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覃文斌出發去縣裏,市分公司的一些沒被帶走但進行審查的領導和家屬又找上門來。


    他們的中心意思隻有一個,讓覃文斌跟李亭妮打個招唿,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他們大家願意為這件事付出一些可以承受的代價的。


    代價的底線,是他們的人不能繼續被查處。


    覃文斌理都不理,這些人有什麽問題他不知道,市紀委監委都不知道,市紀委監委駐市分公司紀檢小組看起來也不知道。


    就算知道也辦不了,因為他們也摻和到那個嚴重的公司集體腐敗案裏麵了。


    那就讓組織好好查一查,看看這些人到底有什麽問題,覃文斌既沒有那個權利也沒有那個心思給他們開脫責任。


    他就是很奇怪,他的原則性一直都是最強的,向來都沒人敢找他賽前辦事。


    這一次這些人就跟瘋了一樣找他試圖脈管係,他們就不知道他覃文斌的辦事風格和黨性原則?


    人家當然不相信。


    覃文斌這邊大批人找上門,不出意料這些人沒一個能得到覃文斌的理睬。


    可這是明麵上的,人家暗地裏有絕招。


    覃文斌的老家山村裏,十幾輛高檔小轎車開進了小小的農家院兒裏,看車牌都是江海市或者省城的車。


    覃文斌的父母感覺很奇怪,一看這些人派頭十足,但登門的時候一個比一個笑的讓人憎惡。


    那種虛假的笑容是個人就能差距到背後的意圖不是那麽簡單的。


    他們就沒讓這些人進門。


    隨後得知這些人是江海市通訊分公司的,父母立馬察覺到這跟兒子或者兒媳婦肯定有脫不開的關係。


    他們一個是江海市的市委書記,一個是省委直接任命為縣委第一副書記的領導幹部。


    也隻有他們手裏的權力才能讓這些人笑得那麽磕磣。


    他們就立即跟當地的紀檢部門進行了匯報。


    春節期間,市裏的市委書記到群眾家走訪還來看過他們,跟他們說如果有人找上門送禮或者給錢,就哪怕處於對兒子兒媳婦的前途考慮也要趕緊向當地的紀檢部門舉報。


    電話一打上去,鄉政府趕緊向區委匯報。


    市委很快知道,稍微一打聽,市委書記立即明白這是江海市那邊的鬥爭分出了勝負,覃文斌兩口子明顯勝了,於是有些人就找上門求放過來了。


    這沒什麽好爭論的,江海市那邊不鬆口,這邊自然要維護自己家鄉的幹部。


    不說別的,光覃文斌在南嶺縣高產業結構調整給家鄉的幫助就足夠讓領導看重他了。


    何況一個被這邊的省委***和組織部部長共同挽留的幹部,那前途就不可能太差。


    對這種年輕幹部,市委書記沒想拖後腿。


    捧一把比拽一下要管用的多。


    覃文斌到了縣裏才知道這件事,一時也知道那幫人的打算了。


    這是根本沒把他家放在眼裏,就覺著他們一個農民家庭,那點錢給了三百五千那還不把事情都解決了?


    當然那幫人也沒單純到認為肯定能辦成的地步。


    所以他們的目的是脅迫,隻要進了那道門,他們就不信那個家裏還裝著監控。


    可是覃文斌家還真裝著監控。


    一群人一看覃文斌的父母根本不上當,立馬司機秘書先攔著人其他人提著大大小小的東西蜂擁而入。


    ……


    這叫什麽來著?


    送上門的貪官汙吏,這邊可就一點也不客氣地笑納了。


    市紀委來的人一抓人,人家就振振有詞,他們進門的時候就這麽個情況。


    有個肥頭大耳的家夥還汙蔑稱:“我們可都看見了,他們家地上擺著一摞高檔禮盒,誰知道裏麵裝了多少他們家兒子貪汙的現金。”


    女秘書捧場:“現在的領導幹部天知道都是怎麽收錢的,農村幹部大部分對現金都比較執著,我們建議還是查一查。當然,這是你們這邊的情況,你們不要把我們當壞人,我們隻是聽說有這麽一個領導家在這順路來看看。”


    母親本來是不忍心把人整的家破人亡的。


    那個女秘書長得漂亮也能說會道的,她本來還看著是個不錯的人。


    結果這一說話,完了。


    “你們啊,把自己的路走完了。”母親隻好過去取了監控給市紀委監委的工作人員。


    這就讓那幫人惱羞成怒了。


    那女秘書破口大罵:“一個農村家庭你裝監控你防著誰?防著你們村裏的鄰居嗎?這家庭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這事兒父母不在意,兒子當那麽大的領導,有人嫉妒他很正常。


    可姐姐和妹妹下班迴到家一聽說這件事不幹了。


    這不是欺負人欺負到家了嗎,他們陰謀沒有得逞就這麽欺負人?


    她們也知道憑這點事沒法把那些人全送進監獄裏去。


    那就找他們的親戚朋友讓他們也知道什麽叫天道好輪迴。


    這事兒找覃文斌不行,覃文斌不會專門去找這種人報複。


    姐姐就跟李亭妮通報了一下。


    李亭妮也沒和那種貨色計較,就隻跟毛燕芸說了一下。


    毛燕芸是市教工委教育局的領導,在江海市本來就工作了那麽多年,她認識的人比覃文斌預估的還要多。


    趁著覃文斌在縣裏,毛燕芸開會的時候跟郭愛雲王麗踢了一下這件事。


    郭愛雲一問,大概就知道是誰家的女孩了。


    “我認識他們家街坊鄰居,我跟大家通報一下吧。”郭愛雲很不客氣。


    毛燕芸擔心會引起非議。


    “他們家女兒跟什麽人不好跟那種垃圾還當了小老婆,現在還害不死人就罵人,農村人就活該被她辱罵?她自覺自己是城裏人,那就讓她在城裏的價值體係下接受討論去吧。”郭愛雲絲毫不同情那種女人。


    不出三天,那幫人在本省一些人的請求下先從那邊被送了過來。


    那女秘書自覺沒自己什麽是,隻覺著惱恨得很,剛趴上一個領導的床就沒希望了,她心裏正惱火。


    於是迴家想休息幾天,結果一到小區,跳廣場舞的大媽直接把她給圍觀了。


    那指指點點的,那女的一看就覺著肯定沒自己什麽好事。


    迴到家一開門,她爹迎麵一巴掌抽來,她媽連人帶鋪蓋直接給扔出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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