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玉潤與紫霄約好三日後的清晨在明德堂門口碰頭後就出了門,往煙雪樓走去。


    此時煙雪樓還沒到做生意的時候,不管是門口還是樓裏都靜悄悄的。玉潤熟門熟路的從煙雪樓的後門進入,穿過迴廊,進入了雪柳的房間。


    雪柳詫異地看向玉潤,說道:“今日怎麽不請自來了?是有什麽事嗎?”


    玉潤坐下說道:“三日後我就要出發了,我來跟你說一聲。”


    雪柳抓著玉潤的手問道:“真的不需要我陪著你去嗎?”


    玉潤搖搖頭,說道:“蘭閣需要你,而且寧王府那邊我還需要你幫我監視著。”


    雪柳聽到寧王府三個字,忽然想到了什麽,從旁邊的暗格裏拿出一張紙條遞給玉潤。


    玉潤接過紙條一看,皺著眉頭說道:“慕容建寧連著幾日都宿在花園的亭子裏,而且現在又讓人在府裏搜查跟我一樣的女子?”


    雪柳點點頭,說道:“前幾天傳來消息說,慕容建寧就派侍衛在府裏搜查有沒有藏人,弄得人心惶惶;現在幹脆畫了一張和你一樣的畫像,讓侍衛們重新挨個的查。”


    玉潤疑惑地說道:“他怎麽突然會查我的人,我根本沒在他府裏出現過啊。就算他懷疑我沒死也不至於在寧王府裏查吧?”


    雪柳支著下巴說道:“唯一一種解釋就是有人假扮了你,而且足以以假亂真。所以慕容建寧才會覺得你藏在寧王府。”


    玉潤有些不悅地說道:“到底會是誰呢?居然會假扮我?”


    雪柳看了玉潤一眼,猶豫再三,最後還是開口道:“其實,蕭玥莘跟你還是有幾分像的。畢竟你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如果是她的話那就解釋地通了,你想現在寧王府裏很多姨娘都懷孕了,而她連圓房都沒圓,這說出去不僅會讓人笑掉大牙,而且一旦有長子從姨娘的肚裏爬出來,那可就是對她最大的威脅。”


    玉潤驚得嘴巴都合不上了,半晌才迴過神來說道:“你,你的意思是極有可能是蕭玥莘假扮我的模樣和慕容建寧上床?”


    雪柳拍拍玉潤的後背安慰道:“你也別難過,這事很好解決,我們給她捅破不就行了?到時候看他們狗咬狗,不也很痛快?”


    玉潤嫌惡地說道:“可是我覺得很惡心,這事我不能這麽算了。”


    “那你想怎麽辦?”雪柳好奇地問道。


    玉潤奸笑道:“你先去把這事捅破,按理他們本來就是夫妻,狗咬狗也不過是關起門來的事情,並不會鬧很大。但是咱們再演一出戲,讓蕭玥莘想生出長子隻能白日做夢!”


    雪柳眼睛一亮,問道:“快說,快說,你有什麽主意?”


    玉潤聳聳肩說道:“給她喂點春藥,在她房裏塞個男人進去,然後再將慕容建寧引過去。這樣就坐實了她偷男人,以後即使她懷孕了,不管是慕容建寧還是老寧王都不會讓她把孩子生下來。”


    雪柳皺著眉,說道:“這事隻怕沒那麽容易,在寧王府裏麵可不好給蕭玥莘下藥,更難塞男人進去。老寧王的手段實在太厲害了。”


    玉潤想了想,說道:“那就給她下春藥,烈一些,男人讓她自己找。”


    雪柳捂著嘴說道:“想不到閣主您雖未出閣,居然還能想到這,看來那蕭玥莘這迴隻怕是在劫難逃了。”


    玉潤紅著臉輕咳一聲,道:“誰讓她敢冒充我和殺害我的人上床,她既然做出這麽惡心我的事情,我也惡心惡心她。讓她嚐嚐被人遺棄的感覺。她當年對我那麽狠,即使將來她想死,我都會給她留一口氣吊著,折磨死她。”


    雪柳一拍桌子,說道:“我們煙雪樓,做的就是皮肉生意,所以別的沒有,烈性的春藥嘛還是要多少有多少的。”


    玉潤疑惑地說道:“你們不是不逼迫良家婦女嗎?要這個做什麽?”


    雪柳紅著臉說道:“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要知道那麽清楚幹嘛。說的別的,說別的。”


    玉潤撇撇嘴,將寶寶放出來,說道:“寶寶,我有個任務交給你。”


    寶寶哀怨地看著玉潤,說道:“每次將我放出來準沒好事,說吧,什麽事情?”


    雪柳偷笑道:“你讓寶寶去下春藥?這不是間接暴露你還活著嗎?”


    玉潤疑惑地看向雪柳,問道:“有那麽明顯嗎?”


    雪柳歎了口氣說道:“閣主,您有時候真的很聰明,但是有時候卻是呆頭呆腦的。你想,慕容建寧和蕭玥莘當年與你算是十分親近的了,不然也不會找到機會殺了你。


    也因此他們絕對認得寶寶,若是被他們知道寶寶還活著,還不等於告訴他們你極有可能還活著嗎?而且你馬上就要去西蜀了,沒必要再生枝節了。這下藥的事情我定給你辦得妥妥的。”


    寶寶往後一跳,抗拒地說道:“雪柳說的沒錯,這種事情你就別讓我去做了,有損我千年蠶凰的形象。”


    雪柳從抽屜裏拿出一盒肉脯,遞給寶寶,說道:“這盒肉脯是我特地為你準備的,這次去西蜀就隻能辛苦你繼續保護我們閣主了。迴來之後我再送你幾盒大肉脯,保準吃到你不想吃為止。”


    寶寶“嗖”的一下飛到肉脯上,“吧唧”一口咬了下去,瀟灑地說道:“這些客套的話就不必了,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在關鍵時刻保住她的性命,就像這次在水牢裏。我幾天幾夜的給她度氣,不然她怎麽等得到忠勇公他們去救她。”


    玉潤心疼地摸摸寶寶的腦袋,歉意地說道:“寶寶,前些日子我都沒機會跟你說話,這迴是真的謝謝你了,每次都是我惹的事情。”


    寶寶歎了口氣說道:“若放在平時我肯定會好好說道說道你,不過這次嘛就算了。一來你確實吃了不少苦頭了;二來嘛,這事也是軒轅霄先招惹上來的,實在不是你的錯。等去了西蜀,我們還得想好萬全之策,防止再碰到軒轅霄。”


    玉潤頭疼地說道:“我現在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之前我還問了危月燕,它可是天上的星宿。但它對那三昧真火也一點辦法也沒有,它說除非我能煉出神鼎或者找到神鼎。可是我從來沒聽說這凡間有什麽神鼎的存在啊。”


    寶寶點點頭,說道:“我也沒聽說有什麽神鼎,不過上次救你的時候我看那慕容宸赫身邊倒是能人不少。總之,這次去了西蜀,你千萬別單獨行動,隻有人多的時候才能找準機會偷襲軒轅霄。”


    玉潤好奇地問道:“上次你們幾個人一起對付軒轅霄?”


    寶寶想了想說道:“前後總的加起來包貨侍衛的話幾十人吧。”


    玉潤頭疼地摸著太陽穴,問道:“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寶寶搖搖頭,說道:“沒有,若是那麽好對付,你也不會被困在水牢裏出不來了。說來你身上的那把匕首可真厲害,沒有那把匕首你還真走不出那水牢。”


    玉潤從懷裏掏出匕首,仔仔細細地查看了一遍,說道:“這匕首並沒有奇特的地方,隨便放哪裏都不會引人注目。怎麽能將千年玄鐵隔斷?”


    “這事隻怕你隻能去問忠勇公了,因為當時忠勇公忙於對付軒轅霄,是他告訴慕容宸赫的。”寶寶一邊啃著肉脯一邊說道。


    玉潤點點頭,說道:“嗯,明日我是得去趟外祖父那裏,順便問問這匕首的來曆。”


    雪柳擔憂地握住玉潤的手,說道:“西蜀那邊也沒有我們的人,你去了以後凡事要小心。”


    玉潤笑著說道:“放心,我一定不會單獨行動的。”


    在煙雪樓陪雪柳用了晚膳後,玉潤便迴了明德堂。


    剛推開房門,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玉潤嚇得後退一步。不過由於發出的聲音有些響,驚動了裏麵人。


    玉潤最後隻能心裏默哀三秒,然後僵硬地扯著笑臉,走過去,說道:“見過慕容將軍。”


    慕容宸赫上下打量了下玉潤,說道:“玉大小姐,這次前來打擾是因為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玉潤疑惑地問道:“你想問什麽事情?”


    “就是九幽蠶凰是不是現在還跟在你身邊?”慕容宸赫有些焦急地問道。


    玉潤糾結地看向慕容宸赫,說道:“慕容將軍問這個做什麽?”


    慕容宸赫掀起手臂,指著手腕說道:“原本我手上有一條你表姐贈與我的紅線,可如今不知為什麽不見了。”


    玉潤奇怪地問道:“這和九幽蠶凰有什麽關係?”


    慕容宸赫解釋道:“這紅線是由你表姐的心頭血和九幽蠶凰的蠶絲組成,可等我蘇醒過來後我就發現這紅線不見了,我想問問九幽蠶凰這到底是怎麽迴事。玉大小姐,這東西對我很重要,你能不能幫我把九幽蠶凰叫出來?”


    玉潤笑著說道:“說不定是斷了然後掉哪裏了吧?”


    慕容宸赫搖搖頭,說道:“這絕不可能,九幽蠶凰的蠶絲堅不可破,不會那麽容易就斷了的。”


    玉潤為難地說道:“不好意思,那九幽蠶凰並不是我的契約神獸,它隻是因為表姐的緣故所以才會在那個時候出現保護我。我也沒辦法將它叫出來。”


    慕容宸赫不肯相信地上前一把抓住玉潤的手,說道:“不可能,既然九幽蠶凰那個時候肯出現保護你,說明你還是能將它召喚出來的。你幫幫我行不行?我想找迴那條紅繩。”


    由於慕容宸赫情緒有些激動,手不自覺地加重了力道,疼得玉潤眼淚都快出來,可慕容宸赫就像是失心瘋了一般,隻顧著哀求。


    最後一道白光從兩人的頭頂滑過,寶寶威嚴地說道:“慕容宸赫,請放開你的手。”


    慕容宸赫聽到寶寶的聲音這才注意到玉潤痛苦的表情,連忙鬆開手,道歉道:“對,對不起,玉大小姐。我不是故意的,迴頭我讓人送上等的膏藥過來。”


    玉潤擺擺手說道:“不必了,那些東西還不如我自己煉製的


    好。既然九幽蠶凰出現了,你就趕緊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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