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玉書聽聞忙問道:“她究竟是何人?”


    許是剛剛喝了熱茶的緣故,隻見此時的她杏臉桃腮,一雙桃花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周雲深,等待著他的答案。


    她這般專注美好的模樣攪得周雲深心癢難耐,半晌都未曾開口。


    見他不語,洛玉書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催促道:“怎麽不說了?快說啊!”


    周雲深抓過她那雙如柔荑般的手,無奈地歎道:“書兒何時才能懂得情趣二字。”


    聽他這樣說,洛玉書這才注意到他失望的表情,盈盈一笑,俯身在他臉頰處輕輕一吻。


    這吻如天雷勾地火般,令周雲深在她將要離開之際,一手輕握住她的纖細的腰肢往身前一帶,另一隻手則扣住她的後頸。


    一個猝不及防的吻便落了下來,使得洛玉書沒有絲毫準備,她輕顫了幾下睫羽,最終在周雲深的熾烈中融化。


    這個吻太過肆意,直到她快要失去唿吸時,周雲深才戀戀不舍的將她放開。


    洛玉書羞惱地看著他,嬌嗔道:“好好的說正經事,不許再胡鬧了。”


    此時的周雲深神清氣爽,這個吻一掃今日的疲憊,他寵溺的看著他的書兒,柔聲哄道:“好,說正經事。”


    隨後拿起茶壺為洛玉書和自己各倒了盞茶,說道:“羅蔓的真實姓名叫蒙蔓,而她的身份也並非南詔國派來大齊的細作,而是南詔國的公主,新王的胞姐。”


    “公主?”


    聞言,放到唇邊的茶盞在手中一滯。


    洛玉書雖一早便從羅蔓的談吐和舉止中看出其並不簡單,也試圖猜測過她的身份,但卻萬萬沒想到,她會是南詔國的公主。


    隨後將茶盞放迴到雕花茶幾上問道:“一國公主怎會親自到敵國來打探消息?這似乎不太符合常理。”


    周雲深頷首,“的確如此,不過現在南詔國情況特殊,老南詔王薨逝,新王年幼,朝中之事都由新王的叔叔蒙易把持。”


    “但此人野心昭昭,蒙蔓擔心新王處境,於是偷偷來到大齊,想尋得幫助。”


    他重新倒了盞茶遞到洛玉書麵前,“不料,她王叔在大齊朝中已布了眼線,她這才想到打著藥館的幌子收集朝中動向,目的是為探得蒙易的計劃。”


    洛玉書端起茶盞輕啜了兩口,“這樣說來,她是被自己的親叔叔害死的,而她要咱們救的親人正是南詔王?”


    如此一來便全說通了。


    如今的南詔國被個狼子野心的王爺隻手遮天,而小國王不過是他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工具罷了,隨時都有被取而代之的危險。


    這種情況之下,身為一國公主的蒙蔓豈會眼睜睜的將國家拱手讓人,看著親人被殺。


    身為女子,活在這種以男子為天的年代本就不易,而蒙蔓處在那樣一個動蕩不安的國家,又是那樣的身份,可見她的艱難。


    洛玉書倒是有些佩服起蒙蔓來了。


    少頃她又想到一事,“如此一來,殷離和張華投靠的人正是南詔的盛羅王蒙易。”


    看見她分析得頭頭是道,周雲深眉目含笑地看著她,輕撫著她的頭道:“不錯,孺子可教也。”


    洛玉書看出他又在打趣自己,但她此時的注意力全在此事上,隻從頭上拉過他的骨節分明的大手,說道:“南詔的情況咱們已經知道,現在就隻有大齊的局勢還有待明朗。”


    “不過照今天的情形看,奕國公很可能已同盛羅王勾結在一起,朝中的細作怕也全是聽他的號令。”


    周雲深反手握住她的手,“我今日接到密報,在京郊有南詔探子和大齊細作接頭。”


    洛玉書正色問道:“人抓到了嗎?”


    “南詔的探子倒是抓到了,那名細作卻跑了。”他一邊摩挲著洛玉書的柔膩細潤的素手一邊道:“不過他的身份已經確定。”


    “是何人?”洛玉書定定的看著他,心中的答案唿之欲出。


    “殷離。”周雲深說。


    洛玉書眸色一暗:“果然是他,他背後的勢力如此的強,論理前世顛覆朝綱之人不該是張華,不知還會有何變數。”


    現在的張華既沒考取功名,仕途也並不順利,可以說,除卻有個世襲的爵位,一無所成。


    怎麽看他都不會成為那個權傾朝野的人,可世事難料,除非他死,否則一切皆有可能,她不敢賭。


    一個張華還沒解決,現在又多了一個奕國公,並且還有南詔在那裏虎視忱忱。


    眼下三方已通力合作,如銅牆鐵壁一般,前麵的路勢必更加艱險。


    想到這裏,洛玉書不禁娥眉蹙起,被握著手也緊了緊。


    周雲深看出洛玉書的擔心,將攬她入懷,輕撫道∶“放心,敵人再如何強大,一旦有了嫌隙,便很快就會瓦解。”


    聽他的意思是有了計劃,洛玉書剛想問,便聽屋外突然傳來林風的聲音:“誰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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