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康帝滿意地點點頭,接著問道:“我聽忠勇公說,你懷疑皇宮和皇陵下麵也有火藥?”


    玉潤垂首應道:“兒臣確實有此猜測,那軒轅霄在別處都埋了火藥,不可能放過皇宮和皇陵。”


    “那你有把握找到嗎?”嘉康帝看向玉潤,問道。


    玉潤想了想,說道:“兒臣願意一試,但不敢有十足把握。”


    “陳公公,你帶著懷安縣主在宮裏走走。”嘉康帝朝站在邊上的陳公公吩咐道。


    陳公公轉身應道:“奴才遵命。”


    “兒臣先行告退。”玉潤和榮樂公主兩人齊聲應道。


    離開勤政殿,榮樂公主拉著玉潤問道:“潤兒,咱們先去哪裏看看呢。”


    玉潤看了看周圍,說道:“我們先去父皇上朝的大殿看看。”


    陳公公躬身上前說道:“那是紫陽殿,公主,還有縣主請跟奴才來吧。”


    說著,玉潤和榮樂公主跟在陳公公的後麵往紫陽殿走去。


    玉潤一邊走一邊用原力召喚著手心的寶寶。


    寶寶探出腦袋蹭了蹭玉潤的手心,問道:“怎麽了?”


    “你快告訴我火藥埋在皇宮和皇陵的哪裏?”玉潤小心地傳音給寶寶。


    寶寶想了想說道:“皇宮的紫陽殿和皇陵的墓下麵。”


    紫陽殿?玉潤慶幸地笑了笑,然後傳音給寶寶道:“好,我知道了。”


    說著,玉潤又將寶寶收迴了手心裏。


    很快,一行人便來到了紫陽殿外,巍峨的宮殿在陽光下顯得更為耀眼。


    陳公公站在門口恭敬地說道:“紫陽殿到了,公主,縣主你們請吧,奴才在外麵守著,免得有些不長眼的驚擾了公主和縣主。”


    “好。”玉潤揉了揉眼睛,一腳踏進了紫陽殿內。


    榮樂公主走進大殿內,感歎道:“這紫陽殿我也是第一次進來,可真是威嚴氣派啊。”


    玉潤笑著說道:“那是自然,這裏是父皇和朝臣們商議重大事宜的地方。所以這裏是最有可能的。”


    “哦,那你怎麽查呢?”榮樂公主用腳蹬了蹬地麵,問道。


    玉潤笑而不語,直接整個人都趴在了地麵上,耳朵靜靜地聽著下麵。


    榮樂公主捂著嘴,驚訝地問道:“你可以聽到?”


    玉潤站起身,說道:“等會你就知道了。”


    接著玉潤又走到龍椅下麵的台階下,又整個人趴在下麵聽了一會。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直到榮樂公主感覺兩條腿都快站不住了,玉潤才站起來肯定地說道:“門口進來到龍椅的下麵應該都是。”


    榮樂公主嚇得臉色慘白,道:“這,這是要了所有人的命啊。”


    玉潤拍拍榮樂公主的背,輕聲說道:“放心吧,現在下麵都被海水所灌,已經起不了任何作用了。”


    榮樂公主拍拍胸脯,高興地說道:“那,那我們現在就去找父皇吧。”


    “好。”玉潤走到外麵對陳公公說道:“陳公公,已經找到了,帶我們去見父皇吧。”


    陳公公欣喜地連連點頭道:“好好好。”


    正在勤政殿批閱奏章的嘉康帝倒是沒想到玉潤竟這麽快就迴來了。


    “這麽快迴來,懷安是找到了?”嘉康帝好奇地問道。


    玉潤點點頭,說道:“其實兒臣一直都懷疑是紫陽殿,畢竟父皇每日都要在那裏上朝。剛剛兒臣過去查看了一下,從紫陽殿門口到父皇的龍下麵都是。”


    “豈有此理!這軒轅霄真是欺人太甚!”嘉康帝氣憤地說道。


    玉潤接著說道:“父皇,如今金洪福等人都已被捉拿,兒臣覺得父皇還是盡快派人將地下的火藥全部取出,並且將下麵的通道都填滿方位上策。”


    嘉康帝點點頭,又問道:“那海水還會繼續灌進來嗎?”


    玉潤搖搖頭,說道:“兒臣明日就會過去將那個洞口填滿,以後便不會再灌進來了。”


    “好,這事就按你說的來辦。”嘉康帝點點頭,又問道:“那皇陵那邊?”


    玉潤為難地說道:“如果兒臣猜測沒錯的話,那定是在皇陵的墓地下麵。兒臣不敢過去驚擾了先人。”


    嘉康帝歎了口氣說道:“你分析的沒錯,這下麵要不暫且放一放吧。改日朕問問欽天監再說吧。”


    玉潤點點頭,上前說道:“父皇,若是無事的話,兒臣先行告退了。”


    嘉康帝擺擺手,說道:“去吧。榮樂,你便不要出去了,等會去趟你皇祖母那裏。你迴來幾日了,你皇祖母記掛著你呢。”


    榮樂公主吐吐舌頭道:“是,兒臣遵命。”


    玉潤和榮樂公主走到勤政殿門口便分道揚鑣了。


    剛走到宮門口,玉潤便


    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雪柳!”玉潤高興地跑上前,喊道。


    雪柳上下打量了下玉潤,道:“不錯,是真的恢複了。現在臉色都紅潤了。”


    玉潤好奇地問道:“你來宮門口做什麽?”


    “你個大忙人,我現在見你一麵可真不容易。我當然是在這裏等你出來恭喜你被封為懷安縣主啊。”雪柳氣鼓鼓地說道。


    玉潤歉意地說道:“對不起,這迴讓你們擔心了。”


    雪柳拉著玉潤上了馬車,道:“得了吧,這麽多年,哪次不讓我們擔心了?不過,今日過來找你我倒是有另外的事情。這事可能脫離了我們之前的想象,我給你看之前你得有點心理準備。”


    “是什麽?”玉潤好奇地問道。


    雪柳不說話,從懷裏掏出一張紙遞給了玉潤。


    馬車緩緩地向前行駛,薄薄地一張信紙竟是讓玉潤看了一路,直到迴到煙雪樓玉潤仍然盯著信紙,仿佛能將這信紙看出個洞來。


    雪柳推推玉潤,道:“看傻了?都一路了還看不夠?”


    玉潤疑惑地問道:“這,你確定是真的?不會被人騙了吧?”


    “我原先也是不信的,但是這確實是我們的人送來的。這筆跡我都認得。”雪柳肯定地說道。


    玉潤迴憶道:“蕭相這個父親,我前世的時候一直覺得是個難以接近的人。太冷酷,又不近人情,對我母親最多也隻是相敬如賓,對其他的妾室就算有寵愛也不過是一時興起。


    從沒見父親大喜大悲過,他最在乎的是蕭家整個家族。我們這麽多子女很少有誰見他特別親近的。


    準確的來說,我從來都沒有真正了解過這個父親,以至於這封信我來來迴迴看了這麽多遍,都不怎麽相信,父親居然也會痛心我的死,其實我恨過慕容建寧,恨過蕭玥莘,倒是真的沒有恨過父親。


    我竟也不知道我居然是他最驕傲的女兒,他對我寄予了最大的期望。可到底還是讓他失望了,我沒能抗住家族興盛的使命,早早地死了。”


    雪柳拍拍玉潤的後背,安慰道:“不管怎麽說,蕭相內心還是向著你的,從信中來看,蕭相並不打算插手寧王和蕭玥莘之間的事情。寧王那邊我們還是得另做安排啊。”


    玉潤吸了吸鼻子,點點頭,說道:“你說的對,若這消息沒錯的話,那就不難解釋為何蕭玥莘成婚多年沒有圓房,蕭相卻沒有因此和寧王鬧翻。”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雪柳給玉潤倒了杯熱水,問道。


    玉潤歎了口氣說道:“暫時不管了,那麽多姨娘懷孕,夠蕭玥莘喝一壺了。以蕭玥莘善妒的性格,接下來,寧王府有的雞飛狗跳了。我們暫時靜觀其變吧,適當時候你再去放一把火加點料就行。總之,寧王府越亂越好。”


    雪柳捂著嘴笑道:“搗亂我在行。”


    果不出玉潤所料,自打寧王府的小妾們一個接著一個懷孕後,蕭玥莘氣的火冒三丈,可求娘家無門,最後無計可施之下隻得跑到老寧王麵前訴苦,老寧王頭疼不已地將慕容建寧找到了跟前。


    老寧王很鐵不成鋼地斥責道:“寧兒,剛剛玥莘來過了,我說你也太不像話了。你們成婚多年也不圓房,我都催了你多少迴了,現在好了,府裏的姨娘一個個都懷上了,她一個側妃還是姑娘身,你讓她在府裏如何立足,又讓蕭相的臉麵往哪裏擺!”


    慕容建寧低著頭不吭聲,任由老寧王在麵前念叨。


    老寧王歎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不喜歡玥莘,當年娶她你也是權宜之計。但是既然如此,那門麵上總得過得去吧?這樣下去,若是讓蕭相知道了,他不得跟我們撕破臉來?當朝首相,位極人臣,我們必須拉攏,知道嗎?”


    慕容建寧沉默半晌才吐出話來:“父王放心,我定不會得罪蕭相。但蕭玥莘那女人我實在不想碰她,這事請您別在管了,蕭玥莘若是再來找您,您就隨便打發了便是。”


    老寧王瞪了慕容建寧一眼,道:“行,這事我可以不管,那麽你什麽時候給我娶個正妃迴來?難道我給你挑的這麽多家姑娘,沒有一個你是滿意的?你到底要什麽樣的姑娘!”


    慕容建寧笑著說道:“父王,如今府裏喜事連連應當值得高興。至於正妃,孩兒這不是正在找嘛,總得找個知達理,端莊賢惠,聰明伶俐,貌若天仙的。”


    老寧王上前踹了慕容建寧一腳,嗬斥道:“還貌若天仙,主母外貌是其次,主要還是端莊賢惠。兩年之內你必須給我娶一個正妃迴來,不然我綁也要將你綁到蕭玥莘的床上去。”


    慕容建寧聽完老寧王最後一句話,黑著臉應道:“父王放心,孩兒定會在兩年之內給您找個端莊賢惠的兒媳迴來。”


    老寧王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說道:“那還差不多,至於蕭玥莘那邊嘛,你也別做的太難看,關鍵還是不能讓蕭相難看。”


    慕容建寧眼珠子一轉,道:“父王放心,孩兒知道了。”


    老寧王想了想又囑咐道:“那些姨娘既然都懷孕了,那就好生養著,定要多生出幾個兒子出來氣氣宮裏的那位。”


    慕容建寧無奈地點頭道:“孩兒知道了,一會孩兒就派人將補都送去,讓人好生看著。”


    老寧王高興地說道:“對對對,就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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