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沒死?”沈貴妃愣了一下,忘了哭喊。


    “死了!但不是朕殺的,朕隻是沒阻攔,看了個熱鬧而已!”


    “誰殺的?皇上,你告訴我誰殺的?”沈貴妃爬起來想要撲到皇上麵前,被徐大總管攔住了。


    孝景帝伸手指了指楚承澤,“你兒子!”


    沈貴妃震驚的看著楚承澤,咆哮道:“你殺了徐朗?”


    “沒有!我沒有!不是我殺的!”楚承澤連連後退著。


    “你千不該萬不該去招惹本皇子的母妃……”楚承澤的聲音自孝景帝麵前響起。


    正在爭執的沈貴妃和楚承澤皆震驚的看向孝景帝。


    隻見孝景帝麵前豎著一個平板,裏邊正在播放的就是楚承澤手持匕首慢慢向徐朗靠近的畫麵。


    平板裏的聲音還在繼續,“本皇子早晚是要做皇帝的,屆時,母妃就是太後。朕的母後怎麽可以有你這個汙點的存在。


    如果你真的愛我母妃,那你就該去死,那樣她就永遠不用擔心事情會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了!”


    “你就那麽希望我死?”徐朗痛苦的問道。


    “對!我恨不得親手殺死你!每次看到母妃,都會讓我想起她的寢宮裏藏著一個男人,這樣的母妃讓我覺得惡心!”


    啪!徐朗甩了楚承澤一個耳光,“你沒有資格這樣說你的母妃!”


    “居然連你這個奴才都敢打本皇子了,你去死吧!”楚承澤一下把匕首捅進了徐朗的胸口,一口鮮血從他的唇間噴了出來,“希望你不會後悔!”


    徐朗轟然倒下。


    “徐朗!”沈貴妃對著平板悲痛的大喊道。然後扭打拽著楚承澤拍打道:“你個畜牲,你居然親手殺了你的親生父親!”


    楚承澤一把甩開沈貴妃,“你胡說什麽?我明明是父皇的兒子!”


    “父皇,母妃她瘋了!您不要相信她的話,我是父皇的兒子!那個下賤的奴才才不是我的父親!”楚承澤跪爬到孝景帝麵前,哭求道。


    場麵一度亂糟糟,看的孝景帝直皺眉頭。


    沈相跪在下麵看著這場自己親手釀成的鬧劇,悲痛的說道:“為父錯了,為父不該拆散你們的!”


    “哈哈哈哈哈~你是錯了!你害了我的一生啊!我的一輩子就這樣完了!”沈貴妃衝著沈相吼完,又轉身對著孝景帝冷笑道:“皇上是不是一直以為柳絲絲是我殺的?”


    提到柳絲絲,孝景帝臉色倏然變冷,眯起危險的眸子,“別告訴我你敢做不敢認!”


    “事到如今我還有什麽不敢認的?我承認皇後是我殺的,因為她擋了我的路。至於柳絲絲,我的人下藥前看到有人已經給她下藥了,至於是誰?皇上就要自己查了!”說完,沈貴妃起身猛地向柱子上撞去。


    孝景帝一個眼神,徐大總管就衝了過去一把將人提了起來。


    “皇上連死都不肯讓我痛痛快快的去死嗎?說吧,怎麽死皇上才會覺得解氣,淩遲還是腰斬!”沈貴妃冷笑道,徐朗都死了,她還有什麽好怕的?


    “將來這裏是淵兒的地方,你死在這裏,我怕安安會害怕!徐鳴淵,賜毒酒一杯,送他們一家三口去團聚吧!”孝景帝淡淡的說道,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定了兩人的生死。


    “父皇!兒臣不要死,求您放過兒臣吧!父皇!”楚承澤剛說了這麽一句就被徐大總管捂了嘴拖出了禦書房。


    孝景帝覺得瞬間清淨了!


    “沈愛卿起來吧,幸虧你及時懸崖勒馬,沒有釀成大禍!朕就暫且不處罰你了,好好工作,不要讓朕失望!”


    “臣有愧,臣自願請辭,還望皇上成全!”沈相跪在原地,整個人已經沒了精氣神。


    “這個坑估計還得需要沈相占幾年。”


    沈相聽到這話,身體微微一愣,略一想就明白了過來,然後頹然的叩首,“臣,謝主隆恩!”


    迴到現代,孝景帝將這件事告訴了楚墨淵和夏佑安。


    “殺死你母妃的既然不是沈予初,那還有誰最有可能?”


    楚墨淵搖了搖頭,“那得問父皇了,都是你的女人,你不應該最清楚嗎?”


    孝景帝嫌棄的看了眼這個兒子,要兒子幹什麽?一個個的就會懟人!


    “安安,你給分析一下,如果是你,什麽情況下你會想殺死另一個女人?”孝景帝又把希望放在了夏佑安身上。


    “殺了我父母!”夏佑安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接著又說道:“皇上不會以為我會因為男人出軌,就要去弄死男人的出軌對象吧?


    錯了!一個巴掌拍不響,出軌這事上又不是女人一個人的錯,所以弄死那個男人才能一勞永逸!”


    夏佑安看了看孝景帝呆滯的臉色,馬上補充道:“當然了,您是皇帝,不可能弄死您,就隻能弄死您的摯愛了!”


    “是曹嬪!”


    “什麽?”孝景帝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夏佑安沒反應過來。


    “殺死墨淵母妃的人應該是曹嬪。”


    “曹嬪是誰?”夏佑安在皇宮時間少,對孝景帝的這堆女人實在認不過來。


    “長公主的母親,前兵部尚書之女。”孝景帝解釋道。


    “長公主是誰?我怎麽從來沒見過這號人物?”


    “死了!”


    夏佑安,“抱歉!”


    “沒事!”


    孝景帝情緒有些低落,夏佑安沒有再問,結果孝景帝自己解釋了起來。


    “二十年前,兵部的一場貪腐大案,作為兵部尚書的曹遇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朕判了他流放之罪。


    當時還是賢妃的她也因此被貶為曹嬪。自此,朕再也沒有去過她的宮裏。


    誰知,曹遇身體受不住長途跋涉,死在了流放的路上。


    墨淵三歲生辰那日,曹嬪遣了人過來,說長公主病的厲害,想見朕。


    當時朕並沒有多在意,等給墨淵過完了生辰哄睡下了才去了她的宮裏。


    可是,朕去晚了,等朕到了的時候長公主已經沒了氣息。曹嬪抱著長公主的遺體默默垂淚,什麽也沒說。


    隻是從那以後,就閉門謝客不見任何外人了。沒過多久,墨淵的母妃就病了,反反複複總也不見好轉。


    朕也懷疑過是太醫的問題,曾私下找了神醫來看。


    神醫說就是風寒,但有一種毒隻要一得風寒,就會讓身體反反複複總不見好,最多半年身體就徹底垮了,這種毒無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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