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陰雲密布的朝堂之上,氣氛壓抑得幾乎令人窒息。一位平日裏以剛正不阿著稱的官員,突然掙脫了沉默的枷鎖,憤恨之情溢於言表,他聲音顫抖卻堅定地說:“皇上,您荒淫無道,整日沉迷於聲色犬馬之中,不顧朝綱不振,百姓疾苦,以至於國家頻頻遭受疫情與天災的侵襲,民不聊生,這難道不是您一手造成的嗎?”


    趙成宇聞言並未立即動怒,反而微微皺眉,他那不對稱的眉毛——一邊高高挑起,另一邊卻低垂著,似乎在無聲地訴說著內心的複雜情緒。他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自嘲與無奈:“我怎麽就荒淫無道了?我的後宮,算上之前的高皇後也不過才五位妃子,且其中還有一位是修行的女道士,另一位則是精通醫術的女醫。試問,這京城之中,那些紈絝子弟,哪一個不是妻妾成群,比我的後宮還要熱鬧數倍?你們口口聲聲指責我,卻未曾想過,哪一個帝王在位期間能夠完全避免天災疫禍?我倒要問問,是不是因為這些天災人禍,就要將責任一股腦兒地推給我?還是說,你們這些臣子,平日裏隻知爭權奪利,對於解決百姓的實際困難卻束手無策,隻會彈劾那些沒有家族背景的清廉官員?”


    那位官員被趙成宇的一番話噎得半晌無語,張了張嘴,最終也隻是無奈地歎了口氣,仿佛所有的憤怒與不滿都在這一刻化為了虛無。就在這時,旁邊另一位官員挺身而出,聲音中帶著幾分尖銳:“那您對雲將軍的家眷又作何解釋?您對他們的不敬,可是滿朝皆知!”


    趙成宇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但語氣依舊平和:“我的妹妹夷公主,原來的夷族唯一遺孤,前日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街遇刺,上百個刺客,還好平日派出去的禦林軍武功高強,人也夠多,也受了很多傷才保護住夷公主。而今,雲將軍遠在雲南國,開疆拓土,剛剛攻下了蘭陵國,立下赫赫戰功。他的大兒子雲小將軍,更是隨同女帝前往豐國,平息了那裏的內亂,為國為民,出生入死。試問,我若不保護他們在京中的家眷,這一大家子,幾乎都是柔弱女眷,若真有個閃失,我又如何向雲將軍交代?又如何麵對天下百姓?”


    此言一出,整個朝堂陷入了一片沉寂。眾人麵麵相覷,似乎都在重新審視這位帝王,以及他所麵臨的種種困境與挑戰。而那位最初發難的官員,此刻也低下了頭,神色複雜,似乎在反思自己的衝動與片麵。


    又一個官員,麵帶不忿,似乎打算將這場辯論推向另一個高潮,他說道:“陛下,您既有妃子相伴,為何就不許蘇丞相納幾房小妾以享天倫之樂呢?這豈不是有失公允?”


    趙成宇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蘇丞相?他聯手朝中幾位大臣,企圖構陷我重用高皇後,他們行為圖謀不軌,這等行徑,我如何能容忍?再說他的家事,蘇丞相寵妾滅妻,致使蘇夫人心灰意冷,日日以禮佛為伴,此事在京中已是沸沸揚揚,蘇家庶子在外的名聲更是臭名昭著,你們難道都未曾稍加打聽?他想插手朕的皇後能否參與政事,我就不能為無辜受屈的蘇夫人討迴公道?如今,高皇後已登基為女帝,更是親自率領雲家軍,為我國的疆域拓展立下赫赫戰功,我的用人之道,難道還有錯嗎?”


    這話一出,朝堂之上頓時一片寂靜,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趙成宇身上,似乎都在權衡著他話語中的真偽與分量。這時,又一名官員忍不住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質疑:“那為何陛下要將太子殿下趕出京城,這豈不是讓天下人議論紛紛,認為陛下對儲君有所不滿?”


    趙成宇隻覺得頭痛欲裂,他不由自主地扶額,緩緩坐迴龍椅之上,神色顯得頗為疲憊。這時,一旁的小框子,一位精明能幹的宦官,見狀連忙上前幾步,輕聲細語地解釋道:“各位大人,陛下讓太子殿下離京,實則是為了讓他曆練一番,增長見識與才幹。再者,玉瑤郡原先的郡守乃是仙皇後的表親,年邁昏聵,竟聽信奸佞小人,致使當地百姓深受疫病之苦,而他非但不設法救治,反而封村避疫,導致事態更加惡化。唯有太子殿下,身份尊貴,又能兼顧大局,方能妥善治理玉瑤郡,同時又能保全仙皇後的顏麵,不至讓皇家顏麵掃地。陛下的一片苦心,還望各位大人能夠體諒。”


    小框子的話如同一股清泉,緩緩澆滅了朝堂上的怒火與猜疑。官員們麵麵相覷,心中各自的盤算與疑惑似乎在這一刻得到了某種程度的解答。而趙成宇,則默默閉上眼睛,似乎在內心深處祈禱,願這天下能夠太平,願他的子民能夠安居樂業,願他的每一個決定,都能得到時間與曆史的公正評判。


    小框子見趙成宇眉宇間透露出一絲疲憊,便體貼地吩咐一旁侍立的宮女去準備一杯上好的龍井茶,自己則親自接過,小心翼翼地遞到趙成宇的手中。趙成宇輕輕抿了一口,那溫潤的茶水仿佛一股暖流,緩緩流淌過他的心田,帶來了一絲寧靜與慰藉。他放下茶杯,目光銳利地掃視了一圈跪在下方的官員們,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與失望:“所以說,是你們自己沒有能力明辨是非,沒有擔當,不配為官!如今,更是被那些心懷叵測的小人所利用,彈劾朝堂上的新貴,這種行為,簡直是對朕的侮辱,對國家的不忠!既然你們如此不堪,那就先去民間做做平民,親身體驗一下百姓的疾苦,看看你們所謂的‘為國為民’究竟有多麽蒼白無力!”


    那幾名被點名的官員,聽了趙成宇的話,臉上頓時失去了血色,眼中滿是驚恐與不甘。他們知道,一旦被皇上記恨,即便是最末等的官位,也再難保全。此刻,他們的心灰意冷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的前程似錦化為泡影,更是因為連累了家中的親人。


    果然,不遠處,他們的家眷們聽聞這邊的對話,有的掩麵而泣,有的低聲啜泣,嚶嚶的哭聲在空曠的宮殿中迴蕩,更添了幾分淒涼與無助。為官者,最看重的莫過於被皇上重用,那不僅是地位的象征,更是家族榮耀的延續。而今,這一切似乎都化為了泡影,他們的未來,變得一片茫然。


    趙成宇穿越成了古代皇上這事兒,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但偏偏這事兒就這麽發生了。他成了皇上趙郢擎,坐在那金碧輝煌的龍椅上,每天麵對著滿朝文武,心裏頭那個五味雜陳啊,簡直沒法說。


    這古代的人啊,趙成宇是真佩服他們的毅力。不管是種田的還是打仗的,一個個都像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渾身是勁兒,不怕苦不怕累。還有那些有腦子的人,那智謀、那計策,要是擱在現代,個個都能成為商界大佬或者頂尖科學家。但話說迴來,這古代能學習的人,真是太少了,滿大街都是文盲,連字都不認識幾個,這讓他這個來自現代的靈魂,有時候真是急得直跳腳。


    趙成宇其實挺想出宮的,去外麵看看這個世界的真實麵貌,感受一下古代百姓的生活。但一想到外麵滿大街的文盲,他心裏就打了退堂鼓。在宮裏上朝,雖然累點兒,但好歹周圍的人都是有些認知的,能聊上幾句,不至於讓自己覺得太孤單。而且,皇上這個身份,那可是真金白銀的好使啊!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不想幹的,嘿嘿,直接推給別人幹就完事兒了。這種日子,雖然有時候挺無聊的,但好歹也填補了現代生活中的那些不便。


    不過,趙成宇看著朝堂上那些被利用的官員,心裏頭那個吐槽啊,簡直是滔滔不絕。你說這些堂堂的京城官員,怎麽就這麽容易被人騙呢?一個個跟個傻子似的,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趙成宇有時候真想拍拍他們的肩膀,告訴他們:“哥們兒,你們得長長心啊!這世道險惡,你們得學會保護自己啊!”但想想自己現在的身份,還是算了吧,免得被人說成是皇上瘋了。


    趙成宇坐在監獄的燭火旁,眉頭緊鎖,心中盤算著一個簡單易懂的主意。他深知,這主意或許有些“餿”,畢竟在許多小說中,類似的橋段已被反複演繹,但眼下局勢錯綜複雜,常規手段已難以奏效,他不得不劍走偏鋒。


    “先把這些傻官員放出去,”趙成宇心想,眼神中閃過一抹決絕,“是的,隻有這樣,才能引出那些藏在暗處的狐狸尾巴。”


    他心中明白,這些官員雖貪婪無能,卻是連接幕後黑手的紐帶。一旦他們重獲自由,定會急於向背後的勢力匯報,而這正是趙成宇布下的第一步棋。至於他們的家眷,趙成宇決定暫時扣留,以此作為牽製。


    “這樣做,既能確保他們的忠誠不至於立刻倒戈,又能作為誘餌,吸引那些幕後黑手現身。”


    他心中盤算著,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畢竟,在權力的遊戲裏,家人往往是軟肋,也是最有力的籌碼。觀察兩三天,這是趙成宇給自己的緩衝時間。這段時間裏,他不僅要密切關注這些官員的一舉一動,更要暗中布下天羅地網,等待那未知的“幕後之人”露出馬腳。他深知,時間緊迫,每一步都需謹慎布局,稍有差池,便可能滿盤皆輸。


    尤其是眼前的這五人——被戲稱為“沒頭腦和不高興”的組合,他們既是這場權力鬥爭中的小角色,卻也可能成為揭露真相的關鍵。趙成宇對他們的了解雖不深,但從他們平日裏的言行舉止中,他能感受到一種被操縱的無奈與愚昧。利用這一點,或許能成為破局的關鍵。


    “而且,”趙成宇補充道,聲音更加低沉,“如果有幕後的人存在,他們定會先對這些官員的家眷下手,以此來威脅或滅口。這樣一來,目標雖然增多,但隻要我們布局周密,反而更容易鎖定他們的行動軌跡。”


    皇上趙成宇沒有再追問下去,他的眉宇間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站起身,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小框子見狀,連忙給一旁的牢頭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先將那些被審問的官員妥善關押,隨後便匆匆跟上了皇上的步伐。


    夜色已深,宮燈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將趙成宇的身影拉得長長的。他步伐穩健,每一步都透露出帝王的威嚴與不可侵犯。小框子緊隨其後,心中暗自揣測著皇上此行的目的。


    迴到禦書房,趙成宇坐在寬大的龍椅上,雙手輕輕摩挲著扶手,陷入了沉思。他知道,眼下的局勢錯綜複雜,處理不慎便可能引發更大的動蕩。府尹作為地方最高行政長官,對地方的治理情況最為熟悉,但此刻的府尹正忙於應對各種瑣事,恐怕難以分身。


    想到這裏,趙成宇抬頭看向一旁的小框子,問道:“現在刑部都有哪些人?有沒有那種又年輕,武功又高,脾氣很直,反正就是大直男的人?”趙成宇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但小框子卻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恭敬地迴答:“迴皇上,我不知道您說的‘大直男’是什麽意思,但若是按照您之前說的那些特征,刑部確實有卓清大人、方滿仁大人,而文殊院則有吳崖儒大人、付竹青大人。”


    趙成宇點了點頭,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期待:“那誰最年輕?”小框子略一思索,迴答道:“應該是付竹青大人吧?他至少看起來最年輕,而且,還有些女氣。”


    聽到“女氣”二字,趙成宇不禁啞然失笑:“他要知道你這樣說他,怕是要拔刀殺你。”小框子也笑了,但隨即又收斂了笑容,他知道,皇上雖然看似隨意,但心中自有丘壑。


    想到這裏,趙成宇站起身來,對小框子說道:“你去一趟文殊院,請付竹青大人來禦書房見我。記住,要客氣些,可別真的惹惱了他。”


    小框子領命而去,心中暗自慶幸自己今天沒有得罪這位未來的“大直男”大人。而趙成宇則再次陷入了沉思,他知道,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將至關重要,他必須謹慎行事,才能在這場權力的遊戲中取得最終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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