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遠自然也不能在她麵前認慫,不過就是一罐補湯,他有什麽不敢喝的?什麽蛇蟲鼠蟻他沒有吃過啊?


    他麵色自如,端起了另一碗湯,不緊不慢,悠哉悠哉地喝完了。


    “七叔,可別光顧著喝湯啊,你這麽虛,光是喝湯怎麽夠呢,還得多吃點壯陽補腎的菜,懂了吧?來,趁熱吃,多吃些。”


    舒悅是真的不怕作死的,一直在沈司遠的底線上麵來迴蹦躂,不斷地給沈司遠夾菜。


    沈司遠隻是抬起眼,靜靜地凝視了她片刻,不發一言,當著舒悅的麵將她夾過來的飯菜都吃得幹幹淨淨的。


    “滿意了嗎?”喝完了碗裏頭的最後一口湯,沈司遠這才將筷子撩在了碗上,目光幽幽地看著舒悅,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不緊不慢地問道。


    舒悅一想到他吃了這麽多補品,心裏頭就暗爽,她就不信這沈司遠這麽能扛!


    她微微一笑,忽然站了起來,緩緩走近了沈司遠。


    沈司遠就知道這個死丫頭絕對是沒安好心的。


    在他沉靜如墨的目光中,舒悅忽然側身,輕輕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吃完飯,喝口茶消消食吧。”舒悅靠在他的懷中,不緊不慢地給沈司遠的茶杯斟滿了一杯茶,端起來,湊到了他的唇邊。


    沈司遠吃了那麽多飯菜,的確有些渴了,正要就著舒悅的手去喝她遞過來的那杯茶。


    然而,就在沈司遠張嘴的時候,舒悅卻忽然又移開了茶杯。


    沈司遠當即抬起眼,神色清冷地睨了她一眼,意思是問她在玩什麽把戲。


    舒悅也不跟他玩虛的,輕輕勾了勾唇角,眼底的神色更是嫵媚得流光溢彩,襯得她這張如花似玉的臉簡直是美豔得不可方物。


    “七叔剛才吃飯辛苦了,我替你省省力氣,我喂你。”


    舒悅輕笑一聲,然後伸出一隻手,柔弱無骨的柔荑輕輕拖住了沈司遠的下頜,並且在他冒著輕微青色胡茬的下頜上輕輕摩挲著。


    沈司遠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的動作。她將茶杯緩緩遞到了沈司遠的唇邊,卻又忽然附唇,將茶杯裏頭的茶水喝了一大口。


    然後,她雙唇貼近了沈司遠,將茶水緩緩度給了沈司遠。


    沈司遠早就料到了這個死妮子會作妖的,但是沒有想到她這麽敢作。


    他幾乎是立刻就有了反應,雙手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摟住了舒悅的腰肢。


    然而,就在他想要加深這個吻的時候,舒悅卻忽然猛地站了起來。


    “七叔,我先走了咯,要去訓練了。這補湯的效果要是好的話,我改天再給你送。”


    舒悅微微一笑,甚至對著沈司遠拋了個媚眼,就連桌麵上的保溫飯盒都沒有收拾,就這樣施施然離開了。


    等沈司遠迴過神來,她已經關上門走了。


    沈司遠都要被她氣笑了。


    然而,他還沒有笑出來,就突然覺得自己鼻子間一陣溫熱。


    沈司遠伸手擦了擦,手指尖一片鮮紅。


    他居然就這樣流鼻血了!


    這妖精!


    給他記著!看到時候他怎麽收拾她!


    沈司遠仰起頭,認命地倒抽了一口涼氣,這才進了洗手間。


    舒悅離開沈司遠的辦公室之後,心情可好了。


    出了一口昨天晚上的惡氣。


    不過當天晚上,舒悅還是沒有睡好。


    她做夢了。


    而且做的還是一個相當旖旎的春夢。


    這夢裏頭的對象,自然就是沈司遠了。


    畢竟她隻跟他一個人睡著,想要別的對象也沒有素材啊。


    夢中,沈司遠還是那副禁欲高冷嚴肅得不可褻玩的死樣子。


    不過他越是這個死樣子,舒悅就越是來勁。


    那張英俊硬朗得過分的臉龐,那突出而性感的喉結,那分明清晰的鎖骨,那副精壯結實的身材——


    正當舒悅想要使出自己的十八般武藝好好為所欲為一番的時候,那該死的鈴聲又響了。


    該起床集合了。


    舒悅覺得自己此時此刻的怨氣比邪劍仙都要大了!


    天殺的啊,你知道一個欲求不滿的女人會有多可怕嗎?


    當天訓練的時候,舒悅氣得直接連續踩了好幾次楊銘昭,將楊銘昭都要踩出心理陰影來了。


    “舒姐,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在被舒悅第n次踩上的時候,楊銘昭總算是鼓起了勇氣,弱弱地開口道。


    舒悅瞥了他一眼,道:“怎麽?踩你幾次就不樂意了,你要記得當初你剛開始跟我搭檔的時候踩了我多少次啊,我踩你幾次你就不行了啊?”


    惡人先告狀,說的就是她現在這副嘴臉吧。


    不過也幸好楊銘昭性子軟綿,並不跟她計較,反而露出了一個純良的笑容來,道:“不是,沒事,我相信舒姐的水平,你可能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吧。”


    “算你識相。”舒悅冷哼道。


    “舒姐,晚上我請你去吃個西餐吧,這樣你心情肯定能好一點的。”楊銘昭當即鼓足勇氣道。


    “西餐啊——”舒悅來到這裏這麽久,確實還有點想念這玩意了。


    既然楊銘昭請她,她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反正大家在一個團裏,請吃飯的機會大把呢,她也總有要請別人的時候。


    “既然你這麽有孝心,那我就笑納了。”


    果然,美食是能令人愉悅的,舒悅覺得自己的心情好多了,接下來的訓練也變得順利了。


    晚上下班後,舒悅迴宿舍換了一套裙子。


    楊銘昭又將他爺爺的車開過來了,就在樓下等著舒悅。


    舒悅下樓後,楊銘昭頓時眉開眼笑,屁顛屁顛地去打開車門了,十分客氣道:“舒姐,你請上車。”


    舒悅笑了笑,這才看了楊銘昭一眼,道:“你小子還挺上道啊。”


    楊銘昭急忙道:“能為舒姐服務,那是我的榮幸。”


    他說罷,這才小心地關上了副駕駛的車門,然後繞到了駕駛座去開車。


    恰好這個時候,正要給舒悅送飯的沈煉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他的臉色瞬間石化,隻能弱弱地看向了坐在後座的沈司遠,道:“司令,舒同誌她,她上了那個小白臉的車,這飯還送嗎?”


    沈司遠自然也看到了,尤其是楊銘昭扶著舒悅的手送她上車的那一幕,看得他臉色瞬間都沉了下來,難看得過分。


    “我沒瞎。”沈司遠沒好氣地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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