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可可笑著點頭。


    “不愧是老師傅,沒錯,我比較擅長用劍,敏姐你擅長使用兵器嗎?”


    葉敏搖了搖頭,“我有一雙手足可對敵,不需要兵器。”


    “而且想要保護他人,光靠一身武功和兵器是沒用的,要是人家手裏有真理,那再厲害的武功,再鋒利的兵器也是白搭。”


    葉敏並沒有接觸過修煉者的世界,她依舊以普通人的視角去看待世界,再厲害能厲害得過真理?別開玩笑了。


    可實際上她的心裏很不甘心,自小修習武功的葉敏始終覺得武功是最厲害的,但作為人類,她明白自己也隻不過是肉體凡胎,被子彈擊中也會死,生命走到盡頭也要死。


    但那已經是十九歲時葉敏的內心想法了,如今二十四歲的葉敏已經認清現實,人就算再厲害也贏不了科技的進步。


    葉敏和屠可可幾人坐著休息,她將自己心中一直以來的想法吐露出來,頓感渾身輕鬆,就算是親密的妹妹她也沒跟葉雙說過自己的所思所想。


    葉雙從小就不喜歡武功,就算父親逼她練她也不練,母親求情才讓葉雙有機會去選擇自己喜歡的東西,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而葉敏始終如一的熱愛武功。


    五歲時的一天跟父親去街上買菜,遇到了一個大媽被飛馳而過的摩托車搶走了手提包,而那摩托車直直朝父女倆這邊開來,父親瞅準時機,淩空躍起朝摩托車上的人踹去,幫助大媽拿迴了包包。


    那帥氣一幕烙印在小葉敏的腦海中,這讓她徹底愛上了武功。家裏的武功傳男不傳女,父親知道是自己的原因生不出男孩子,為了不讓傳承斷在自己手裏,他便想要教兩個女兒武功。


    小女兒不愛學,反倒是大女兒一直認真努力地打好每一拳。


    隻要有人繼承就好,葉敏的父親對她極其嚴苛,葉敏也沒有辜負父親的期待和自己的熱愛,十五歲時一擊擊敗成名已久的父親,自此出師。


    父親平時助人為樂,為人富有正義感,碰見有危機發生他總會第一個上前。


    又是一天,他去銀行存錢,那是武館半年的收入,卻遇上了搶劫銀行的。父親見其中一名好色的劫匪想對一個年輕小姑娘意圖不軌,強烈的正義感湧上心頭,他挺身而出。


    換來的是母女三人看到了父親冷冰冰的屍體,他的額頭上還有一個明晃晃的彈孔,而父親無神的眼眸中還透露著極度的不甘心。


    母親很愛父親,終日以淚洗麵,沒過兩年就去世了,十七歲的葉敏知道現在學拳的年輕人越來越少,也不大有人會相信一個十七歲的毛丫頭能夠教好拳,所以她關閉家中武館,轉而去給人當起了保鏢。


    豐厚的報酬得以讓她和妹妹幸福地生活至今。


    十九歲,葉敏保護雇主家的小小姐被一槍擊中了手臂,那鑽心的疼痛與她小時候數次訓練受傷相比疼太多了,這讓葉敏明白,武功再好也沒用。


    父親堂堂一代宗師,不也被冰冷的子彈穿腦而過。


    葉敏很痛苦,她終日沉淪在極度的矛盾中,自幼對武功的堅持讓她無比熱愛武功,她不願意承認武功會輸給槍。


    每天清晨的練功是她心裏邊的一次次掙紮,這樣的折磨糾纏了她好幾年。


    硯羅深深地看了葉敏一眼,他看出葉敏的心快要崩潰了,不然也不會跟他們講這麽多。


    想要解決根本,就是獲得強大的力量。就像如今,即使是能夠毀滅一個國家的真理在硯羅眼裏也並沒有什麽威脅,一切的矛盾心理都源自於實力不足。當獲得了足夠強大的力量,就會將一切都看淡。


    再怎麽毀天滅地的恐怖在實力強大者眼中也不足為懼,宛若孩童執劍。


    把少女們打發去洗漱,硯羅叫住了也想迴屋裏的葉敏。


    “稍等,葉小姐。”


    被叫住的葉敏停住了腳步,她轉過身看著硯羅,硯羅的目光一直在注視著遠方緩緩升起的那抹紅日。


    硯羅收迴目光,轉過頭看著葉敏。


    “如果你願意一輩子保護將來會成為屠氏掌門人的屠洛雪,我便賜予你一場機緣。”


    葉敏看著硯羅,火紅色的暖陽照耀在青年的背後,讓他看起來有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那輪耀陽都淪為了他的陪襯。


    她做出了選擇,鬼使神差地答應了硯羅,硯羅把國家根據各家道統流傳下來的功法進行改編融合開發出《龍夏訣》交給她。


    還沒修煉的葉敏並不知道這部功法的含金量,也不知道這將會對她後續的人生造成怎樣的影響,她隻是小心翼翼地接過硯羅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的書,隨後迴到了屋裏。


    商心慈打著哈欠下了樓,正好碰上了從後院走進屋裏的硯羅,看見硯羅她瞬間就紅了臉,低著頭從硯羅身邊走過去。


    卻被硯羅一把拉住拽進懷裏,“早上好,包子姑娘,你怎麽看見我就想跑?”


    商心慈知道昨晚白凝冰偷偷走出房間一定是去找硯羅了,感知力散開偷聽完了整個過程,其實是能看的,但畫麵太美她不敢看。


    白凝冰要是自己布下的感知隔絕法術對商心慈沒作用的話一定會瘋掉的,商心慈昨晚擴散感知力時確實發現了白凝冰施展的法術,但她可比白凝冰多活了不知道多少歲月。


    在法術上造詣極高的商心慈眼裏,這等法術還是挺容易破解的。


    商心慈手忙腳亂的想要推開硯羅,卻發現怎麽都推不開他,隻能尷尬的支支吾吾說道:“早,早上好,我哪裏想跑了?”


    實際上她的心裏不隻是害羞,商心慈還挺著急的。


    有一次她向白凝冰問起硯羅是什麽時候跟她一起睡覺的,白凝冰認識沒多久就一起了,這令商心慈心裏有些難受。


    商心慈跟硯羅從認識再到在一起也快兩個月了,但硯羅僅僅局限於親親抱抱這類情侶間的簡單表達愛意的方式上,一點沒有要進一步的意思。


    而從第一次偷聽白凝冰和硯羅羞羞後,商心慈的心裏也跟著有了悸動,可身為女孩子,主動提出這種事情會不會顯得自己太輕浮了?


    這令她的心情有些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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