳尖輕點地麵,身形一晃,瞬間反身躍上了冷庫的房頂。此刻,他目光陰冷地盯著關在狗籠裏的那些孩童,心中殺意大盛,顯然是打算將這些無辜的生命統統扼殺,以絕後患。


    隻見白無極瞬間收縮自己龐大的身軀,以一種違反常理的方式向上跳躍而起,仿佛擺脫了地心引力的束縛一般。他的動作快如閃電,眨眼間便衝到了阿奇那柄閃爍著寒光的斬骨刀麵前,用自己的身體硬生生地擋住了那淩厲無比的斬擊刀芒!


    然而,這一擊威力實在太過驚人,盡管白無極擁有強大的護身防禦力場,但在如此恐怖的攻擊之下,也難以抵擋。隻聽“砰”的一聲巨響,他的防禦力場就像脆弱的玻璃一樣瞬間破裂開來。與此同時,他身上那件堅硬無比的岩石鎧甲也承受不住巨大的衝擊力,刹那間崩裂成無數塊碎片,散落一地。


    而另一邊,阿奇同樣遭受了重創。白無極憤怒地揮出一巴掌,那蘊含著無盡巨力的一掌狠狠地扇在了阿奇的身上。阿奇就像是一顆被擊飛的炮彈,直直地朝著冷庫地下的地麵墜落而去,砸出了一個深深的大坑。隨後,他強忍著劇痛,身形迅速一閃,緊貼著牆壁狂奔起來,轉眼之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白無極低頭看著自己身上觸目驚心的傷痕,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但很快,他又搖了搖頭,似乎覺得繼續追擊下去已經沒有太大意義,於是果斷放棄了這個念頭。


    正當白無極轉過身去,準備查看關在狗籠裏的孩子們是否安然無恙時,突然間,一隻散發著濃濃黑氣的手掌毫無征兆地從背後印在了他的心口位置。這隻手掌出現得極其突兀,速度更是快到令人瞠目結舌。


    一股詭異至極的力量順著那隻手掌洶湧而入,瞬間傳遍了白無極的全身。這股力量陰寒刺骨、霸道異常,所過之處,白無極的身體竟然開始劇烈顫抖起來,緊接著便是一陣清脆的骨骼斷裂聲響起。


    僅僅片刻功夫,白無極那原本堅不可摧的身體就徹底崩潰瓦解,化作無數道耀眼的能量碎片四散飛濺開來。這些能量碎片就如同破碎的鏡子一般,在空中劃過一道道美麗卻又令人心悸的弧線。


    白無極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艱難地轉過頭來,想要看清究竟是誰對自己發動了如此致命的偷襲。當他終於看到那個身影時,心中不由得一驚。原來,出手之人竟是一個毫不起眼的老者。此人身形佝僂,長著一雙三角眼,頭上戴著一條白色毛巾,身上穿著一件破舊的羊皮襖。此刻,他正靜靜地站在那裏,麵無表情地注視著白無極逐漸消散的軀體。


    白無極的身軀轟然倒下,瞬間炸裂成無數細小的碎片,仿佛夜空中綻放的絢爛煙花,但這美麗背後卻是無盡的悲壯與淒涼。那些碎片緩緩地散落一地,隨著微風輕輕飄動,漸漸地開始消散於廣闊無垠的天地之間。


    而此時,那個身穿羊皮襖的老者正一步步走向狗籠,他那猙獰扭曲的麵容透露出殘忍與決絕,顯然是要將籠中的孩童趕盡殺絕。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天空中突然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隻見一座巨大無比的丹鼎如同天外隕石一般急速墜落,直直砸向地麵。


    刹那間,九條熊熊燃燒的巨大火龍從丹鼎口中噴湧而出,它們張牙舞爪、氣勢洶洶地朝著羊皮襖老者猛撲過去。每條火龍都散發出熾熱的高溫,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被灼燒得扭曲變形。


    與此同時,太乙真人腳踏虛空,如仙人臨世般懸浮在半空之中。他目光凝視著滿地碎裂的白無極,心中悲痛萬分,悲憤交加之下,他毫不猶豫地施展出渾身解數,瘋狂地向著羊皮襖老者發動攻擊。一時間,各種強大的法術光芒交織閃耀,照亮了整個夜空。


    就在這激烈戰鬥之時,冷酷的房頂上不知何時悄然浮現出一個神秘女子的身影。她輕揮玉手,一道透明的結界瞬間籠罩住了狗籠以及其中的孩子們和四隻癩皮狗,將他們嚴密地保護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白無極的碎片逐漸氣化消失,唯有一顆閃爍著微弱靈光的寶石孤零零地遺留在原地——那正是傳說中的大地之心!


    而遠在另一個遙遠的任務世界裏,身處山穀營地中靜心打坐修煉的白嶽猛地睜開雙眼,一股洶湧澎湃的魔氣如同決堤洪水般從他體內爆發開來。他那雙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變得完全漆黑如墨,深邃得讓人不寒而栗。更為恐怖的是,他額頭上的末世之眼竟然微微張開了一絲縫隙,從中透出一縷詭異的血紅色光芒。


    另一邊,白明鏡麵色凝重地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低沉的誦經聲緩緩響起。他所念誦的乃是往生經文,那充滿慈悲與祥和的聲音在空中迴蕩,仿佛要穿透層層空間,將白無極那尚未安息的亡魂接引至彼岸。


    與此同時,一直沉浸於靈界洞天深處潛心鑽研的白天勝,突然間心頭一震,一種莫名的悸動湧上心頭。他猛地睜開雙眼,眉頭緊皺,瞬間意識到外界定然發生了重大變故。不敢有絲毫耽擱,白天勝身形一閃,如一道閃電般飛速衝出洞天。


    剛剛現身,便聽到白嶽憤怒至極的咆哮:“我感應到了!白無極竟然戰死了!他的真靈已然迴歸到天地乾坤鏡之中,力量更是龜縮進入了大地之心裏麵!究竟是誰如此大膽,竟敢殺害白無極?這現實世界到底發生了何事?”伴隨著怒吼,白嶽周身氣勢洶湧澎湃,仿佛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待白明鏡念完往生經後,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二哥的確已經戰死,但所幸並未徹底消亡。大哥,等您迴到現實世界之後,可以尋迴二哥的大地之心,借助神鏡的強大力量重新塑造二哥的身軀。畢竟,咱們皆是您的靈境分身,隻要這天地乾坤鏡尚存於世,咱們便是不死不滅之身。所以,大哥您莫要太過傷心難過。至於報仇之事,待到日後返迴再從長計議也不遲。如今,完成眼前的任務才最為緊要。”說罷,白明鏡目光堅定地看向白天勝,等待著他的決斷。


    白嶽魔氣爆發開來,末世之眼吸收了大部分。白嶽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這是第一次自己的分身在現實世界戰死了。鏡鬼死的時候白嶽也沒有這麽傷心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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