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泉一下陷入眾矢之的，還什麽都沒做，就已經快要被一路人的議論聲壓的喘不過氣來。
同樣被人們討論的，還有跟在後麵進來的簡莫染。
“簡小姐怎麽也來了？難道這件事跟她有關。”
簡莫染麵色如常，跟林泉他們同一個電梯上了樓。
樓上，凱爾顯然已經聽見了一些風聲，此刻正等下電梯門口，看見林泉被警察圍著上來倒是不覺得奇怪，隻是望著簡莫染：“簡總，你來找霍總嗎？”
風聲傳得這麽快嗎？簡莫染都已經知道了。
簡莫染點了點頭，徑直說：“凱爾，你去把霍申豪請過來吧，兩位警察找他有點事，燼炎是在辦公室嗎？”
這件事也跟霍申豪有關係嗎？
凱爾眸色深了幾分，溫和地對簡莫染笑了笑，柔聲說：“好的，簡總，霍總就在辦公室，你們先過去。”
霍燼炎看見簡莫染也來了也是有些震驚，趕緊起身迎了過去：“染染，怎麽你也過來了？這件事已經傳開了嗎？”
簡莫染的目光卻是先落在了方媛身上。
剛剛她進來的時候，剛好看見霍燼炎跟方媛看一個電腦屏幕，湊得很近，她下意識有些不舒服。
方媛也跟著站了起來，望著簡莫染的目光充滿了深意。
霍燼炎幾乎瞬間就明白了，輕聲在她耳邊解釋道：“染染，你別誤會，我們就是在討論工作的事，項目計劃書和全息技術的程序出了一點問題，我們必須得在明天下午之前解決，才能繼續跟馬總談判。”
簡莫染微微搖了搖頭，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霍燼炎看她臉色放鬆，這才鬆了一口氣，對兩位警官說：“兩位警官先請坐，有什麽需要調查取證的，我都可以配合。”
兩位警察坐下，這才對霍燼炎說：“我們這次是有一些事需要確定，不過不是找你，是找霍申豪，你的助理已經去請人了，既然事情跟你有關，那也請你在場做個見證。”
霍燼炎有些明白了，眼神深了幾分。
簡莫染這才解釋說：“林泉去找馬總，我剛好在他哪兒，聽了一出好戲，所以跟過來看看。”
“他去找馬總幹什麽？”霍燼炎皺著眉，望著林泉的目光充滿了厭惡和不善。
簡莫染讓開了一點位置，讓林泉站出來，自己都不想再提一遍這種問題，譏笑一聲道：“林先生剛剛不是氣勢洶洶滿臉篤定地說著汙蔑的話嗎，敢不敢當著燼炎的麵兒，把你那些違心的話再說一遍。”
當著警察的麵，林泉是絕對說不出那些話的，隻能羞憤不堪地垂著眸子。
簡莫染早就知道他不好意思說，嘲諷道：“現在怎麽說不出口了，你在馬總麵前信口開河，說燼炎剽竊你創意的的時候不是挺能說的嗎？”
林泉腿一軟，臉色已經完全白了下去，居然望著霍燼炎求饒：“霍總，求你原諒我吧，能不能不要把這件事交給警察處理，我也是被逼無奈，不是我故意想要出賣你的！”
“嗬～”霍燼炎還沒開口，簡莫染已經十分不屑地嗤笑出聲，“現在知道求饒了，之前不是口口聲聲說就算是當麵對峙你也不怕嗎？要不是因為不是你一個人做的，你現在連站在這裏的機會都沒有。”
霍燼炎神色淡淡，就像是一個完全置身事外的人，隻是不想簡莫染那麽生氣，摟著她的肩膀安撫：“染染，別因為這點兒小事生氣，小心氣壞了身子。”
這一幕落在身後的方媛身上，一時間說不出心底什麽滋味。
簡莫染可以隨意為霍燼炎出頭，為他鳴不平，而她卻連這個光明正大的機會都沒有。
她隻能借著談判失利的事譴責林泉道：“你對不起的人可不隻是霍總一個而已，整個設計部籌備了這麽久的事，被你一個人毀了，這些天大家辛辛苦苦熬夜加班，你如今輕輕鬆鬆三言兩語就想求別人原諒你，真是可笑。”
“霍總……”林泉卻根本不行她們的話，隻是望著霍燼炎，“我們曾經也是朋友，有必要走到這一步嗎？”
霍燼炎麵色平淡，他心底早就對林泉這個人失望了，所以此刻反而是最冷靜的那個人。
他深吸口氣望著對麵頹廢的，雙眼帶著祈求地林泉，語氣冷淡：“正因為我之前的確把你當朋友，所以我給過你不止一次的機會。”
“之前我早就懷疑，為什麽霍申豪總是能知道我身邊的事，知道我的計劃安排，林泉，從一開始我也不想懷疑你，可是你真的做得太過分了，我們之間早就沒有什麽兄弟的情分在了，你做錯了事就應該接受懲罰。”
林泉一下麵如菜色，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早就被懷疑了。
如今再提什麽情分祈求對方原諒，就像是個笑話。
哪怕是他再怎麽厚臉皮，此刻也不好意思開口了。
門口傳來動靜，霍申豪被凱爾請過來了。
他明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還有些沾沾自喜：“我就聽說霍燼炎的項目失敗了，失去了隆興集團的投資，我就說嘛，霍燼炎一個娛樂圈出來的戲子，那裏知道怎麽經商，不過是鬧笑話罷了。”
“專業的事就是得交給專業的人去做，他識相一點，就應該早點把位置讓出來，別敗壞了公司的名聲！”
遠遠的，人還沒進來呢，那討厭的聲音就已經傳進來了。
簡莫染臉都冷了下去，同時又想起之前那件令人惡心的事，臉色有些微微地僵硬。
“別怕。”霍燼炎摟住簡莫染的腰，輕輕在他後背微微揉了揉，安撫性十足。
簡莫染靠在他肩膀上，慢慢的，就不覺得害怕了。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哪怕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看見警察和林泉都在，霍申豪心底還是咯噔了一下。
不過他會演，很快就裝作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淡定地開口：“怎麽把警察都找來了，公司是出什麽事了嗎，霍燼炎，你這新官上任三把火是燒到自己身上了嗎？”
霍燼炎沉沉地望了他一眼，嗤笑一聲：“讓你失望了，兩位警官是來找你的，我可是受害者。”
霍申豪臉色沉了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聽見林泉義憤填膺地指著他厲聲說：“兩位警官，就是他！”
他胸腔劇烈起伏著，明明是很害怕霍申豪的，卻還是強撐著指摘道：“這一切都是他指使我做的，收買陳恩的那筆錢也是他給我的，他威脅說如果我不這麽做，就讓我失去這份工作，讓我在這裏待不下去！我都是被逼的呀。”
不長的一句話，說出口卻像是耗費了林泉全部的精力。
他喘息聲更重了，望著霍申豪一瞬間陰沉下去的臉，控製不住地哆嗦了一下。
“你他媽胡說八道什麽，林泉，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霍申豪顯然沒想到這個變故，臉色一下充滿了陰鷙和怨毒，惡狠狠地盯著林泉。
林泉哆嗦了一下，急促地喘了一口氣，硬著頭皮道：“霍總先別急著惱羞成怒，如果沒有證據，我自然不會說你，如今我既然敢說，肯定是能拿出證據來的！”
霍申豪臉色慌亂了一瞬，心跳已經有些亂了頻率，硬著頭皮說：“什麽證據，聽不懂你在說什麽，誰知道你做了些什麽傷天害理的事誣陷在我頭上，我跟你根本就不熟！”
“熟不熟，不是霍總一個人說了算的。”林泉深吸口氣，又想起那天霍申豪對自己的咒罵和侮辱。
他實在氣不過，明明不是他一個人的錯，怎麽可能他一個承擔責任，他一定要把霍申豪拖下水，就算兩個人一起沉淪，也好過他一個人受罪。
林泉又把目光落在旁邊的警察身上，詢問道：“警官，我申請去辦公室拿錄音筆。”
錄音筆？
霍申豪臉色變了變，已經沒有最開始那麽自然了。
霍燼炎皺著眉，滿臉不悅道：“等一下，誰知道會不會是你估計設計害我！”
林泉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
如果霍燼炎一定要計較這件事，一定要交給警察處理，那他絕不會坐以待斃！
霍申豪一邊利用他，一邊瞧不起他，他要讓霍申豪也體驗一次他的痛苦！
所以林泉很快就接了一句：“霍總先別忙著拒絕，是不是我害你，很快就有結果了，錄音筆裏都是你自己說過的話，總不能是我逼你說的吧，你要是不放心我去拿，完全可以請這位警官代勞，你總不會認為我們合起夥來陷害你吧？”
霍申豪心跳已經完全失去了規律，卻是不能阻止林泉將錄音筆所在的位置告訴警官。
沒多久，哪位警官就出去了，霍申豪陰沉沉地盯著林泉威脅道：“你給我等著，你要是敢陷害我，我一定要你好看！”
林泉扯了扯嘴角，笑容譏諷：“你就別一副受害者的樣子了，明明是你指使我小陷害霍總，破壞全息網遊技術的，難道是我一個人的錯嗎？沒有你，我的人生也不會變成這樣！”
他麵容有些控製不住地猙獰！
林泉一輩子死要麵子，怎麽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被警察找上門，而這一切全部都是拜霍申豪所賜。
所以他現在的表情比霍申豪好不了多少，都是那種恨不得吸幹對方血的猙獰樣子。
霍申豪不屑地嗤笑一聲，似是絕對林泉在癡人說夢：“沒有我，你以為憑你的本事，你能走到今天嗎？你早就被半路淘汰了！”
一直聽著兩人爭執的簡莫染突然開口：“你剛才不是還說，你跟林泉不熟嗎？”
霍申豪臉色一頓，下意識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來，光顧著刺激林泉，忘了這一茬。
同樣被人們討論的，還有跟在後麵進來的簡莫染。
“簡小姐怎麽也來了？難道這件事跟她有關。”
簡莫染麵色如常，跟林泉他們同一個電梯上了樓。
樓上，凱爾顯然已經聽見了一些風聲，此刻正等下電梯門口，看見林泉被警察圍著上來倒是不覺得奇怪，隻是望著簡莫染：“簡總，你來找霍總嗎？”
風聲傳得這麽快嗎？簡莫染都已經知道了。
簡莫染點了點頭，徑直說：“凱爾，你去把霍申豪請過來吧，兩位警察找他有點事，燼炎是在辦公室嗎？”
這件事也跟霍申豪有關係嗎？
凱爾眸色深了幾分，溫和地對簡莫染笑了笑，柔聲說：“好的，簡總，霍總就在辦公室，你們先過去。”
霍燼炎看見簡莫染也來了也是有些震驚，趕緊起身迎了過去：“染染，怎麽你也過來了？這件事已經傳開了嗎？”
簡莫染的目光卻是先落在了方媛身上。
剛剛她進來的時候，剛好看見霍燼炎跟方媛看一個電腦屏幕，湊得很近，她下意識有些不舒服。
方媛也跟著站了起來，望著簡莫染的目光充滿了深意。
霍燼炎幾乎瞬間就明白了，輕聲在她耳邊解釋道：“染染，你別誤會，我們就是在討論工作的事，項目計劃書和全息技術的程序出了一點問題，我們必須得在明天下午之前解決，才能繼續跟馬總談判。”
簡莫染微微搖了搖頭，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霍燼炎看她臉色放鬆，這才鬆了一口氣，對兩位警官說：“兩位警官先請坐，有什麽需要調查取證的，我都可以配合。”
兩位警察坐下，這才對霍燼炎說：“我們這次是有一些事需要確定，不過不是找你，是找霍申豪，你的助理已經去請人了，既然事情跟你有關，那也請你在場做個見證。”
霍燼炎有些明白了，眼神深了幾分。
簡莫染這才解釋說：“林泉去找馬總，我剛好在他哪兒，聽了一出好戲，所以跟過來看看。”
“他去找馬總幹什麽？”霍燼炎皺著眉，望著林泉的目光充滿了厭惡和不善。
簡莫染讓開了一點位置，讓林泉站出來，自己都不想再提一遍這種問題，譏笑一聲道：“林先生剛剛不是氣勢洶洶滿臉篤定地說著汙蔑的話嗎，敢不敢當著燼炎的麵兒，把你那些違心的話再說一遍。”
當著警察的麵，林泉是絕對說不出那些話的，隻能羞憤不堪地垂著眸子。
簡莫染早就知道他不好意思說，嘲諷道：“現在怎麽說不出口了，你在馬總麵前信口開河，說燼炎剽竊你創意的的時候不是挺能說的嗎？”
林泉腿一軟，臉色已經完全白了下去，居然望著霍燼炎求饒：“霍總，求你原諒我吧，能不能不要把這件事交給警察處理，我也是被逼無奈，不是我故意想要出賣你的！”
“嗬～”霍燼炎還沒開口，簡莫染已經十分不屑地嗤笑出聲，“現在知道求饒了，之前不是口口聲聲說就算是當麵對峙你也不怕嗎？要不是因為不是你一個人做的，你現在連站在這裏的機會都沒有。”
霍燼炎神色淡淡，就像是一個完全置身事外的人，隻是不想簡莫染那麽生氣，摟著她的肩膀安撫：“染染，別因為這點兒小事生氣，小心氣壞了身子。”
這一幕落在身後的方媛身上，一時間說不出心底什麽滋味。
簡莫染可以隨意為霍燼炎出頭，為他鳴不平，而她卻連這個光明正大的機會都沒有。
她隻能借著談判失利的事譴責林泉道：“你對不起的人可不隻是霍總一個而已，整個設計部籌備了這麽久的事，被你一個人毀了，這些天大家辛辛苦苦熬夜加班，你如今輕輕鬆鬆三言兩語就想求別人原諒你，真是可笑。”
“霍總……”林泉卻根本不行她們的話，隻是望著霍燼炎，“我們曾經也是朋友，有必要走到這一步嗎？”
霍燼炎麵色平淡，他心底早就對林泉這個人失望了，所以此刻反而是最冷靜的那個人。
他深吸口氣望著對麵頹廢的，雙眼帶著祈求地林泉，語氣冷淡：“正因為我之前的確把你當朋友，所以我給過你不止一次的機會。”
“之前我早就懷疑，為什麽霍申豪總是能知道我身邊的事，知道我的計劃安排，林泉，從一開始我也不想懷疑你，可是你真的做得太過分了，我們之間早就沒有什麽兄弟的情分在了，你做錯了事就應該接受懲罰。”
林泉一下麵如菜色，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早就被懷疑了。
如今再提什麽情分祈求對方原諒，就像是個笑話。
哪怕是他再怎麽厚臉皮，此刻也不好意思開口了。
門口傳來動靜，霍申豪被凱爾請過來了。
他明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還有些沾沾自喜：“我就聽說霍燼炎的項目失敗了，失去了隆興集團的投資，我就說嘛，霍燼炎一個娛樂圈出來的戲子，那裏知道怎麽經商，不過是鬧笑話罷了。”
“專業的事就是得交給專業的人去做，他識相一點，就應該早點把位置讓出來，別敗壞了公司的名聲！”
遠遠的，人還沒進來呢，那討厭的聲音就已經傳進來了。
簡莫染臉都冷了下去，同時又想起之前那件令人惡心的事，臉色有些微微地僵硬。
“別怕。”霍燼炎摟住簡莫染的腰，輕輕在他後背微微揉了揉，安撫性十足。
簡莫染靠在他肩膀上，慢慢的，就不覺得害怕了。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哪怕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看見警察和林泉都在，霍申豪心底還是咯噔了一下。
不過他會演，很快就裝作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淡定地開口：“怎麽把警察都找來了，公司是出什麽事了嗎，霍燼炎，你這新官上任三把火是燒到自己身上了嗎？”
霍燼炎沉沉地望了他一眼，嗤笑一聲：“讓你失望了，兩位警官是來找你的，我可是受害者。”
霍申豪臉色沉了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聽見林泉義憤填膺地指著他厲聲說：“兩位警官，就是他！”
他胸腔劇烈起伏著，明明是很害怕霍申豪的，卻還是強撐著指摘道：“這一切都是他指使我做的，收買陳恩的那筆錢也是他給我的，他威脅說如果我不這麽做，就讓我失去這份工作，讓我在這裏待不下去！我都是被逼的呀。”
不長的一句話，說出口卻像是耗費了林泉全部的精力。
他喘息聲更重了，望著霍申豪一瞬間陰沉下去的臉，控製不住地哆嗦了一下。
“你他媽胡說八道什麽，林泉，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霍申豪顯然沒想到這個變故，臉色一下充滿了陰鷙和怨毒，惡狠狠地盯著林泉。
林泉哆嗦了一下，急促地喘了一口氣，硬著頭皮道：“霍總先別急著惱羞成怒，如果沒有證據，我自然不會說你，如今我既然敢說，肯定是能拿出證據來的！”
霍申豪臉色慌亂了一瞬，心跳已經有些亂了頻率，硬著頭皮說：“什麽證據，聽不懂你在說什麽，誰知道你做了些什麽傷天害理的事誣陷在我頭上，我跟你根本就不熟！”
“熟不熟，不是霍總一個人說了算的。”林泉深吸口氣，又想起那天霍申豪對自己的咒罵和侮辱。
他實在氣不過，明明不是他一個人的錯，怎麽可能他一個承擔責任，他一定要把霍申豪拖下水，就算兩個人一起沉淪，也好過他一個人受罪。
林泉又把目光落在旁邊的警察身上，詢問道：“警官，我申請去辦公室拿錄音筆。”
錄音筆？
霍申豪臉色變了變，已經沒有最開始那麽自然了。
霍燼炎皺著眉，滿臉不悅道：“等一下，誰知道會不會是你估計設計害我！”
林泉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
如果霍燼炎一定要計較這件事，一定要交給警察處理，那他絕不會坐以待斃！
霍申豪一邊利用他，一邊瞧不起他，他要讓霍申豪也體驗一次他的痛苦！
所以林泉很快就接了一句：“霍總先別忙著拒絕，是不是我害你，很快就有結果了，錄音筆裏都是你自己說過的話，總不能是我逼你說的吧，你要是不放心我去拿，完全可以請這位警官代勞，你總不會認為我們合起夥來陷害你吧？”
霍申豪心跳已經完全失去了規律，卻是不能阻止林泉將錄音筆所在的位置告訴警官。
沒多久，哪位警官就出去了，霍申豪陰沉沉地盯著林泉威脅道：“你給我等著，你要是敢陷害我，我一定要你好看！”
林泉扯了扯嘴角，笑容譏諷：“你就別一副受害者的樣子了，明明是你指使我小陷害霍總，破壞全息網遊技術的，難道是我一個人的錯嗎？沒有你，我的人生也不會變成這樣！”
他麵容有些控製不住地猙獰！
林泉一輩子死要麵子，怎麽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被警察找上門，而這一切全部都是拜霍申豪所賜。
所以他現在的表情比霍申豪好不了多少，都是那種恨不得吸幹對方血的猙獰樣子。
霍申豪不屑地嗤笑一聲，似是絕對林泉在癡人說夢：“沒有我，你以為憑你的本事，你能走到今天嗎？你早就被半路淘汰了！”
一直聽著兩人爭執的簡莫染突然開口：“你剛才不是還說，你跟林泉不熟嗎？”
霍申豪臉色一頓，下意識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來，光顧著刺激林泉，忘了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