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野冥雄,一個身形高大卻略顯佝僂的身影,長期的軍事生涯和權力爭鬥在他臉上刻下了深深的溝壑。


    他那寬闊的額頭布滿了皺紋,猶如一道道被歲月侵蝕的壕溝,訴說著他曆經的滄桑。


    一雙鷹眼犀利且冷酷,時刻透露出讓人膽寒的陰鷙光芒。


    他的鼻梁高挺,嘴唇緊抿,透露出一種倔強和固執的性格。


    他平時總是身著厚重的黑色軍裝,金色的勳章在胸前閃爍,象征著他曾經的榮耀和功勳。


    但這些勳章如今在他眼中,似乎已經成為了沉重的負擔,不斷刺激著他對更多勝利的渴望。


    當得知龜田雄二戰死、運輸線受阻的噩耗時,鬆野冥雄原本還算平靜的麵容瞬間變得鐵青,仿佛被惡魔附身一般。


    他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難以置信的情緒如洶湧的海嘯般狂卷而來。


    “怎麽可能?龜田雄二竟然敗了!”他在心中歇斯底裏地狂吼著。


    鬆野冥雄感到自己的權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釁,怒火如火山噴發般在他心中熊熊燃燒。


    他咬牙切齒地想著:


    “龜田雄二可是我最為得力的手下,這條運輸線是我稱霸的關鍵,如今卻毀於一旦。


    圙王爺,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小醜!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你以為這是小孩子過家家嗎?你不過是憑借一時的運氣,僥幸得逞罷了!我佐藤冥雄縱橫沙場多年,豈會怕你這等無名小輩!”


    也許是命運不佳,不,我佐藤冥雄何曾輸過!佐藤冥雄,他媽的“佐藤”字多不吉利,時刻把自己纏繞,一怒之下,把自己的名字改成“鬆野冥雄”!


    他在營帳內像一頭被困的狂獅般焦躁地來迴踱步,雙手緊握成拳,關節因為用力而咯咯作響,發白得如同寒冬的枯骨。


    突然,他一腳把旁邊的椅子猛力踢飛,那椅子撞到營帳的支柱上,瞬間支離破碎。


    “圙王爺,我老喪屍要讓你生不如死,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他的咆吼聲如同萬雷齊鳴般響徹整個營帳,震得帳篷頂上的灰塵如暴雨般簌簌落下。


    身旁的士兵們都嚇得渾身顫抖,大氣都不敢出。


    此時的鬆野冥雄心亂如麻,狂怒與憎恨交織。


    他既為失去龜田雄二和運輸線而怒火中燒,又為自己接下來的行動感到焦慮。


    鬆野冥雄心中暗念:


    “這次的失敗讓我顏麵無存,如果不能迅速複仇,我的地位必將一落千丈。圙王爺,你這跳梁小醜,我本視你如螻蟻,不屑對你出手,你竟敢自尋死路!


    但就算你有幾分手段,在我鬆野冥雄麵前,也不過是螳臂當車!”


    可心中的怒火和不甘如烈火烹油,讓他無法退縮,複仇的念頭如燎原之火愈發不可收拾。


    他喘著粗氣,那唿吸聲沉重而急促,仿佛一頭即將失控的絕世兇獸。


    “立刻集結隊伍,準備全麵進攻!我要讓圙王爺灰飛煙滅!”鬆野冥雄大聲下令,那聲音中充滿了毀天滅地的仇恨和堅不可摧的決心。


    士兵們迅速行動起來,整個營地陷入一片緊張和忙碌之中。


    鬆野冥雄站在營帳外,望著遠方,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將圙王爺置於死地,以雪今日之恥。


    “我一定要讓他為自己的魯莽付出極其慘痛的代價,讓所有人都知道,敢招惹我佐藤冥雄的人,唯有死路一條!圙王爺,你以為這點小把戲就能撼動我的地位?我會讓你在絕望和恐懼中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滔天的怒意和無盡的蔑視,仿佛圙王爺已是他掌中的螻蟻,隻待他輕輕一捏。


    在夜幕的深沉籠罩下,鬆野冥雄的營帳,宛如一座隱匿於黑暗中的陰森城堡,四周的寂靜被凝重的氣氛所填充。


    營帳內,一盞昏黃的油燈在角落裏瑟瑟發抖,微弱且搖曳的光芒艱難地抗衡著肆意蔓延的黑暗,似乎隨時都會被那無盡的黑暗無情吞噬。


    鬆野冥雄坐在營帳中央那張鋪滿虎皮的巨大椅子上,他的臉龐在光影的交錯中顯得格外扭曲和猙獰。


    鬆野冥雄,這位自命不凡、野心勃勃的將領,內心燃燒著如烈焰般的傲慢與自負。


    在他那被狂妄所充斥的腦海中,王爺已然成為了他輕易可掌控的螻蟻,隻需他稍稍發力輕輕一捏,就能讓其灰飛煙滅、粉身碎骨。


    然而,在他那看似堅定無畏、自信滿滿的內心深處,其實也潛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對未知的恐懼。


    但這絲恐懼被他表麵的囂張跋扈所嚴密掩蓋,他始終堅信自己的強大能夠碾碎一切阻礙。


    卻未曾深思過,也許這盲目而愚昧的自負會將自己帶入萬劫不複的黑暗深淵,最終落得個死無葬身之地的淒慘下場。


    當晚,急不可耐的鬆野冥雄,迫不及待地召集了喪屍骨幹將領,召開生死攸關的軍事會議,意圖對王爺發起孤注一擲的最後反撲。


    營帳之內,氣氛凝重得仿佛能壓垮人心。


    一群麵容冷峻、心懷忐忑的將領們圍坐在一起,他們的眼神中既有對即將來臨的殘酷戰爭的迷茫與恐懼,也有對鬆野冥雄強硬命令的無奈服從。


    鬆野冥雄率先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隻見他猛地站起身來,雙目圓睜,眼中的怒火好似要噴薄而出,額頭上青筋暴起,如一條條憤怒的青蛇。


    他聲嘶力竭地吼道:


    “王爺?什麽鳥王爺!我看他就是個不堪一擊的無能廢物!我鬆野冥雄要把他像微不足道的螻蟻一樣狠狠地踩在腳下,讓他瞬間化為齏粉!”


    他一邊怒不可遏地咆哮著,一邊用力地揮舞著如同鐵錘般的拳頭。


    每一次揮動都仿佛帶著要摧毀整個世界的狂暴力量。


    他那震耳欲聾的怒吼聲如滾滾雷霆在營帳內迴蕩不休,震得在場眾人膽戰心驚、冷汗直流。


    “我率領的大軍向來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區區一個王爺,何足為懼?


    這次我定要讓他深切地感受到我的雷霆之怒,讓他在我的威嚴之下顫抖求饒,哪怕是哭天搶地也求不得一絲憐憫!”


    將領之一的北川一郎微微皺起眉頭,他深知此刻進言的風險,但出於對軍隊和士兵們的責任,他還是鼓起勇氣說道:


    “將軍,王爺的勢力絕非表麵那般簡單,切不可被表象所蒙蔽。


    他的軍隊訓練有素,紀律嚴明,且謀士眾多,個個足智多謀。


    我們切不可輕敵啊,否則必將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北川一郎的聲音在鬆野冥雄的狂怒咆哮聲中顯得如此微弱且無力,但他仍然堅定不移地表達著自己內心深處的深深憂慮。


    鬆野冥雄狠狠地瞪了北川一郎一眼,那眼神仿佛能瞬間噴出熊熊烈火,將北川一郎燃燒殆盡。


    他怒不可遏地喝道:


    “膽小如鼠之輩!我鬆野冥雄何時懼怕過任何敵人?在我的人生字典裏,從沒有退縮二字!


    北川一郎,你若再敢妄言擾亂軍心,休怪我無情,定以軍法嚴厲處置,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他的聲音猶如猛獸的癲狂咆哮,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另一位將領渡久次郎見勢不妙,急忙滿臉諂媚地附和道:


    “將軍英明神武、天下無雙,我們定能以排山倒海之勢戰勝那微不足道的王爺。


    將軍的每一個決策都如同神明指引,必定無往不利,我們隻需忠心耿耿地聽從將軍的英明指揮,必定能取得輝煌的勝利,共享無盡的榮耀與財富。”


    渡久次郎的臉上堆滿了令人作嘔的諂媚笑容,他內心深知在這個生死攸關的時刻,隻有迎合鬆野冥雄那不可一世的怒火,才能暫時保住自己那脆弱如螻蟻的卑微性命。


    鬆野冥雄聽了渡久次郎的阿諛奉承,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但眼中的怒火依然沒有絲毫熄滅的跡象。


    他重新重重地坐迴那張象征著權力與威嚴的虎皮椅上,雙手緊緊地握住扶手,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變得慘白如骨。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這次戰鬥隻許勝利,不許失敗!誰要是膽敢臨陣脫逃,或是懷有二心,我定讓他遭受世間最殘酷的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場充滿緊張與壓抑的會議在鬆野冥雄的剛愎自用與獨斷專行下草草結束。


    將領們懷著沉重且複雜的心情各自散去,準備迎接那即將到來、生死未卜的殘酷戰鬥。


    但每個人的心中都如同壓著一塊千鈞巨石,充滿了不安和深深的疑慮。


    他們深知這場戰鬥的艱難與兇險,但又不敢公然違抗鬆野冥雄那如同死亡命令般的強硬指令。


    而在王爺的營帳內,卻是一番截然不同的寧靜與祥和。


    王爺身著華麗且堅固的戰甲,那戰甲上的每一道紋理都仿佛訴說著往昔的榮耀與輝煌。


    他麵容剛毅而鎮定,目光深邃如星辰,仿佛能夠洞悉世間萬物的一切秘密與變化。


    謀士吳用正恭敬地站在一旁,神色凝重且專注地分析著當前複雜而微妙的局勢。


    王爺微微皺起那如劍般英挺的眉頭,語氣沉穩而嚴肅地問道:


    “吳用,鬆野冥雄此番來勢洶洶,如惡狼撲食,你覺得我們應當如何巧妙應對,方能破敵取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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