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試擂台之上,奧丁學院的內院比試已經到了決出前二十強的境地,此時的在場上的比試無不進行的,恩,“如火如荼啊”!


    一個比試擂台上,正站著兩個人,隻見兩人上台後,先是恭敬的向著對手抱了抱拳道;


    “學弟可是阿然學長的人?”


    放眼望去,隻見整個廣場數十個比試擂台上都是發生著如此雷同的一幕,舉行的內院比試現在畫風就如同在鬧著玩一樣!


    隻在其中一個靠近中央的比試武台,此刻才稍微的有點比試樣子!


    隻不過,好景不長,其中一人很快就被打趴下了,此處比試的武台不是其他的普通的擂台,此處正是兩個都有極大奪冠熱門的選手,一位是今年奧丁學院內院天閣剛剛招收的現在唯一一個天閣弟子;阿然!


    另一個則是在地閣長期處於霸榜的存在的地閣第一人,沈晨!


    隻不過原本兩個人都是那些普通內院學子認為奪冠熱門的沈晨此時已經是被阿然給打的趴在了地上!


    看到沈晨一身鮮血的倒在擂台之外,一個年約六十的白發白須的老者站起身來!


    “放肆!”


    這一生如同洪呂大鍾,完全就不像是一位老者該發出的聲響,正準備進行下一步的阿然,聽到這一聲後,便停下了身形,轉過身來,一臉頗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老者!


    這名白胡子老師怒喝一聲,正準備上前教訓一下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阿然。


    突然腳下步子就停住了。


    沈晨是他膝下教過的最出色的弟子,在自己教授的短短的幾年的時間裏,沈晨的實力已經與自己相差無幾了。如果說還有什麽相差的話,恐怕自己也隻有在與人交手的經驗方麵會比沈晨多一些,但即便是這樣,一想到沈晨在阿然的手中,都沒有撐過多長的時間,那自己上台……


    也打不過人家啊!


    想到這裏,這白胡子老頭兒就是將目光轉向主席台上的李牧、楚冰一行人。


    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道:


    “李院長,楚副院長,你們可要為老夫做主啊!”白須白發的老者哭的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一副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樣子,哭的那叫一個悲天蹌地啊!


    如果不是整件事情,阿然都已一個參與者的話,搞不好,看到白須白發的老者現在的狀態的話,都以為阿然把他給“一百遍,一百遍”了呢!


    話說,老者,你這演技有點強啊,你看看你那眼淚,哇,說來就來,那些一線演員估計都沒有你這演技強悍啊,就你這樣子,不當演員真的是有些浪費你的天賦啊!


    阿然看到老者悲痛的表情,心裏麵想道;


    白須白發的老者一邊哭一邊向著坐在正中央的倆位奧丁學院的倆位當家人哭訴著;


    “這阿然,之前顛覆我們奧丁學院的比試規則,如今還在賽場上出如此狠毒之手。這簡直是沒有把諸位放在眼裏啊!”


    聽著這沈晨的老師給自己幾個腦袋上扣了這麽一頂高帽。


    楚冰和李牧當時就不樂意了。


    你特麽!


    阿然擊殺了半步星鑽之境的強者你是不知道還是咋滴?現在把皮球踢到我們這邊來了?


    而且楚冰那邊還好一些,李牧這邊本來就和阿然有過節,你說這要是真的把阿然逼急眼了,直接將自己斬殺當場那該咋辦?


    想到這裏,不等楚冰開口,李牧便是道:


    “嗬嗬嗬……”


    “祖長老啊,你這話說的。”


    “賽場之上,拳腳無眼嘛。”


    “再說了,人家阿然同學不是也將妖獸給收迴了嗎?這麽說起來,他還算是手下留情了。”


    “要怪啊!隻能怪沈晨實力不如人,太不爭氣,知道嗎?”


    李牧這最後一句話是真的發自內心的。


    你特麽要是爭氣一點,把阿然給幹掉了,那一切不也就大吉大利了?搞不好晚上還能吃個雞。但是你偷襲也就算了,還沒成功,被對方給反殺了。你讓我怎麽幫你?


    而聽到李牧的話,那祖長老也沒想到李牧竟然這麽慫!


    他不由的又將目光轉向楚冰。


    都說雖然楚冰不怎麽過問奧丁學院之事,但是,這楚冰是一個無比公正無私之人。想來,阿然的做法應該也是讓楚冰頗為不爽吧?


    然而……


    讓祖長老沒有想到的是。


    楚冰那邊似乎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相反的,她腿上坐著的那名小蘿莉這個時候瞪了祖長老一眼。


    “偷襲之人,卑鄙下流陰險狡詐無恥!”


    祖長老:“???”


    你說卑鄙陰險狡詐我都能理解。


    這特麽關下流無恥什麽事情?


    而且看這青木璿的樣子,擺明了就是站在阿然那邊的啊!


    “嗯,璿兒所說的,就是我想表達的。”


    也是在祖長老還在迷糊的時候,楚冰點了點頭說到。


    “副院長!”


    祖長老沒想到這兩位奧丁學院的大佬竟然都不管自己了!


    怎麽說自己也算是奧丁學院的老人了啊!平時也沒少在一起吃喝玩樂啊!咋這會兒就翻臉不認人了?


    “不過——”


    楚冰突然開口,讓祖長老一張老臉如同菊花綻放!


    他就說嘛!還是楚冰靠譜!嗬,李牧,吃狗屎去吧!


    然而,不等祖長老高興,就聽到楚冰道:


    “若是祖長老心有不服,也可以替自己的弟子出頭,剛好,也能展現一下我們奧丁學院的教師質量。”


    一聽楚冰這話,祖長老頓時就憋住了。


    雙手一記抱拳。


    “嗬嗬……”


    “楚副院長說笑了說笑了。”


    他扭頭看了一眼阿然。


    “多謝阿然小友高抬貴手,剛才,權是老夫說著笑的。”


    一聽那祖長老的話,阿然當時就迷了。


    不是,你合著自己在這裏自導自演?要打也是你,不打也是你?逗我玩呢?


    當時阿然就不樂意了。


    “不然,祖長老上來,我們進行一下比較認真的友誼的切磋一下啊?”


    阿然特意的將認證的兩個字咬的很重!


    “不切磋不切磋了……老夫這一把老骨頭,切磋不動了啊!”


    祖長老皮笑肉不笑,抱著沈晨就準備離去。


    阿然嗬嗬一笑,身形一閃,攔在了祖長老的麵前。


    “祖長老,我是一個尊師重道的人,本來我是很尊重你的,但是你剛才惹我不高興了。那就沒辦法了……”


    說著,阿然把手向著祖長老伸了出來。


    祖長老原本想抱著沈晨趕緊離去,但是阿然突然的蹦出來,攔住了去路,將手掌伸到麵前來,一副欲要打劫的樣子,看到阿然的這個樣子,祖長老很是生氣的道;


    “阿然,你這是作甚?難道連我,你也要打劫一番嗎?你可不要忘了,我可是老師啊!”


    祖長老眼皮子跳了跳,睜著雙眼看著阿然下一步的動作。


    他不是沒關注過阿然,但是阿然都是在奧丁學院的弟子之間小打小鬧,他也就沒有上心。


    但是現在看這情況……


    阿然好像是把手伸到自己這裏來了啊?!


    “你莫不成還要敲詐老夫不成?!”


    祖長老氣急,對著阿然惱羞成怒的問了一句。


    “額,不要說敲詐這麽難聽行不行?什麽叫敲詐啊,我是一個很講道理的人,我現在不是要敲詐,我就是問你要,懂嗎?現在就是你到底是給,還是不給?”


    阿然話音落下,那十多隻八階妖獸,再次出現在了其身後。一個個張牙舞爪的向著身前的祖長老怒目相向!


    看到阿然身後的十多隻妖獸,一雙雙擇人而噬的眼睛,祖長老的大腿直轉筋!嘴裏立馬的喝道;


    “阿然,你這可是欺師滅祖的行為!”


    祖長老看了一眼周圍的那些奧丁學院的老師。


    他想要引起共鳴,他就不相信,阿然還敢與整個奧丁學院的老師為敵不成!


    聽到祖長老的話,那些奧丁學院的老師這會兒也有點擔心。


    雖然他們很不想和阿然為敵,但是又怕阿然哪天真的把手伸到自己這邊來,當下也是附和道:


    “是啊,阿然同學,你這種行為有點過了啊!”


    一名中年帶著眼睛的老師率先說了起來;


    “你和弟子們之間小打小鬧也就算了,你現在還敲詐起老師來了!這不合適啊!”


    另外一名老嫗附和道;


    聽著周圍那些七嘴八舌的聲音,阿然冷笑一聲。


    “給我閉嘴!”


    一聽阿然的話,看著阿然身後那些張牙舞爪的妖獸,一旁的那些附和的老師頓時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阿然大喝完,迴過頭來,氣勢洶洶的看著祖長老道;


    “不用給我扣這種高帽。”


    “我不是那種不管不顧之人,別人若是沒有招惹到我,我也不會去欺負別人,但是你自己要跳出來,那也怨不得我。”


    “你若是不給,我就自己動手了。”


    祖長老一聽阿然的話,頓時將目光轉向了主席台上的兩位。


    李牧見狀,苦笑一聲!


    沒辦法了啊!


    阿然這做法確實是過分了一些,是自己出場的時候了!


    “阿然同學……”


    “閉嘴!有你說話的份?”


    阿然一聽李牧說話了,瞪了對方一眼,李牧頓時就慫了。剛剛站起來又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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