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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


    千鈞一發,刻不容緩。話說被身後的殺手挾持住並且下一秒正欲割破自己喉嚨時,上官清玥連忙瞅準機會飛速向側麵略歪下身子。


    與此同時,她順勢便轉過身,將緊握幽華扇的手猝然抬起,因而才恰好阻擋住了落下的軟劍!


    幽華扇與軟劍相碰撞,發出陣清脆的聲響。


    眼見機會已至,上官清玥趁勢反擊,抽出手緊接著對其心口又是一掌!


    “唔……”


    黑衣男子捂住胸前,直接向後趔趄了幾步,差點跌坐在地。他的臉雖被蒙住看不清模樣,然而從其露出的一雙漂亮的眼睛中能夠知曉,此刻的他,十分痛苦。


    對於他的反應,上官清玥不禁疑惑不已。她的力氣,好像沒那麽大吧?他怎麽如此不堪一擊?


    看他的額頭邊已然冒出細細的密汗,莫非……他原本就受傷了?


    上官清玥小心上前兩步,第一時間先把他掉在地上的劍給搶奪過來,然後反手用劍尖對準了他。


    “喂,你……”


    “快放了她!”


    上官清玥還未待說話,隻聽聞一聲房門被快速打開時的響動聲,然後隨即從門口便再次出現一名身穿勁裝的黑衣人,手握長劍指向屋內兩人怒斥道。


    隻不過,與方才這位不同的是,對方並未蒙麵。


    “……”


    當然,不止屋裏的兩人因此突發狀況感到驚訝,甚至連莫名其妙闖進來之人,亦有明顯的愣怔。


    這……到底是誰應該放了誰?


    上官清玥舉著軟劍,眉毛不經意挑了挑。今晚是怎麽的了,這人,又是從哪個廟裏來的?


    兩個人,八成是一夥的,為了裏應外合的吧?


    想及此,上官清玥在此人有所反應之前,借機飛身拉過先前的蒙麵男,並用劍直接抵在他的脖子上,同時沉聲道:“你站住別動,否則我先叫你同夥掛掉!”


    “那人並非我同伴。”


    蒙麵男子雖被上官清玥用劍威脅住,但仍然淡淡地開口說明事實。


    “……”


    不是和他一夥的?難不成,還是和她一夥的?


    直到此時,上官清玥才借助蠟燭的光線打量起對麵後來的黑衣人。


    但見其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眼角微挑,眉如墨畫。其五官相對而言比較精致,卻絲毫沒有給人柔弱之感。


    再加之濃密的發絲僅用同色的紅繩隨意束起,以及剛剛講話時不粗不細的嗓音,因此才使得其本就雌雄莫辯的人,更為……雌雄莫辯。


    “上官小姐,你架住他別動,我來綁住他!”


    說罷,隻見來人收起長劍,從腰間拽下一根長繩就朝兩人走來。


    上官清玥總算鬆口氣,不管怎樣,先確定對方不是敵人就好。否則憑她自己還真的夠嗆能應付。


    “啪!”


    見人過來,未曾料想,被抵住脖子的蒙麵男,此刻竟直接緊握住上官清玥拿劍的手腕,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扭身點了她身上的幾處穴道,霎時就讓其動彈不得!


    當然,迎麵而來之人同樣未能幸免於難,不過於眨眼間的工夫,便被定格在當場。


    “……”


    上官清玥瞅了瞅大概立在離自己還有一米左右遠的人,心中升起唯一的希望也被破滅了,這丫的就是傳說中的“葵花點穴手”麽?簡直太丟人了好嗎!


    “今日落在你手裏,算我倒黴。”眼下,她唯一能做的動作,唯獨隻有翻白眼了,“不過,若說你堂堂一個大男人,卻來殺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也真特麽好意思!”


    “嗬……”


    聽言,蒙麵男子輕笑一聲,將上一刻打量她手腕佩戴的那隻白玉鐲的目光收迴來。


    像,先前那種熟悉感,再次湧上他心頭。


    “未必人間無大愛,堪將落葉作紅唇。”


    走近她兩步站定,良久後,男子才幽幽輕吐出兩句話。


    “……什麽?”


    上官清玥驀然抬起眼,看著麵前之人,神情頗為莫名其妙。他不是要殺她的麽?難道動手之前,按照慣例還先給她念詩聽?


    別說,從小到大,還真沒見過如此富有文化素養的殺手呢!


    可是,為何她覺得,從他的眼神中會透露出一股子的憂鬱和悲涼呢?


    “罷了。”


    語落,隻見男子從上官清玥手裏抽迴自己的軟劍,並利落纏繞在自己腰側後,便如來時那般,又悄無聲息消失於夜色之中。


    “……”


    上官清玥不受控製地徹底哀歎口氣。這代表,她終於安全了?一會兒要殺一會兒不殺,他究竟幾個意思?


    可……瞅瞅杵在屋子裏還無法動彈的自己和那對麵之人,終歸垮下臉。


    “你呢,又是誰?”


    想當年,上官清玥最喜愛的,就是捧著武俠“鑽研”那些酷酷的大俠。可書本畢竟是書本,傳說到底為傳說,總比不得親眼看到活的。


    而眼前同為一身勁衣,跟自己正大眼瞪小眼的人,則恰好圓了她曾經欲睹風華俠客的夢。


    但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是被迫在此等奇怪的氣氛之下進行“觀賞”,到底這算哪門子的事?


    “我叫芊寒,是靖王爺派我來暗中保護你的。”


    “靖王爺?他派你來保護我?”


    直到上官清玥聽到其自報名字,方才確定她是個女子。


    也是,瞧其眉眼間,由於習武緣故,亦透露出一股子英氣,難怪剛開始她難辨雌雄。


    不過,和她家主子王爺相同的是,她那談不上絕美但也清秀的臉上,卻始終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氣勢。


    “嗯……”


    僵立在地的芊寒動彈不得,隻朝她稍眨眨眼應和道。


    曲靖瀾又搞什麽鬼?但是,從今晚之事來看,確實有人想要拿自己的命。他派人過來保護,應該並非空穴來風。


    趕明兒找機會問問他才好。


    “芊寒,我們的穴道,大概還有多久才能解開?”始終保持一個站立的姿勢,上官清玥感覺自己的手腳都開始酸痛。


    “估計,至少還要半個時辰。”芊寒目不轉睛繼續麵無表情迴道,“上官小姐再忍忍就好。”


    “……半個時辰?”那不就是一個小時?天殺的!


    “對了,你們當大俠的,不都能運功自己衝開穴道的麽?”她記得電視裏麵都那麽演的。


    芊寒斜睨她一眼,“上官小姐,你是看那些話本看多了吧?”


    “……”


    即使被芊寒給噎住,但她的高冷氣質,完全符合自己所期待中的女俠模樣。


    “那麽,你今天又為何來晚了呢?”上官清玥不由得好奇。


    “迷路了。”


    “呃?”


    迷路?到底還能不能行?唉,為何她遇到的人,一個總比一個更奇葩呢?


    翌日,明幽閣內。


    “二小姐,喝杯熱茶歇息下吧。”


    “謝謝你紅思。”


    上官清玥從一摞正在查閱的醫書中站起身,端過茶水一飲而盡。


    昨晚,如芊寒所言,果真在半個時辰後,兩人的穴道才徹底解開。癱倒在床上,不大會兒便睡死過去,結果一覺就日上三竿。


    今日,包括紅思在內都起的遲了些,看她的模樣,想也不用想,定然是被蒙麵男提早下迷藥了。


    如若不然,自己的房裏鬧出那些動靜,在隔壁的紅思又怎可能聽不到?


    另外,芊寒自從昨晚穴道解開之後就消失了蹤影,也不知是否迴了靖王府。


    “二小姐何必客氣。”接著,紅思似乎想起些什麽般補充道,“對了二小姐,前幾日製作的含香醉藥罐,已經拿到外麵窗台下曬了。”


    “好啊,我瞧瞧去。”


    經過幾日存放,含香醉的藥丸基本已凝固成形,這兩日再曬曬,就可以給程柔服用了。


    “二表姐!你在幹什麽?”


    “臭小子,嚇我一跳!”


    上官清玥轉迴身,見是蔚臨風惡作劇般忽然出現在身後嚇她,忍不住拍了下他的腦袋。


    “嘿嘿,二表姐,你說話可要算話哦,昨晚你答應教我使用銀針來著。”


    蔚臨風討好似的拉住其衣袖搖晃著,態度是滿滿的虔誠。


    “臨風,你怎麽就不聽話呢?”


    說時遲那時快,話音剛落,但見蔚雪瑤從大門外衝上前來,抓住蔚臨風的胳膊欲往外頭拉。


    “別忘了,我才是你姐姐!”


    “姐姐……”蔚臨風萬般無奈地歎息道,“求求你,就讓我學吧,哪怕一點點也好。”


    “沒出息的東西!你忘記爹爹在去邊關前如何囑咐你的嗎?……”


    蔚雪瑤可不管那套,劈頭蓋臉對著他就是一通臭罵。


    “男女有別,難不成,你還要學你那二表姐,在大街上便給人家脫光衣物治病?”


    古代人就是古代人!聽著如此愚昧的言論,上官清玥不由得瞬時冷下臉,“嗬,治病救人,哪還有什麽男女分別?正如我救過的那位老者般,莫非,替其醫一次病,我還要許給他麽?”


    “哼,該瞧該摸的,一樣不少,到底也沒吃虧。”蔚雪瑤很不屑似的輕哼。


    “蔚雪瑤!”上官清玥頓時眼神微凜,一本正經道,“正所謂醫者仁心,對待病患,是不能用有色眼光去感情用事的!這點你知不知道?即便病人乃至親,也要做出正確判斷而不允許有任何猶豫!”


    “你……”


    “沒錯,在你眼裏,或者世俗之事更為重要。可在每位醫者眼裏,隻要爭取一刻,便能挽迴條人命!人生一世,除死,無大災。你也不想想,若你連命都沒了,那你這輩子還會有什麽?”


    一番鏗鏘有力的話,不但說得蔚雪瑤啞口無言,連蔚臨風都陷入了沉思。


    “……巧舌如簧!”


    蔚雪瑤氣得冷哼一聲,轉過臉順手就要拉蔚臨風強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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